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All】罗德岛GV制片厂01(切斯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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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欠债还xue(切斯柏) “哎呀,上午的事真是不好意思。” 宽大的办公桌后面,穿着全套西装的龙类男性捋了捋垂在脸颊一侧的小辫子,不似寻常人类面孔的脸上挂着很大的、食rou鱼类咧嘴般的笑容:“我一直不太了解尊夫人的病情,这回亲眼看到才晓得真是不容乐观。您的难处不难想象,只是,唉,老鲤我也有一家老小要养,实在……” “我会还钱的。”办公室另一头的库兰塔打断了他,竭力忍耐怒火和忐忑的脸紧绷得微微抽动,“但你们不能再像今天这样到医院去打扰我夫人。” “唔,您这份‘会还钱’的心意我收下了,但这东西可没法存进银行也没法用来买单啊。”老鲤叹着气拨拉桌上的紫檀算盘,“我借钱给您是一年前的事,而您最后一次还款是四个月前,甚至还的只有当月利息。虽然我很想宽容一点,但让我拿生意当慈善做就太为难人了吧?” “……你想怎么样?” 老鲤摆了摆手:“别这么紧张,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呀。我知道您肯定是拿不出钱了,所以我想给您提供另一个还款方案。这事说来很简单,只需要您自愿成为我的商品,直到债务偿清。” “……什……” “或者,切斯柏,我们还可以一起坐下来,好好聊聊债务的事。您、我,还有您那位美丽的夫人。”老鲤咧开嘴,露出仔细回忆的表情,“红发的库兰塔,还真是很少见呢。” 压抑的怒火陡然破笼而出,粽发的库兰塔猛地站起,身后的椅子发出了一串刺耳的咯吱声。但在老鲤含笑的注视下,这位暴怒的骑士,曾经的骑士,又像是因为持握者脱力而低垂的长枪,僵硬地一寸一寸坐了回去。 “别去找她……我同意你的提议。” “太好了,这样我们的难题就都迎刃而解了!”老鲤拍了一下手掌,“不过您现在的品相不太好,在正式放上货架前,需要一些加工。” 他高高兴兴地站起来,绕过书桌去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切斯柏看见一位金发库兰塔拎着手提箱走进来,他和老鲤差不多高大,面容俊美而冷硬,挽起的袖子下面是一截刺有锋利字母与图案的强壮手臂。 粽马后知后觉地瑟缩了一下。 “这次也拜托你啦玛恩纳,还是两个小时验收对吧?”老鲤握着门把手往外走了两步,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头,朝切斯柏露齿而笑,“对了,加工的过程可能会有些不适,如果觉得受不了,就想想尊夫人好啦——您也不想她因为没医药费被赶出医院吧?” 门关上了。 背负着高利贷债务的库兰塔丈夫双手紧握成拳,默不作声地被金马拽起来推到了沙发上。他唯一的反抗是衣服被撕开时短暂地抬起手,软弱无助地挡在胸口。这只手腕很快被捉住并反扭到背后,而它需要挡住的也不再是因为冷空气而挺立的rutou。 玛恩纳留下了他的裤口和皮带,这两个部分欲盖弥彰般好好地套在他的腰上,但他的yinjing、囊袋、屁股和因为有所预感而紧张得不停收缩的屁眼,全都随着裤子的撕裂声暴露在了这个即将对他进行“加工”的男人眼前。 羞耻的颜色瞬间爬满切斯柏的脸,他忍不住开始挣扎,徒劳地用另一只手试图把碎裂的布料拉回去。玛恩纳在这时松开了对他的钳制,棕马慌忙蜷到沙发角落里,惊疑不定地看着他打开手提箱,取出了一支透明药膏似的东西。 “自己扒开。” “……什么?” “你需要润滑,转过去趴好,自己把屁股扒开。”玛恩纳面无表情地解释,“或者我去告诉老鲤,你改变主意了。” 这句话击碎了本就不够坚定的抗拒,切斯柏的喉结轻轻颤抖,他咽下几乎要从喉咙里喷涌出来的耻辱和不安,低下头,像是关节生锈的人偶一样爬回了刚刚的原位。他的嘴唇在喘息中发抖,理当能稳稳握住武器的手也在哆嗦,只是放到自己屁股上都仿佛已经用尽了全力。那双手摸索着,艰难地握住臀rou,接着那只结实的窄臀如同被掰开的面包,向加工者露出了脆弱的内芯。 这位直男人夫的后xue颜色浅淡,收得很紧,rou眼可见的没有任何性经验,但润滑剂的细长管口和天马的手指都没遇上太大阻碍,淡褐色的一圈褶皱远不如看起来坚贞。 “你服过役。”玛恩纳垂眼看着轻易吞下两根手指的xue口,漫不经心地猜测,“在军队里学过这个?” “什……唔呃……”刚刚开口,呻吟声就抢在疑惑前面冲出了喉咙,切斯柏狼狈地深吸了一口气,屁股也忽然夹紧,终于像个处子一样咬住了入侵者。金马漠然地加入第三根手指,强硬地撬开这枚即将被他——将来还会被很多男人——侵犯中出的屁xue,也撬开了切斯柏竭力闭紧的嘴。 “没……没有!”骑士有些恼怒了,“征战骑士的队伍里,呼……嗯……没有那种事!” 玛恩纳没有继续追问,他抽出手,留下一枚保持着张开形状的柔软roudong,而一直到他的yinjing抵在切斯柏的臀瓣上,棕马的屁眼也没有完全合拢。当玛恩纳说“那就是天赋了”的时候,这个小洞才因为羞耻而飞快翕动起来。它的收缩因此加速,却在一张一合间含住了火热圆润的硬物。切斯柏浑身的汗毛都在瞬间倒竖,他的尾巴反应更大,直接像驱赶蚊虫的兽亲那样胡乱甩动起来。一只大手握着尾根粗暴地拽住它,将它,连同它的主人一并往后拖去。 “这是好事。”天马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早该下班却不得不留下来处理一笔临时订单,那种平淡与不耐糅合成近似讥讽的尖锐语调,和他的rou枪一起插入了胯下这位前征战骑士,“你适合做这个。” 切斯柏的后背拱起,脑袋埋进了沙发的靠枕里。他的耳朵在抽动,全身都如临大敌地绷紧了。这是一具精壮的躯体,每一寸肌rou都是为了实用性而生的。如果只是看着他的上半身,不难想象他是个多么可靠的骑士。可当目光下移,所有那些和骑士有关的东西——纪律、美德、战力——就全都和他无关了。他只是一匹正在艰难地用屁眼接纳种马yinjing的库兰塔,连配种用的母马都算不上,他的屁股太窄,xue太生涩,不配得到jingye灌溉,只配在事前给种马暖暖rou。 但他似乎连这样简单的事也做不好。 长长的剧烈抽气声一段接一段地从切斯柏的鼻子里冒出来,他像是一只坏掉的风箱在发出濒死的信号。汗水顺着他的脊柱滑落,流进股沟,洇湿了他被抻到发白、却才刚刚吞下整只guitou的屁眼。现在他又夹得实在太紧了,玛恩纳握着他臀rou的手逐渐用力,按在他后腰上的指尖一点一点施压,逼迫切斯柏塌下腰,只余屁股高高翘着,像被钉死在墙上的靶子一样继续承受才刚开始的jianyin。 “嗯,嗯——呃!咿啊啊……嗯啊……啊!”棕马的身体不断重复略微放松又再次紧绷的过程,xue腔跟着起伏抽搐,非自愿地按摩天马的jiba。他的男性象征垂在腿间,疲软无力地摇晃。玛恩纳没去碰它,切斯柏自己也没有。这个器官仿佛失去了存在的意义,但随着天马的yinjing来到它主人体内的某个深度,它又得到了一份全新的意义。 “呜啊……呃啊啊……!”切斯柏的呻吟声里忽然多出了一缕恐惧,跪在沙发上的腿也一阵阵地发抖,“不,不……什么……怎么会嗯——” 玛恩纳没有回答他,但切斯柏得到了答案,因为他低下头就能看见自己的性器,自己那根随着陌生快感而勃起的,可耻可恨的性器。 “不对,不对……不!!”切斯柏爆发出一声听不清词句的悲鸣,又做出了挣扎的动作。可玛恩纳只是掐住他的下巴转向办公室门口,他就像是被敲断脊椎一样安静下来。 “你希望我停下吗?” “……不。” 最后一次做出抉择的棕马温顺地匍匐在沙发上接受“加工”。他的下半身在飞快升温的快感中融化,又裹着天马的jiba被重塑成最适合做商品的样子。一次不足以完成加工,所以要有第二次。他浑浑噩噩地含着一泡浓精翻过身来继续挨cao,双腿之间满是喷溅状的精斑,小腹被jiba顶得凸起,内脏隐隐作痛——幸好有这份疼痛,他才一直半硬不硬的,没被cao得射出来。 玛恩纳也并不关心商品的性器能否正常工作,再次射精后他毫不留恋地抽离,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命令切斯柏抱住膝弯,朝办公室门口张开腿。 时间刚刚好,门打开,切斯柏的债主走进来,满意地看见人夫的屁眼已经变成了浸透jingye的泡芙xue。 “如何?” “还可以。”玛恩纳拎起手提箱,毫无起伏地做出了评价,“你不用担心亏本了。” “噢噢,那就好!”老鲤击掌而笑,“哦对了,我听说征战骑士的某个军营在招收军妓,你说他们会愿意照顾一下老同事的生意吗?” ———————————————————————————— “卡!” 坐在导演椅上的青年说完这个字,抬起手象征性地鼓了几下掌:“大家辛苦了!” 办公室布景里两个站着的男人都随着这句话彻底放松下来,刚刚还一脸险恶笑容的老鲤垮下肩膀,带着副哀怨的表情溜达到了这位总导演旁边。 “我说博士啊……”他拖长了声音,尾巴轻轻拍打着地面,“我好歹也是公司的正经男优,你能不能别总让我在av和gv里放高利贷了?” 博士嘿嘿一笑,随口安抚:“好好下次一定。” 说完他跳下椅子,背着手走进布景,看见玛恩纳正在把切斯柏扶起来,拍摄结束后天马脸上的尴尬厚重得像是冰山——海平面下的那部分——反倒是第一次参与拍摄的切斯柏要坦然一些。 “我……做得还可以吗?”这个在现实中也确实急需用钱又因为一些原因找不到正经工作的库兰塔小声问。 博士点点头:“比想象的好,可以准备拍续集了,不过和这次不一样,到时候你得多做点准备。”他指向布景外的道具组,“开拍前一星期,肛塞必须每天戴,尺寸要比这次准备时用的大起码一号,可以换更大的不能换小的,我们拍黄片的可不兴短时间内反复破处。还有……” 他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注意事项,等嘱咐完了才摆摆手示意助理把切斯柏扶走。这时整个剧组的人都在忙着收拾影棚,他仰头看向玛恩纳,朝旁边一歪脑袋,还尴尬着的天马闷不做声地点头,跟着他走到了不妨碍人的角落里。 “干嘛这副表情?”罗德岛的话事人拿起一瓶矿泉水塞进天马手里,顺手摸了把他露出来的小臂,“切斯柏表现得挺好,也算对得起这个‘领衔主演’的名头。虽然我觉得你的有些粉丝可能会不太高兴,不过反正你露rou了,他们会买单的……” “谢谢。” 博士挑起眉毛,又伸出了手:“道谢的时候要露出腹肌和胸肌才有诚意噢。” “……”玛恩纳的眉毛像是彼此有什么血海深仇般扭打在了一起,“……如果您坚持……” “还是算了。”先开腔的人毫不犹豫地撤回了一条信息,“也不用道谢,强暴这种戏码本来就很适合没有演技的菜鸟,这剧本给别人说不定还没有今天这种效果。况且……” 他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缓慢细致地打量了一番还浑身性爱气息的玛恩纳,把他看的耷拉了一只耳朵才低下头,毫不掩饰地嗅闻自己的手掌。 “你知道我永远不会拒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