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生病也要挨cao是什么人间疾苦(鲶尾/骨喰/夹心饼干/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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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冒了。 昨晚睡前忘了关窗户,第二天压切长谷部在门外久候始终没有听到你起床的动静,于是进门查看,就发现你昏昏沉沉地窝在床上,陷在被褥间的一张脸沁出不自然的薄红。 “主人生病了。” 这个消息很快传遍整个本丸,大家全都紧张地来探望你,然后又被压切长谷部以主人需要静养的理由挡在了外面。 你被刀剑们乱糟糟的声音吵醒,很想说一句自己没什么大毛病,但是一张嘴,又干又涩的咽喉却让你连吐字都很艰难。 算了——你放弃挣扎,老老实实地躺回去——今天就好好休息一天吧。 虽然你需要休息,但是本丸内的日课还是要做的,幸好昨天就已经决定好了今天的远征队伍和内番人选。 将宗三左文字也编入12小时的远征队伍之后,无视了他“这种状态下的您,真的放心将我这只笼中鸟放出去吗”之类的话,冷酷无情地命令他们去远征了。 药研则被你派去了马当番。只不过,当他听到这样的安排后,有些不赞同地微微皱起了眉:“大将,您需要人照顾。” 压切长谷部虽然是你的近侍,但是因为临近月底,到了应该向时政提交述职报告的时候,他需要处理的事很多,恐怕分不出更多的精力照顾生病的你。 你缩在被子里想了想,哑着声音主动提议:“那就让骨喰和鲶尾来照顾我吧。” 虽然昨天远征的时候,骨喰藤四郎全程都很少说话,表现出一副清冷疏离的模样,但是一路上他和鲶尾藤四郎对你还是很照顾的。而且,这两振胁差一直都在兢兢业地工作,回去的时候,也是他们两个收集的资源最多。 比起其他不好好干活,反而来干你的刃好多了!!! 于是不久之后,这对发色一黑一白的兄弟进到了屋里,他们礼貌地向你问好,体贴地在你的不远处坐下,确保你可以随时看到他们。 “有需要的话,只管告诉我好了。”鲶尾藤四郎对你说道。 端正地跪坐在他身旁的骨喰藤四郎垂下了眼帘,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也没有流露出什么对于被派来照顾你这个病号的抵触情绪。 感冒带来的头昏脑胀感实在是让你没精神和其他人交流,在朝他们礼貌地点头示意后,你就窝进了被子里闭上眼睛休息了。 大概睡了三四个小时,你被骨喰藤四郎叫醒了。 “烛台切先生送了午饭过来。”他一面说着,一面将那碗白粥递给你。 白粥是单纯的清水炖大米,没有加任何辅料,就算咪酱厨艺超群也没办法将一碗白粥熬的好喝。生病本来嘴巴就很淡,你喝了两口就觉得难以下咽了。 捧着碗慢吞吞地打量周围,然后发现鲶尾不在,“鲶尾呢?” 骨喰解释道:“去拿药了。”还真的半个字都不多说。 你慢吞吞地喝着没味道的白粥,实在是食不下咽,然而被他一本正经地盯着,又做不到放下碗撒娇说不吃了的事。好在没多久鲶尾藤四郎就从门外走进来了。 他手上还捏着一管药剂,一边朝你走过来,一边解释:“药研说只是普通的感冒,喝下药再好好休息一天,大概就能好了。” 你终于找到了机会,立即放下了手里的粥碗,朝他说道:“那我现在喝吧!” 坐在旁边的骨喰开口,平静地道:“粥还没有喝完。” “嗯嗯,不吃东西的话身体会吃不消的。”鲶尾认同地点头,对你说,“还是先将粥喝完了再吃药吧。” 你超委屈地继续喝粥,素白粥没有小菜佐配真的超级难喝。 想吃鸡。 想喝家里炖的鸡汤。 一整只的鸡,炖到咕嘟咕嘟,然后撇掉最上面的油花,盛出来清亮亮的一碗汤,飘着两颗浸饱汤汁的香菇。 生病了喝什么粥嘛!应该喝鸡汤才对!!! 你满腹怨念地吃完了白粥,鲶尾这才将药给你。喝下带着淡淡甜味的粉色药剂,就看见骨喰已经倒好了一杯水递给你。你捧着水舔了几口,感觉嘴巴没那么干了,将杯子还给他,然后就继续躺回被子里了。 大概是病中实在是有些过于情绪低落,你掏出手机尝试着给mama发了一条微信。屏幕立刻就跳出了时之政府的提醒——【正在审核中,通过后将会为您传递。】 失忆后你曾经想要借助社交工具了解更多的情况,然而无论是亲密的家人还是经常联络的朋友,全都不知道你从事的究竟是什么工作,他们还以为你只是在普通的外企上班。 直到你从文书室翻出来的保密文件上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签名,时之政府不允许审神者泄露任何关于付丧神的事,时刻监管着你们的通讯工具,每一条信息都需要在审核通过后才能发出去。 过了一会儿,看见消息依旧处于审核状态后,你放弃了等待,困倦感促使着你放下手机。 临睡前往鲶尾和骨喰的方向看了一眼—— 唔……他们就这么看着你,什么也不做吗?照顾你一个生病的人一定很无聊吧? 你的意识渐渐模糊了,身体也有些发热,大概是感冒药的效果发作了吧,等汗全都出出来,应该就会好了。 …… 呜呜呜,好热哦。 为什么会这么热啊? 明明都这么热了,还有一只手在不停地试图将被你踢开的被子盖上来,甚至严严实实地捂到你的脖子。 “不要。” 你迷迷糊糊地半张开眼睛,软绵绵地按住了他试图替你盖被子的手,热烫的肌肤在接触到他身体的时候,感受到了一丝令人舒适的凉意,于是本能地贴上去,用发烫的脸颊蹭了蹭他的手背。 白发少年紫色的眼瞳倏然瞪大了些。 “好热,不要盖被子……” “好像有些不对劲。”另一个声音响起,伸手摸了摸你的脸颊,在你准备迎合地贴上去的时候,他又仿佛被烫着了一般飞快地抽走了手了,“我这就去叫药研来。” 身上guntang,唯一能带给你些许凉意的那只手又不肯碰你,你哭唧唧地在骨喰又一次试图给你盖上被子的时候,直接抱住了他的整条胳膊,将自己缠了上去。 掌心贴在了女性guntang的肌肤上,即便隔着单薄的睡衣,丰腴绵软的乳rou挤压着他手臂的感觉,也格外清晰。 主人的胸部,好软好大——他怔怔地想着。 只是这一个愣神的功夫,你已经抓着他的手心顺着自己的脸颊脖子往下,摸到了胸脯上了。软绵绵的豪乳并非一只手可以完全掌控的,丰润的乳rou从被揉散的睡袍领沿满溢出来,娇嫩的rou粒不知何时已经比唤醒,硬挺地抵住了他的手心。 是……rutou吗? “碰碰我……”神志不清,娇声娇气地,“热……你摸摸这里,呜……好烫……” 鬼使神差地,他没有再试图将被子给你盖上,松开了掩着被角的手,转而剥开了你的睡衣。女性绵软的乳rou映入眼帘,白雪雪一片几乎晃人眼睛,顶端一圈颜色浅淡的乳晕,映衬着中间翘起来的一颗嫣红的乳珠。 紫色的眼瞳有那么一瞬的幽暗,甚至有白骨开始不受控地开始从肩上生长出来,他飞快地背过身去,抽出了腰间的刀剑本体,连带着肩膀处的衣服一起,将之精密地削去了。 可是仅仅是这样一个转过身去的动作,就让你产生了误解。混沌一片的脑子无法理智思考,只是懵懵懂懂地想着他为什么要背过身去离开你,是因为讨厌你吗? 你有些难过,可是身体又热得不行,本能地追逐在场唯一可以缓解的男性。你抓着他的衣服,从背后攀到了他的肩膀上,两团软rou抵着他的后背轻轻地蹭,爽利感从乳尖传递至四肢百骸,下面的小洞也开始湿漉漉地滴水。 “你别讨厌我嘛~”你有些委屈地说,“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我好喜欢你们哦。” 唔……应该是很喜欢的吧? 身体的热度似乎将脑子也熬成了一锅粥,你想不起来其他,只是本能地对面前这个白发紫瞳的少年有一种亲近与好感,想要摸摸他,也想让他摸摸自己。 “你……”他刚开口,便下意识地嘶了一口气。 软红guntang的舌尖舔过他的肩膀,是刚刚削去了生长出来的骨甲的那块,皮rou上只剩下一道细细的渗着血的伤口。湿漉漉的舌头沿着那条伤痕慢慢地舔,唾液裹挟着淡淡的灵气修复着那条伤痕,呵出的热气全都吐在他的肩膀上,轻易地挑逗起情欲来。 骨喰瘦削的脊背已经僵直了,裤裆里那个玩意不受控地硬了起来,被布料紧紧地绷出隆起的弧度。 他试图说服自己,审神者这时候还在生病,至少不应该…… 可是手却被人拉着,带着往那个渗水的地方摸,隔着湿漉漉的内裤,触碰上了一片热乎乎的柔软。 “啊……哈,你摸摸呼……摸摸这里……嗯……” 你捏着他的手指,引着他来摸自己身下那处潮湿的嫩rou,软绵绵的阴阜仿佛一块汁水丰满的美蚌,蹭的他满手都是腥甜的水液,甚至恬不知耻地想让他拨开布料的阻拦,去捏藏在里面的小豆豆。 就在此时,房门忽然被拉开了,鲶尾与药研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某振行动不疾不徐的千年老刃。 “三日月殿?”骨喰连忙将手抽开,被三日月宗近撞见这一幕,他有些紧张和尴尬。 和生病主君胡搞什么的,实在并非称职的下臣。 然而还没等他想出如何解释,你就已经因为下身痒的受不了,扑进了他的怀里,神志不清地小声央求:“呜,别拿走……再摸摸嘛……” 三日月宗近饶有兴致地走上前,蓝色的眼瞳一如既往含着淡淡的笑意,若有所思地端详着坐在胁差怀中软声软调吐着yin靡字眼的小姑娘,然后伸出了手。 你顺着他捏住你下颌的力道抬头,隔着眼中朦胧的一层水雾,只看见了大片的绀色。 “唔,已经意识不清醒到这种地步了吗?”你隐隐约约听见他笑着说,“哈哈哈,难得见到如此热情的姬君,真可爱啊。” 什么嘛……难道平时你就不可爱了吗? 你刚有些闷闷不乐,就感觉到他的手指碾过你的唇瓣,轻轻撬开了你牙关,伸进了你的嘴里。 是香香的,一种淡淡的、你分辨不出来的香味,不过……不让人讨厌。 你本能地含住了他的手指,舌尖沿着他分明的骨节慢慢地舔,像是想要汲取更多的这种香味,来缓解身体的不适。 然后就被坏心地夹住了舌头。 男性修长的手指在你的嘴巴里搅动着,夹着你的舌头玩弄,直到唾液含不住了,顺着嘴角亮晶晶地淌下去一缕,才意犹未尽地收回手。 “所以,是吃错药了吗?” “还没有……是半成品……” “唔,那么现在……” 你趴在少年有些瘦削的胸膛,只听的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又分辨不清他们的意思,干脆就不去听了,自顾自地自己玩。 他不肯摸你,不过你又找到了新的乐子,挺着腰用下面痒得流水不停的rou花去蹭他胯间的鼓包,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那个的东西的热度,每一次熨过花瓣的时候,都舒服得让人脚趾打颤。 “既然姬君指名了让鲶尾和骨喰来照顾她,那么缓解药性这种事,就也交给鲶尾和骨喰吧,哈哈哈。”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了,房门再起一次合上,只剩下怀抱着你的白发少年,和另一振同样也是少年模样的黑发胁差。 一只手落在了你的腰上,少年黑色的长发有几缕垂在了你的肩头,他从背后环住你,一手朝着你的身下摸去。 “虽然等待这一天很久了,但是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那么——我们会温柔一点的,主人。” 下面早就泛滥成灾,手指插入的时候你没有感觉到丝毫不适,甚至欢欣鼓舞地想要将之吞得更深,热情得让人脸都发烫。 鲶尾只是轻轻地抽插了两下,就带出了大股滑腻的花液,软媚的xuerou贪婪而缠绵地裹着他,像是喜欢,却又嫌不够粗似的,欲求不满地蠕动个不停。 你顺着他的手指往后撅着屁股,想要将之吞得更深,用他的指尖去磨自己酸痒的花心,好好止一止里面的痒。一整根手指都被你吃进去了,可是却只磨了两下宫口的嫩rou,他就不顾你意愿地抽了出来。 “呜,别……别拿出去……” 你摇着屁股,绷紧了小腹,想要将那根手指继续含在里面,却怎么也阻止不了,当指尖毫不留情地彻底抽出rouxue的时候,鲜红的小孔无力地收缩着,却只能挤出更多的花液,缓解不了内里的空虚。 你难过地哭了出来,感受被进入研磨花心的舒爽滋味,再贴着别人的胯磨蹭外阴,已经满足不了你了。 “进来嘛……再进来摸摸我……呜,好痒……xiaoxue想被摸……里面……”你颠三倒四地求着他们帮你摸摸xiaoxue里面,最好揉着花心,碾着嫩rou,将你送上高潮,而不是这样插两下就抽出去。 “已经准备的很好了。”鲶尾看向了自己的兄弟,“我们谁先呢?” 出乎鲶尾的意料,骨喰主动提出了自己先来。一向很照顾对方的鲶尾,虽然胯间的性器也已经胀大到有些等不及了,但是还是乐意将机会先让给骨喰。 白发少年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罕见地浮现了一丝红晕,连呼吸也急促了许多,他拉着你的手按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请使用我。” 手心里那个东西散发着灼热的气息,又烫又硬,远比手指更粗,你光是握着他,下面就流水得更欢了,馋得滴水的rouxue恬不知耻地劝着你将那根roubang吃进去。 吃进去,一定能顶到花心吧?将软软的宫口捅开,磨着宫颈的软rou,然后射得满满一zigong都是…… 你握着它捋动了几下,就听到少年有些压抑的低哼,于是抬起屁股,扶着roubang骑了上去。冠装的顶端挤开了两边的花唇,在yindao口蹭了蹭,然后就被你沉下腰一点一点地吃了进去。 好、好舒服…… 仅仅是扶着roubang塞到一半,rouxue被填满充盈的快感,就让你忍不住张开嘴巴,吐着一小截软红的舌尖发痴。 xiaoxue被撑开,rou嬖磨蹭着茎身的感觉太舒服了,你开始主动地摇着屁股taonong那根只进去了一半的yinjing,完全忘记了最初的目的。 “说着里面很痒,却不彻底吃进去,这样可不好喔。”一双手从背后握住了你的腰,然后用力地往下一按。 “啊啊啊!!” 花心、花心被cao到了…… 要破了、zigong口要被顶破了…… 你跌坐在骨喰的胯上,花xue严丝合缝地将整根roubang全部吞了进去,喷涌而出的花液彻底打湿了你们相连的地方,甚至将身下的床褥都洇湿了大片。 没等你回过神来,深埋入你体内的那根roubang就开始抽插起来,起初还有些不大熟练,在又一次地顶到了内里的敏感的宫口之后,听见你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啜泣,于是便不间断地cao弄那里。 “嗯,慢点……好、好舒服……不要……那里……” 身体无力地挂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你被干的只会抽抽噎噎地喘叫,眼泪止不住地顺着脸颊淌下去,然后又被他捏着下巴抬起头来,温柔地舔掉了。 胸前两团丰软的乳rou也被从身后伸来的两只手yin亵地玩弄着,黑发少年贴着你的后背,下颌搁在了你的肩膀上,掌心托着你的rufang,五指陷入了雪腻的软rou中,捏出鲜红的指痕,情色得不得了。 “主人这里很漂亮。”手指捻住了你的乳尖,轻轻地揉捏着,“不过有点太小了,明明rufang这么大,奶尖却只有这么一点点。” 他捏着那颗小小的rou粒,稍稍用力地拉扯着向上提起,你便不由自主的跟随着他的动作挺胸。 “我帮主人玩大一点吧。”他说。 “呜,别扯……等等……不要掐啊……轻、轻一点……” 他放肆地搓揉你的乳尖,将那儿掐弄的红肿发烫,瑟瑟可怜地挺翘着,只要屈起指节轻轻地弹一下,你下面就不由自主地涌出花液,痉挛着绞紧了含在里面的roubang。 甚至连乳孔都被玩弄得微微张开了发丝的大小的细缝,暴露出里面更细嫩敏感的rou来。 “要来尝尝吗?”鲶尾捧着你的rufang对骨喰道。 少年白色的头发垂到你的胸前,他低头含住了你的rutou。 舌尖灵活地扫过顶端微微翕张开的小孔,试图舔弄乳孔里面更深的嫩rou,却怎么也舔不进去。只是将一侧的rufang含得水光晶亮,另一边的却只能暴露在空气中,不甘寂寞地散发着情热,却怎么也得不到人来抚慰。 你哭唧唧地想要叫谁来玩一玩你另一边的奶子,臀缝间却贴上了又一根炙热的性器,鲶尾将roubang挤进你的两瓣臀rou中,就着你两股间滑腻的黏液磨蹭起来。 “本来以为可以忍住的……”贴着你耳朵的喘息越发粗重,“可是看到主人这么色的模样,我都硬的发疼了。” 你感觉到了一丝委屈,明明是他一直在玩弄你的奶子,却说得好像都是你的错一样。 手指沿着你的臀缝往下摸,很快就来到了连接处,按着yindao口的软rou揉了揉,试图将手指伸进去。 等、等等—— 即便身体已经在药力的作用下yin乱不堪,神志也昏沉不清晰,可是这一瞬间你还是本能地慌张起来。 “进、进不去了……”你拧着腰想要躲开那根手指的侵入,可是下身却被牢牢地钉死在了原地,只能无力地一次次收紧花xue,抗拒着他挤进来。 胁差的性器并不算粗大,就着你腿心滑腻的爱液,他很容易地挤进去了一根手指,被撑开的感觉并不至于难受,反而有一起奇异的饱胀感,媚rou层层叠叠地绞着他,热情又缠绵。 “明明是喜欢被一起进入的,下面那么热情地咬着我手指,一副想吞得更深的样子。” “会坏掉的……呜,两根……一定,会被撑坏的……”你抽抽噎噎地断续道,下身贪婪的xiaoxue却违背意志地蠕动rou嬖,谄媚讨好起那根插进来的手指,不知死活地想要吃进去更多。 “不会的。”他轻轻地抽插起来,没两下就进出得顺畅了,“我们会很小心,绝对不会让你坏掉的。” 第二根手指也挤进去了。 你哭着叫了一声,xiaoxue深处却涌出一股热流,顺着插入的缝隙淋漓而下,浇灌着侵犯体内的roubang和手指。 骨喰轻轻地闷哼了一声,咬着你的rutou舔弄得越发用力,几乎可以称得上粗暴了,乳尖被他吮得guntang通红,传来些许的刺痛感。 没等你适应多久,第三根手指就插入了,你感觉下面仿佛被撑开到极致了,胀得让人腰眼发麻,整个下体,腿脚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只余下一个吞吃欲望的roudong,艰难地含着不应当一起进入的异物,稍微动一动,就能撑裂开似的。 你张大了嘴喘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呜咽。 真的……好胀…… 要裂开了……呜呜呜…… 可是为什么,里面还是那么痒…… 花心好痒,想被顶弄……动一动吧,想被cao到宫口呜…… 插入rouxue扩张的三根手指终于抽出去了,还没等你松口气,另一根guntang的东西就抵住了你的下体,紧贴着刚刚扩张出的缝隙强行挤入! “唔……啊!” 好大……不可以的…… 真的不可以…… 撑坏了……好涨……裂开了…… “没有坏哦。”他们并没有立即动起来,一只手伸到你的下体温柔地逗弄着,捏住了缩在花瓣中的蒂珠揉捻着,“没有受伤,全都吃进去了,主人的里面好紧好热。” 等你稍稍缓过来,他们便就着你下体分泌出的丰沛汁水,开始默契地一前一后地cao干起来,一个稍稍抽出去些,另一个就凶狠地顶进来,撞击着xiaoxue深处柔嫩的宫口。 你无力地攀附在骨喰的肩膀上,身后鲶尾托着你的腰用力地cao干,连哭腔都被顶弄得不成调,只从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声音。 感觉,要死掉了…… 要被cao死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