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珍宝中(布莱泽/褪,舔xue,体型差,jingye倒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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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罪池水的寒冷如同附骨之疽,褪色者裹着厚重的狼皮斗篷连连跺脚又来回跑了几圈,可折腾半天还是忍不住打哆嗦,他于是厌烦地脱下斗篷,阴沉地想也许应该去宰个什么用它的鲜血暖一暖身体。可当褪色者的手指插入既粗糙又柔软的狼毛里,整片手掌和指腹都被细细密密地蹭过时,他又飞快地改变了主意。 米利耶在再次听见水声时睁开眼睛,讶异地看着在池边整理长发和面容的褪色者。这个技艺精湛的战士留着一头足以坐进高塔里去等王子上门的长发,但平时他并不打理它们,不耐烦时还会索性拿长发打个粗糙的结。今天倒是不一样了,他少见地、耐心地坐在池水边,慢慢地洗干净了长发,又用苍白修长的手指在发丝间灵活穿梭,飞快地将细密如羊毛的长发编成了一根松散的大辫子。月光落在他头上,反射出一圈冠冕般的柔和光辉。 米利耶静静地等到褪色者站起来,才好奇地出声问:“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不是。”褪色者戴上来自风车镇,又经由柏克之手后得到的花环,吹出一声欢快的唤makou哨,“但我要去见一个特别的人。” 托雷特载着褪色者穿过利耶尼亚的冰凉夜风和宁姆格福的温暖晨光,一刻不停地踏上了盖利德的猩红土地。在他这段旅程的终点,红狮子城巍然屹立。 正在准备庆典的城中一隅,假寐的半狼耳朵微动,睁开了眼睛。 “是你啊。”他并不意外地说,“庆典快要准备好了。” 褪色者盯着他微笑。 ——啊是的,他当然也杀过布莱泽。 “好的。”褪色者轻快地说完,伸手拉起了布莱泽。比他还高一倍的半狼疑惑但顺从地站起来,由着他把自己拉进了最近的一个房间里。 “怎么了?”布莱泽低头看着关门上锁的褪色者,声音隐约有些担忧,“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褪色者郑重其事地点头,又勾勾手指:“我有事情想告诉你。” 高大的半狼也露出严肃的神情,他半点也不怀疑地屈膝低身,侧耳靠近。 ——“你还真是条没用的狗。”在某次,褪色者附耳如是低语,然后独战碎星。 这次则不,他搂住布莱泽的脖颈,吻上半狼毛茸茸的耳尖,又在布莱泽反应过来前顺着他的耳廓将吻滑向了他的脸颊和犬齿:“我想你了。” 半狼的呼吸停顿了一下,他没有立刻站起身来,只是低声说:“别这样……”话音的末尾因为褪色者试图把舌头伸进他嘴里而变成了一声叹息。 ——褪色者也曾这样无可奈何地叹息着,悲伤地向半狼告知他的命运:“你知道上次你是什么结局吗?你发疯了,布莱泽。” “上次被你cao得合不拢腿还是上次呢,我都快忘记你的形状了。”褪色者一边咕哝着,一边慢慢地亲吻布莱泽的侧脸,冰凉的双手顺着铠甲的缝隙往里摸,“你呢?你忘记我了吗?” 半狼有些苦恼地沉默着,被铠甲包裹的身体却被挤进领口的手指摸得一寸寸紧绷。人类细小的指头就算发了疯地抓挠也没法让他皱皱眉头,但这就是rou体关系的问题所在了——最细微的触碰也能让他想起这具正紧贴自己的躯体是如何抽搐着缩紧,缠着他一次又一次高潮,并最终被快感折磨到失禁,在他怀里蜷成湿漉漉的一团。 ——“上上次也是这样。”疯狂的半狼身上缠绕着诅咒的鲜红,那是由赐福所标注的,被称之为“红灵”的敌对者所持的身份象征。彼时还不愿与同伴动手的褪色者最终被野兽影子压在怀里,利齿洞穿他的脖颈,仿佛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吻。 “求你了。”褪色者说,他不知是从哪儿学来了咕噜咕噜的气音,把话说得含混而柔软,一点也不像是个精悍的战士。半狼的牙根因此发痒,双指的造物不该有这样低劣的本能,可他却止不住地想要在原本势均力敌的同伴露出肚皮示弱求欢时扑上去狠狠咬上一口。 不行,布莱泽想,不管是把正事放在一边,还是真的咬上一口,都不行。 ——“你的挣扎没有任何意义。”那一次,褪色者在半狼转过身前就完成了处决,慈悲短剑是战场医师们最后的怜悯。 褪色者咬住半狼思考时动个不停的耳朵,用同样的声音又说了一次:“求你了,布莱泽。” 他像个讨要糖果的孩子那样固执,又远比只会啼哭吵闹的孩子狡猾。他抓住半狼的动摇,柔声保证:“就一次,好吗?天知道庆典要持续多久,至少在弄得一身是伤之前,给我点鼓励吧?” “你每次都这样说。”布莱泽无奈地再次叹气,“可是每次你都……”他说不出太直白的话,索性闭紧了嘴巴,但他依然没有站起身来离开,也没有推开褪色者的手臂。 “之前是之前,这次是这次。”褪色者甜蜜蜜地说,“所以……可以吗?” ——“你每次都以为自己可以战胜疯狂,可惜每次你都一样向疯狂屈服,向双指屈服,接着疯疯癫癫地跑去菈妮的塔下,最后……呵。”他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实话”,布莱泽想必也能听得出来,因为半狼的面孔逐渐变得前所未有的狰狞,眼中盛满不可置信的痛苦和绝望。 布莱泽一言不发,耳朵微微抖动。片刻后他吐出一截粗糙的舌尖,舔了舔褪色者的嘴唇。 ——“你对菈妮的忠诚,也不过如此而已。” 褪色者精心编好的长发散开成凌乱的一片,顺着他光裸的后背倾泻下来,半遮半掩地盖住了枕头和布莱泽的脸。 半狼并不介意脸上冰凉的发丝,他握着褪色者的臀瓣向两边分得更开,带着颗粒的舌头裹着唾液,湿漉漉地扫进臀缝,从尾椎舔到会阴,又绷紧了飞快地刮回来。臀间形状狭长的xue眼早已经在期待中涨成了深红色,一鼓一鼓地翕张着想要夹住那段磨人的长舌。 半狼的胸腹被颜色略浅一些的毛发覆盖,褪色者按着这片格外柔软的皮毛,十指不住地抓挠着缩紧,最后忍无可忍地低低尖叫:“布莱泽!——呜!” 尺寸堪比寻常男人yinjing的舌头倏地钻进xue口,灵活地左挑右碾,轻而易举地推开嫩rou,在隐秘而敏感的腺体上重重一顶。 褪色者的腰立刻软了下去,他趴在布莱泽的胸口上不住喘息,下腹的酸楚感被半狼的舌尖挑动,一阵阵地泛上来,逼得他的yinjing高高翘起,马眼和后xue一样不停地收缩着吐出yin液。 布莱泽的舌头插入得更深了些,他湿润的鼻尖抵在褪色者的尾椎上,尖锐的犬齿压着臀瓣,划出丝丝红痕。褪色者却并不在意这点痛楚,他摇晃着腰臀,呻吟声愈发甜得发腻,说出的话也毫无下限或廉耻心可言。哪怕不是第一次听,布莱泽也还是忍不住抽出舌头,在他臀尖上警告性地咬了一口:“别说了!” 褪色者低笑出声,他伸手把布莱泽那根刑具似的巨大yinjing拨到面前,含住一点腥热的顶端,边吮吻边含混不清地说:“好了,现在我的嘴有活干了……你也,唔,再多舔一会儿。” 那根舌头很快如他所愿地回到他的屁股里,飞快地插入又抽出,舌面上的颗粒次次都压着腺体来回碾磨,没过多久就让褪色者腿根发抖地高潮了。jingye打湿了布莱泽的毛发,他抽出舌头,把还在舔舐他guitou的褪色者举了起来。 “我想你已经准备好了。”半狼沉声说,被细小舌尖挑逗了半天的yinjing抵在褪色者不断收缩的xue口,充满威胁感地摩擦着充血的环状肌rou。 褪色者攀着他的肩膀,趁还能够得着的时候用鼻尖去蹭了蹭布莱泽的鼻子:“嗯。”他轻吻布莱泽的犬齿,发出带着血腥气的甜美邀请,“撕碎我吧。” 他的游刃有余在布莱泽的第一次抽插下支离破碎。 现在的褪色者早就不是最初那个皮脆血薄的废物了,他甚至不再需要叼着红滴露瓶才能和布莱泽上床,但难以跨越的体型差依然令他们之间最普通的交合也像是一场残酷的性虐。褪色者如今坚韧的身体没有被撕裂,可是强烈的饱胀感和内脏被推挤的古怪滋味还是让他止不住地想要干呕。他抓着布莱泽胸口的皮毛,低头看着自己的肚皮鼓起了一个狰狞的形状。 压抑的哽咽传进布莱泽耳中,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停下,抬起有常人半片胸膛那么大的手掌顺着褪色者的脊背慢慢抚摸,可被安抚的人却摸索着抓住他的手放回了腰上。 “不要停下。”褪色者仰起头,向布莱泽要了一个焦灼的吻,又咬着他的舌尖命令,“不准停下!” 布莱泽一向很擅长听从指令。 粗壮得可怕的yinjing慢慢地抽离到只剩guitou被褪色者的屁眼吸吮着,嫩红色的黏膜被拉扯出来一些,黏附在青筋凸起的rou柱上蠕动。然后这根非人的jiba重重插入,沉重的guitou像是一柄重锤狠狠砸在弯曲的结肠口,强烈的酸胀和钝痛同时炸开,褪色者悲鸣出声,yinjing却再次吐出了欢愉的汁液。 布莱泽嗅到了那种yin荡而又甜蜜的味道,这一次他没有再停下。褪色者被他握着腿根和腰身,像是一只器具般被套在他的jiba上肆意使用。guitou连连撞向结肠口,凶狠地要求它再一次向自己温顺地打开。 当怒张的龟冠终于卡进深处柔软的肠rou中,褪色者咬着手指,无法控制地潮吹了。 yin水从他那早就彻底坏掉,哪怕是轮回和赐福也无法修复的内腔喷出,一股股扑在布莱特的yinjing上,激得半狼发出低沉的咆哮,终于彻底失控地将褪色者用力一贯,逼迫这具身体把他的yinjing彻底吞了进去。 硕大的yinnang反复拍上褪色者的臀尖,新鲜的红色几乎盖过了上面的齿痕。但更艳丽的红落在褪色者的眼角,他哭得几乎喘不过气,布莱泽每次整根插进来,都像是一口气堵到了他的喉咙口,现在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在扭曲无比的快感和无法忽视的痛楚中断断续续地尖叫。 肠液不断地从褪色者紧绷的xue口边缘喷溅出来,将布莱泽胯下的毛发淋成湿漉漉的一片。雌兽发情般的腥臊味道充斥在布莱泽鼻尖,他紧紧咬着牙关低下头,一个劲地用脸蹭着褪色者的颈窝。 褪色者搂住这颗毛茸茸的大脑袋,费力地在半狼耳边咕哝,他试了好几次,才终于在又一波潮吹前把“你可以咬我”几个字说了出来。 利齿在下一秒迫不及待地没入他的肩膀。 布莱泽的理智让他避开了要紧的地方,但他的牙关却在欲望中不断压紧咬合。褪色者发出愈发高亢的呻吟,房间的木门压根没法掩盖他发出的声音,可现在不管是褪色者还是布莱泽,都不在乎这个。 褪色者的rouxue在第四次潮吹时,终于迎来了它所渴求的甘霖。半狼的jingye又多又热,被浇灌的褪色者按住沉甸甸的下腹,把额头抵在布莱泽的胸口,满足地长长吐出了一口气,即便肠子被鼓起来的结撑得剧痛无比,他也只是懒洋洋地舔着半狼的胸口等着它消下去,又玩耍一般鼓起腮帮,用力吹开了被唾液黏在一起的毛发。 布莱泽弓起身体,舌头在褪色者的肩上来回扫动,舔舐着被他咬出的伤口。 “还好吗?”他低声问。 褪色者抬起眼皮瞥过自己的肩膀,取出红滴露瓶嘬了一口:“这不算什么。”他察觉到结正在变软,就抬起脸对布莱泽微笑,“我说了——你大可以撕碎我。” 布莱泽露出不赞同的眼神,他本想说点什么,可褪色者推了推他的胸膛,示意他把自己放到边上去。 抱着微凸的肚子在床上趴下后,褪色者抱着垫在身下的枕头,抬起了一片狼藉的屁股:“从后面来吧。” 半狼没有拒绝,他翻身骑上褪色者湿漉漉的屁股,握着压根没消软的jiba对准胯下正在喷精的红肿屁眼,毫不客气地直插到底,重新开始鞭笞锤击般的凶悍征伐。 从一开始他们就都知道,不会有什么“就一次”。 当太阳临近西落的时候,房间里的腥麝味已经浓郁得能够凝成雾气了。 跪趴在地上的褪色者现在已经彻底没了战士的样子,他眼眶通红,浑身都是带血的齿痕,浑浊的精斑几乎盖住他的每一寸皮肤,连发梢都没能幸免。他的肚皮被jingye和成结的yinjing撑得高高鼓起,几乎紧贴地面,此刻,比起战士,说他是只受孕的雌犬倒更可信些。 布莱泽仍在射精。 褪色者的脑子在地狱般的永无止境的快感中嗡嗡作响,早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灌精,他只知道满涨的感觉正在不断逼近他的喉咙口。从布莱泽插入他开始就没有消失过的呕吐欲前所未有地鲜明,褪色者含着眼泪啜泣,发抖,最终翻着白眼吐出一口jingye。 他像是一个坏掉的jiba套子,再也容纳不了满腹的jingye,只能随着持续而残忍的浇灌一口一口呕出腥臭的浓精。 这不是褪色者第一次经历这种程度的性事,但每一次他都快乐得要发疯。 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候,他才能落个清净,而不是被那些令人厌烦的、枯燥的、重复了太多次的记忆充斥着头脑。 你真好啊,布莱泽,真好。 他也许是把这句话说出口了,因为半狼随即亲昵地吻了他的脸颊,或许是鼻尖,也有可能是额头,又或者是全部。布莱泽在某些时候会更像一只温柔的大狗而不是一头冷硬的狼,但这种时候很少有,所以当它偶然出现的时候,总是让人忍不住地胸口发热而心发软。 褪色者也不例外。 那么这一次,啊……他模模糊糊地想,嗯……就让你死得不明不白,痛痛快快好啦。 反正你崩溃的样子,我也已经欣赏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