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出 叶夕雾 X 澹台烬 道具/轻度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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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什么呆呢,今天不去找陛下?” 叶夕雾听见翩然的声音,立刻像抓到希望般跃起来。 “翩然jiejie救我。” “我想找一个能个澹台烬独处不被打扰的地方。” 她竖起两根手指强调,“就我们两个。” 翩然听了她的话,“我当是什么事呢,这个简单。” 她腕上铃铛轻响,指着一个方向,“后边有个湖,你找条船把陛下装上去,往水中间一停,不就谁都打扰不到了吗。” “有道理。”叶夕雾想象着那个画面,非常满意,给了她的狐头军师一个拥抱,转头去找船。 澹台烬习惯了她时不时在眼前晃,任她趴在他书案对面,看完一节书才抬头,正撞进她笑眯眯的眼中。 “你找孤有事吗?” 叶夕雾笑眯眯,“我看今天天气好,陛下想不想去划船?” “风软扁舟稳…这个…”她看澹台烬撑着额角等着她继续编,只好提起手中食盒加码,“…而且你看我还做了吃的。” 他站起身颇为优雅地理理衣摆,“走吧。” 她先扶了澹台烬上船,然后把食盒靠垫一股堆上去,澹台烬看着她折腾,在船篷内忽然开口道,“把孤案上的书拿来。” “啊?哦哦,那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等他们两个终于划起船桨离岸时,天已薄暮。 船边悠然游过一对归巢的鸳鸯,在晚霞倒映莲叶亭亭的水面上如同锦绣画卷,看在叶夕雾眼里却是一幅地狱绘图。 她被那对扁毛畜生吓得倒抽一口冷气,船上没处给她跑,叶夕雾吓得扑倒在地,但船上地方也不大,是以澹台烬原本正好好的看着书,忽然眼前一花,被人投怀送抱,他先是皱眉,以为叶夕雾又在玩什么新把戏,余光瞥见鸳鸯,心下了然,便不动声色地调整姿势,把人抱了个满怀,用手掌摩挲着丈量她的腰肢,颇为愉悦,甚至琢磨着要不要驱使它们绕船转上几圈,叶夕雾没注意到他的心思,正如临大敌扒着船舷小心露出一双眼睛瞧着那对小小水鸟,确定它们游向另一个方向才松了口气。 然后她便注意到他们暧昧的姿势,“…干嘛?” “看你啊。”澹台烬的视线明亮戏谑。 小船在湖心一片莲叶边安静停着。 叶夕雾忽然就着这个姿势跨在他身上轻轻扭腰,臀瓣贴着他密部磨蹭,不多时就感觉身下有东西硬邦邦抵住自己,叶夕雾便笑了,小船跟着她的动作摇晃起来,湖水拍打着船帮,澹台烬躺在下面,那种温柔无法抗拒的摇摆晃得他头晕目眩,他眼中微暗,想翻身去压她却被叶夕雾看穿了想法,先一步扣住他的手牢牢按住,“陛下别动,太激烈小心把船弄翻了。” “澹台烬…”她低下头,二人鼻尖相触,她声音带着几分绵软,“你怕不怕疼?” 澹台烬像在听笑话,“孤怕疼?” 她忽然笑了,“也是。” 她低头吻他,摸索着他的衣带,澹台烬满身珠绣卸脱,白色中衣敞开,满身覆盖许多深浅不一的疤痕,她一一吮吻过,手顺着他细瘦的腰线向下,澹台烬从她的动作里读出零星温存,不知为何红了眼眶,叶夕雾怀中的灭魂珠泪微微发烫,她从怀里摸出一瓶香露倒在手上揉开,探进他那处密xue。 “哈啊~” 澹台烬短促哼了一声,像是疼,却又把腰往她身前送了送。 叶夕雾吻他,一面从腰间荷包里拿出两对缅铃,一颗颗推进他后xue,那铃上涂了药,一进入他体内便开始发热,如活物般跳动,细碎轻响,澹台烬喘息愈加guntang。 “哼…哈啊…”他渐渐适应了体内缅铃,后xue内泌出些许清液,在叶夕雾手指搅弄时便发出水声。 他吻她的耳廓,牵着她的手往身下引,叶夕雾没挣开,由着他握住完全充血的阳物,仅仅是被她的手触碰到,她便感觉到他铃口涌出一股腺液,湿黏滑腻地沾湿她掌心。澹台烬因为陌生的快感而兴奋,他不常自渎,何况还握着叶夕雾的手,纤细的身体绷紧,缅铃与水波声皆是一浪一浪。 叶夕雾抱着他的后脑,他便在她胸口轻舔,被他隔着衣料舔弄,洇湿的织物摩擦乳尖,不多时便鼓胀充血,叶夕雾咬着下唇,而澹台烬一直在留意她的表情,看这反应便知她喜欢,变本加厉地张了嘴含住,叶夕雾一激灵,忽然起了作弄他的心思,她手上用力,将他的脸埋进她胸口压住。 “唔唔…叶…!”她坏心地把人抱得更紧,澹台烬无法呼吸,眼前金星乱冒又挣脱不开,柔软的rufang抵在他脸上,她胸口处带着体温的香气鲜活明媚在他鼻尖迸发,在他体内发芽生根。 船因他的动作激烈摇晃起来,他的身体被迫颠簸,缅铃加倍震颤滚动,反复碾过体内敏感处,因为缺氧,脖子上青筋突突直跳,他头又热又昏,仿佛融化的思维里只剩下一个掌控他脆弱处的叶夕雾,他迷迷糊糊地抓紧她衣角,像溺水的人抓住风浪中唯一的一根浮木。 澹台烬涨红了脸,拼命喘息,耳边嗡鸣,体内一阵阵紧缩,腰不受控制地扭动,体内缅铃疾响,没人碰的yinjing跳动着射了出来,叶夕雾才终于肯放开他。 高潮后他委在地上,咳嗽着失神地喘息,叶夕雾去摸他狼狈泥泞的下腹,便引起他一阵战栗痉挛,肠rou吸裹着她的手指,她找到缅铃用手指勾着向外拉,他xue口肠rou红艳艳翻卷开,将那物挽留着往回吞,又一次挤压在敏感处,“嗯…哈啊…” 叶夕雾的声音似乎很恳切,“太滑了,澹台烬,我抓不住。” 说着便放开手,那已经露出边缘的缅铃立刻被吞回到比之前更深的地方,澹台烬眼睛潮红,有气无力的瞪她,她指指那处,“不信你自己试试。” 他低头看了看,当真将手指试探着伸进去,他转动手指,数次摸到了体内的硬物,可被yin液裹着的缅铃湿滑,无处施力。 “啊啊…呃嗯…” 澹台烬腹肌绷紧,不断地颤抖,船还在摇晃,他姿势一变,缅铃便再次脱了手,他手指在后xue抠挖,每每碰到体内敏感处,越加无力,如此数次,彻底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呃…啊…为什么…不…不行!” 他鼻翼翕动着,在情欲中哑着嗓子挤出破碎的语句,尾音一抹,上扬成惊呼,身体弹动着,只靠刺激后xue便达到了高潮。 “不行…我…啊啊…叶…哈嗯…夕雾…帮…帮我。” 她的手指顺理成章再次插进他体内抠挖,搅着那些东西在他体内肆虐,手指从一根加到三根,澹台烬扑腾着,眼泪从通红的眼角落下,他肩胛抵着身下船板,拼命仰起头,像只濒死的鹤,手四处乱抓着几乎哭叫出来,“啊啊啊…!” 缅铃终于掉落在船板上,犹自颤动不休。 狭小船舱内到处是他们的衣物,他像是锦绣堆中的一捧雪,叶夕雾和他挤在一处躺着,夜风灌入船舱,除了湖水的潮湿还有情欲涣散的腥甜气。 “回去吗?”她伸手戳澹台烬的脸问。 澹台烬掀起眼帘看她,“…不急,你不是还带了吃的。” “……嗯。” 她早忘了下午把人骗出来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将食盒里的东西一样样摆出来,叶夕雾小声跟他说着点心的名目,似乎觉得不对,数了数碟子又恍然道,“哦对,我还带了些果子露,好像放在船头,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她便起身出去,澹台烬余光看见角落里遗着一支精巧珠花,他正拿在手中看时,叶夕雾她的声音传进舱内。 “澹台烬你看,月亮出来了。” 他像被抓了现形的贼,下意识将珠花藏进袖中。 她站在船头,望见湖面上月影如璧,清辉如昼,澹台烬也探出头来,他只着单衣,外袍随意披在肩头,是极少见的闲散餍足,行动时从衣襟内露出胸膛上点点红痕,和她挨在一起喝果子露赏月。 “…是啊,月亮出来了。”他嗓子微哑,悄悄看了眼叶夕雾。 月出照兮,佼人燎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