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和燕燕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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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吗?”于途衣服脱到一半,见对方没有要动的意思,疑惑道。 “太晚了,我其实还得早起……”刘传铭有些尴尬地笑笑,心知是自己晚上处理档案搞太久了:“忍一忍吧,好不好?”说到最后有点撒娇耍赖的意味。 “哼。”于途失望地倒下身,躺在床上,胸襟还大敞着,一颗深红色的rutou露在外面。刘传铭讨好般地伸手帮他把睡衣扣好,低头予以亲吻:“抱歉,明天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嗯?” “要早起还不睡?”说完于途翻了个身,裹着半边被子背对着刘传铭:“算了,反正隔壁也有人,本来就不方便……” “没办法嘛,都凌晨了再让他一个人走回去不好,”刘传铭趴在他肩头亲他耳朵,“小燕毕竟是Omega。” 耳尖上的啄吻让于途有些蠢蠢欲动,他脸上微热,正想翻个身去要求更多爱抚,只听身后一声:“好了,晚安。” “……”难得欲求不满的于老师眉头紧皱地关上了灯。 刘传铭说的早起确实早,四点过一刻他就下床了,于途迷迷糊糊地跟着睁开眼,坐起身问:“中午回来吗?” “可能要下午……看情况,确定了我给你打电话。”说完,他就戴上帽子,匆忙凑过来搂了搂于途,随后快步离开。 于途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开始进入发情期的大脑比平时转的慢,他动作迟缓地把两条腿挪到地上,想去倒点水喝。 刚准备回到床上补觉,他突然感觉体内一股燥热沸腾起来,空气中还有丝隐隐约约的香味,像是房间门散发出来的。 于途毕竟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惊讶之后迅速猜中了突发事件,连忙开门走出去。他没来得及穿好鞋,赤着一双白皙的脚,顺着冰凉的地面走过去,直达休息室门口。 “燕破岳?”他敲门,轻声询问。 没有人回答,也没有脚步声,于途不敢再耽搁,转动门把想进去,却发现门锁了。 房间里面的燕破岳其实听到了门口的声音,但他不敢出声,死死咬在口中的被角被碾磨得变形。他几乎失去了计算时间的能力,模模糊糊的视线里,那扇明明没有上锁的房间门却怎么也打不开,他听得见于途焦急的呼喊,但没法回应。 房门终究还是开了,被气喘吁吁的于途撞开的,屋内溢满了燕破岳信息素,于途一进来就感觉腿有点发软:“燕破岳?” 年轻人在看见他的瞬间,哭了出来,又委屈又无措,盈满泪水的眼眶含不住液体,放它们顺着脸颊流下来,做成两三道泪痕。于途走过去,坐在床边,把燕破岳的头抱进怀里安抚:“没事了,没事了……” 燕破岳在发烧,并且在发情。于途知道这是发情期不规律造成的症状,因为他自己也遇见过,当时带来了不少麻烦。 “别怕,发情期过去就会退烧了,不会伤身。”于途低声说,语气温柔:“好点了吗?试着和我说说话……” “……老师,于老师……”燕破岳念着,手臂攀上于途的腰,紧紧环住,脑袋拱在对方怀里,使劲吸于途身上的味道:“我好难受。” “因为你在发烧。”于途摸了摸他的背:“等以后被标记了,你发情就不会这么难受。” “你身上好香……” “因为我也在发情。” 燕破岳一愣,然后手忙脚乱地爬起来,一边舍不得松手一边往后躲:“我、我们不该这样子……太近了,因为……” “嗯,因为我喜欢你。”于途苦笑,低下头正想要道歉—— “因为我喜欢于老师,这是错的。” “你说什么?”于途眼神一凛,抓住燕破岳的手腕,强制他说:“再说一遍。” 发情期的发烧燕破岳比幼猫还虚弱,怯生生地说:“我不说了。” “说。” “不要……” 于途沉默,注视着燕破岳的眼睛,发现他在躲,脸涨得通红。原本满屋的香味都是燕破岳的,从此刻起逐渐混杂了于途的味道,两种香裹在一起缠绵悱恻、耳鬓厮磨。 四目相对之下,燕破岳被于途的眼睛所吸引,怔怔地看着对方。 “你喜欢我。”说完,于途低头压上去,颤抖的唇贴住了燕破岳guntang的嘴唇:“别怕,给我……” “唔。”燕破岳闭上眼,激动得快要叫出来了,他不知道该干嘛,只会听话地张开嘴,感受于途气势凶猛的吻。 慢慢地,于途把重心挪过去,不知不觉间将燕破岳按进床铺里,整个人趴在他身上,身体相贴。 燕破岳体温太高了,发烧加发情让他没办法顾虑欲望以外的任何东西,于途的身体凉凉的,抱在怀里很舒服。 “……呵。”于途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贼手,松开燕破岳,轻喘着笑了一声,捏着燕破岳的下巴说:“小燕,你做过爱吗?” 燕破岳摇头,手却还放在于途睡衣里面拔不出来,本能驱使下的双手已经顺着脊骨将于途的背和腰摸完了。于途反手抓了他的腕,含笑垂眸,将燕破岳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腰,然后问:“想要吗?” 这下燕破岳是点头如捣蒜。 两个人激情难抑,第二轮接吻结束后几乎都脱了个精光,略带色差的两具纤长rou体横陈在被窝里,奈何此时此刻无人有幸欣赏这幅美景。 “对,做的很棒。”于途指导着燕破岳的手置于自己腿间,然后主动敞开双腿让他能找到入口:“嗯……没事,插进去……对,就是这里……” 燕破岳如同在认真听课,目不转睛盯着闭眼仰头的于途,说:“这里好湿。” “因为很舒服。”于途轻笑,指尖顺着燕破岳的手臂向上划,像伊甸园的蛇,游走在年轻rou体之上。 燕破岳的yinjing早就翘了起来,于途低头看了好几眼,毫不掩饰对那根挺立玩意儿的渴望。燕破岳被他视jian得有点羞耻,深呼吸之下,小腹缩了缩。 “腹肌。”于途摸了摸那些线条漂亮的肌rou,它们在热度灼烧下逐渐显形:“别乱动。” 说完,他抬起屁股,让燕破岳的手指滑了出去,几缕透亮的yin水藕断丝连,被于途抹在了燕破岳尺寸合适的yinjing上。 发红的yinjing大概是第一次被别人摸,燕破岳差点叫出声,扣着于途肩膀的手指收紧,却又因为怕伤到对方而连忙放松。他有些搞不清状况,于途湿哒哒的rou屄在燕破岳的guitou上刮蹭,然而那处却又被于途坚挺的yinjing挡住,他看不分明。他还在认真侧写于老师私处的形状,突然yinjing就被柔软紧致的xue道纳入,湿滑的触感叫他脑子瞬间空白。 “啊!”燕破岳带着哭腔叫了一声,紧紧抱住于途的身体,于途喘着气,在他额头上亲了几下,说:“进去了……喜欢吗?” “嗯,好厉害……”燕破岳抬头迷恋地看向于途,问:“不会痛吗?于老师。” 于途宠溺地看着他,突然笑容加深:“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完,他一个发狠,重重坐了下去,第一次开荤的yinjing被全部吃了进去,一路插到了底。 两人俱是惊呼,一个是因为太久没挨过插了不适应,另一个则是因为爽飞了:“我、我我我!我要……” 于途还没来得及睁眼,就被燕破岳擅自顶撞了几下,来的莫名其妙的抽插让他眼前发晕:“太重了等一下……呃!呃轻点……嗯!” 爆发出来的呻吟完全控制不住,燕破岳挺了几次腰之后却立刻停了,于途正想问怎么了,突然感觉到自己xue里有东西在往外流。 “……”燕破岳死死埋着头,羞愧又尴尬。 “射了?”于途愣住,眨了眨眼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这么敏感?”说完他才意识到,这话现在听起来有点嘲讽。 于是他捧起燕破岳的脸,鼻尖相蹭,轻声抚慰道:“没事,这是正常的,第一次都这样……” 燕破岳憋屈地说:“再来一次。” “好好好。”于途把脸埋在燕破岳肩头偷笑,顺便在对方白净的皮rou上咬了一口:“你轻点。” 于途在选择这个姿势的时候,或许忘记考虑燕破岳的体能了。他不断起身又往下坐,直到感觉自己的两条腿又酸又涩,肌rou绷紧时控制不住地打颤,腿间那个地方却受用的不得了,裹着yinjing的rou缝被干得水流不止、啧啧作响。 “啊够了……够了!”于途的叫声像在哭,他大口喘着气,双手扯着燕破岳短短的发茬,脸上的表情又痛苦又愉悦:“不行了……太累了,唉……”他在想是不是自己年龄大了,竟然才坚持几分钟就败下阵来。 “于老师你趴我身上,”燕破岳脸红红的,双眼明亮,不停地打量于途的表情,时不时蹭动自己的双腿,“我来动。” “年轻真好。”于途无可奈何,扑通一声就趴了下去,刚好和燕破岳胸对胸、脸贴脸:“其实可以对我……更粗暴一点,哼?” “哦。”燕破岳臊得慌,避开目光,黑亮的睫毛扑闪着。 于途额头抵着软软的床,被cao得一耸一耸,细腰拱出一座桥,不断起伏的胸膛和腹部证明他得了趣。 “……感觉、到了吗,那是zigong,能怀孕的……啊。”于途故意逗他。 “射进去……会让你怀孕吗?”燕破岳又清醒又糊涂。 于途挑眉,轻轻拍了拍燕破岳的臀侧:“你不行。”说完果然得到了燕破岳更卖力的cao干,一时间飘飘欲仙——激将法永不过时。 燕破岳那腰臀腿毕竟也是从小练到大的,所以最先撑不住的是他的jiba而非核心:“别、别夹……嗯啊!不行了于老师,我又要……” 于途刚结束一次小高潮,喘着气,笃定道:“射进来!” 话音未落,一股带劲的jingye就射在甬道深处,于途嘴唇微张,蹙眉眯着眼,竟是股成熟男人特有的性感味,使得燕破岳频频偷看。 片刻后,于途喘息着提起发软的身体,从迷茫中缓过劲来。 “做什么?”于途勾起嘴角,伸手捏了捏燕破岳的脸颊rou,原本郁结的心情已然变得舒畅,他翻身下来,侧卧在燕破岳旁边。 “真的有那么shuangma?”燕破岳狐疑。 于途缓缓眨动眼睛,思忖片刻后,抬眸道:“你平时怎么自慰的?” 燕破岳一愣,一时不知如何直面露骨的问题:“……用手。” “这样?”于途的手快准狠,卡进燕破岳早已湿成一片的腿间,指尖拨到了阴蒂:“别害羞,腿张开。” 燕破岳不出声,却磨磨蹭蹭张开腿,克制住自己想要夹紧它们的本能冲动,被摸得下体发热,腿根绷紧。 于途的手时而盯紧阴蒂集中刺激,时而包裹着整个阴户揉捏挑逗,很快就让燕破岳出了很多水。燕破岳扭着腰把下体往对方手里送,突然发现自己刚刚射过两次的yinjing硬不起来,有些不安。于途注意到,下意识说:“正常的,等冷却时间过了就好了。” 他说完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燕破岳懵逼道:“冷却?哦……我明白了。” “……抱歉。”冷却时间,说的跟刚才射的是技能似的。 “于老师,难道喜欢玩游戏?” “还可以,偶尔玩一玩。”于途把头蹭到燕破岳颈窝处,略微赧道:“我喜欢打游戏很奇怪吗?” “没有。”燕破岳想也没想就开口:“挺有意思的。” 回答正确。于途在他嘴角亲了亲,然后被逮住一个深吻,与此同时,扔在揉搓爱抚的手往下探去,强硬地顺着xue口插了进去。 燕破岳一声叫喊,身体挺动了一下,面带震惊地看着于途:“进去了!” “给我吗?”于途不急不慢地问,指尖浅浅抽送,心道这也太紧了:“你不是……问我有多舒服?” “嗯,给。”燕破岳慢慢习惯了那种扩充感,屄口太软,他压根没有不适感,甚至难以体会到手指的存在,于是他缩了缩小屄,这才用嫩rou勾勒出了于途的手指。于途感觉得到这孩子在干什么,对他的好奇心很是欣赏:“着急了?” 燕破岳抬起眼睫往于途脸上掠了一眼,手搭上于途的腰来回摩挲,迫不及待地悄悄滑至对方胯下那根硬物:“我不怕疼。” “是吗。” 话虽这么说,但真当滑不溜丢的yinjing抵上xue口的时候,燕破岳还是紧张了。他抬起头死死盯着二人紧贴的下体,不知道于途哪一秒会插进来。 “唔!”痛,燕破岳晕乎乎地想,满脸写着委屈。 于途垂下头亲他脸蛋,双手撑在床上,强硬地往里cao着。奈何处子xue实在窄小,燕破岳的头被顶到了床头板,身子跟着往上挪了好大一截,下面依旧只进了个顶部。 于途抓住了燕破岳的薄胯,一点一点往自己的方向压,这才克服了最艰难的一段。燕破岳已经冒着汗瘫在床间哼哼了,疼痛驱散了意乱情迷,他两腿大开、脸色发白,一副被强jian了的模样。 于途轻叹了一口气,指腹在他脸上抹了抹,说:“笨蛋,真就硬忍着啊?我给你摸摸。”说完,手指撬开燕破岳牙关,在他口中翻搅了一番,沾湿了之后退出去。 发涩的rou口子上面就是娇嫩的花骨朵,燕破岳咬着下嘴唇呻吟,阴蒂被照顾得胀大,叫人欲仙欲死的快感在身体里乱窜,连带着麻痹掉了下腹的不适感。 忘记疼痛之后,他更能清晰感受到,于途的yinjing一点点插进来的过程,直到对方的腿根撞到自己的,燕破岳才知道这是全插进来了。小腹有些涨,原本豆大的阴蒂被牵动着泛红发抖,被耻毛摩擦得厉害。 “现在还喜欢我吗?”于途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燕破岳伸手搂下他的脖子,轻声回答:“更喜欢了……” 于途放心地笑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