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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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开始分配宿舍,到宿舍以后,你们会领取你们在猎豹的新号。” 周子健听到自己的寝室。 周子健听到燕破岳和萧云杰一个寝,在隔壁。 周子健没忍住瞟了一眼燕破岳。 然后就因为这一眼,他被抓出去罚了两百个俯卧撑,期间燕破岳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过他。 分完宿舍就是自由时间,理论上爱干嘛干嘛,感觉没被折磨够的甚至还可以再去自我折磨一会儿。萧云杰硬生生把燕破岳拦了回来:“哥哥我求你歇会儿。” 看在他喊哥的面子上,燕破岳扭身洗澡去了。 “吃饭。” 顶着湿漉漉的脑袋打开寝室门时,萧云杰朝他举了举手里的饭盒:“给你从食堂打的,人家26号的饭盒我已经洗好还回去了。” “噢,”燕破岳还有点愣,呆呆地走过来坐下,“谢了。” 萧云杰正在埋头收东西,闻言轻笑,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不慎落在燕破岳岔开的腿上。他洗完澡穿的短裤——也就是通俗意义上的大裤衩子——两条又白又长的腿支棱出来,膝弯卡着凳子边缘,小腿肚藏进阴影里。 燕破岳没注意到他在看,自顾自地认真夹菜,因为难得悠闲轻松,本就显眼的一双腿还晃了晃,萧云杰觉得那皮肤简直白得扎人心。 “抖什么。”他觉得嗓子有点干,却不动声色地抱起脸盆,路过时还伸手往燕破岳腿上按了按。察觉到掌心底下不安分的肌rou与骨骼被自己的力量压制、停滞,他突然感觉很安心:“赶紧吃,吃完记得洗干净。” “废话真多。”燕破岳甩开他手,没再抖腿了。 不让燕破岳在澡堂高峰期去挤,这是萧云杰一直铭记的事。所以燕破岳通常在大部队之前或者之后才进去冲洗,而萧云杰多半陪他一起,或者在他错峰的时候帮忙安排好别的事,比如像今天这样把饭打回来。 这样近乎分工行动的模式,让他们倒是节约出了不少时间,待两个人已经瘫在床上放空时,另外两个室友甚至还没进过门。 “终于可以睡床了,是吧燕子,”萧云杰刚休息没两分钟就急着找上铺的燕破岳说话:“燕子?燕子?” 燕破岳没吭声。萧云杰条件反射地坐起来,勾着栏杆往上一趴,看见燕破岳的侧脸和睁得明明白白的眼睛。 “想什么呢你。”他以为燕破岳在散发忧虑,便安慰似的伸手摸了摸燕破岳垫在头下的胳膊:“诶。” 结果燕破岳被他一戳,抿着嘴笑了:“……我等这一天,太久了。”眨动眼睛,黑睫毛扑闪着盖在眼球上,燕破岳舒了一口气,把头扭过来,闭着眼睛毫无戒备的脸就朝着萧云杰。 面对这样的诱惑,人类很难抵挡住勾引,萧云杰下意识就伸长脖子去,硬是隔着栏杆想把脸挤进去。燕破岳听见怪声便睁眼,被他扭曲的面部给逗笑了,放任般地朝前凑了凑,额头贴在栏杆上,将私密空间的使用权大方交给对方。 萧云杰终于亲到了想念已久的嘴唇子,焦急地歪着头索要甜头,他咬着燕破岳嘴唇将其扯得离自己更近,然后才结结实实地缠上舌头,狂热地吻了许久。 放任了有一会儿,燕破岳还是觉得rou麻,伸手推他脸颊,这才把自己的嘴抢救回来。 “是不是特别不真实,就跟咱现在一样,”萧云杰放心了,喜笑颜开,脑子里过了一遍前两天受的磨难,由衷感叹道,“洗完澡往床上一躺,咱俩睡一一起……哎上下铺也勉强算一张床吧,随手就能摸到抱到亲到,这生活,我感觉也太不真实了。” “废话。”燕破岳嗤笑一声,却并没有去反驳萧云杰的幻想场景,而是另起一话:“老萧,从炊事班,跳到特战班,我觉得我已经竭尽所能了,但和你们Alpha相比,还是缺了不少东西,是我努力没法弥补的。” 萧云杰还挂在床边,手指挨着燕破岳的手臂,这时指尖动了动,轻轻挠了挠他:“甭想那么多了,燕破岳同志,我郑重宣布,你已经超过全国百分之九十九的Alpha。” 燕破岳忍俊不禁,拿手背盖了盖自己的眼睛,也没阻止萧云杰往自己身上爬的手。 “再不济,我多少还能保护你,对吧,临阵磨枪不快也光。”萧云杰小心翼翼地说,惊喜地发现燕破岳没跟他发火。于是,他那只已经贴在燕破岳微凉脖颈上的手往下挪去,探进窄小的衣领,更大胆地抚摸着手感上佳的胸肌。燕破岳逐渐察觉到事态变化,瞅了萧云杰一眼。 “燕子,”萧云杰乖乖看着他,有些可怜巴巴的意味,“我,那个……” “砰。” 萧云杰赶紧收回手,燕破岳也摆开脑袋,拉开两人过于亲密的距离。许阳乐呵呵地抱着盆进门,后面还跟着一个哥们儿,两人正说完一句话。 萧云杰默默叹了口气,迅速收拾情绪,转头笑道:“两位班长!” “啥班长,不兴这个。”许阳摆手,好脾气地说:“咱们都是来被虐的。”说完他转而看向另外一人所在的上铺,正好看见燕破岳悠悠坐起来,差点被那双盘在一起的大白腿亮瞎——之前一身泥的时候可没注意到这小子这么白! 燕破岳自己完全没感觉,自在地换了个姿势,坐在栏杆边上,搭着胳膊看他们。他这身白生生的皮往栏杆边一靠,就连另外一人也不免多看了两眼。 许阳率先感觉自己的注意力有点怪,赶紧挪开目光,问坐在下铺的萧云杰:“你俩刚刚干嘛呢?”他这话其实没有别的意思,但听在两个心虚的人耳朵里味道有变。 “嗐,”萧云杰装作随意的样子,“咱俩说悄悄话呢,没啥意思。” “你俩关系好。”许阳嘿嘿笑。 正闲话着,一袋被拆开的牛rou干就举到了大家面前,做出分享的哥们儿也一脸笑,想搞好关系的意图十分明显。 “这是从哪儿弄来的?”萧云杰诧异道,伸手取了一个过来,接受了这番好意。 “我偷藏的,之前我妈来看我给我带的。”他说完,便转向燕破岳,略微停顿后谨慎地举起袋子,表情却依旧亲和:“来来来。”燕破岳出人意料地没拒绝,而是接了过来,还小声道谢。 他稍微笑了一下,刚收回袋子的哥们儿便呆呆地看着他一动未动,直到停留时间过久众人即将察觉有异,此人才想起要说点什么话搪塞过去。恰好,门又被推开了。 “哟!”周子健探头,扫了一圈看见萧云杰燕破岳之后才放心钻进来,一副恶霸模样:“见者有份啊,给我拿出来!” “我说你这小子,真是属黄鼠狼的。”萧云杰瞄了一眼乖乖坐在上铺的燕破岳,朝周子健吐槽道。 “干啥呢,萧云杰,”周子健习惯性和他互怼,当即指着他手上的牛rou干表示不满,“大晚上在宿舍吃东西,可是严重违纪啊,我举报你!”说完见没人有动作,便借着勒索未遂试图夺门而出。 不料燕破岳清清亮亮一声:“回来。”周子健一套连招,瞬间折了回来。 燕破岳探身,将自己手上的零食递给他:“给你,我刷牙了。”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倒是没什么表情,像是习以为常的事。 周子健得了好,忍不住笑,边笑还边低头看着自己guntang掌心里干瘪的rou干,用手指去摩挲:“多大个人了,还吃牛rou干。”他不敢看燕破岳,说的没头没脑的话却带着点诡异的无奈和喜悦。 在场人只有萧云杰明白他什么毛病,磨着后槽牙恨道:“那你别吃。” “诶,我就吃!”周子健贱兮兮地朝萧云杰摇头晃脑,还把当宝贝一样的牛rou干小心送进嘴里细嚼慢咽:“哎真香!”嚼到一半,他突然和上铺的燕破岳对上视线——燕破岳一脸好奇地盯着他,似乎也是第一次见周子健耍宝——登时僵硬住,意识到自己的表现有多幼稚滑稽。 三两下吞了零食,周子健又暗瞥了眼萧云杰,发现对方脸上看好戏一般的嘚瑟神色之后,心下不满道:“你们宿舍挺和谐的啊……这吕屠是怎么分的宿舍啊,就不能按号念吗。” 按号念,好让你跟燕子一个寝是吗。萧云杰翻了个白眼,出言嘲讽道:“我看刚才那二百个俯卧撑,你是没做够。” 周子健正要急赤白脸还击,却听上铺燕破岳一声轻笑,似乎是被逗开心了。于是他不吭声了,呲牙裂嘴朝萧云杰做鬼脸。 没闹一会儿,外面传来响亮的大喇叭音乐,众人皆是一惊,随即反应过来,纷纷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上床。 周子健也挥挥手,老实退出去,最后还恋恋不舍朝整间寝室吼了一句:“熄灯了,走了啊!” “走他的呗。”萧云杰弓着腰理被子,小声嘀咕。 燕破岳没搭茬,三下五除二就抖开被子把自己裹了进去。躺好之后正要闭眼,他突然看见栏杆边上出现萧云杰那张脸。 晚安。萧云杰在跟他做口型,而对面床的两人都没注意过来。 燕破岳正要开口说话,只见萧云杰嘟起嘴做了个亲亲的傻逼表情,然后就滑溜地缩了下去,躺进下铺睡觉了,徒留燕破岳眉头紧锁,一副被恶心到了的样子。 今天已然累的够呛,几乎超越人体极限的运动量压垮了大多数人的身体,就算撑到最后,那也是强弩之末,没道理还精神奕奕着。 然而闭上眼睛之后,燕破岳发现自己迟迟没能入睡。 他感觉自己胸口有把火在烧。 本来只是在暗涌的念头,在周子健冲进来瞎闹了一通后被引燃了。他燕破岳又不是傻子,看得懂周子健那怀春羞女般的鬼样子;他更不是石头,对方这般粉红暧昧的态度多少让他心里痒酥酥的。而萧云杰先前摸过的胸膛在发烫,那处皮肤底下正好是心脏,现在缓慢却沉重的心跳砸得他目眩神晕,思维混乱迷离。 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却发现隔着一层衣服根本无法按下那波热度,于是他又将手从衣摆探上去,尽力不去思考自己现在的动作是不是略显放荡。 他摸到的不止心跳和热度,手掌刻意绕了过去,但指腹却没能小心谨慎,rutou被擦过的一瞬间,他无声喘了一口气。 然后他想起了这里被人吮吸舔吻的感觉,一股麻意顺着两条大腿冲向中间,腰腹软软的不愿使劲,胸却略微挺起,将rutou送到指间。 只是,把手指合拢而已。燕破岳自欺欺人地想着,闭上眼睛行动了,再一次触碰rutou的快感让他想要对另外一边一视同仁,并且还想要更多。反正这是自己的身体,碰一碰也不过分——这是他退让的第二次。 被子底下,燕破岳尝试着揉捏自己的rutou,他不喜欢太用力,所以只是轻轻摩擦着柔软的rutou,在暖融融的浪潮中睁开眼,凝视一片漆黑的天花板。 他想动一动腿,换个摆放姿势,然而腿根肌rou牵动了不得了的地方,燕破岳浑身一僵,不敢承认刚才下意识的收缩动作是自己cao控所致的。 不久前被萧云杰点的火似乎燃到了腰肢和胯部,再过分一点形容,逐渐开始变得濡湿充血的部位也没被放过,他烦躁地深吸了一口气,凝神听了一会儿。 三层平缓的呼吸声,另外三个人都睡着了。撑到现在,正常人应该已经没了任何精力,就连这场火的罪魁祸首都突然变得无辜——燕破岳克制住跑下去弄醒萧云杰的冲动,轻轻叹了口气。 他张开腿,然后又合拢腿,然后又翻了个身保持侧躺,这些动作五一不牵扯到腿间的部分,燕破岳最后选择微闭着眼,隔着内裤摸一摸。 这是他本来的想法,但一旦破了戒,事态就有些不受控制了。 他尴尬地揉弄着硬起来的yinjing,再三思虑后用手掌裹住它,开始缓慢撸动。但很明显,作为润滑的体液不在这里,干涩的手掌甚至让yinjing有点发痛。他想着这就没办法了,忐忑不安地将手指伸到下方,终于颤颤巍巍地触碰到充满弹性的rou瓣。他想着沾点水就好,却不知怎么地开始上下划动,手指浅浅破开裂缝往里钻了一点,借着润液一路畅通无阻地从上划到下。 他开始恼怒于自己没有三只手,yinjing需要抚慰,阴蒂需要抚慰,迫不及待想要吞咽的yindao更需要抚慰,而他没办法同时满足三方的馋意。 最后他选择舍弃了yinjing,因为撸动产生的水声太大了。 不知不觉中彻底张开的双腿藏在古板而严肃的军被下,硬邦邦的棉花被他的膝盖顶起,所形成的空间里盘旋的微妙的“咕啾”水声,那是手指进出带来的异响。 燕破岳不知道自己什么表情,但他感觉得到自己脸很烫,脑袋混沌不清,一心只念着下半身的力度与速度。他揉弄阴蒂的时候顺带用指尖拨了拨yinjing下方那根筋,惹得自己浑身发抖,差点叫出声,倏然夹紧的双腿让xue里可怜的两根手指插得更深。 耳边是其他人熟睡时的呼吸与鼾声,一片宁静的寝室里,只有他一个人在张着腿自慰,不仅是抚摸,他在用两根手指插自己,还在努力插得更深。可身体深处酸胀的强烈欲望始终没被戳中,手指尽了最大努力也寻不到。 他知道被插满是什么感觉,那种被yinjing彻底填充完整的体感和此时手指形成的勉强充盈产生强烈对比,竟然叫他委屈得想哭。 不够,不够,根本就不够!燕破岳紧闭着眼睛,脑子里空荡荡的,什么幻想也无法形成,他机械地按揉着自己的xue道内壁,却感觉自己欺骗了越来越柔软多汁的yindao——它是不是以为等会儿会有大家伙捅进来,所以才这么热情?很遗憾,这就是全部,燕破岳狠狠地抠挖自己的内壁,即使产生了一些微微的刺痛也不愿意停止。 cao。 cao他妈的。 欲求不满这件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太可怕了。燕破岳喘着气,心里浮上一道莫名其妙的伤感,随即他默默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转而按在同样肿胀充满期待的阴蒂上。 他这身体,好像变成了没有男人就没法满足的yin荡样子……是么?燕破岳惶恐地自慰着,小幅度揉搓着阴蒂和yinjing顶端,用粗暴简约的方式催促自己快点释放欲望。 而他腿间的可纳入处倍感空虚,即便双腿已经合上,合拢的xue依旧在抽泣着、颤抖着,试图引起主人注意力从而得到疼爱。 很好,射了。 燕破岳仰起头,张开嘴唇吸入一口凉意十足的空气,凉气贯入脑子,让他清醒了不少。强行高潮的两处性器官瘫软着,无精打采的,而燕破岳只是抖了抖被子,散去里面浓郁的体液味,默默穿好裤子放下上衣,木着脸又恢复了平躺。 看似无比平静,但事实上,他心里的火已经快要烧干五脏六腑了——想要zuoai,想要zuoai,想要zuoai。 他发疯了一般的渴望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