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澜】倒浇红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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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沈教授可曾听过……‘倒浇红烛’?” “什……什么?” “才去倒浇红蜡烛,忽然又掉夜行船。” 赵云澜捏着嗓子学戏腔抑扬顿挫地念着,尾音故意勾起,无端撩人。 沈巍楞了一下,片刻间耳垂便坠了一点粉。他掩饰地推了下眼镜,清咳一声,不耻下问道,“什、什么意思?” 赵云澜挑了挑眉,抽出沈巍手中的笔,桌上教案的最后落笔处阴出一个小黑斑,显然是笔尖在此停顿多时所致。 “我是来请教您的呐!我的沈教授~” 沈巍看似已经调整好方才一瞬的失态,干巴巴道,“我不知道。” 赵云澜显然不信,一歪屁股侧身坐上桌沿,正视着沈巍,拿出点儿审问的气势,微微压迫着,不放过他一点微妙的神态,“沈教授研究了这么多年古文,教了这么多年书,会不知道?” “古文又不是研究这种……也不会教这……” 沈巍不知该反驳他哪句话,下一秒却听那人一副“我懂我懂”地“噢——”了一声,似笑非笑道,“那沈教授是知道,这是‘哪种’了?” “……我不知道。” 眼前的人面皮上也覆了一层薄红,像是羞赦又像是争执不过的气急。沈巍一言不发地抢过赵云澜手里的笔,看似认真地盯着教案,笔尖却迟迟落不下。 赵云澜方才转笔正转到得意又起劲,忽然被人夺了去,有点可惜地“哎”了一声,点着沈巍道,“真没情趣~” 可情趣总是要有的——赵云澜舔舔唇,凑到沈巍耳边,用气音道,“沈教授若是懂了,今晚我们就试试……” 说话间吐出的热气蹭的沈巍耳垂脖颈红了一片,整个人似乎都因为赵云澜的一句话烧了起来。 “我知道了。” 赵云澜听人一本正经地讲,不禁失笑。不知是回应“知道了”赵云澜的“通知”,还是知道了…… “那我就……静候佳音。” 浴室传来水声,隔着门声音闷闷的,又仿佛隔了一层即将掀开的纱,欲盖弥彰,引人遐想。 沈巍死死捏住手中的笔,喉结滚动了两下。另一只手无意识地卷起教案的一角,又任它们一张张从指尖弹出滑落。 今天赵云澜似乎在浴室待的格外久,甚至还能隐隐听到若有若无的淹没在水声中的喘息。 大约是太心急了吧,就像相对论说的那般,沈巍只觉得时间过得好慢。 这一世于那漫长的几千年而言,不过弹指一挥间,可遇到了赵云澜。 于是,须臾成了永恒。 贰 水声停了。 赵云澜披着松松垮垮的浴袍,腰带也没系,只松松拿手拢着,露出被水烫的泛红的肌肤——或许不是被水烫的,是被情欲烧的。又或许是方才做了什么有辱斯文的事,羞的。 赵云澜带着一身水汽进了卧室,就看到沈巍规规矩矩地端坐在床沿,两手搭在膝盖上,无意识地抓捏,西裤都被揉皱了也没觉出来。 “大人久等了。” 赵云澜装模作样地拱了下手,失了约束的浴袍立马散开,露出秀色可餐的内里,仿佛在邀君品尝。 沈巍直勾勾地看了半晌,才像是突然醒悟过来,慌乱地移开目光,低垂着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贪婪和近乎病态的渴望。 “我、我去洗澡。” 沈巍猛得站起身,几乎是要落荒而逃。 赵云澜一伸手勾住沈巍的手臂把人拽回来。 “大人,这菜放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沈巍僵着身子任由赵云澜把他推在床上,拿下鼻梁上架着的眼镜,还颇有耐心地折好了腿放在床头柜上,再一点一点地脱下裤子。 赵云澜,赵云澜,昆仑……在,在……服侍他。 沈巍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他不敢接受,却又着魔一样贪恋。 所有的克制和害怕在赵云澜含住他的那一刻,瞬间炸开。 赵云澜在给他…… 大荒山圣,在给他…… 他不敢去想,却又自虐一般一眨不眨地看着埋在两腿间的赵云澜,整个人都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不知道脑子里冒出了什么比混沌还要不堪的东西。 他觉得脑子里有个大封,封着他几千年来死死压抑的贪念和恶念。 现在,“大封”将破。 赵云澜细细舔弄着,含住颤抖的顶端,嘬棒棒糖一样咂吮着。 后脑扣过来一只手,穿过他的发间,像是要把他揪起来,又像是要把他按下去。 同为男人,赵云澜当然选择了后面那种可能。 不过也只是吞了一半,顶到喉口,赵云澜就放弃了。 反正今天重点不在此,只权当润滑。 赵云澜吐出湿淋淋的那根,跪坐起来,扶着它凑上xue口——早被人自己脱了甩到一边的浴袍下是真空,反正早晚是要脱的,赵云澜干脆没穿。 沈巍惊了一下,止住赵云澜的动作。 “还、还没……” 赵云澜俯下身给了他一个安心的吻。 “别担心,我已经准备好了。” 沈巍瞬间便想到了夹杂在水声中的喘息。 果然,头部顺利地破开柔软的甬道,内里服帖地裹住一点点进犯的那物。 熨帖又舒服。 “大人这红烛,被我浇——得如何?可还满意?” 也没指望沈巍答话,赵云澜只随口一撩,又道。 “可惜我不会出水,只能先吞了点儿,再借花献佛——大人不会嫌弃吧?” 沈巍听着赵云澜口无遮拦的满口胡言,面红耳赤,埋在xue里的“红烛”倒是诚实地硬了一度。 赵云澜了然地笑笑,缓缓抬起又落下,自发地寻找着让自己舒服的那点,奈何弄了几下也没找到,动作都有点失了章法。 沈巍握住他的腰,朝某个地方挺了挺,立马听见一声溢出口的呻吟。 “嗯啊——大人倒是对我……了解得很。” “令主,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赵云澜倒是没想到沈巍会接话,楞了一下,越琢磨那句话越觉得此情此景下意味悠长。 “别别别,百战我可受不住……啊——” 赵云澜把手撑在沈巍小腹上,勉强稳住被深顶一记的身子,“别动,” “今儿是我伺候你,大人。” 沈巍似乎是被这句话刺激到了,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一下,腹肌也yingying地垫在赵云澜掌下。 衬衫被赵云澜恶趣味地只解开了底下的扣子敞开,最上面的扣子还板板正正地扣着,领带也没有解下,长长地搭在身上,随着动作扫着裸露的肌肤。 赵云澜捏起领带尾端扫了扫沈巍的小腹,看它紧张地绷紧,勾勒出腹肌的形状,又拿手指戳了戳,笑道。 “宝贝儿,别紧张。” 结果手指戳到的地方更硬了。 戳着他的东西也更硬了。 赵云澜:“……” 赵云澜只道他是羞得,沈巍却知道,自己是忍得,拼命忍住心中暴戾的施虐欲,把它死死压在心底封住,生怕伤了他。 叁 “我少时……不慎,不慎啊……看到这话本时便想,这一番……该是什么滋味?” 赵云澜喘了口气,接着道,“如今真的尝了这滋味儿,只是可惜……位置不对……” 沈巍按着他的腰,把人往下摁,“什么滋味?” “嘶——呼……” 赵云澜缓了缓,趴下身凑到沈巍耳边。 “三魂……去了七魄……从此再也忘不了了……” ——我确实是第一眼见到你,就三魂去了七魄,从此再也忘不了了。 自己没羞没臊说过的情话,从爱人的嘴里再吐出来,转了一遭,总多了些不同的韵味——尤其是此情此景下。 沈巍忍不住衔住了人的唇,把那话又吞了回去。 肆 “沈老师,呼……我们来飞花令叭,就飞……带红……‘红烛’的诗句,如何?” 赵云澜说到“红烛”的时候,还暗示意味极强地收缩了一下后xue,夹得沈巍倒吸一口气,握着他腰的手也用力了几分。 气都喘不匀,却还惦着撩拨人,明明在行这“倒浇红烛”“巫山云雨”之事,却偏偏不知羞,还有心思玩儿飞花。 倒也莫名相配,平添了些情趣。 “食不言,寝不语。” “……” 赵处长是个惯会在酒桌上推杯换盏的,自然从没做到过“食不言”,又是个惯会在床上撩sao的,更是不懂“寝不语”还有何乐趣可言。 “我先来啊……啊——嘶,大人您轻点儿,我自己来,自己来……”赵云澜把手撑在两侧勉力跪直了一点。 沈巍像是努力控制着才没把人往下摁,又觉得这样不紧不慢地实在吊人胃口,半晌委婉道。 “……令主该锻炼了。” “……” 赵·龙城纯一·云澜顿觉自己的地位……呃,地位早就不保了,觉得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挑衅,憋着一股气非要证明一番。 他赵云澜可以1,可以0,但不能被人说不行! 赵云澜狠下心,用力地抬起又落下,xue口吞吐着粗大,内里被毫不留情地一路破开,又在试探着合上一点之前被下一次接续着贯穿。刚刚摸清了能让自己爽的那点,赵云澜对自己毫不客气,几乎每次都要复习一般cao纵着自己让那根“红烛”狠狠碾过那点,再自食其果,仰起头呼气,xuerou痉挛一般绞紧,吮吸着埋在里面的“红烛”。 沈巍被他这一番弄得头皮发麻,眼睛都赤红了,死死盯着骑在自己身上主动寻欢的人。 赵处长大约是做惯了领导,总要点莫名的“面子”,用力过度的双腿已经打颤了,却还要不肯失了力道地起落,努力压住颤抖的声音。 “大人……我cao的你舒服么?” 上上下下的动作,加上赵云澜一脸又爽又欲和沈巍红着眼隐忍至极的表情,当真像是上面那位cao着下面那位。 ——若不是楔在体内的那根的话。 沈巍的眼神暗了暗。 他以前……在自己看得到的、看不到的地方,在这一世、上一世、上上一世,也是这样cao着别人,问这样的话? 沈巍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恶念,想把那些人都杀了,魂魄也不要留——斩魂刀出,便是连“刀下亡魂”也称不上,彻彻底底地消散。 他只能是自己的。不管是赵云澜,还是昆仑君,或是轮回中他一遍一遍在心里念着的他某一世的名字。 他见证过赵云澜每一世的每一个第一次,第一次迈步,第一次上学,第一次喝酒,第一次打架,第一次……第一次。 沈巍以为自己可以自虐一般躲在暗处无耻地窥探,却还是在他们制造出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的时候,落荒而逃。 心像被人狠狠剜走了,血淋淋的空洞——虽然鬼族是没有心的。但胸口处的抽痛,大约就是心痛的感觉了。 躲也不肯躲远了,听墙角一般,借着他的喘息,勉强满足自己卑劣的欲望,却总是有煞风景的声音。 沈巍干脆不去管自己了,攥紧了拳头,指甲陷进rou里,抠出鲜红的血。任它硬着,仿佛这样,就可以cao到他心心念念的人。 伍 所幸,他心心念念的人现在就伏在身上,扭着屁股主动cao自己。 干了好一会儿“体力活儿”,不常锻炼的赵处长撑到此时,已是“油尽灯枯”,腿酸软得跪不住,只能勉强撑在那喘着粗气。 “令主不是纯一么?干人的力气都到哪去了?” 沈巍低哑着嗓子开口,语气透着莫名的阴沉和不易觉察的一丝……酸。 人精一样的赵处长显然是察觉到了,心里暗暗笑了下,眉眼伏低道,“小的不才,伺候的不够好,求大人……大人有大量,帮帮我呗?” 沈巍眸色沉了一瞬,掐住他的腰。 “我没有大量,容不下其他人。” “啊——我cao……沈巍!” xue内那点被重重碾过,快感沿着脊柱爬上来,还有一部分窜到身前的“红烛”,一点一点累积着,逼得“红烛”落下“蜡泪”来。 沈巍每撞一下,那“红烛”就更硬了一分,直挺挺地戳着空气,随着沈巍的动作上下晃着,“蜡泪”都晃洒了一点,滴在身下人的小腹上,甚至还有一点溅到了胸口。 赵云澜一手撑着床,根本稳不住自己被剧烈颠动的身子,也没什么好怕——反正沈巍不会让他掉下去,钉死都来不及呢。另一只手从善如流地握上自己那根“红烛”,随着沈巍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撸动,间或拇指绕着头部的小眼处打转。挂在沈巍颈上的领带随着动作滑落,又被赵云澜捞起来拿底下一截半裹上自己那根,布料摩擦着,像是要拿它擦擦出的水,却越擦越多,越擦越硬。 这是沈教授上班前对着镜子板板正正打好的领带,还跟着他上了一天的课,得了文化的熏陶。 现在被赵处长捉住,不知羞地裹着,被迫见证了一番yin艳之景,倒也不虚此生。 沈教授看着自己本一丝不苟打好的领带被赵云澜拿来做这等有辱斯文之事,又羞又硬,动作忍不住重了一分,像是一种变相的惩罚。 “宝贝儿,再用力点儿,啊……就刚才那个地方,对,对……啊——” 领带尾端环裹着头部,只露出小眼供拇指摩挲,配合着xue内的顶弄。被快感双重夹击着,赵云澜爽得声音都是抖的,xuerou也跟着抖。 要射了。 沈巍突然一把抓住他那只正做着“有辱斯文”之事的手腕,反折到背后扣住。 “诶?——” 这该死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快感的一个源头突然被掐断,仅靠后边儿总是差了一点。 裹着“红烛”的领带湿哒哒地滑落,又带起一点微弱的刺激。 就差一点—— 另一只手不顾主人的死活又想妄图抚慰身前的小兄弟,结果不出所料又被如法炮制地折在了背后。 没了两手的支撑,下坠的身子没有任何缓冲,每次都狠狠地落到底,臀瓣和大腿相撞,囊袋和xue口相撞,发出“啪”的声响,混杂着黏腻的水声——是倒“浇”了“红烛”,又从缝隙中挤出的。 赵云澜被一阵一阵涌上层层堆叠无处安放的快感冲的头昏脑涨,偏生自己那根“红烛”无人抚慰,只空硬着,快感的浪潮推挤着,却好似有什么阻碍,怎么也冲不破,射不出。 “啊……沈教授,大人,小巍,宝贝儿……帮帮我……” 赵云澜胡乱喊着,挣动了一下手臂,却被更用力地扣住压紧。手臂被弯折着背到身后,赵云澜只能被迫挺起胸,就像是把红豆往沈巍嘴里送。 沈巍显然把“帮”理解错了意思——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虔诚地吻上其中一枚红果。牙齿轻轻衔住撕咬着,仿佛在克制自己把人吞吃入腹的欲望。 “不……啊……不是这个!宝贝儿……” 小小澜难受地往他小腹上戳蹭着,试图多增加点摩擦,冲破那个临界点。 沈巍安抚一般含住红豆吮吸着,充耳不闻。 “cao!你放开……啊——” 沈巍狠狠嘬了一口嘴里的小豆,弄得赵云澜一哆嗦,才终于放开被蹂躏得通红肿大的红豆,盯着赵云澜略迷离的眼睛。 “你可以的。” “什么可……?……cao!” 你可以的,可以不用抚慰,单靠cao就可以cao射。 陆 赵云澜低头咬住了沈巍的领带,还顺便舔了一下他覆着薄汗的胸口,然后叼着领带使劲一拽,把人拽过来,口齿不清却又无比勾人地命令道。 “宝贝儿,cao射我。” 柒 沈巍得了令,半点也不注水地执行。 xue内那点已经不是像刚才那样简单地被刮蹭碾过——虽然那样也足以让他爽到发抖,而是被捉准了狠力研磨,体内那个制造快感的按钮被一次次按下,层层叠叠的快感越垒越高。 xuerou紧紧绞着肆虐其中的“红烛”,根本无力拒绝——也没想拒绝,一缩一缩地讨好吮吸着,记得它整根的形状,描绘着盘绕其上的青筋。 “啊——” xuerou痉挛的越来越厉害,“红烛”被夹的几乎寸步难行,却更苦了无比敏感的那点,沈巍咬着牙抽出又重重破开顶入,几次又狠又重的深顶之后,赵云澜终于绷着身子射了出来。 “烛泪”溅到沈巍的小腹上,又顺着缓缓流到下面交合之处,和着“倒浇”了“红烛”的,粘腻又yin乱地混在一起,被棒搅着泛起白沫,一塌糊涂。 那搅棒被有意加无意的夹着收缩吸吮,终于也交待了出去,“烛泪”打在内壁上,又引起几分波澜。 只是“红烛”犹嫌不够尽兴地没有抽出去,就着方才的“底料”,慢慢品着余味地小幅度捣着。 明明和刚才相比就像个饭后甜点,赵云澜却故意夸张地跟着沈巍的律动一浪接一浪地叫着,叫得沈巍耳垂红得像要滴血。 “你……你收敛一点。” 赵云澜刚要顺口调戏,甚至已经酝酿出了一副“难道我失宠了么”的幽怨表情,便听沈巍心疼道。 “对、对嗓子不好。” 赵云澜:“……” 赵云澜垂眼瞥他,目光里的谴责不言而喻。 沈巍像犯了错的小媳妇一样咬着唇躲开了他的目光。 赵云澜:“……” 赵云澜心想: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