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半兽人奴隶!(屑吕布广陵大小姐)强制,指jian,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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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失去五感中的其中一感时,其他的四种感觉就会变得格外敏锐。 两道脚步声由远及近,穿的是拖鞋,声音清脆。其中一人的脚步听起来有些沉闷,另一人却很平稳。气氛压抑,没有人开口打破沉默。 “咔”地一声。房门被打开,他们走了进来。 “哥,周瑜哥……她到底……她到底为什么要跟我分手啊?”你的男友……不,现在已经是前男友,他似乎仍然对你提出的分手感到难以置信。毕竟提分手前的那一晚,你还与他相拥在一起,商量着要试试新的姿势。 显然并没有人能够预知到那个看似再普通不过的夏夜,会足以让爱情与亲情双双变质。 周瑜叹了口气,声音冷硬,伴随着金属碰撞的声音,不难猜出他正抱着双臂怒视着对方:“你自己私下里做了些什么,还用我说吗?” “我……”你的前男友话音一滞,沉默了一会儿才有些迷惑地继续道:“我什么也没干啊?” 他的语气似乎有些心虚,咬字断句都不太实。 “呵,她哭得嗓子都哑了,在家关了自己两天……”周瑜的声音里似是压抑着无尽的怒火,恨不得把面前的男人吞rou啖血,“你什么都没干?你的意思是她错了?她小题大做?” “不是,不是……” “嘶啦。”纸箱搬动的声音结束于一声重响,被周瑜塞进了前男友怀里。 “拿着。滚。” “等……等等!周瑜哥!我真什么都没干!我就是和同事工作关系密了点,还有那个学妹……我就是看在导师的面子上指导了她写简历!”大概是周瑜的神色太过吓人,他吞咽唾液的声音竟也如此清晰,“这些记录我都能给你看!我也能给她看,真是一点越界都没有……我发誓!我求你了,周瑜哥……” 安静的房间里,似乎就连细小的滴水声都清晰可闻。直到空气中仿佛传来低泣,周瑜才扬声说道:“记录给我看看。” 看似是好的转变,实则是通往深渊的陷阱。 “欸,好!” 地板轻微一震,你要归还给前男友的箱子被放在了地上,盲盒与纪念币一类的杂乱的响动与之前如出一辙。 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之后:“周瑜哥,你看……” “唔……嗯。……这句话,还是有些不太合适,以后不要再对别的女生说了。……这句也是。” 两人耳语了好一阵才结束。 “看来她听说的那件事确实有些误会,但这件事你也有错。这样吧,等她回来,我会帮着劝劝。但你也知道,她一向不听我的话……不知能不能听得进去。”周瑜还在装模作样…… “啊?真的吗?那太感谢周瑜哥了!不管结果怎么样,都很感谢你!小广她其实……其实还是很喜欢你的!”这个蠢货……他到底在说什么啊?!周瑜说的哪有一句真话! “哈……你不必安慰我,我知道她私下里很讨厌我。”周瑜的语气低落起来,倒真演得像是个关心meimei的好哥哥! “怎么会呢?周瑜哥,小广她其实经常跟我们夸你,说你脾气好,对她也很关心,还宽容忍让她的小脾气!她还说你……” 住口啊!住口!不要再说了……周瑜这个无耻之徒都要在心里笑出声了! “哦?我倒是不知道她私下是这么说我的……”周瑜说出的话语中果然带上了笑意,他现在大概得意极了,对于自己这个“哥哥”在“meimei”的朋友眼里,竟然这样讨人喜欢。 爱意骗不得人。从精心编纂出的谎话听在无心之人耳中,竟也成了爱的模样。 “就是啊,不光是这样,她还……”前男友像是得了鼓励,恨不得把他所了解不多的你全部揭给周瑜看。 “……” “什么声音?”前男友突然停下了喋喋不休的吹捧,“周瑜哥,你听见了吗?我怎么感觉听到了震动声?我摸了下我手机没有在震,是你的吗?” “嗯?……我的也没有。” “好像是从那边传来的。”就在不远处,你的前男友,和周瑜。 “好,我去看下。”周瑜应下。 沉寂的空气中,仿佛就连血液的流动都可以被感知。 “咔。” 周瑜说:“这边没有。” “咔。” “这边……” 微弱的光线穿过眼罩上下的缝隙漏进眼里。 “咚!” “周瑜哥,怎么了?”失去阻挡,前男友的声音太过清晰,仿佛近在咫尺…… 周瑜动了动手,震动声消失了。 “没事,她居然把闹钟放在了衣柜里。我关上了。” “哦哦,那她今天……还回来吗?” “她现在还在气头上,等再过几天她气消了再说吧。切莫cao之过急。”周瑜的声音如同琴音一般悦耳,让人忍不住想要相信他说出的话。 “好!好,周瑜哥,有你这种哥哥真是小广的福气……” 房门关上的一瞬间,震动声再次响起,似乎比上一次还要激烈。 “怎么又响了?她这是设的什么闹钟……算了,我先送你出去,回来再慢慢研究。” “周瑜哥你可真厉害,什么都会!小广可真幸福。” 周瑜难得发自内心地笑了一声:“嗯。” 衣柜里的细小响动,穿过一道又一道隔阂,消失在他们友好的交谈之中。 “咔。”衣柜门再次被打开。 有热源靠了过来。 银戒敲击木板的声音,在这逼仄的空间中,在震动声、喘息声、水珠碎裂声中突兀出现。 “你流了好多水啊……”修长的手掌沿着膝盖内侧,如同一株藤蔓,缓慢地向上攀爬着,“阿广?” 一片黑暗之中,你动了下头,茫然地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他走了,阿广……”灼热的呼吸就喷洒在耳侧,周瑜叫着前男友给你起的昵称,亲了亲你耳朵上的软骨,“死小子,叫得还挺亲。” 你仰起头,不知是口水还是泪水的液体已经蹭湿了身侧的衣裙。艰难地挪动着身子循着记忆中的出口移动,又是一声叹息,你跌进他的怀里。 “乖,没被他发现。”他就像是个哄小孩一样,拍抚着你如蝶翼般颤抖的背。可逐渐的,握在大腿上的手指缩紧,声线开始走低:“真蠢……我都开到了最大档,竟然还没发现。” “……”急促的喘息代替了语言,你将整个上半身都挤进他的怀里胡乱地蹭着,就连抽泣都无法连续。 “他心心念念的阿广,就藏在面前的衣柜里……” 似乎能感受到你的抗拒,他又亲了下你的额头。 “好,好……不叫阿广了。meimei……呵,你只是我一个人的meimei。”他的下巴靠在你的脸侧,托住怀中乱颤的乳rou,在哭声的映衬下,他的语气显得温和而残忍:“meimei越来越厉害了,第一次试的时候,叫得嗓子都哑了,现在……竟然能忍住这么久都不出声。哥哥都忍不住要期待起你被开发好之后的样子了……” 现在还不算开发好吗? 寒颤混杂在情动的战栗中,绳结上粗粝的纹路磨在阴部,已经久受其害的嫩rou聚集了全身最敏感的神经,你打着抖,却连弓起身体都做不到。 明知周瑜是这危险的源头,此刻也只能倚靠在他的身上,除了痉挛抽动,再也没有力气做其余的动作了。 “哦,之前好像是答应你,如果没被发现的话今天就不折腾你下面了。”得不到回应,周瑜就自顾自地说着,“让我想想……这绳子是应该从哪里开始解来着?” 骗子…… 大颗大颗的眼泪从湿透的眼罩下坠落,你当然不相信以周瑜的智慧解开这绳结仍需这样久的回忆,或者不如说是故意留你在徒劳的希望中干等到最后一丝理智也被yuhuo燃尽更符合他的恶趣味。 “好像……是这?” 肚脐被迫纳入半颗绳结,绷紧的绳索随着他的动作移位,酸胀的腹部猛然前后抽动起来。发麻的阴蒂和花唇竟还能从这种重复的摩擦中汲取到快感,你尽力张口也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嘶吼,双腿拼命地想要夹紧,却撞在膝盖间的软棍上,就连一声脆响都没有发出。 “记错了,不是这儿。那应该是……这?”被缚在背后的双手经历了长时间的悬空,只是稍一触碰,身体不受控地弯曲到绳结的极限,如遭电击般的痛感后知后觉传遍全身。一股巨大的拉力从胸下传来,乳峰勒得变形。 想必是红绳嵌进白rou的画面太过yin靡,才换来了他的意外垂怜。湿润的舌尖轻划过肿胀到极致的rutou顶端,唾液很快被开到最大的跳蛋磨成碎沫,与其他的水液汇在一起沿着绳索流进肚脐,很快,那被绳结堵得严实的小洞也盛不下更多,把小腹也染上一片水光。 带着得逞的笑意,周瑜终于“想起”了破解的关键。 “我看到了,这次肯定是对的了。” 他已经攥住了脚踝间垂到脚掌上的绳头。只要解开,你绷紧的身体就可以慢慢地,慢慢地恢复正常。就像一根被撑到了极限的皮筋,即使再被用力拨动,也只是多发出些可怜的轻呼,连一丝富余的韧性也榨不出了。即使明知会面对恐怖到极致的回弹,却还是忍不住期待着、希冀着…… “呃唔!” 周瑜却不相信你已经到了极限,没有进行任何解释,软皮做的细鞭子直接抽在脚心,穗子划过从未被凌辱过的敏感处,骤然加入的新奇感受相比于疼更多的是难抑的痒。在这就连呼吸都困难的时刻,你竟还能久违的被激出惨叫。 “……呃呃……”拼命地朝他摇着头,带来的连锁反应已经使你苦不堪言,可接连落下的皮鞭直接击碎本就崩溃边缘的理智。 尽管拼命地想要交替着遮住其中的某一只,但这不过是自欺欺人,每一只脚心都会被抽到痒得发起疼。无法完整进行的喘息使你的脸颊因为轻微的窒息而发烫,咬在硅胶口球上的牙齿明明用尽了全力却无法留下一点痕迹,就像你此时的挣扎对缓和现状来说没有任何作用。 在一次次痉挛之中,已经嵌进xue口的绳子将阴蒂的侧边和边缘处的媚rou磨得红肿到几乎破皮,高潮停歇不下,身下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细水,有眼泪落入其中也只会立刻融为一体。 等到周瑜终于大发慈悲地拆开同时牵制住手腕和脚踝的结,失去了这唯一支撑你清醒的执念,僵硬的腰忽地一软,你彻底昏倒在他怀里。 再次醒来是在床上,手脚恢复了知觉,口球和眼罩也被拆下,如果不是胸前还粘着两颗没有开启的跳蛋,或许你会以为那段将你的尊严放在脚下践踏的经历和酸痛的身体都只是源于不存在的噩梦。 但很快你就惊醒过来。这都不是梦。 “醒了?” 马上要入秋,闷热的天气使这片大地上的一切生物都懒洋洋的,就连生命进入倒计时的夏蝉也不肯再大声鸣叫。在这样近乎凝滞的环境中,只有周瑜的声音还像是一条叮咚流淌的溪,清澈、悠扬,如同他的外表一般,仙姿玉骨,雪肤披发,如果不是呼出的热气正吹在你的额头,或许会被当做是梦中人。 你有时候也希望他只是梦中人。 “周瑜……”刚一开口,你就发现嗓子干疼得厉害,每发出一个音节都像是在受刑,声音也像是被砂纸磨过。 周瑜扶你坐了起来,递上一杯早已准备好的温水。“喝点温水,比冰水润嗓子。” 见你刚喝下就要张嘴,他不由分说捂住你的唇,又倒上一杯温水递过来:“你渴了太久,先别急着说话。” 直到嗓子里不再像是哽着刀片,你才扒开周瑜的手。“周瑜……”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示意你在听。 他太坦然,以至于让你准备好的说辞噎住。掐了下酸痛的手指,你鼓起勇气开口:“周瑜,我们是兄妹,亲生兄妹……” 可说服对象却揽住你的肩把你拖进怀里,一向刮得极为干净的下巴蹭在你的头顶,见你停下,他很随意地“嗯”了一声。 “……我们不该这样,这是……这是luanlun!我们……我们不能……我们不能在一起。”说出这几句话已经消耗掉你全身所有的勇气与力量。靠在他的颈窝,你竟然提不起挣扎的意志,可你清楚极了,你们之间不会有结果。 “为什么?”他胸膛的起伏是如此平稳,远没有你想象中的剧烈。你仰起头,看到他蹙眉的神情,他没有暴怒或是愤慨,他只是疑惑,“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深吸了一口气,你正要再重复一遍你们之间的关系。他却抢先一步开口。 “meimei,左眼跳财,右眼跳封建迷信。你既然相信世上有因果报应,又为什么不信网上说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恋人是上天注定?只是因为你我是血亲,有悖人伦?可人伦与天道哪个更重,不是显而易见吗?”周瑜抓了抓你的头发,就像是一个正常的哥哥对于宠爱的meimei那样,就像他说出的不是这样离经叛道的言论,而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家常话。 被噎得哑口无言,他也低头吻你呆愣张开的唇。 “我们本就是天生一对。如果不是出了意外,二十多年前我们就该在同一个户口本上。” 含着你发麻的舌根,他把自己的意志强灌入你的体内。 “周瑜……”你艰难地躲开他的亲吻出声,“你答应过我,今天不再……不再弄我下面了。” 他与你赤裸地躺在床上,勃起的性器正抵在腰间,闻言一愣,轻咬了下你的唇。 “好,不弄了。” 周瑜一向体贴,你甚至无需去猜测他今天怎么会如此好说话,胸口爆发的震动已经回应了你。 “啊啊……”rutou被夹在左右两颗跳蛋中间,已经被挤成了椭圆形,似乎肿到了极致,却还是一阵一阵地发着胀。快感一阵阵地拍打着脆弱而敏感的神经,头脑眩晕着,似乎还沉浸在之前酣畅到近乎灭顶的欢愉中,分崩离析的理智还未能恢复完全。 “周瑜!周瑜……”你的手已经摸到了胸前,却瑟缩了一下,条件反射一般看向周瑜。 “别怕,你现在不是很舒服吗?”他把你的手一起拢在乳rou上,强烈的震颤在他的手心里也显得如此软弱,若非他的喘息也在此时变得粗重,便仿佛只有你一人在这欲海里浮沉。 胸部以上的yuhuo中烧与无人问籍的下体形成鲜明对比,似乎以腰部为界被斩成两截,上半身几乎燃烧殆尽,而下半身却只能滴水自怜。被冷落了一天的rou壁在怒斥着你的偏心,叫嚣着内里的饥饿不堪。 偏偏双手都被他握着,他就像是什么都不明白一样,轻柔地抚摸着你。 可他却什么都明白。他明白你有多想摘下胸口的跳蛋,他明白你的xiaoxue亟待插入,他更明白你抗拒与他zuoai。 他什么都不说,他在等你妥协。 男人的身体缓慢地向你移动,你正要后退,被扣住后腰按进怀里。青筋毕露的yinjing被夹在你们的腹间,yinnang猛地拍在腿间胀到包不住的阴蒂上,眼泪又溢了出来。 “怎么了,meimei?你看起来好痛苦。”周瑜面带怜悯地询问,仿佛他并不是这危险的源头。他侧卧着,亚麻色长发蜷曲着铺在枕头上,像是一只在等待迷航者的海妖,用动听的声音引诱不坚定之人堕落:“把你的心思对哥哥说说吧,哥哥也是你唯一的亲人……” 明知是哄你上当,却大概是因为双生子的缘故,你对他的声音天生就少有抵抗力。白嫩的rufang上都被掐出指印,却抵挡不住塞壬的声音回荡于脑海,不过片刻,你就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哥哥……哥哥,我下面痒……下面好痒!哥哥,帮帮我……” “哎。”自开荤之后每天都有新玩法的周瑜此时此刻却颇为无奈地摇摇头,倏地将你的rufang捏成扁圆,“哥哥答应过你了,今天不弄你下面了。” “哥哥……周瑜……” 任你怎么恳求,他也不肯同意。 “凡是答应meimei的事情,哥哥都要做到。” 你的泪水已经浸湿他长发下的枕巾,你好像知道了他想要你做什么,他也知道你会知道。 “但是meimei,你从来都有对哥哥放肆的权利。” “周瑜……” 只是轻轻一推,他就仰倒在你身下,发出了一声如大提琴乐音般低沉的闷哼。 “好讨厌你……”眼泪还是一个劲儿地落下,你却跪坐在了他的腿间。 xue里的yin液沿着roubang流到他紧实的腹上,正是这根炙热的rou物打破了你辛苦维持的平衡,也是它带给了你无尽的快乐。 你抬眼去看周瑜,他回应了一个温柔的笑,一副任你予舍予求的样子。只有微蹙的眉暴露了他并不如表面上松弛的心情,但浑身是汗的你看起来或许要更为紧张,因为你们都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唔……”扶着roubang根部的手掌都在颤抖,xiaoxue却吞下得毫不犹豫,比你预想的还要快,“慢……点,慢点啊!” 你忘了这一次掌握主动的身体是自己在cao控,直到性器直接撞上了zigong壁,你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激得跌倒在周瑜身上时,才恍然想起。 扑面而来的羞耻感使你埋头趴在他的身上,一动也不想动。可才吃到甜头的rou壁愈发瘙痒起来,难耐地扭了扭腰,缓解的程度有限,可要是继续骑在周瑜身上动…… 你咬住下唇,这无异于赞同了他的所作所为,只要你继续做下去……你就不再是被他强迫的无辜者了,该被这种为人不齿的luanlun关系所谴责的就不再是他一个人了…… 再继续下去……再继续下去……你们就真的不再是兄妹了…… 指节擦过你湿润的面颊,冰凉的戒指划过guntang的脸庞,仰起头,他也在用尽量放软的视线安抚因为犹豫而痛苦不堪的你:“meimei,哥哥答应过你的……凡是答应你的事情,哥哥都会做到。” 你几乎溺毙于他的眼眸。 在这噬心般的瘙痒中思索良久,你才下定了决心。最后在他的掌心里蹭了蹭,坐直在他的胯间,前后摆动起来。饥渴难耐的xiaoxue将roubang吃得很紧,该说不愧是双生子吗?你们的性器结合在一起时形状和长度都堪称完美,就像是如他口中所说的天生一对。 带着报复一般的情绪,你用尽全力扭动着腰肢,浊液被捣成碎末,不止是你们身上,就连床单也被弄湿。 “meimei好会流水……哥哥实在是太喜欢你了……”周瑜一手扯下绑在你胸前的玩具,独占住你圆润的rufang,另一只手则挑逗着肿胀的阴蒂。 不管是凌虐还是zuoai,他总会照顾好你身体上的每一处,他一定是个极为优秀的恋人,如果他不是你的亲生哥哥…… guitou一次又一次撞上紧闭的壶口,在极度的快感之下你流出生理性的眼泪,可渐渐的,即使动作仍然保持着激烈的抽插,却变成泣不成声。 “周瑜……” “我在呢,meimei。”他想要起身为你擦泪,却被你按回床上。 你俯身衔住他的唇,这两张形状极为相似的嘴唇触碰到一起,就会立刻吻得难舍难分。他好像已经很久不抽烟了,口中只剩下用来哄你的糖味,过分的甜蜜氛围几乎让你沦陷进去。 周瑜说过不动,就真的没有动过分毫,完全任由着你在他身上胡作非为。即使是才相认不到半年,zuoai不过一周多几天,你们却如此熟悉彼此,就像是已经在另一个时空认识过一辈子一样。 在谁都不愿停下的唇齿交缠之中,双生子一同达到了高潮。 相拥在一起喘息着,你抚摸着自己挚爱之人的面庞,提出请求:“哥哥,这是我们最后一次zuoai了,好么?” 那双美丽的浅瞳顿时巨震,他第一次在你面前失控。“……你刚刚做的时候,就是在想这个?” 他笑得苦涩,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不愧是……不愧是我的meimei!你知道,我答应你的事,就不会反悔……你就这样对我,你就这样做……” 你陪他一起笑着,笑到视线都模糊不清:“哥哥,我爱你……可你……也只能是哥哥。” 他又一次把你拥进怀里,以一种极为强硬的态度,或许也是因为你没有反抗。既是你们最后的缠绵时刻,你暗中默许下这一刻的放纵。 突兀的闹钟声响起,周瑜看了一眼就关掉了。 “那你要和前男友复合吗?回去做他的阿广?”他问,仿佛真的只是出于一个哥哥对于meimei的关心。 “……”你看着他的脸,却犹豫了。这场分手本也不是由你提出,就连理由都是周瑜胡乱编的,平心而论,前男友是一个合适的结婚对象,但是……你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大概不会吧。”周瑜眼中划过一丝亮光,却很快又因为你的后话而暗下,“我想请假出去走走,我现在心里很乱……对他来说,也不公平。” “好,那你等一段时间,我忙完这个项目和你一起。”周瑜想了想,点头应下。 “不用,不用!我……我想自己一个人……”他那么聪明,那么善于谋筹人心,对着你却总像是褪去了这些心计,他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你是因为谁而做出的这种选择。 “不行。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你们之间似乎又恢复到了那一晚之前的关系,你不知道这是好是坏。但现在你才能把那个称呼叫得更为顺口。 “哥,我都二十多岁了,我……” “不行。” “周瑜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我就想离你远点,你为什么不……” 你的眼睛睁到最大,他竟然又吻了上来。 他捂住你的眼睛,含住你的舌头,想要再次逼你一起沉沦。 “周瑜……” “现在是凌晨十二点十一分,昨天已经过去了,meimei。”不等你问出疑问,周瑜已经开始解释。 “可你答应我……” 他显然知道你指的是什么,粲然一笑,已经翻身骑到你的身上。“凡是答应你的事情,我都会做到。但……我要是没答应呢?” “我连一个‘好’都没说过,算什么答应?meimei,你还真是……不乖啊……”周瑜一枚一枚地褪下手上的戒指,脸上笑意更盛,“不过,你说爱我……我会稍微轻一点儿,当然,也只是一点儿……” 如玉般的食指与拇指掐得很近,比出一个几乎没有的距离。 你的身体比头脑还要先一步预知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下意识地蜷缩成了一团。“呃……” 双腿被扯得大开,直到这时,周瑜积攒了一天的施虐欲才终于有了发泄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