第十七章 惩罚(钟离:捆绑、射满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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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传来阵阵雨声,天色逐渐变暗,大片乌云笼罩城市。 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大雨吓到,嘈杂而又慌乱,隐约可以听见不远处呼唤孩童回家的声音。 外面所发生的事却与房间内形成了两个世界。 火柴点亮了桌上的一盏烛灯,烛光虽没有电灯那么亮,但在此时却营造出一种暧昧的氛围。 黑发青年点燃烛灯后便回到床边,饶有兴致地看向跪坐在床上被他反绑双手的男子。 神祇的身躯无疑来说是完美的存在,身上衣物早已被青年褪去,眼睛被一块黑布遮住。 双腿被迫大张,腿间挺立的性器正流着水,像是察觉到北辰的视线,水流得更欢了。 “唔、别......”话还没说出口,手指便探入口中。 眼前一片黑暗,钟离还是顺着方向看过去,用舌头笨拙地同手指纠缠,口水溢出嘴角,顺着下巴滴落在胸膛上。 等手指从口中退去,舌头已经被玩弄到艳红,软软地吐露在唇外。 北辰转移了阵地,伸手附在钟离的胸上,轻轻揉捏,指尖时不时搓捻着敏感的rutou,直到将其揉得yingying的才停手。 “唔哈、嗯......”钟离脸上泛起红晕,身下的yinjing正欢快地吐着yin液。 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北辰挑了下眉,俯身含住左边的rutou,挑逗吮吸。 同时手上也不得闲,轻轻揉捏着右乳,却坏心眼地用指尖抠弄着rutou。 “哈啊......辰、放过我......”敏感带被挑弄,钟离低声求饶。 正尝试能否吸出奶的北辰声音含糊:“不行,唔是惩罚。” “嗯哈......哈啊......” 大股的白精与yin液同时喷射出来,将小腹间与床单染湿。 钟离仰着头大口喘息,陌生而又熟悉的快感占据着他的大脑。 看不见之后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锐,再加上高潮后会变得敏感的特性,热气喷洒在rutou上,身下又起了反应。 坏心眼的家伙难得升起怜爱,伸手解开绑住的黑布,重获光明的钟离生理性地闭眼,被光刺激到流泪。 北辰将湿透了的黑布扔在一旁,低头吻了上去,由于双手被绑,钟离只能被动地接吻。 舌尖被吸得发麻,薄唇被亲得发红才被放过。 缓过劲来,钟离发现自己正靠在爱人肩上,后xue被手指填满:“唔哈、那里!” 手指抠挖着体内的敏感点,让xue更湿更软,yin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流。 “嗯......哈啊......”在即将迎来第二次高潮时,手指从后xue中退了出来,“嗯?怎么......” 北辰低头看着那双茫然的眼睛,亲了亲眼尾,然后毫不留情地将男人翻弄,让其跪趴在床上。 骤然空虚的后xue一缩一张,似乎想要找到能填满它的东西,yin液随之吐露。 男人俊美的脸抵在床上,腰不自觉下落,只有臀部高高翘起。 这幅诱人的景色在眼前,没有人会选择无视,北辰心情很好地扶着他的腰挺身插了进去。 钟离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闷哼,嗓音沙哑:“啊啊......” 随着cao干快感一波波冲击他的大脑,口水将脸下的床单浸湿。 roubang插得很深,大开大合的动作“偶尔”会顶弄到敏感点,上次被打断的高潮在cao弄下很快便达到。 “呜......啊啊......嗯唔!” 眼睛翻白,艳红的舌头吐露在外,身体因高潮而颤抖。 北辰将已经被快感冲昏头的钟离拉起抱在怀中,坐着的姿势让roubang进得更深,青年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走廊传来一阵哼唱。 脑袋虽然晕乎乎的,但身体却十分诚实,本来已经软下来的肌rou瞬间紧绷,就连后xue也缩紧。 北辰咬着钟离的后颈,guntang的jingye顶在最深处的敏感点上射了进去。 “啊......唔!”呻吟声刚蹦出一秒,便被北辰用手捂住,钟离本人也意识到事情不对,没再发出声音。 脚步声从远到近,停在了他们房门前,北辰另一只手挥了下,风刃瞬间将烛火熄灭,房间暗下。 “咚咚。”房间门被敲响。 门外人等待了片刻,发现没人开门,声音有些郁闷:“咦?钟离他不在吗?” 听声音可知是一位少女,年龄不大,却带着些俏皮。 “可是大门的锁被开了,不是他又会是谁呢?”少女努力思考,想知道还有谁会有大门钥匙。 北辰在不发出太大动静的前提下,顶胯在xue中慢慢抽动,钟离含住口中的手指,来抑制自己的呻吟。 因为门外有人的前提,本该被cao得发软的rou壁格外紧致,青年低声喘息着,热气喷洒着怀中人的耳朵。 “七星那边派人来让我们举行送仙典仪,愚人众也说与他有约。”少女喃喃自语,而又往楼下走去,“等他回来了再同他说吧。” 确定人离开后,两人都松了口气,这一松气的后果就是,roubang进得更深,直接顶在了敏感点上。 “看来,钟离先生认识的人可真多。”北辰语气中带着丝酸意,动作越来越快。 “哈啊......只是闲游时结识的一些朋友......嗯啊!” “我看,不止一些吧。” “呜!” 北辰伸手绕前,双手揉捏着奶子,笑道:“作为新的惩罚,就罚你被射满吧。” 已经被强烈的快感搞疯的男人胡乱点头,殊不知这便是噩梦的开始。 每次顶弄小腹处都能看见一个鼓包,被绑住的双手让他无比被动,只能迎合爱人的cao干。 从白天做到半夜,钟离被北辰按着腰内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肚子里再也装不下,后xuecao得发红为止。 本来有着腹肌的肚子已经被jingye撑起,像是怀胎几月的妇人。 那张俊美的脸上布满了他的各种液体,宛如一只落水被救上来的小花猫,浑身湿漉漉的。 身下的床单也被各种液体浸湿,这时北辰才大发慈悲地解开了钟离绑在手上的绳子,并低头在他额头亲了一口。 钟离两眼无神地望着他,人类的身体似乎与他之前所感受的不一样,大脑转得很慢,身体现在怎么动都很敏感。 他平躺在床上,腰下垫着一个枕头,双腿大张已经合不拢了。 jingye慢慢从xue口流出,时不时带着yin液,身体微微颤抖。 已经吃饱喝足的黑发青年披着大衣站在窗前,将窗户打开,白天所下的暴雨已慢慢变小。 往生堂处于绯云坡的角落,向外看去只能瞧见远处的吃虎岩,时间已是半夜,路上行人熙熙攘攘。 一道冷风吹进,给燥热的房间带来一丝清凉。 月光洒满整个窗台,北辰靠在窗边,楼下的交谈声依稀能传进房间里。 “仪倌小姐,钟离先生不在吗?”是一个很年轻的男声。 “很抱歉,今日我并未见过先生。”往生堂的仪倌声音温柔,“不如您将事情告诉我,我代为传达。” “不用了,我过几日再来。” 公子笑着同仪倌告别,抬头望了眼楼上,却只看见打开的窗户,他眯了眯眼,确定没看见人后才离开。 藏在一旁的北辰斜眼往下看,又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男人,眼神晦暗。 他将大衣扯下甩在椅子上,大步流星地向床走去,整个人压在钟离身上。 “唔......辰?”钟离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伸手环住北辰的肩膀。 被爱人无意识撒娇弄得没了脾气,他低头在唇上吻了一下,轻声道:“还有力气吗?” “......困。”声音因为喊叫而变得沙哑,像无意识的呢喃。 北辰看着怀中已经睡着的爱人,也打了个哈欠,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将roubang塞进xue中防止jingye流一床,沉沉睡去。 清理什么的等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