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城堡,惩罚无礼的残疾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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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不羁的眼前是一闪气势恢宏的大门,感觉自己的眼睛好像差点被晃瞎。这么大的建筑她好像只有在电影里看过。 她是一名医生,中医,主攻针灸、按摩,因为出身于中医世家,在中医界比较有威望,所以她接待的很多患者都是相当大富大贵,需要上门治疗的。 今天这位就是京城里赫赫有名的顾家二公子,据说前一段时间出了车祸,截肢了……都截完了,也不知道要用她干什么。 …… 顾牧云坐在轮椅上被管家退出来,俊美的脸上一脸阴郁,眼神黑漆漆的,他皱着眉死死地盯着门,看是哪个不要命的人要给他看病。 门铃想起,身后的管家白芷过去开门 就是这个举动,却惹怒了顾牧云,他看见能够到的桌子上的花瓶,拿起来就向白芷的身后狠狠地砸过去“狗奴才,就这么想伺候别人去!是不是给我端屎端尿恶心到你了,那你也得伺候我,你得恶心一辈子……” 可是白芷却不为所动,那花瓶从他的耳边划过,一种漠然的脸上没有一丝变化。 很显然,这样的场景已经发生过不止一次了。 门一开,在咆哮的谩骂背景中,凤不羁对上了一张丰神俊逸却漠然的脸,他身上穿着一身考究的燕尾服,没有一条褶皱是多余的,十分妥帖。 凤不羁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惊艳 “是凤小姐吧,我是管家白芷,请进。”白芷淡然的眸子中无波无澜。可是内心却还是惊讶了一番,本以为这位被誉为圣手的医生年纪会大一点,没想到却是一位妙龄少女。 凤不羁点了点头“谢谢”她的声音很特殊,有些哑哑的,很有磁性,甚至有些雌雄莫辨。 坐在轮椅上的顾牧云阴沉沉地顶着他们,看到凤不羁的时候,毫不掩饰讽刺地笑“呵,女人?你要是打着想捞着什么的目的来的,我劝你赶紧滚,你要治的人,就是我,老子jiba硬不起来,恐怕会让你的如意算盘落空。” 顾牧云的名声凤不羁还是听说过一些的,京城里有名的放浪大少,有钱有颜有地位,活活的生在人生终点的男人,活得顺风顺水。大概是太顺了,突然断了腿,难免会怼天怼地,凤不羁很理解这种病人。 她不甚在意地说“顾先生,我的凤不羁,我去准备一下,马上给您诊治。”然后她看向白芷管家“请问卫生间在哪,我去洗个手。” 听了凤不羁特有的慵懒的语调,顾牧云一下子炸了“好啊,看着我没有腿就他妈的无视我,一个小小的中医你也敢无视我!不会是看上他了吧?哼,能看上一条狗的人能是什么人。” 白芷和凤不羁都选择无视,白芷为凤不羁指路“前面走到头右拐即是。” 路线正好路过顾牧云的面前,也让他看清了她的容貌。 好美,他重来没有看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和他以往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一样。她都眼睛并没有完全睁开好像没睡醒一样,半睁着,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慵懒的气质,她的声音好像也是懒懒的…… 顾牧云感觉自己的心在剧烈的跳动,他怔怔地回过头,看向她的背影。 猛地,他想起了他刚刚说的话:jiba,滚,如意算盘,看上一条狗……他有些后悔,可是一想到自己不仅没有了腿,还是去了生殖能力,他一下子烦躁了起来。 就算他不说那些又有什么用,没有哪个女人能看上现在的他!残疾还不举,简直就是一个废物! 顾牧云的脸色更阴森了,只不过不再破口大骂了,安静得让白芷皱起了眉。 凤不羁洗完手消完毒出来,白芷推着顾牧云对她说“凤小姐,这边请。” 顾牧云低着头,其实视线却瞟向了他身侧的凤不羁,她应该是一个不爱说话的人……要是她能像那些爱钱的女人那样就好了。 可是想想她对他的态度就不像,顾牧云烦躁地死死地握着轮椅的把手。 “这是少爷的卧室,凤小姐您需要在这里为少爷看病” 凤不羁很有眼色地开了门,白芷向她点头,将顾牧云推了进去。 两人谈话全然不理会顾牧云,一直低着头的顾牧云也只是张张嘴,谩骂声都憋在了嘴里。 白芷把顾牧云抱到床上,顾牧云臭着一张脸,要不是没有办法,他才不会被抱着。 白芷还十分细心地将顾牧云空荡荡的裤管摆正,这个行为却让顾牧云彻底爆发了“你给我滚,死狗,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凤不羁皱着眉看着狰狞的顾牧云,却也没多说什么。 白芷面色如此“凤小姐,我先出去了,有什么需要请您吩咐,我就在门外。” 良好的礼貌教养,让人如沐春风,让她忘却顾牧云的失礼给她带来的不快“好,应该不需要麻烦你。” 她目送着白芷离开,顾牧云那叫一个气,当着他的面,这两个人就看对眼了?他阴森森地说“看什么看,人都走了,你看他还不如给我治好了,老子jiba要是能硬起来,没准能给你个顾夫人做做。” 说完,顾牧云就后悔了,这样的话只能更招人讨厌。可是他转念一想,就算他不说,她不也看上了那条狗。 自暴自弃的顾牧云开始毫无顾忌了起来“别磨磨唧唧的了,你不是要针灸按摩吗?把我衣服裤子脱了。” 凤不羁懒洋洋的桃花眼微暗,对待他的无礼,也没说什么,真的一件件把他的衣服脱了下来。 一个月的时间还没有让一直有注重身材的顾牧云的腹肌消失,较好的身材让本来面无表情的凤不羁脸上带上了一丝笑意。 可是这些背对着她坐着好方便她给他脱衣服的顾牧云可没看见。同时,凤不羁也没看见顾牧云布满酡红的脸。 谁能想到这个放浪不拘的,张口闭口jiba什么的顾二少其实还是个雏。但也不能说他洁身自好,他其实就是看不上那些女人,感觉跟她们上床简直就是恶心自己。 所以虽然说出那样的话,但其实就是想……报复,或者是恶心他们两个,报复凤不羁看不上他却只能看着他,还要伺候他,还要报复那条狗!简直幼稚到不行。 可是这报复这么跟他想得不一样,她不应该脸红着骂他,说他羞辱她什么的吗?她怎么还真给他脱衣服了? 难道针灸按摩真的得全脱?狠话都说出去了,为了面子他还不能怯场,只能红着脸任由她脱完了身上的衣服,然后去解开他的裤带。 解裤子的时候,凤不羁把他放平躺下,他就这样赤裸着上身,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女人平淡地拉下了他的裤子,现在他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条黑色的内裤了。 残缺的双腿只比平角内裤的裤腿还少一节。现在还绑着纱布,需要每天换药。 她怎么可以这么平静,顾牧云感觉和她相比,自己内心的挣扎简直就像小丑一样。他愤怒得浑身颤抖,可是却悲哀地想:那又能怎么样,所有人都把他的话当成空气,都无视他! 他闭上眼睛,突然感觉到无尽的耻辱,他已经是一个废人了,就连脱衣服都需要人帮助的废人,这样的情况下,即使她想要对他做什么,他都没有反抗之力,如果他呐喊求救,那些下人们也会当他又发疯了吧…… 那只葱白般的手,勾住他内裤的边缘,他受不了了,他不想这样,一个正常完好的男人怎么会浑身赤裸地任由别人上下其手,他为什么要报复她不理自己,这分明是侮辱自己。 “停下!我叫你停下!”他嘶喊着,声音里既有祈求又有愤怒。 凤不羁看着他涨红的脸上一双狠狠地瞪视她的双眼,嘴角扬起薄凉的弧度“不听话的孩子可是要接受惩罚~”慵懒的语调在结尾饶了一个圈,留下勾人的尾音。 顾牧云呆住了,就连狠狠紧握的手都不知不觉松开了,她笑得好美,比他看见过的任何女人都没,都说谢家那个大小姐是京圈第一美女,却没有他眼前这个女人十分之一美。 他楞楞地问“你要怎么……惩罚我。” 于是,在他毫不反抗的情况下,凤不羁脱下了他的内裤,然后……握住了他的yinjing。 顾牧云瞪大了眼睛看她 突然,他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你以为我在骗你?哈哈哈哈,老子的jiba硬不起了,你别废心思了,贱人,你和那条狗都是一样的货色,都是贱人!贱人!”可是明明是怒骂,他的声音里却含着无尽的哀伤。 他果然是个废人,他被一个女人扒得一丝不挂,就连没用的jiba都被她握在了手里,他却只能怒骂。 屈辱的泪水从那双眼眶欲裂的眸子中流出,阴郁的眼睛中尽是癫狂。就连上一刻还在痴迷于她都给忘记了。 他的谩骂也让凤不羁收回了笑容“跟条虫子一样软趴趴的。” “闭嘴!你给我闭嘴!白芷!你给我进来” 可是顾牧云的喊叫却并没有叫来人,凤不羁轻蔑地一笑“呵”握住他性器的手松开。 在那一双手松开的一瞬间,顾牧云反而感觉到了一丝失落。可是却被他满脸的愤怒所掩盖住了“这就放弃了?你要是给我koujiao,我给你钱怎么样?哼,反正你这种女人只要给钱,什么都能干。”他怒骂着,同时后悔着,感觉侮辱她,自己的心脏却更难受。但是这是他最后的一层铠甲,他最后的尊严…… “真是无礼”她懒懒地语调不变,一只手把他的两条半截的腿分开,用手指甲轻刮他的会阴。 顾牧云也想不到凤不羁这么大胆,他几乎上咆哮着“你要干什么?要钱就给我吸jiba,不要就给我滚!” 凤不羁不理会,将手指浅浅地插进了xue口。 “唔~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 凤不羁像是故意要看他的窘态,用目光仔仔细细视jian他的身体,让顾牧云感觉既崩溃又恼怒。 他一贯自视甚高,瞧不起那些如过江之卿般想攀上他的女人,又有洁癖,自然不熟悉这些性事。 在他的认知当中,怎么会有女人像欣赏一块物品一样打量着男人的裸体却不害羞?他想鄙视这女人不知廉耻,有有那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他脸烧得通红,愤怒之中又覆盖了一层不可置信。 凤不羁把他翻过去,顾牧云竟然连反抗都能力都没有。他咬牙切齿地用手臂支起身体,转过头“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竟然敢怎么对我,你信不信我让你……” 还不等他说完,就被凤不羁一巴掌拍在他的臀rou上打断了,她还淡淡地评价了一句“屁股还算好看。”然后就自顾自地揉捏起来。 左臀瓣被打得一颤,很快就出现一个红印。顾牧云愣了两秒,接着连嘴唇都开始微微颤抖:“你竟敢……” “啪!”响亮的一声出现在右臀瓣上, 两边的红印登时对称起来。 顾牧云紧咬住下唇不再出声,他不是怕疼,但这种被人在自己卧室里扒光了打屁股的事实冲击着大脑,从未体会过的屈辱感和身体的本能交织在一起,让他罕见地选择了隐忍。 既然已经没有办法,他还行保留最后一丝尊严,不想让外面那条狗看到他被人羞辱的样子。他支着身体扭着脖子看这个云淡风轻的女人,既把她恨得牙痒痒,又……难以抑制地生出一种遐想,她……是不是喜欢自己,才这么对他…… “嗯,这就乖多了。”凤不羁神情一变,又恢复了懒懒的模样,开始对那两块臀瓣肆意揉捏,嘴里啧啧称奇:“这么软,还很有弹性,不用来cao真是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