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克瑞德】标记我(有点甜 没什么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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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枫昏睡两日才堪堪醒来,身上伤痕尽消。杀生丸在这段时间安静地住在这里,只是屋外只剩下干秃秃的一片土地,所有的花丛都被暴力拔光。 夜枫只是苦笑着重新播种,再三保证不会再有情花的出现。 这段日子平静安宁,即使是杀气凛冽的杀生丸也能在夜枫身边平心静气地喝杯茶,虽然依旧无话,但相处融洽。只是月圆之时,情毒就会在他体内发作,无论是浸泡冷泉还是夜枫的各种方法都无法将情毒祛除。 杀生丸看着眼前十分担忧,焦头烂额的夜枫心知肚明,只有一场凶猛的性爱才能让痛楚平息。 杀生丸不愿意再向夜枫求欢,他宁愿挨过这阵疯狂的痛楚,反正只有一夜。但夜枫舍不得,他总觉得是自己的过失,只能将虚弱无力的杀生丸搂进怀里,用以缓解他的痛苦,摸着他的银发叹气,“这是情花的诅咒。” 痛楚顿时消减,杀生丸下意识紧紧依靠着他,和服衣襟散乱,毛绒的披肩垂在身后盖住双腿。 杀生丸没有说话,夜枫便自顾自接了下去,“我知道你不愿意,但这样你会好受些。”他说完,便抬起杀生丸的脸,在艳红的唇上落下一吻。 无关情欲,只是单纯的吻罢了,rou体的接触确实让杀生丸感觉好受许多。他伸手搂住夜枫的脖子,默许他的行为。 银月下的庭院仿若仙境,一双璧人正坐在廊下。俊美的黑发青年手中拿着酒杯,闲散地靠在梁柱上赏月,一手安抚着怀里的人,他的怀里安睡着一位银发少年,埋在他肩头的脸看不清样貌,只露出半边带着妖纹和红晕的脸庞,减去了三分冷冽多添了不少清媚。 邪见艰难地翻山越岭,终于在翻过一堵院墙看到杀生丸之后没来得及高兴,就被彻底震惊住了。 杀生丸大人竟然…竟然躺在别的男人的怀里!甚至还让那个男人摸头发!几天不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在邪见胡思乱想不敢出声,半个人卡在墙头默默观察的时候,杀生丸动了。 金色的瞳孔虚虚睁开,挂在青年脑后的手用力借由青年的身子坐起,青年熟稔的扣住他的腰,微微低头就吻住他的唇。 邪见直接掉下院墙,他躺在地上愣了好久才急匆匆将耳朵贴上墙壁,暧昧的水声混合着亲吻间隙的喘息,还有未曾听闻过的男声的轻哄。 “嗯,对,可以再靠近点…” “…别扯!…很痛吗…乖,很快就好了…” “…快天亮了,我抱你…睡会…” 然后是拉门打开又合拢的声响,邪见再次爬上墙头,屋内的烛光隐约透出两个交缠人影,烛火熄灭,一切都无从窥探。 天色大亮的时候杀生丸就醒过来了,夜枫倒还拥着他睡着,两人身躯紧紧相贴,气息交缠。杀生丸亲昵地枕着他的手臂,夜枫的手也紧紧搂着他,黑发银发在被褥上四散凌乱,纠缠不休。 面前的青年眼下还有些许乌青,气息平稳悠长,唇边还有些许胡渣,整夜未睡的憔悴在他脸上展现得淋漓尽致。杀生丸瞟了一眼纸窗外的天色,往夜枫怀里拱了拱,再次沉沉睡去。 以至于夜枫醒来的时候,发现他还在自己怀里很是吃了一惊。 杀生丸倒是轻轻踢了他一脚,夜枫认命坐起打算起来做饭。结果一起身头皮就被拽得生疼,夜枫毫不意外地割下那缕交缠的长发,杀生丸看着细长的黑发被主人随意抛弃落在被褥,又看了一眼夜枫。 夜枫只顾出门做饭,理都没理,毕竟这种事情时不时就会发生一次。 杀生丸捻起那个绑住头发的小结,同样削断了自己的头发,在被窝里拱了拱,静默片刻,伸手将发结抓在手心才又睡去了。 夜枫做好饭回来叫杀生丸,路过庭院的时候才发现陷在花丛中的小妖怪,绿皮尖嘴还拿着法杖乱舞。指挥几根藤蔓将小妖怪从花丛里救出来,夜枫吻了吻还抱着毛茸披肩的杀生丸,“宝贝醒醒,这小妖怪是不是找你的?” 杀生丸懒洋洋睁开一只眼,看到吊在藤蔓上的邪见,又用披肩把眼睛盖上了。夜枫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起来吃饭。”顺便伸手把他睡乱的衣襟拉好,遮住一片红痕。 旁边的藤蔓悄无声息地将邪见放下,夜枫等了会没见到人又折回来,果然杀生丸还赖在被褥上抱着披肩。夜枫只能将他抱在怀里又亲了亲,“还疼吗?” 毛茸的披肩将夜枫也包裹住,金灿的瞳在一片霜雪间耀目夺人,夜枫叹了口气,直接将他抱去饭厅。 恰巧醒来的邪见看到这幕,动都不敢动一下。 吃过饭,一直以来纯靠眼神交流的杀生丸难得开口说话,“我要离开了。”夜枫点点头,杀生丸紧接着说,“月圆之前我会回来的。” “不用,你拿好这个。”夜枫从抽屉里拿出几枝暗红的藤条,“月圆的时候吃了就行,会让你好受些。” 杀生丸闻到藤条上浓郁又熟悉的血腥味。看他没有动作,夜枫硬塞到他手里,“乖,拿好。” “我会来得及回来。”杀生丸定定地看着夜枫,夜枫倒是笑了笑,“我不一定还在这里,我也有我的事情要做。” 杀生丸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藤条,什么也没说,直接走到庭院将在地上装死的邪见重新扔回花丛。 夜枫也没管他,说完就自顾自倒了杯酒,刚喝下一杯,杀生丸就直接将桌上的碗碟扫到地上,噼里啪啦碎了一地瓷片,自己则挤进他和桌子之间,堂堂正正地跨坐在夜枫腿上。夜枫也没来得及管地上壮烈牺牲的碗碟,一手将桌子推开了点,还往他身后垫了垫,这才抬头笑着问,“这是怎么了?” 杀生丸最近穿的都是夜枫的浴衣,跨坐的时候早就将大腿暴露在日光下,黑色的浴衣更衬得皮肤白净,夜枫转过眼不去看,然后一个吻就猝不及防地落了下来。 舔舐亲咬,学习能力极强的杀生丸少爷将这段日子学会的技巧如数奉上,圈住他后颈的手往下,顺着手臂的肌rou线条将夜枫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腿上。入手温热细腻,但夜枫可不敢乱摸,回头大美人生气了还得哄。 杀生丸见他没有动作,狠狠咬了他一口,两人才从热辣黏腻的亲吻中分离,夜枫舔了舔唇上的伤口,嘶了一声,将杀生丸抱得紧了些,“属狗的吗?嗯?” “我本就是犬妖。”杀生丸又低下头,面色冷淡却依稀能看出几分小心翼翼,伸着舌舔了舔他唇上的伤口,将分泌的血珠卷走咽下,竟有几分像母犬给幼崽打理的样子。 夜枫胯下微微一硬,杀生丸更是舔得用心,手上也毫不含糊地拉着夜枫的手往自己身下探。 夜枫手空不出来,只能别过头躲开他的舔吻,那点小伤口瞬间恢复。他抬头吻了吻杀生丸吐出来的舌尖,“这是怎么了?” “和我。”杀生丸顿了顿似乎在思考,手上却不停,一直拉着夜枫的手到后xue,“交配。” 指尖传来湿润的触觉,经历过一日的折磨那口xue还是湿润着,夜枫反而抓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指送入体内。杀生丸抖了抖,灿金的双瞳内流露茫然的神态,夜枫一边教他自己安慰自己,一边吻了吻他的妖纹,“昨天忍得那般辛苦,怎么今日反倒来求了?” “等下,唔,就要离开…”杀生丸被自己体内湿润滑腻的触感和古怪的酥麻分了神,金色的双瞳朦胧又迷茫。 夜枫倒是吃了一惊,带着他的手一歪,杀生丸细长的指甲顿时戳到某块软rou,杀生丸被突如其来的怪异感觉惊到,发出一声细喘。夜枫还没来得及安抚,杀生丸的手自顾自地就再次戳上那块软rou了。 “你就光顾着自己玩?我呢宝贝?”夜枫吻了吻他水润嫣红的唇,在他想抽手出来的时候又控制着他插进xue里。 杀生丸红了眼尾,张口就要咬,被夜枫用手指抵住摩挲尖锐的犬齿,喉咙发出几声咕噜,指上留下几个齿印。夜枫将他放到地面,拇指摩挲着他水润的唇,“要用这里试试吗?” 杀生丸沉默地往前膝行几步,鼻间已经能闻到夜枫的味道了。这并不难闻,于是犬齿轻易地撕开布料,柔软的舌试探地轻舔了一下。 夜枫趁机给自己倒了杯酒,分了点心思cao控藤蔓收拾满地狼藉。杀生丸抬头看他,被他安抚地摸摸头发,“全部吃进去试试?” 藤蔓同样cao控着杀生丸的手,往狭小丰沛的xue口又放入一根手指,杀生丸忍不住分开腿,将自己的手指吃得更深,却又倔强地挺直腰,张开口将微勃的巨物缓慢吞下。 被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夜枫闲适地发出一声喟叹,那根捆在杀生丸手上的藤蔓投桃报李一般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口中青筋跳动,性器涨大,后xue又被压着入侵,前后夹击的状态让杀生丸有些焦躁,报复般用力吸吮着口中膨胀的性器,听得夜枫发出嘶的一声才慢下来。耳垂被揉捏了一下,脑后的手缓慢下压,杀生丸配合地张开喉咙,让已经完全硬起的性器捅入喉咙,缓慢地上下摇动起来。 夜枫抿了一口酒,意外他难得乖顺的样子,也因为他这副模样难得涌上一股征服欲。 高傲的美人弯下膝盖,衣衫不整地跪在胯下,努力张着唇吞咽性器,甚至不顾滴滴答答的唾液沾湿地板和脸颊边的头发。他仅剩的一只手都在为之后的交合而自亵,努力扩张着自己窄小的xue口,抽动间带出的yin水都打湿了一块木板。试问谁能不为眼前的画面动心呢? 夜枫只能将他从地上抱起,推到桌上,用沾满他唾液的性器对准湿漉漉的xue口。 杀生丸粗喘着,自觉地将腿抬起放在夜枫肩上,夜枫侧过脸吻了吻他的小腿,下身挺动,那个小口没有丝毫抗拒地将他吞入体内。 夜枫撑在他身上轻笑,“怎么感觉现在下面这张嘴比上面这张嘴要诚实?嘶,轻点夹。”杀生丸别过眼不去看他,只默默张开腿迎接他的撞击。 夜枫倒是不急,从容地享受xuerou的包裹,伸手解开了杀生丸的腰带敞开他的浴衣,娴熟地捏住他的rutou。两个rou粒已经比一开始要肿大不少,胸乳上也落了不少吻痕指印。都是这段时间帮杀生丸缓解情毒导致的,以至于夜枫一捏他的rutou,他面上虽没有什么变化,xue道却紧绞蠕动,分明是爽到的反馈。 “哼,果然偷偷背着我高潮。”夜枫用力一拧,杀生丸顿时吃痛想躲,却又像迎着指尖的力度一般挺胸,“之前那副样子都是骗我的吧,xue里都湿成这样了。” 杀生丸被他压在怀中无处可逃,只能抬着金灿朦胧的瞳去看他,果然,夜枫又狠狠拧了一把,逼出一声闷哼,就俯下身去亲吻他胸上的红痕。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的模样做得非常熟练,杀生丸只觉得胸口涌动着莫名的暖流,促使他伸手拥住了夜枫。 “嗯?不舒服吗?”夜枫顿了下,吻上他晕红的眼尾,“要再轻点吗?”说着,刚刚还带着凌虐意味的力度顿时轻缓下来,掌心温热地抚摸着他身上的痕迹,最终扣在细窄的腰身。 杀生丸摇摇头,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只能埋进夜枫肩头,狠狠咬了一口。犬齿刺破皮rou,淡淡的血腥气弥漫,黑发青年却只是摸摸他的头发,下身终于开始动作。 久违的情欲与快感重新在骨血中流淌,这段时间的压抑反而让情欲更显汹涌,杀生丸几乎是软着身子任由夜枫摆弄,嘴中都是肆意呻吟和喘息。 “很舒服?嗯?”夜枫将他扣得紧了些,已经将整根性器都埋进他体内,软热的xue道缠绵地吸裹着,是和冰山面庞完全相反的内在。 娇软无力的美人点点头,红着眼尾舔了舔夜枫肩头的伤口,夜枫摸着那头银白长发,对他展露的亲昵十分受用,“要说点好听的试试吗…?” 杀生丸看着他,青年安抚地吻了吻他脸上的妖纹劝诱道,“比如,说说你现在的感受…” “嗯现在…很舒服…嗯哈…”杀生丸搂着他的脖子,顺从地跟随青年的劝诱,“虽然身体里面很胀…嗯…但很舒服…哈啊那里!…你弄得我好舒服…” “继续。”青年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体内的巨物却更显得坚硬炽热,cao弄的动作不急不缓仿佛刚刚没有狠狠擦过他xue内的敏感点。 杀生丸没有被这么折磨过,上次为了解毒硬生生把他cao晕过去,除了跟随男人的节奏他什么都不会,这次却偏要这样慢慢调弄他。 夜枫也想知道,这只小狗狗到底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银白长发的美人身上满是情事的红痕指印,唇角还有些血迹,将那片薄唇染得娇艳欲滴,灿金双瞳蒙着一片水雾,顺着眼角滑落泪珠,黑色的浴衣已经不能蔽体,凌乱地在身下散开,他的双腿牢牢地缠着身上青年的腰胯,白皙的足随着动作的幅度晃动。 杀生丸在浑浑噩噩中思考了一会,主动抬起屁股,让那根被他捂得火热的性器从xue里退出,然后在桌上翻了个身,伏跪在桌上,屁股高高翘起,黑色的浴衣堆叠在他腰线的弧度上,露出两个臀瓣中被cao得合不拢的嫣红xue口,雪白臀尖还有青年留下的指印。 “我想,我想做你的雌兽…你的,你的母狗…” 夜枫呼吸一窒,直接扶着他的白臀一杆进洞,杀生丸长吟一声就被激烈的撞击将呻吟撞得支离破碎。 xuerou终于如愿以偿地被狠狠cao弄摩擦,更是咕叽出水,xue口都挂上了一圈细沫。杀生丸更是被cao得只能吐着舌头发出含糊呻吟,努力喘息。 “哈啊哈啊…不…别摸呜…太多了哈…不要唔不要了…”杀生丸抓着面前的桌板才能让自己保持这个姿势,夜枫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性器,来回taonong。 “你见过,呼,哪家小母狗是长着根jiba的?嗯?”夜枫说完更是用了心思去taonong手中的性器,抚摸着guitou下方的敏感区,把玩着两颗分量不小的卵蛋,玩弄得满手黏腻腺液。 后xue和性器同时传来的激烈快感要将他彻底冲垮,他只能呜咽着在青年身下求饶,被迫射在青年掌心,后xue也同时夹裹巨物着高潮。 夜枫附身吻了吻他的肩胛,“我要射进去了。” “嗯嗯…好,射进来…射满小母狗…哈唔…射进来了…好多好多…小母狗要怀上小狗了呜…”杀生丸浑身颤抖着被夜枫抱进怀里,原本白皙的肤色已经布满各种红痕印记,舌头也吐了出来,在桌面上积了一摊涎水。 夜枫忍了好一会才按住自己想将他再次吃干抹净的想法,但他实在喜欢这张被cao得双眼翻白吐出舌尖的高潮脸,忍不住亲了又亲。 杀生丸缓过来的时候难得感受到幼时被父母温柔照顾的感觉,下意识发出几声嘤咛,睁开眼才发现是看着他温柔轻笑的夜枫。 白玉面庞飞上一抹薄红,急急忙忙地从他怀里跳出,丝毫不管那根巨物还堵在自己体内,jingye混着yin水从大张的xue口流出,顺着他踉踉跄跄的脚步留下一路湿漉的足印,一直延伸到浴池边,倒真的像只湿漉漉的小狗了。夜枫跟在他身后,看着他雪白皮rou上星星点点的红痕,手臂还挂着没有蔽体效果的黑色浴衣,走动间衬得他雪白皮rou愈发显眼,浑浊的液体从无法闭合的xue里流出,滑下修长的腿,在深色的木板上留下浅白的足印。夜枫倒觉得前面匆匆走动的是刚从嫖客床下跑下来的流莺,只要抓到了就能随心所欲的狎玩一番。当然,要是真的那么做了,估计路边要多几具尸骸。 看他走下浴池,杀生丸便游到他旁边,将自己又缩进他怀里了。 夜枫掬了水去洗他的一头银发,将打结交缠的发丝一个个解开,完了又去清理他xue里的浊液。那个xue口难得还是大张着,手指探进去的时候xuerou还蠕动着缠裹,已经是一副被彻底cao服的样子,不用主人的意志自己就会缠裹讨好捅进xue里的任何东西。偏偏那张白玉面庞还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丁点端倪,只有夜枫在这么近的距离才看得到他双眼失焦。 夜枫笑着吻了吻他的额角,“睡会吧。” 杀生丸将脸埋进他颈侧,搂着他的腰浅浅睡去了。 等他醒来,入目是高壮的树木,耳边是溪流潺潺,正是自己伤重坠落的那片林子。自己身上已经换回那套雪白狩衣,仿佛与那人相伴的日日夜夜都是一场幻梦,可xue里的异物感却很明显,提醒着他真的有个人进入了他的身体,将他cao弄得狼狈不堪也快乐至极,同样是这个人将他拥入怀中温柔劝哄,尽是柔情蜜意。 杀生丸夹了夹xue,早就被调教服帖的xuerou热情地缠裹着体内的长条硬物,雪白的脸上染上薄红,yin荡的xuerou被粗粝的表面磨得难受极了,却要依照主人的意愿缠裹上冰冷的硬物。杀生丸思索片刻,想起了那根暗红色的藤条。 他又坐了片刻,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取出体内的藤条,最后还是扶着树干站起,提起不远树丛内还在昏睡的邪见,慢悠悠地走出这片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