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 节制一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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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上班的日子。 陈碧渠搭着沈平莛的专机回北京,一截登机路一步三回头的,看得瓅瓅眼泪汪汪的,也看得夫人忍不住骂道:“差不多得了,弄得跟永别似的!我北京房子又没卖,孩子假期我就回来了,一副我抛妻弃子的样子几个意思?” 封远英忍着笑,把小珍珠接到怀里。沈平莛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夫人……”小陈统领委屈死了,“那一年到头也见” “一年到头锤子一年到头,”她也不客气了,打断他的话,“给我把你那调过来的心思都按下去,你学刑侦又不是学缉毒的,来云南还能镀金啊?我跟你说清楚啊陈碧渠,乱折腾我打断你的腿……” 十分钟后,陈碧渠蔫头耷脑地上了飞机,在舱门口跟小珍珠挥了挥手。 沈平莛看他一眼:“舍不得?” 陈碧渠叹了口气。 沈平莛没有追问,片刻后,也轻轻叹了口气。 陈碧渠一听:“您是叹什么气?” “她骂了你那么久,”沈平莛幽幽道,“都没有骂我一句。” 陈碧渠:“?” 封远英:“?” OOC了啊领导OOC了啊! 陈承平的调令在大年初八这天就到了手。 苏笙待见陈承平,一听还挺高兴:“那你以后就能一直在家了!” “是,就在昆明,能天天回家,”陈承平对着苏笙爽朗一笑,“挺好,一直听人夸聂郁父母怎么怎么好,现在终于有机会让我来伺候伺候了。” 聂渡云本来心里是有点顾虑的,毕竟要跟这么一个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听了这话也没忍住,笑得捏了下鼻梁:“陈队长……” “哎,都是一家人,您叫我小陈吧,”陈承平还是挺在乎称呼的,向聂郁示意了一下,“你跟咱爹妈做做思想工作,这一口一个队长的,我回家跟在单位似的,膈应。” 爹妈都叫上了。 聂郁无奈:“队长,还是让大家都适应两天吧……” 他妈不用担心,但是他爸是个守规矩的,能接受他们和同同的关系都让他惊讶过好久。 陈承平没强求,给大家续上热水,开始向家里人报告工作后的作息和常规日程。 某日晚上。 “所以这个圈子里最火的CP是停留?”宁昭同发问。 《堇茶如饴》出版后因为段子重合度太高被怀疑是宁昭同小号从而被正主亲妈扒出来主页的江淮平准太太一脸欲绝:“对。” “意思是沈平莛X刘蒙?” “……对。” “死对头我也不是不可以,”宁昭同啧了一声,“你们这个圈子发不到境内平台吧?” “基本上发不出来,所以江湖人称‘水表圈’,”宁瑱笑,又小声问亲妈,“圈里文章质量特别高,您要看看吗?” “不急,除了停留还有其他比较火的CP吗?” “有沈许、沈孟、沈楚、沈余、沈” “……不是,楚老头都七十二了还写他黄文?”宁昭同有点不能理解,“而且为啥都是沈平莛做攻?” 宁瑱忍着笑:“梦女们都说他看着就是衣冠禽兽,阴着狠的那种。” “梦女?” “呃、阿娘等等,”宁瑱不知道怎么解释,干脆搜了个百科出来递给她,“这个梗在主流平台也偶尔出现。上次国防部换的那个发言人,好多人都在感叹为什么好男人都英年早婚,有人就说发言人结婚了但主席没有。” 宁昭同大概懂了,把手机还给他:“那你们这个圈子有提到过我吗?” 即便没有明说,他们体现在人前的状态也坦然得像朋友,但以前那些事在暗地里不知道传成什么样了。何况还有一本他甘当二作的书,两人关系说什么也简单不了。 “有的,但大多都是反派,”宁瑱苦笑,“以及同妻。” “……那是挺惨的。” “不过我最近看到一篇文特别有意思!”宁瑱兴奋起来,在手机上翻找了片刻,“是阿娘X沈父君的,大长篇,大秦PARO!” “?”宁昭同把提示扫下来,欲言又止,“念念你——” - 【GB】青云直上(昭平) TAG:明光;娉婷;宁昭同;沈平莛;GB;女攻男受;第四爱;水表圈;调教;鞭打 Relationship:昭平;宁昭同/沈平莛 Summary:北极圈人自割大腿rou!看清楚是GB!中原女帝X吴越公子,主打一个靠睡上位床下不熟,含BDSM情节,极为黄暴,雷糖自鉴=V= - “……”宁昭同喝了一口茶,按捺下胸中澎湃的情绪。 宁瑱还在安利:“这位太太肯定是忠粉,情节发展特别合理不说,连申将军爱养兔子的细节都注意到了。” 申将军申思,就是陈碧渠meimei陈碧荔的丈夫,从小就爱养兔子。大约也是应了兔子能生的特点,最后阿荔整整生了七个。 “不是……”宁昭同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来,“行,我看看再说。” “我把链接发给你。” “好,你去带着瓅瓅玩吧,我看看。” 一个小时后,昭帝追完全文,把平板放在一边,若有所思。 还能这么玩啊。 她想了想,给薛预泽打了个电话:“在哪儿呢?” “在一楼,跟瓅瓅玩跳棋呢。” “找个人帮你玩,”宁昭同站起来,“上楼,跟我进屋。” 虽然她开了个暧昧的玩笑,但薛预泽也没往那边想,结果一进门就被她按住,他才明白她真是这个意思, 薛预泽有点好笑,仰着脸迎她的吻:“白日宣yin,不太好吧。” 宁昭同把他扔进拔步床最里面,顺手拉下遮光床帘,在一片黑暗里凭着直觉压了上去。没有光,视野里只有模糊的轮廓,唇齿在动作里胡乱磕碰着,有些疼,周围的空气却也因为这份迷乱逐渐升温。 待她终于撤开,他感受到唇角有一点湿润痕迹,于是意识到自己现在肯定很不成样子。但思绪还没来得及发散,她又重新压了下来,这次的吻还要更重些,小小的角落里两人呼吸急促得简直像在抢夺空气。 蓦地腿边一疼,火辣辣的疼痛绽开,他忍不住轻叫了一声。 她有些粗鲁地把他跪趴着按住,嗓子都有点发哑:“别动。” 话音落,她抽出拔步床内部的暗格,取出一卷绳索。脚踝,手腕,肩膀,再绕到胸前,最后再腰际打结……他因她的熟稔兴奋到微微颤抖,连嘴唇都干得厉害,不停地舔舐着。而等到她打完结轻轻推他一下,他动了动,意识到自己只能保持这个姿势了。 撅着屁股趴跪着,真像条狗一样。 等着她的处刑。 她扑上来咬了咬他的后颈,犬齿用力,一点细微的疼痛,惹得他呼吸更促。然而她很快就撤开了,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撤身下床:“等着。” 他猜她是去拿那两根戒尺了,事实证明他没猜错,但她没有急着脱他的裤子,反倒引了一点光进来,欣赏地看着他西服裤子包裹出的圆润线条。 “狗狗的屁股是很漂亮,”她声线含笑,“怪不得要撅起来勾引jiejie。” 勾引。 光线催生了更多的羞耻感,他下意识夹了一下屁股,又因意识到这个举动感到更为羞耻,大腿都颤了一下:“jiejie……” “既然漂亮,就多看看。” 她按住他的腰,从腿边取出军刀,贴到他的裤子上。那刀就贴着他的屁股被打开,一点切风的声响惊得他猛地一颤,她用了点力,把他按在了角落里。 “别怕狗狗,jiejie会小心的,”她低声道,刀刃贴在中缝上,划破坚韧的布料,“别乱动。” 锋锐的刀刃在屁股上游移,他一动不动,核心崩得身体都僵了。却也感受到自己现在硬得简直不像话,他闭上眼,努力平稳呼吸。 “嗯,是很漂亮。” 她再次赞扬,收刀入鞘,随意扔到另一个角落里,手法很色情地在他屁股上揉了两下。他有点忍不住,轻轻叫了两声,被她警告地拍了一下,覆到他耳边来:“狗狗安静一点,让jiejie摸一摸。” 他咬住下唇,不敢再发出声音,却听见她低笑一声:“硬成这样。” 充血的性器被一只手从后往前握住,把捻玩弄,他别开红透的耳根,却在她用力捏住的时候没忍住腰间一拱。 “啪!” 紫檀戒尺用力落在腿侧,这下声音实在是压不住了,他猛地一颤:“啊……” 她撤开手,从后面压住他,冰冷的戒尺游移在他臀上,没有:“喜欢?” “喜、喜欢!啊!” “喜欢jiejie打你?” “喜欢、啊、喜欢jiejie、这么打我、啊……” 她似乎有些意兴阑珊,往后撤开,斜斜一倒,欣赏着他臀上的红痕:“狗狗那么乖,jiejie都舍不得打了。” 那视线有如实质,他被看得汗毛都微微竖起来,更要命的却是她暂告一段落带来的无尽空虚。他喉间微微哽了一下,低声求道:“jiejie,狗狗想要jiejie打我……” 她语调懒散:“太远了,jiejie打不到,那狗狗把屁股送过来吧。” 他被捆得严严实实的,根本动弹不了,只能一点点地朝着她挪。一个红痕交错的雪白屁股努力地接近自己,划烂的西裤还在腿上挂着,她发出一阵愉悦的笑声,狠狠给他来了一下。 “啊!” 那笑声简直把难堪激到顶端,这一下带来的快感又是真真切切的,他急促地喘息平复下那阵痛意,朝她靠得更紧切了些。 她似乎也来了兴趣,挥着戒尺击在他已经不成样子的臀丘上,感受着rou把戒尺弹回来的触感。她今天力道来的有点重,他又疼又爽,想叫停又舍不得,她不碰他他下面都射了两次。最后他颤着腰咬着被角闭上眼睛,心说算了,干脆就死她手里也行……直到她摸到了他的入口。 他浑身一僵,连忙叫了安全词,她立马停了手,从后面把他抱进怀里。 身下的被子被自己射得黏黏腻腻的,屁股坐上去都是湿的,他忍了忍伤口被压住的疼痛,努力平缓呼吸:“我、我不喜欢……” “好,”她没有任何意见,轻柔地吻着他的耳畔,“疼不疼?” 他没有出声,示意她解开绳索,也不是不想搭理她,实在是疼得狠了,说话稳不住。她把绳索扔到一边,抬起他的手臂,有点心疼地吻了吻上面磨破的红痕:“对不起,捆得太紧了。” 温热的嘴唇落到皮肤上,激得他心口一烫,忙道:“没、没有,我挣得太厉害了。” “那是我太用力了,”她看了看他的伤口,“我去拿药。” 她说着就要下床,没想到被他从后面抱住,咬住她的耳朵:“不急。” 她耳朵不经事,一下子腰都软了,而他好像正有此意,轻轻压住她,把脸埋进她腿间:“狗狗还没有给jiejie舔舔。” 她湿得厉害,唇舌一贴上来就颤了两下,膝盖收紧夹住了他的头,没多久就xiele。他感受到了,却也不停,甚至将xue口处溢出的液体吃出了一些暧昧的声响,听得她忍不住别开脸,耳根都是红的。 女性的身体在情事上的确是有些优越性,只要刺激得当就不会有不应期。她被多次的高潮逼出眼泪,胡乱地叫着,似乎也说了些求饶的话……末了却也想着,两人一角,床笫之间,似乎没理由求什么固定模式的应有模样。 比如他恋痛,也乐意朝她摇尾乞怜,却不愿意被进入。比如她前一秒还在冷酷地鞭笞他,下一秒却被快感逼得对他求饶。 到极限了,她发出一声哭腔,求着他不要了。他从她腿间攀上来,和她交换濡湿的吻,呼吸缠在一起,梦境和灵魂也缠在一起。 一张拔步床,载着两具摇摇欲坠的身体,雪白嫣红,赤裸狼藉。 却能让心贴在一起。 他吻着她左乳那个属于他的位置,低声道:“昭昭,我好幸运,能遇到你。” 她轻柔地梳理着他的头发:“我也很开心能遇到你。” “我爱你,”他攀上来,磨蹭着她的耳畔,“不要离开我。” 不要离开。 她神色微微一暗,片刻后,握住他的下巴,带上一点轻佻笑意:“我想看你跳舞。” 他微微一怔:“嗯?” 好突兀的话题。 “什么时候给寡人跳个舞?”她笑,“《爱与痛的边缘》都唱过了,跳个舞没什么吧?” “你想看我跳舞?” “这是命令,”她佯作严肃,又忍不住笑出声,探头亲他一下,“给你俩月时间,到时候我亲自验收!” 家里不讲食不言的规矩,晚饭宁昭同就在桌子上说了下第一季度的安排。 “十二要陪念念去潮州,见见小张的父母,”宁昭同道,又向聂渡云和苏笙解释,“就是念念的男朋友。” 两位老师对同性恋还是很包容的,苏笙还多问了一句:“是正式上门吗?” 宁瑱有点不好意思:“算是吧……” 聂渡云问:“那男方、不对,念念男朋友上过门吗?” 宁昭同笑,示意傅东君:“就是他们的队员,已经见过了。” 懂了,意思是念念是女方。 苏笙心里有数了:“那礼节还是要尽到。我听说广东那边的人都比较传统,礼就备重一点,别让人看轻了念念。” 毕竟是儿子,喻蓝江还是很上心的,早早就说了要跟着宁昭同飞一趟,礼单也在心里过过一边:“她给准备了一箱茅台,两块老班章的普洱茶,还有一些补品和烟什么的,哦,现金红包也准备了好几个。” 傅东君听着点了点头:“既然小张把念念当女方看,这个就差不多了,礼太重了以为我们把闺女上赶着送他们呢。” “?” “?” 这礼还不够重吗? 苏笙意识到自己可能开腔太早了。 宁璚扑哧一声:“差不多得了,我出嫁的时候阿娘什么都没送。” 韩璟瞥了闺女一眼:“没把你逐出宗谱就算好的了。” 又是这样让人似懂非懂的话,苏笙看向宁昭同,没想到宁昭同正好对上了她的目光。宁昭同笑了笑,示意了一下宁璚:“没跟mama正式介绍过,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糊弄你的。mama,觅觅大名宁璚,是我的女儿,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 “?” “?” 苏笙都磕绊了一下:“十、十月怀胎?同同你才几岁,觅觅都二十好几了吧……” 聂渡云深吸了一口气,看向聂郁。 同同十几岁就生过孩子了? 聂郁含笑拍了拍老爹的膝盖:“别急,听同同说嘛。” 韩非道:“你怀念念的时候才十七岁。” “是,十八岁生的念念,”宁昭同又拉着宁瑱,给苏笙继续介绍,“念念是我的长子,大名宁瑱。” 薛预泽笑:“也是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 宁昭同摇头:“念念早产一些,八个多月吧。” 韩璟补充:“视察旅贲军的时候一头磕在台阶上了,当时朝中内外都以为要一尸两命,张丞相那么大的岁数了,都在宫外守了整整两天。” 这话一出,众人都看过来,宁昭同安抚一笑,对聂郁道:“你跟爸爸mama解释一下吧。” 聂郁假意叹气:“陛下,这么安排工作是要出乱子的。” 宁璚闻言直乐。 “你办事我放心,”宁昭同比了个手势,“这是组织的信任,对于有能力的干部,我们要适当加加担子嘛。” 陛下的官腔真是越来越熟练了,众人都笑,而聂郁含笑摇头,把父母扶起来,准备把家里的情况好好给父母说一说。 嗯,幸好有《明光》电视剧那么好的教具,mama应该会很容易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