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死灰复燃?破镜重圆?重修旧好?吃回头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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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薛预泽 你要来杭州?】 【过玄:群里好热闹啊】 【过玄:@昭昭也理 记得工作哦】 【说初七就初七,再push自杀】 【过玄:(胖猫委屈.jpg)】 【过玄:初七不给我我就飞北京把酥酥偷走】 【傅东君:图不错,偷了】 酥酥? 喻蓝江看了一眼聂郁怀里的猫,蹲下来拍了一张。 聂郁动了一下:“怎么了?” “过老师不是说酥酥呢,我拍一张。” 【(图)】 【傅东君:啊酥酥!呜呜呜宝贝酥酥怎么又变可爱了!】 【过桥米线:对吧对吧!】 【过桥米线:小宝贝看起来又胖了一点哦!】 【姜疏横:抱着猫的是哪位?】 【傅东君:??????@郁郁乎文 ?????】 【傅东君:你怎么也在同同家里?!!!】 聂郁叹了口气,认命了,想了想,把猫搂进臂弯,凑近它的耳朵,自拍了半张脸和酥酥的合影。 【(图)】 【酥酥现在最黏我哦,羡不羡慕?】 【过玄:这就是成功人士的姿态吗,可恶】 【喻蓝江:?】 【喻蓝江:明明就是最黏我】 【宁昭同:@东风夜放花千树 卖火柴的小女孩儿,不捡回来就得在对美好生活的向往里冻死街头了】 卖、卖火柴的小女孩儿? 聂郁懵了一下,而后连忙澄清。 【好歹也是田螺姑娘吧】 边上发出一声轻笑。 【那是以工代赈】 【然也宝贝儿:明天几点?】 【傅东君:我笑拉了】 【傅东君:@郁郁乎文 实在没地方去就回娘家吧,哥这里始终有你的床位】 【姜疏横:不要】 【聂郁:?】 【聂郁:小姜】 【聂郁:伤人了】 【@四时成序 上午十点左右吧】 【傅东君:你怎么不跟同同一起去玩儿?那么多人,多热闹】 【聂郁:明晚要去参加兄弟的婚礼】 【哥你什么时候休假】 【薛预泽:@togal 地址发群里吧。】 【傅东君:那得问老鬼什么时候回来】 【傅东君:老鬼不会真打算把假休满吧?】 喻蓝江戳了一下陈承平:“发下定位。” 陈承平捡起手机,一看,大骂一句:“龟儿子说什么呢!” 【?】 【老子休不休满关你屁事儿】 【再吵你今年就别休了】 【(地址)】 【陈碧渠:那我明天中午直接过去】 【傅东君:(胖猫委屈.jpg)】 【傅东君:领导——】 【什么恶心的图】 【给老子撤回】 【过玄:……】 【宁昭同:还是应该把这人踢出去】 陈承平抬头不满:“干嘛踢我?” 她忍笑:“那图最开始过玄发的。” 陈承平一愣:“哦,那我撤回。”然后继续开始哔哩哔哩。 【陈承平 撤回一条消息】 【已经揍过了,大家继续】 【傅东君:老子笑拉了】 【聂郁:那得好好治治,不能讳疾忌医】 【傅东君:?】 【姜疏横:不合适】 【过玄:tips,“讳疾忌医”是出自韩非先生作品的成语哦】 【聂郁:啊,有版权问题吗?】 她都快笑傻了,伸着脚去踹了聂郁一下:“你、你说什么呢……”聂郁一把接住,神色不动,轻轻放下。 【关:好奇妙的感觉】 【然也宝贝儿:没有。】 【@然也宝贝儿 明天来接你,穿厚点儿】 【别几把穿那件淡黄卫衣当内搭了,上回门卫问我是不是你妈】 【傅东君:?】 【傅东君:我今晚真的会笑死在这个群里】 【然也宝贝儿:好】 喻蓝江觉得好笑:“真的假的?” “真的啊,”宁昭同郁闷,“我不就裹得厚了点儿吗,至于吗?” 聂郁想了想:“韩非先生现在是很显小。” “不是显的问题,他现在才十八,能不小吗?” 再搭个嫩黄的卫衣,看着都能掐出水来,一到冬天就更要命,还没全长开的脸跟团面一样,让人恨不得咬两口。 【过玄:@关 我们邀请同同暑假去福建玩吧】 【薛预泽:别去,山路难走。】 【过玄:你不能因为你来不了就不让同同来啊】 【过玄:允允说小泽哥哥好坏】 【过玄:(语音)】 …… 傅东君发了个私聊过来。 【傅东君:什么情况?】 【傅东君:死灰复燃?破镜重圆?重修旧好?吃回头草?】 【你很有文化?】 【傅东君:不敢当,不敢当。】 【傅东君:到底啥情况】 她悄悄看了聂郁一眼,没想到聂郁直接对上了她的目光:“怎么了?” “哦,没什么,傅东君问我你的事。” 聂郁恍然:“我自己跟他说就好了。” 她连忙阻止:“哎别,倒一手还挺奇怪的。” 【他正年前分手,哭得跟什么似的,不敢放他在招待所】 【正好老陈和togal在,也能劝劝他】 【傅东君:不是都谈婚论嫁了,怎么就分手了】 【卿仪实在受不了你们这种一年回一趟家的日子】 【聂郁他爸妈也不在北京,还得两头跑】 【傅东君:明白了】 【傅东君:唉,军嫂确实受罪】 【傅东君:那你什么想法?】 【?】 【我要什么想法?】 【傅东君:我靠,我毫无过错的前女友在我最艰难的时候毫不嫌弃地收留我,老子都要动心了好不好】 【傅东君:再说他本来就没忘了你】 【傅东君:你们当年那搞得轰轰烈烈的,也没理由那么平淡】 【?】 【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 【人前程似锦的,怎么就一定要看上我了?】 【傅东君:真的假的】 【傅东君:其实倩儿我很放心,他道德感责任感都强,可能暂时还绕不过弯来】 【傅东君:你真的不会见色起意?】 【?】 【傅东君:不想吃回头草?】 【?】 【傅东君:不用问号,你否认不了】 【……】 【已经尝了一口了】 【傅东君:?】 【傅东君:女人,你太坏了】 【傅东君:你到底怎么让那么多优秀男人都对你死心塌地的】 【我怎么感觉你是想从我这儿学到点什么】 【傅东君:这个嘛,也不是没有】 【这个嘛,也不是不行,但是要加钱】 【傅东君:?】 【傅东君:坏女人!】 【傅东君:你可别乱来啊,他跟群里这群可不一样,人家是可以过正常日子的】 【我知道】 【我也没想把他拉进来】 【傅东君:所以就是想尝一口是吧,坏女人坏女人!】 【也可以多尝几口】 【傅东君:妈的,聊不下去了】 【傅东君:……】 【傅东君:所以时隔多年再尝到这一口,味道如何?】 【这是你能听的吗?】 【傅东君:投币一元】 【军装好色】 【傅东君:……】 【傅东君:可恶,好会玩】 【傅东君:不过你说得对,我亲爱的meimei,今天这个天就聊到这里吧】 【?】 【傅东君:你嫂子风情万种,你嫂子貌美如花】 【傅东君:(猫猫害羞.JPG)】 【……?】 她扔了手机:“睡觉!” 聂郁颔首,陈承平诧异看来:“那么早?” 她看他一眼,然后绕过去抱住喻蓝江:“睡觉!” 这男人可能真被素着了,知道干不了什么也一直亲她,亲得宁昭同心里都有点起火,抱着他的脖子想哭:“别亲了,越亲越难受。” 喻蓝江乐:“你也知道难受?” “我怎么不知道难受?”她把他推倒,坐到他腰上,俯身吻他的耳朵,“那么一型男躺我床上,长那么俊,身材那么好,我能看不能吃,我怎么不难受?” 他把手从她睡裙下摆探进去,摸到一团柔腻挺拔,莓果划过手心:“经期来了敢说这话了,平日恨不得我走过都踹一脚。” 她没忍住轻笑一声,轻轻咬他的耳垂,字句模糊:“真的好不好,我都让你摸湿了,togal——想要你……” 那柔软的屁股碾着他精神得要命的鸟,他沉沉吸了一口气,拨开她的前襟,含住一边的圆润。他吸得用力,一吮她脑子里就跟过电似的,猛地颤了一下:“啊、啊……” 他低笑,胸腔震动,手指磨着她的唇:“吸奶子也那么舒服?” 她喘着气按住他的手:“别、别吸了,受不了,吃不到嘴里一会儿更难受。” 他一下子翻身把她压到身下去:“要不要?” 她睁大了眼:“我” “我不进去,”他低笑,“要不要?” “要!” 他早就等着这句话,把她摆成跪姿,合拢双腿,扒下她的内裤,抹了点润滑油,从大腿根重重顶了进去。 她没想到搞边缘也需要那么羞耻的姿势,想逃,却被他的手臂紧紧禁锢在他的腰腹上。他太长,一边磨着大腿根的嫩rou一边还能撞到她的阴蒂,三两下就撞得她腰都酸了,脸也红得能滴出血来。 而且……虽然羞耻,但真的…… “唔、啊,啊、togal,啊、啊……” 相同的频率,相同的热度,相同的有力冲撞……就像他已经插进来了一样。 “爽不爽?” “爽、啊、啊,togal、好爽……” “还要不要?” “要、呜,啊、啊togal,你好大,啊……呜、呜好棒,啊、啊啊、啊——” 他被夹得倒吸一口气,连忙抽出来射到纸巾里。她腰肢一软往边上一倒,整张脸都是暧昧的潮红色,眼波迷离,嘴唇嫣红:“togal……” 他扑上去吻住她,右手掌根揉上她的阴蒂,揉得她又轻叫一声。他喘着气,还有点抱怨的意思:“怎么腿也能夹那么紧。” 她轻笑,指尖揉他的嘴唇:“你太大了。” 这话他爱听,试探着咬她的指尖:“那喜不喜欢大的?” “喜欢,喜欢你的坏东西,每次进来都撑得满满的,”她嗓音低哑,眼神媚得能拉出丝来,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有意勾引,“喜欢你用你的大家伙干我,但不可以太用力,每次我都觉得你要把我插坏了……” 他呼吸沉了沉,贴得更近了一点儿。 他自觉自己已经够不要脸了,还是顶不住她说这种话,想到什么,又有点不忿,凑到她耳边去:“你跟他们也说这种话?跟老鬼也说?” 她一愣,而后乐出声来,轻拧他一下:“你怎么什么都问?” “啥也不让问,我真不明白,”他还挺真诚,“现在不告诉我,我说了啥又笑话我,我是真想学。” 她心头微微一动,片刻后,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没有人笑话你,只是有些话不能在人多的场合说。以后有不懂的留一留,来问我一个人。” “好,宝贝儿你真好,”他在她胸前蹭了蹭,难得有点依恋的姿态,“那你有没有跟老鬼说过那种话?” “下次你自己问他。” “啥下次?”他不知道能有什么下次让他能问出这种话,“你要我跟他一起来?” 她一下子呛了个狠的。 他连忙给她拍背,还不忘嘀咕:“你这细胳膊细腿儿的,都不够我折腾的,还是算了吧。” “不是!”她恼羞成怒,“我跟他说过!行了吧!” 他闷闷一笑:“我开玩笑的。” “学坏了!”她拧他一下,“不准开这种玩笑!” “嗯?”他凑近来,“不想试试?” “不想!” “真不想?” “你变态啊!” “可是我好想看一看,”他揉着她的前胸,吻得有些深,“想看看你被别的男人干是什么样子,是不是也是下面夹得那么紧,叫得那么浪,听的人手脚发软,头皮都是酥的……” 那手很不老实地伸到她双腿之间,就着刚才的狼藉玩弄她的阴蒂,惹得她喘到话都是碎的:“不、不要、啊、嗯啊……嗯、啊、啊不要其他人、呜……” “手也可以?” “togal、呜,不要玩了、啊……” “那……”他摸了一下嘴唇,凑到她耳畔,“嘴也可以?” “啊、啊……” 他笑了笑,往后撤了两个身位,埋头含住了那个被玩到红得滴血的小东西。 她大惊,却被他死死按住,最敏感的器官被他用唇舌伺候着,舔舐、吮吸、拨动、甚至是吞咽……她猛地弹起来,一潮潮的快感打得她脑袋都有点懵,空气被迅速地吸入又吐出,半分钟后,她才剧烈喘着倒回去。 他再攀上来,和她接吻:“月经原来是这个味儿。” “啊、啊?!”她猛地把他推开,不敢置信地摸自己的嘴唇,“流出来了?” “不是,你不是塞着棉条吗,怎么可能流出来,”他解释,“离得近,闻到了。” 她松了口气。 片刻后,她再推了他一下,骂道:“变态!” “?” 他不明白了:“老子给你koujiao老子就变态了。” “不是……”她轻咳一声,“那个,togal,我知道有这种性癖的存在,也尊重不一样的爱好。但是我,我接受不了,你也得理解一下我……” 他没听懂:“啥?哦,你说我想看老鬼干你。” 她别开脸,觉得耳根有点烫。 他懂了:“我就说说,老子自个儿还吃不饱呢,干嘛分给他?” 她扑哧一声,转回来,捏他的鼻子:“我饿着你了?” 他就叹气:“一年休一个月,我就是每天都干你,算下来一个星期还捞不到一次。这回回来还是年假,你这一堆莺莺燕燕的,什么时候轮得上老子……” 她额头跳了两下:“你跟我在一起只是想干我?” “那倒也没有,”他解释,“但是我俩一年在线上谈十一个月恋爱,能见你了还不让我多吃两口?” 她都气笑了:“转来转去就是想干我。” “宝贝儿,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这是客观导致的必然,”他可有理了,亲她一下,“以后不能再休年假了,好歹咱这一个月的爱得做满。别躲啊,吃不到还不让我亲两口。” 她吸了一口气,捧住他的脸:“togal,我没拦着你去找其他女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们这种状态本来就不求长久,你要是看上谁,去追就行了。” 他沉默了一下。 片刻后,他搂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塞:“你这话我听了很不舒服,觉得你很混蛋,不想对我负责。但我想了想,我以前好像就是这么混蛋,所以骂不出口。” 她轻笑一声。 “不过,宝贝儿,我不缺女人。我去小区酒吧坐一会儿就能带三个女的回来,我从小就没缺过女人,”他倒也没有炫耀的意思,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我觉得我是真喜欢你,虽然也没抱着硬要娶你的念头,但反正现在我也不想伺候其他女人,就先这么过下去吧。等等,你不会要问我会不会被逼着结婚这种傻逼话吧?” 她摇头,吻了吻他:“你过得真自在,很好。” 他哼了一声,把她翻过去,大掌摩挲着她的纹身:“你要是也在身上刻那么大一个我的名字,我立马变成家里一条狗,死心塌地,谁牵都不走。” 她愣了一下,而后忙道:“少不经事,少不经事。” “你就是喜欢他那款,”他还来劲,“晚上聊天看他的时间比看我还多。” “没、没啊,不敢喜欢,不敢喜欢。” “哦,不敢喜欢,但不是不喜欢。” “……” 这孩子智商没问题啊。 “懒得管你,被拒绝了别哭就行,”他抱住她,把脸埋在她肩头,“抱会儿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