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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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塔尔在庆典的三个月后,大开城门,迎接新住民,和之前帮助邻国流民不同,这群住民还要经过一段时间的考察期,评定是否能压抑自己的兽性,考核期过,就能拥有永久的居住证。 “新皇要比先皇更加开明。”有人开始评价这新出的条例,旁边蓄着络腮胡的男人“砰”得把扎啤砸在桌子上,环顾一周后又压低声音,“开明个屁,你们看清楚那些带着红袖章的家伙了?” 公示发布没两天,就出现了一批戴着红袖章的人,通常还戴着兜帽,行色匆匆,城区居民本来都不太在乎,本以为只是些搞行为艺术、或者信教的年轻人,但随着一桩桩性质恶劣的谋杀案发生后,他们止不住联想到那群神秘的新住民身上。 “那些事情也不一定是他们干的。”杨硕开始反驳,他列举出住在自己家隔壁的那户新住民,说每天都会在他家门口放杯热牛奶,乔迁宴时都请了他。 “反正无事献殷勤,一定不是好事。”有人兴致勃勃,他刷得一下站在桌上,特意放高音量,“我怎么听说,那些谋杀案的现场都会留下特殊毛发,不像是人干的。”这话明显对着酒馆的东南角,那刚好有一桌戴着红袖章的人,高高的兜帽盖住了他们的半张脸,只能看到下巴。 有人起哄就有人开始应和,馆里叽里呱啦像是闹市,东南角那桌人用奇怪的语言交流一下,退了出去。 杨硕坐在角落没吭声,他想起来了,那个邻居有天送来的东西上还真有撮颜色的毛发,灰扑扑的,不像是头发,倒是像动物的。 “没有什么大事,不要出门。”楚杨离家前专门吩咐过储泽,储泽在巴塔尔的三个月里,每天恹恹的,提不起精神,大部分时间都不能完全化形。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只好勒令储泽待在家里。 “好哦。”储泽从角落找出个几个毛线球,他拉出一截线,在线的一段打好死结,高高挂在阳台上,再把毛线球的高度微微调整,弄成他刚好可以打到的样子。 “你不像只狼,倒是像猫。” 楚杨穿好衣服,他挠了把储泽的下巴,跟上个月比起来,似乎更瘦了一点。 “别抱我,我早上没洗澡。”莫名被拉进一个怀抱,储泽喘不过气,楚杨和他的身高差有点大,每次拥抱都能把他埋进胸口,特闷。 “你是不是瘦了。”楚杨抱着他,捏捏小狼的腰,他把材质轻便的上衣捞上去,含住那两颗隐隐有变大趋势的rutou,眼皮半撩,问:“每天的药有没有按时吃。” “有。”储泽有点疼,他往后躲,却被楚杨按得牢牢的,那个地方传来尖锐的刺痛感,他啊了一声,兽耳唰得一下竖起,楚杨眼神一暗,去揉软乎乎的毛。 “那你怎么变瘦了,连饭都只能吃半碗。”男人不满,他在小狼胸口咬了个牙印拿来泄气,他分不清自己是因为什么原因而烦躁,只好把原因归咎于这研究所配置的药是专门按照储泽的体重设计,体重多变需要更改剂量,有点麻烦。 “不知道,最近胸口很闷,还有点想吐。”储泽连玩毛线球的性质都没了,耷拉着耳朵,老实靠在楚杨肩膀左侧,“而且我肚子有点涨疼,你摸摸。” 快到去研究所的时间了,楚杨却不急,他先带着储泽去了隔壁,那个房间放着一些简单的仪器,他作为生物领域的大佬,还是有着可以诊断病患的能力,他先让储泽躺下,脱去上衣。 这是一张机械床,上面垫了一层海绵,躺上去足够软,另一边放着些试管,里面的东西储泽熟悉,放着自己的体液和毛发。他脸微醺,把本就捞到胸口的上衣脱下,他也问过这些东西楚杨要拿来干什么,对方只是说,是给狼族做化形的药剂。 可明明自己化形的能力很差,储泽细想觉得不对,但又不敢琢磨得更深。 “按这里痛吗?”他戴上胶质手套,在肚脐眼右下方的位置轻按,皱着眉头询问。 “不…不痛…”储泽腰部颤抖一下,他口干舌燥,不敢细看楚杨,可能是因为检查的原因,楚杨拿着听诊器,皱着眉头前倾半身的样子尤其性感。 手心下的肌肤开始变烫,楚杨在问过几次后,小狼都缄口不言,反而身上开始冒汗,呼吸急促。 “肚子有点鼓。”楚杨朝最明显的地方按下去,储泽白了脸,双腿打颤,呜呜叫着,他护住肚子,突如其来的痛觉袭击着他的神经,甚至让他蜷缩成一团。 这反应猝不及防,楚杨怔愣,联想到刚才储泽跟他提起的一些症状,他微顿,接着又贴上男人的乳首,那里的弹性似乎比之前更甚。 “有点涨…”储泽尽量放松,但还是瑟缩着脖子,怯怯地盯着楚杨瞧,“它…它们两个好像变大了,还有点黑…” “我觉得…都没有以前好看了。” 浅浅轻笑从楚杨的胸口溢出,他抵住自己的嘴角,跨坐那小小的铁床上,“…食欲不振、想吐、腹部隆起、储泽,你不觉得你这样像是怀孕了吗?” 这话把还在自卑情绪的小狼拉出来,他啊了一下,更不在状态,摸了下自己的肚子,语气震惊,“怎么可能!我是公的!我明明…没有zigong…” 八成是假孕。 楚杨抑住笑意,他居高临下看着储泽,后者慌张又怔然,就算被摩挲唇瓣也非常顺从地张开嘴,任由自己胡搅蛮缠。 “你是不是特别想怀上我的孩子?” 他半开玩笑,粗粝的茧子磨过内侧的嫩rou,目光逐渐变深变暗,储泽激灵,在听到怀孕两字时差点起反应,只能躲闪着楚杨的视线,后仰脖子,含糊摇头。 分开储泽的双腿,楚杨半跪,炽热的鼻息喷在男人的小腹上,低头把已经开始淌水的性器含进嘴里,吮吸着敏感的头部,没几个来回,储泽哆嗦着腰,抓紧铺在床上的垫子,泄进男人嘴里。 “…快…快吐出来…”储泽有点慌张,更不好意思看男人。 楚杨抹干净不小心蹭在鼻尖上的jingye,半抬眼皮,起身亲在储泽嘴角,“你身体反应比你的嘴诚实。” 后面专门拿来caoxue的小口已经开始涓涓淌水,储泽闭眼,那些廉耻早被他抛在脑后,呼吸沉重,他舔舔男人的上嘴唇,接着侵略地撬开楚杨的嘴,舌头在里面生涩地搅动。 “唔!” 没有比他们现在的动作更适合zuoai的了,扶着性器,楚杨粗糙地揉碾一下,沉腰挺胯。储泽差点被撞散,唔咽一下抱住楚杨的背,交合处不一会就拍出了白沫子。 “慢…慢点…”每一下都要捅破肚子,这力度大得储泽惶恐,呻吟都被撞得不成样子,他红着眼尾,在喊出楚杨二字时又被男人撞断,最稚嫩的核心被硕大的guitou死死顶住。 “cao的那么里面,一定能怀上宝宝。” “嗬啊…嗯啊…” 楚杨慢慢碾cao着那个湿软的地方,两人肌肤从没这么紧密相贴过,他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储泽的额头,亲一次喊一声乖乖。 做完一轮后,日上三竿,原本没力气的储泽更加没精神,他在房间睡了一会,楚杨又去了研究所,似乎有什么重要会议要开,他必须到场。 市区没什么娱乐活动,储泽无聊到发慌,从早玩到晚的毛线球没什么吸引力,他打了个哈欠,想起隔壁住户杨硕家里似乎新养了几只品种稀奇的鸟。 会学人说话,长得也漂亮。 “那个,我是隔壁的储泽,请问有人在家吗?”储泽戴好帽子,他专门提袋烤好的曲奇饼,按响了对面的门铃。 门开了个小缝,杨硕似乎精神状态不太好,比较恍惚,视线从储泽的头顶扫视到脚下,半晌才真正把门打开。 杨硕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储泽一愣,他把曲奇递过去,腼腆一笑,“硕哥,我是来看你养的鸟的,我有点好奇。” 礼貌又不礼貌,杨硕皱眉,明明没说几句话,怎么就这么自来熟?在结合现在有关红袖章的一些信息,他的目光抓着储泽戴的帽子不放,带点窥探的意味。他随手指了个房间,然后趁储泽不注意,抓了根铁棍藏在身后。 在《针对处理新住民和原住民纠纷讨论案》中说得清楚,原住民在所属住房上拥有绝对的解释权和保卫自身安全、利益的权力。 杨硕面色略冷,只要储泽做出什么不合常规的举动,自己完全有理由一棍子敲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