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97粗糙的舌苔包裹住月蒂,鼻梁压得软rou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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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干净手上浓白的液体,陈墨白重新躺回床上。 被子规整地叠好边角盖在身上,眼前的景象忽然变了。 碧蓝如洗的天空之下,沈西月倚着栏杆背对着他,手中一本书角隐现,转头和旁边的人聊着什么。 她身上还穿着高中的蓝色校服,头顶繁密的广玉兰小花掉了她一身,清风吹着她宽大的衣袖和长发,闲谈声和笑声轻松又明媚。 陈墨白远远地站在另一棵树底下看着这一幕。 他忽然发现,后来很久很久,他都没有见过这样子纯粹快乐的沈西月了。 心脏的余震持久而漫长,陈墨白不由想到: 如果当年他这时候选择不上前,后来会发生什么? 鸟雀成排掠过山坡,晃花了他的眼。 陈墨白很缓慢地用手掌盖住自己的眼睛,不期然,指腹触及一滴冰凉的液体。 他再一定睛,校服裙的少女已经消失不见。 面包果酱和乌龙茶的香气若有似无地在鼻尖弥漫飘散,瓷器碰在一起的敲击声唤醒了他。 感官回落,陈墨白倏地睁开眼。 他坐起身,胸膛裸着,声带有点没睡醒的闷:“小乖?你给我送早餐么?” “嗯。”沈西月把窗帘拉开,只剩薄纱垂着,冬日的阳光就算直射进来,也是文艺电影里柔和的暖意。 托盘放在窗前映得亮晶晶的圆桌上,她背对着他,不像娇滴滴的小情人,倒像个小女主人。 陈墨白站起来披上衣服,无声笑了笑。 沈西月一颗冰心不易摧折,生性寡淡冷情一个人,之所以叫她小乖…… 当然是因为她被调教听话了真的很乖。 陈墨白走到她身后自然地抱住她,她先僵硬了一下,后又一动不动给他抱着。 “昨晚都丢下我跑了,今天还给我送吃的?” “阿姨让我来的。”沈西月声线平淡,并不以为这个举动有什么稀奇。 只是想了想刚才路过厨房被硬塞托盘,还是蹙眉道:“你是给她下降头了吧。” 陈墨白低低地笑,握着她的腰揉了揉。 “小乖太听话了。” “不要碰我了。”沈西月顶着他胳膊,说话没多少笑意:“我现在不想被你碰。” “……抱歉。” 陈墨白薄唇吐出两个字,松开了她。 听出她话里抗拒,本想像以往那样逆着她来,但方才梦境的延迟让胳膊不听使唤了。 沈西月的背影纤细,肩膀很薄,但脊背永远都是直挺的。 陈墨白看着,不知怎么呼吸抽搐了下,感到仿佛有细密的银线织成网缠紧他的心脏。 他想把西月从枝头摘下来,但绝不是想看她今天这样被人践踏。 让自尊心强的人看着自己被谩骂侮辱,那得多疼啊,何况是沈西月呢。 备忘录里的黑体字在他眼前密密麻麻地重影,陈墨白无声敛着呼吸,手悄悄撑在桌上,支撑站不稳的身体。 沈西月却纠结了片刻,忽然转过身来,主动抱住他的腰。 陈墨白的心跳一下暴露无遗,还好她没注意到。 沈西月只是例行公事般,重复着以前拥抱的动作,思考着措辞和他道:“如果一定要选一个,我不想选择婚姻。” 不想选择,和你的婚姻。 “就算是为了救我、为了我好,墨白哥哥,我也不想这样。” 沈西月叫他墨白哥哥。 陈墨白撑着桌案,从这个称呼里品味到了一种苦涩。 她的确是被调教得很乖顺了,懂他喜欢什么姿势、喜欢听她叫什么,他略一变表情,她就知道温柔小意地讨好。 可这种近乎机械的乖顺,畏惧,顺服,根本不是他想要的。 就像现在,大概是预估到自己忤逆的话会招来他的不悦,沈西月抱着他的腰,把自己塞进他怀里,努力表达亲昵。 微凉的脸颊贴在他露出的胸肌中缝上,冰冰的凉意好像能穿透他的胸膛。 “墨白哥哥,我不是不愿意和你结婚。我只是还没有考虑过这些事情,我觉得这些事情都还好远,我一点都不熟悉你的家庭,而且、而且还有贺温纶呢……我们,那他,他会怎么想。” 沈西月软着声跟他说着,后面都急得有点语无伦次了。 不怪沈西月着急上火,解除包养关系就要跟他结婚?那不是把自己推进更大的火坑里? 还不如熬完这五年跟他们脱离关系呢。 “就算只是订婚,在你这样的人家也是很重大的事情了,你不需要为我洗清名声做到这一步的。” 陈墨白顺手搂着她的背,微微低下眸子,将她的纠结全部收之眼底。 他轻声苦笑:“这么不乐意么?” 他的声音轻得几不可闻,但沈西月贴在他怀里,又怎么可能听不见。 上回试图反抗被他敲打的记忆犹新,沈西月下意识就紧张了。 不料却听到他的叹息:“那好吧,的确是太早了。” 陈墨白闭了闭眼,少见地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作出警告,只是收拢手臂圈着她。 “除了那几个人的道歉声明,我也准备了一份回应。你不愿意我和你订婚,那么我会澄清是我在单方面的追求你。” 沈西月听罢,手指缩了缩,还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陈墨白道:“你放心,这跟你没关系,那些照片拍到了我的车牌,不处理会对我造成麻烦。” 沈西月这才机械地点头。 “至于你写的,想发就发吧。以诚服人,虽然我不看好,但你可以试试。你想完全消除这件事的影响,事后可能还需要你单独出面,我的想法是做个公开答辩……你可以么? 从没遇到过这样铺天盖地的敌意,沈西月都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垂着脑袋,密绒的眼睫扑棱扑棱,陈墨白说什么,她就听着,自己判断可不可行。 见她点头,陈墨白摸摸她的头发哄她:“这件事会处理好的,你什么都不要管了,回家就当放两天假,那些东西也别去看了。” 沈西月见到陈墨白时才意识到是她慌过头了,这件事本身就不可能发酵得太严重。 她无依无靠也就罢了,背后的人总归要投鼠忌器。 陈墨白如今执掌企业,也是一方新锐,频频在财经新闻露脸,自然不会允许这样的风流韵事传播太广,贺温纶更是背靠着贺家,谁敢拿他胡说八道。 只有她,是所有人都可以踩上一脚的。 判断过眼下局面,沈西月松开了抱他腰的手,仰起没有表情的脸。 “陈墨白,我没有勾引过你们。” 陈墨白眉头微抬,她神色如常冷淡,听不出话里半分情绪。 陈墨白仍搂着她的腰后,半低着头,下颌几分僵硬:“我知道,是我禽兽不如,不择手段。” 终究是他们种下的祸根害了她。 小乖有怨言,陈墨白只希望她发泄出来才好。 总比什么都藏在心里,恨极了他,将他隔绝在心门外,两相折磨要好。 陈墨白从前也喜爱她,但若非昨晚发现那些深扎在心底的根须摇动时牵起的痛感,他很难觉察出沈西月在他心里的分量已经这么重了。 不是一开始以为的把她当做床上泄欲的玩物,而是令他心甘情愿分享他所经营的一切、以及他整个人生的人。 沈西月眸子没有感情地巡视过他的双眼,凉得沁人,“可因为你们对我做的事,我要被毁掉了。” “不会的。”陈墨白沉声道。 他话语如往常地绝对肯定、不容置喙,搂着她的手却不自然地捻了捻手指。 “小乖,你不会被毁掉的。这件事解决之后,你还是你,不会有任何人对你指指点点……甚至所有人都会更加认可你。” 陈墨白强调着,看着她冰雪般的容色,心慢慢悬起。 沈西月大部分时候的面无表情,是她真的把一切视作外物,完全不在乎,但也有很多时候,是她隐藏着负面情绪让别人捉摸不透。 陈墨白紧盯着她的眼睛,这一次,却无法从那双眼睛里再窥伺到任何示软、脆弱。 她甚至勾着红唇微微笑了,手肘抵着他的腰用力,想退出他禁锢的怀抱:“你不后悔,也不打算放过我是吗?” 不后悔。 陈墨白刚刚在梦里就想过了,即便他的强行占有违背西月的意志,让她的人生轨迹偏离了太多…… 从前不知道推己及她,不知心疼,但即便如今心疼上了,他也无法说后悔。 他不主动强迫,他们还有什么交轨的可能? 他想要的从一开始就不是她一句“墨白哥哥”的普通交集,而是灵rou纠缠着一起沉沦,难舍难分。 罪孽而已,他背得起。 至于放过? 陈墨白轻笑,那就更不可能了。 他压着沈西月的腰抵在墙上,愣是没让两人紧贴的身体分离半寸,接着扣着她的腰抚摸她的臀线,勾起臀瓣上轻薄难掩的布料。 “小乖,这就是我的答案。” 炙热的吻迎面压过来。 沈西月闭上眼,似乎并不意外。 “昨晚就想cao你了,想到你就住在这里……小乖,我昨晚一直在想着你自慰。乖宝宝,腿打开。” “你很恶心……唔!” 沈西月捂着自己的嘴。 他蹲在她腿间,脸贴了上去。 内裤挂在脚踝,光洁的花户毫无遮挡,被他的鼻梁压得软rou凹陷,外阴和脸颊互相摩擦,xue缝吓得猛然闭紧。 他张开嘴,直取她最脆弱敏感的那一点,舌头强硬挑开试图夹紧的贝rou,嘴唇拦住贝rou闭合,舌尖上勾,粗糙的舌苔包裹住阴蒂。 动作太快,沈西月还没反应过来,就双腿一软,靠在墙上支起身体,被他舔上了无比敏感的阴蒂。 这个混蛋…… 沈西月原本被苏林之喂饱,欲望平淡,干燥的下体突然被陌生的气息侵袭,又忍不住狠狠颤抖,而且是阴蒂被舔弄,她很快就有了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