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郎以口渡酒,被太郎强行撑开到极限,zigong被顶到变形的强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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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长? 即便是获得人身之后的首次相遇,即便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即便曾经的旧主身着女装。 压切长谷部还是轻易地认出了他。 那个男人。 曾经为了他去了名字,又将他送给了黑田家的男人——织田信长。 “信长公!嗝~”不动行光打了个酒嗝,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整个刃露出了有些惊慌失措的表情。 “哦?哈哈哈,被认出来了吗?”女人、或者说男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压切长谷部只是错愕了片刻,很快又回复了平静。 只是在他看似冷静地询问地时候,你清晰地注意到了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果然—— 无论如何,面见曾经的主人,所带来的冲击感,还是难以遏制。 你忍不住想,倘若此时,带来的刀剑是要药研藤四郎或者宗三左文字呢? 明知道这种猜想没必要,却还是忍不住去想。 又忍不住想到自己曾经和他们两个做过的荒唐事——按在膝盖上的手指有些不自在地收紧了——不止是他们两个,还有其他刀。 这种事真是越想越荒唐。 从小到大接受的社会教育,都在告诉你。 不管是作为女人,与男人之间存在这样混乱的关系,还是作为主君,对刀剑这样以权谋私,都是不应当的。 你一时之间甚至有些坐不住了。 但也就在这个时候,纸窗忽然被破开。 伴随着夕阳微红的光一同刺进屋内的,是时间溯行军黑色的刀刃。 “主人,小心!” 短刀的机动很快,北谷菜切的身形在瞬间挡在了你的面前,挥出去的刀刃凌空斩断了敌人的头颅。 鲜血溅在地上。 更多的时间溯行军出现在这里。 出生在和平环境里,记忆中最苦恼的事,不过是学习、考试与工作。 从未经历过战场凶恶的环境,突然面对这样的危机,你一时间被吓得失声。 围攻而来的敌人太多了,暂时只能放弃这里的居住地。 一路且战且退,离开了城里去往郊外。 很快,刀剑男士们意识到,时间溯行军的主要目标是穿着这女装的织田信长。 “啊啊,这可真是麻烦了。” 虽然不知道这群怪物一般的存在,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目的,但是不乏被刺杀经历的织田信长,还是将他们视作走了追踪自己而来的敌人。 至于你,在他的眼里,大概就是无辜被牵扯其中的柔弱姬君。 “分开行动吧。” 在抽出随身的佩戴的刀剑,斩杀了袭击的敌人后,织田信长主动提出。 …… 你沿着嶙峋的山路跑了一阵。 因为织田信长吸引去了更多的敌人,你将大部分刀剑派去保护他。 跟着你行动的只有一贯话少的大俱利伽罗。 在斩杀了一部分追击而来的时间溯行军后,他保护着你安全地停在了一座山间小屋里。 在这间明显破败的小屋里,终于得到了暂时休憩的机会。 地上垫着大俱利迦罗的外套,你抱着膝盖坐在地上,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 好半天,才终于从那种不知所措的茫然情绪里回过神来,清晰地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战争…… 出生在和平安定的社会中,记忆甚至尚停留在大学毕业时。 怎么会想到,居然有直面战场凶险的一天? 眼泪在瞬间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你小声地啜泣起来。 站在门口的大俱利迦罗有所察觉,转过头,走到你的身边,蹲了下来。 他深色手臂上的龙形纹身,映入你的眼帘。 隔着蒙蒙的一层水雾,已经不甚清晰。 他什么话也没有说。 你知道的,他对你一贯是这么冷淡和疏远,不想打交道地样子。 “对、对不起。” 你慌张地道歉,抬起手开始擦眼泪,想让自己别再继续哭下去。 你想,你这样一定很糟糕。 只会哭哭啼啼的主公,在战场上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时政为什么要选你来当审神者呢? 明明他们之前侍奉的,是像织田信长那样优秀的人。 而你这种,面对围堵而来的时间溯行军,连拿起刀战斗都做不到的废柴,估计就只有拖后腿的作用吧。 你控制不住的悲从中来。 甚至感觉,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自己更糟糕的审神者了。 普通的念书,普通的毕业,普通的身材和长相,从小到大都没有多少值得人夸奖的优点。 这样子的,你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他们效忠呢? 甚至连控制自己不要继续哭出来都做不到。 你的眼泪越擦越多。 终于,他像是受不了你这样了。 一只手落在了你的肩膀上,你听到了他压低了的声音,迟疑地:“……别哭了。” “对不起、对不起……” 你想,现在你哭成这样,一定很让他觉得麻烦。 你胡乱地擦拭脸颊,抹掉从眼睛里淌出来的泪。 又控制不住,带那些自暴自弃地小声嘟囔。 “我一定很不适合做审神者吧?对不起,来之前是想做好的……我太差劲了,也许换成别人做你们的主人会更合适……唔!” 覆在肩头的手,忽然用力地收紧了。 你疼得忍不住闷哼出声。 他像是突然惊醒,猛地收回了自己的手,站起身,朝着屋外走去。 “……” 眼泪终于擦干净了。 你发现他已经不在屋子里了。 肩膀处刚刚被捏过的地方传来微弱的痛感。 你抿了抿嘴唇,观察了一下周围,见没有人在,便伸手解开了衣襟,将衣领褪到胳膊,侧过头,去检查肩膀刚刚被捏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