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 成年人的赌约,往往是代价惨重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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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朝牧区进发,早上挺冷,宁昭同穿了长款运动服。是用来训练那套,异常贴身,勾勒得曲线毕露,喻蓝海都没好意思多看,直到她觉得太冷又加了一件外套。 喻爹和喻蓝江喻蓝海坐小货车在前面带路,聂郁开车跟着,喻mama没一起,不知道是因为家里活计要人看着,还是毕竟不好跟着老公去看前妻的孩子。 喻爹是蒙古族,实则并不姓喻,喻蓝江和喻蓝海是跟着mama姓的。而喻爹叫阿古达木,是广阔的意思,其他不说,脑门儿倒的确是挺广阔的了。 今早宁昭同还因此跟两兄弟开了个挺刻薄的玩笑,说秃顶近乎父系遗传,听得喻蓝江一巴掌拍她屁股上还揉了两下,喻蓝海捂着脸没眼看直说你们俩注意点儿。 阿古达木的两个女儿都嫁到了牧区深处,车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到地方,夏季的草原果然是牧草茂盛接天无穷,到了近前才看到那几个蒙古包。 苏笙非常乐于社交,拉着聂渡云满脸带笑地和喻蓝江的jiejie姐夫们比划,赞扬草原风光的优美。jiejie姐夫们也极为好客,笑得憨厚,脸颊上两团红色都提起来。 姐夫们还来散烟,阿古达木接过放到耳后,而聂渡云虽然没戒烟,但也因为职业原因抽得很少,于是笑着道谢接过,放进了兜里。 宁昭同见状想起什么,从外套里摸出一包烟,盒子很新,才抽了一支。 喻蓝海和喻蓝江都不抽烟,大姐夫苏德只是过来问问聂郁抽不抽,本来是默认女人不抽的,结果就正碰见这清瘦漂亮的汉族女人把烟掏出来了。 一时两人面面相觑。 宁昭同笑了一下,抽了一支出来递给他:“您好,这两天要打扰了。” “客气客气,”苏德口音很重,有点尴尬地接过来,再递来一支,“你也抽,你也抽。” 聂郁面前她是不抽烟的,何况本来也没什么瘾,不过苏德这儿散了,二姐夫牧仁自然也要散一趟。 喻蓝江看着她走进人群的背影,问聂郁:“她不是备孕吗,还抽烟呢?” 喻蓝海转过脸来,瞳孔地震。 生孩子?!给谁?? 聂郁神色复杂了一下:“这么贵的烟,应该不是她自己买的,从沈总那里顺来的吧。” “谁?”喻蓝江听到个陌生名字,“谁是沈总?” 聂郁终于想起来了,家里还有这么个脑子不过事儿导致大家都懒得通知一句的,笑了笑:“回去再说吧。” “哦,行。”喻蓝江应声,没表达意见,但意识到他们在瞒着自己什么,心里有点儿不舒服。 聂郁的观察力估计是从爸爸那里遗传来的,聂渡云拿过那只烟,打量了片刻,笑道:“嚯,富春山居,还是硬壳的,咱们今天这是首长待遇啊。” 宁昭同抬了下眉毛,有点俏皮地开玩笑:“mama看着呢,爸爸只能当一支烟的首长哦。” 苏笙一哂,拧了聂渡云一下:“少抽点儿!” 苏德对烟没研究,而牧仁看上去就脑子活,更识货些,兴奋地凑上来搭话:“这个买到不容易哦,是难得的。” 她笑着应声,心说早知道老子顺包便宜点儿的。 午饭有料足馅儿大的肚包rou,这边的饭菜都不大合胃口,宁昭同依然吃得不多。 大姐塔娜一看有点急,不过汉话说得实在太差,喻蓝江听完翻译道:“大姐问你是不是吃不惯,想吃点什么。” 宁昭同摆摆手,笑:“我已经吃很多了,大姐多吃点儿,下午还要等您带我们去骑马。” 喻蓝江解释了,塔娜十分惊讶人怎么吃这点儿就够了,还是有点担心。而二姐乌兰笑着劝了两句,说她们汉人小姑娘胃口小,所以身材苗条。 用的是不太标准的汉话,宁昭同听完连忙道谢,怕她们俩觉得自己招待不周。 当然,喻蓝江看得明明白白,吃完饭抓了一把风干牛rou干过来:“吃点儿这个,很填肚子。” 没放多少调味料的纯牦牛rou干,rou香非常霸道,风味十足。她慢慢撕着吃了一点,再喝了一碗奶茶,也差不多有了点饱腹感。而聂郁自然更贴心些,从车上拿了两包早准备好的冻干秋葵,喂她吃了大半包,这下维生素和纤维素也算补足了。 等太阳没那么烈了,苏德和牧仁把马牵过来,招呼大家进草原了。 宁昭同早就盼着这个项目了,也没客气,先过来挑中了一匹黑白相间的高壮公马。 牧仁一看不行:“这马脾气爆哦,小姑娘会受伤的。”还是喻蓝江帮她说话:“别担心她,她厉害得很。” 宁昭同抿唇轻笑,翻身上马,这时候正好背光,阳光勾勒出她挺拔有致的曲线。聂郁捕捉到这惊艳一幕,连忙抬起相机蹲下,找好角度飞快拍了十来张。 看她跑了几步苏德和牧仁就不担心了,过来给聂渡云和苏笙做扫盲。宁昭同骑着马绕着蒙古包溜达了两圈,驱马过来扬声跟苏笙说:“mama,我想出去跑一圈!” 苏笙才被颤颤巍巍地扶到马上,擦了一把汗:“去吧同同!小心点儿!让小喻跟你一起去!” 就是苏笙不说喻蓝江也是要跟上去的,只是一离了蒙古包的视线范围,宁昭同这马速让他都有点儿跟不上。 他骂了一句韩璟这狗东西好的不教净教坏的,却也不忍心阻止她,只是努力驱马跟在她身后不远处,看着她长发飘扬的背影。 她笑得好开心。 等到他粗粗算来都快跑出十来公里了,喻蓝江心说不行,催马上去要让她停下。然而她好像以为他要来追她,回头看了一眼跑得更快了。 自己这马脚力不如她那匹,真要竞速是拼不过的,喻蓝江大吼一声:“别跑了宁昭同!停下!” 然而直到两匹马都筋疲力竭她才勒了马,喻蓝江估计这里离他姐家都有二十公里了。 喻蓝江下马过来,想骂她两句,结果话还没出口,宁昭同猛地从马上朝他扑下来。这点冲击对于他算不上什么事儿,只是心里念头一动,他紧紧抱住她,朝后一仰,和她一起倒在人高的草里。 她喘得厉害,但满脸都是畅快的笑:“我当年在北边看到的草原都是这样的,草比人高,这样才对嘛。” 喻蓝江想解释,但心里的躁动更重一点,翻身压住她,和她交换了一个深深的吻。 他肺活量比她强不少,何况她还没喘匀气,很快就憋红了脸锤他的胸膛让他放开。他退开一点,又忍不住凑上来亲了好几下,在她嘴唇轻咬一口:“让你停下听不见?” 她不甘示弱:“那我在床上让你停下你也没停过啊。” 他笑了一声,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小声道:“那是我错了,别跑了,再跑追不上了。” “追得上,”她笑,因为离得太近,都能让他感受到肌rou的走向,“我那么喜欢你,跑远了也会来找你的。” 喜欢他。 喻蓝江有点开心,蹭着她红润的嘴唇低声问:“喜欢我啊?” “喜欢你啊。” “多喜欢?” “多喜欢?嗯……”她想了想,抬起下巴吻他一下,“就像喜欢草原一样喜欢你。” 他顿时不满:“那感觉也不是很喜欢。” “哪儿有,”她笑眯了眼,“我喜欢草原,这是自由的味道。” 牧区里没信号,两人不敢多磨蹭,快马赶回,不过喻蓝江还是挨了两位jiejie好一顿臭骂。宁昭同连忙说是自己跑得太忘形了,但这话显然没什么可信度,连苏笙和聂渡云都没搭话,看样子也是担心狠了。 晚间聂家人睡一个蒙古包,宁昭同抱着苏笙小声道歉:“对不起mama,让你们担心了。” 苏笙安抚地拍拍她的背脊:“没事就好。” 聂渡云忍不住笑道:“牧仁一直在那里说牧区晚上有狼,什么几十只一起行动,可把苏老师担心坏了。” 聂郁在旁边小声解释:“我跟mama说了小喻不会乱来的,他们还不信。” 苏笙冷哼一声:“哦,现在成我一个人瞎担心了?下午要不是苏德拦着,你早就骑马追过去了!” 宁昭同闷笑:“那多亏苏德大哥。” 苏笙一听也跟着笑:“他们说话也直,说郁郁马术太差,根本帮不上忙……” 聂郁抗议:“会骑马就很不容易了!” 这还是当年他去新疆集训的时候兄弟教的。 聂渡云拍了一下儿子:“别的不比,你自己说比同同差多少?” “……”聂郁默默委屈,“那也不是我太差,是同同太厉害了。” 苏笙和聂渡云一起笑出声来。 牧区的景色的确是美不胜收,滑草骑马也是很新颖的项目,但到了第三天,大家都有点待不住了。主要是草原上用水不方便,吃喝不缺,洗澡就够呛。 天气热,喻蓝海看着苏笙整个人气血都黯淡不少,提议要不就回去了吧。 此话一出,苏笙更待见喻弟弟了,于是午饭吃完,大家就收拾着东西准备离开。 草原上讨生活的人是不缺钱的,苏笙和聂渡云给了几次都被推回来了,于是只能留下一些咸阳特产,留了联系方式,邀请他们以后来陕西玩儿。 乌兰有两个儿子,正是叛逆期,听说聂郁父母都是中学老师,不免要讨教两句。苏笙和聂渡云自然热心解答,又问怎么不在家。乌兰解释说两个皮猴在家待不住,约着去南边打工了,可惜因为是蒙古族,好多厂都不收。 等要上车的时候,大姐塔娜抱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牛犊塞到宁昭同怀里,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笑得憨厚:“togal,这,牛犊,togal。” 宁昭同一瞬间都以为她看出了什么,脸都红了:“大姐,这……” “大姐让你把它带回家,”喻蓝江解释,有点头疼地给塔娜解释了一堆,最后从宁昭同怀里抱过牛犊,“还给她,哪儿有地方养牛。” 塔娜明白了,但略有点失落的样子,宁昭同蹲下来摸了摸小牛犊的头,放缓语速:“谢谢大姐,那你帮我养着吧,我以后会来看它的。” 塔娜一听就很高兴:“好!好!” 乌兰听见了,笑道:“那可说好的啊,以后还要来。” “来!”宁昭同笑,“一定来!” 那是她对草原的诺言,听到喻蓝江耳朵里,更是觉得喉间发热。 她是认真地热爱着他出生的这片土地。 她说喜欢它,就像喜欢自由。 打道回府,迎接他们的是喻mama做的大餐。 不知道是不是喻蓝江说了些什么,晚上的菜色相当荤素均衡,宁老师自然也很给面子地吃了许多。 风尘仆仆玩了三天,最想的自然是一个热水澡,于是七点过大家就各回各房了。抱着老爹睡了三个晚上,聂郁早就躁动得不行,洗完澡就压着她上下其手又亲又揉,弄得她湿得一塌糊涂,迷迷糊糊撒着娇让他进来。 结果他刚脱完裤子,楼下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巨响,接着就是喻mama的怒吼,一串蒙语掷出来跟机关枪一样。 宁昭同和聂郁对视了一眼。 然后默默分开,穿好衣服推门下楼。 一见客厅景象,才知道事情果然不小,喻mama挡在喻蓝海面前骂对面的喻蓝江,喻爹在旁边看着想劝又不敢劝。 苏笙一下楼就嚷起来了:“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吵起来了?” 喻mama看她一眼,气势略收了一点,但依然是对着喻蓝江说的:“你跟苏老师解释,你为什么要打庆格尔泰?” 苏笙一听就有点惊讶,不赞同地看喻蓝江一眼:“再生气也不能动手的嘛!” 聂渡云走到中间张开手,向两边劝道:“两兄弟有点矛盾很正常的,大家先别急,坐下来聊聊吧?” 苏笙和聂渡云当那么多年中学老师,班主任经验丰富,劝个架简直驾轻就熟。喻mama和喻蓝海被拉着在沙发左边坐下,苏笙和聂渡云坐在正中,但喻爹叹了口气要拉喻蓝江的时候,却被他一把打开了。 众人一愣。 喻蓝江指着喻蓝海:“你说了什么自己清楚,你自己知道你应不应该挨这顿打。” 喻蓝海立马坐直了,瞪着自己老哥:“我说什么了我说,你打人还有道理了?” 聂渡云忙道:“有时候言语出入一点也是很正常的,好好说,不要动气嘛。” “我不跟你扯这些有的没的,”喻蓝江只是盯着自己的弟弟,“以后这种屁话再从你嘴里出来,老子听见一次揍你一次,不开玩笑。” 这话一出喻mama可真炸了,跳起来破口大骂。 喻mama这一米八二百三的躯体冲过来,聂渡云和苏笙下意识都是躲,喻爹倒是上来拦了一把,可惜体重着实不够看,一下就被推开了。 眼看真要扑过来了,聂郁和宁昭同都急忙上来挡,但聂郁顾忌着是战友的mama,动作就慢了一步。于是只有宁昭同迎上喻mama的冲击,张开双手要拦她,理所应该,下一秒就被喻mama轻而易举地撞开,在墙壁上磕了个实的。 “同同!”苏笙尖叫,众人也连忙来扶,一时周围吵得像养鸭场一样。 宁昭同被这一下撞得脑子有点发木,努力站起来拼命摆手:“没事,我没事,我……” 喻蓝海一看忍不住骂喻蓝江:“要不是你能出这些事儿吗?!你当那么多年兵就只知道对家人动手是吗?!” 喻蓝江正要骂回去,却被宁昭同一把握住了手腕:“都别说了!” 喻蓝江闭了嘴,沉默地看着她。 宁昭同吸了一口气,没放手,比了个暂停的手势,跟喻mama商量:“阿姨,我跟他聊聊行吗?” “同同” “mama,我没事,”宁昭同提前打断苏笙,对上一双双神态各异的眼睛,“我跟他聊聊,不急,大家都冷静一下。”说完拍了拍喻蓝江的手臂,喻蓝江盯着那只纤白的手,片刻后转身上楼。 宁昭同做了个手势,快步跟了上去。 看两人背影消失,苏笙有点担忧:“同同能劝得住吗?” 聂渡云神色有点异样,看聂郁一眼。 聂郁低声安慰:“爸爸mama别担心,小喻不会对同同动手的。” 倒也不是担心这个…… 苏笙拍着喻mama的肩膀,安抚她们坐下,心中略有些说不出的怪异感。 同同跟这位小喻……关系好像非常好啊。 宁昭同后手进门,轻轻把门关好,锁上。 喻蓝江把自己摔在床上,也不看她,盯着天花板不说话。 她脱鞋上床,直接趴到他胸前,握住他的下巴:“做吗?” “啊、啊?”喻蓝江都听傻了。 怎么,她不是来给他做思想工作的吗? “烦死了,刚做完前戏你们就打起来了,多来几次老子都要ED了,”她不满,用食指戳着他的胸膛,“你得补偿我,到底做不做?” “做!”他立马翻身压住她,吻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 虽然前情提要阴间了一点儿,但喻蓝江显然也不是个讲究人。前戏刚做完应该不假,他摸到她入口处一片濡湿,于是两下把自己撸硬了,直接就顶了进去。 她闷闷地哼了一声:“啊、好大、啊……” 湿润的甬道包裹最敏感的性器顶端,性快感将所有负性情绪都压了下去。他将她的腿挽在肩上,沉身出入了十来下,但这床实在经不起他的动静,他只能一把把她抱起来,按在墙上,从后面顶了进去。 “你又、啊、啊……我不喜欢、从后面来啊、啊……”她抱怨,握紧他的小臂,淡红色的美甲嵌入他的肌理里,“啊好撑、不要……” 不知道这男人有什么执念,每次都喜欢后入,她xue浅,总让他顶得又痛又爽。不过宠幸他的机会不多,她就一直没说出口,毕竟虽然是有点疼,但确实也挺爽的。 “不喜欢?”他低声问,喘息压在底下,沙哑的性感。 “不喜欢!呜轻点儿、啊……” “我看过那些网友的评论,说聂哥肯定喜欢从后面干你,”他还能把字句说清,灼烫的呼吸扰在她耳畔,一点笑意,“这样就能咬着你的纹身,确认这个女人是我的。” 快感极速攀升,她腰腿控制不住地发抖,声线里都有点哭腔了:“好重、啊、呜、你轻一点儿啊、呜……” “我咬不到,但我也想要你是我的,”他搂紧她的腰,逼着她迎合,让自己能更深地顶入,“我第一次见你就想从后面干你,这么握着你的腰干你一晚上,那你腰上肯定有我的手印。我就想逼着你穿短衣服,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想过好多次……” 最后一声尖叫被她咬在他的小臂上,她颤抖着攀上高潮,他最后进出了几下,满满地射在了甬道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