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棋洛】魅魔/双性/前后一起/扶她
书迷正在阅读:【光夜】穿成老公的贴身物品、广陵王的十八禁绣衣楼、【燎原】燃冰、孙策×你|孤诣、【火影】玫瑰角的蓝眼睛、江南半月春、[代号鸢]犹须按剑(all广陵王h)、【剑网三/凹姬】《朝夕妄想,来日方长》、圣书、穿书之变成万人迷
你的男朋友是一只魅魔,你第一次在他家里过夜就知道了这个秘密。 你们两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然后就这样看着周棋洛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一对足足有半米长的翅膀和细长的尾巴。 还有脑袋上那对小巧玲珑的角。 你也不是什么老古董,现在这种evolver横行的年代,一只魅魔而已,看了那么多本子的你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更何况你自己也比其他女性多出一根东西,自然不会在意爱人比自己多出来的其他部位。 你问周棋洛还有谁知道他的这个身份,对方则是摇摇头,说只告诉过你一个人,他的身份就连远哥都不知道。 这些小问题并不会影响你们的正常生活,你们仍旧和平时一样上班、约会、休息、亲热。 硬要说有哪里特别的,那就是魅魔一年一次的发情期。 周棋洛和你说过,发情期从他十六岁就开始了,而在他开荤之前,这点发情期他是能够忍受得了的,平时洗个冷水澡就能熬过去,可是对于有过性生活的魅魔来说,之后的发情期折磨程度堪比之前的十倍。 所以当你接到对方打来的电话,听到那磨人的呻吟和哭腔时,你脑袋一片空白,第一时间就是往家里赶。 一回到家,你就径直往卧室走去。 印入眼帘的是光着身子的恋人,尾巴缠绕在大腿的根部,此时的他大腿敞开正对着门口,而汁水直流的后xue塞着比平时大一号的按摩棒,如果再仔细看的话,周棋洛的腹部还有一道不太明显的纹路。 “薯片小姐……”周棋洛听到门口的动静,抬眼望向整个人已经呆住的你,声音充满着情欲和哀求,“我好难受。” 你咽了咽口水,即使你已经不再是一个雏,但你还是第一次经历对方的发情期,如此香艳的场景还是第一次见,你甚至能闻到周棋洛身上散发着一股奇特的香味,勾的你头昏眼花。你连卧室门都来不及关,就这样冲了上去,一边接吻,一边把退出一半的按摩棒捅回去。 “唔!”周棋洛还来不及发出声音,就被你的亲吻堵了回去,你握着按摩棒的尾部来回抽插,大概是水太多,你发现按摩棒在后xue一路畅通无阻,自己甚至还差点手滑拿不住。 你放开对方的嘴唇,忍不住道:“按摩棒cao得你有那么shuangma?连我回来这几分钟都等不了。” “不是的……呃啊啊啊!阿薯!……” “不是?也不知道是谁流了那么多水,兜都兜不住。”你暗骂一声,把按摩棒的档数开到最高插进最里面,没想到对方直接就这样高潮了。看来因为发情期,对方的临界点比平时降低了很多。 周棋洛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缓不过来,喘着气,身体在你身下颤栗,而你只是看着对方的yin纹变得更淡后,皱了皱眉。 你记得对方还说过,每只魅魔发情期都会出现yin纹这种东西,吸收jingye或者体液,yin纹颜色才会越深,而上面中间那颗镂空的爱心填满,才算是补充完能量。看周棋洛这幅样子,怕是没吸收多少,自己就已经射空了。 “洛洛,在我回来之前你射了几次?” “两次……”周棋洛强撑着理智回答,汗水浸湿了他前额的发丝,黏在脸上又被你撩到了耳后根。 平时没那么麻烦,但这次是发情期,你也不能马虎,在这样让他射下去,发情期估计一辈子都结束不了。 这样想着,你找来了一根布条,在周棋洛的性器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你在对方有些疑惑和害怕的表情下拔出按摩棒,用手指来回抽插几下,就换上了自己身下那根肿的发烫的roubang。柔软潮湿的后xue让你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你安抚地吻了吻对方的嘴角,口中的话却在周棋洛耳中显得十分无情。 “从现在开始,不许射。” 时间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整个房间散发着情色的气息和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因为前面的束缚,在你变着法压着他做了两次以后,周棋洛小腹上的纹路已经清晰了许多,上面的爱心似乎填到了三分之一。吸收了这些精水的周棋洛,精力也恢复了很多,他现如今正骑在你的身上,翅膀大开,随着你们的动作轻微地扇动着。 你能感受到现在的他异常兴奋,后xue的rou壁紧紧吸着你的孽根,因为骑乘的姿势,吃得很深。周棋洛并不耻于呻吟,相反,他很乐于在你耳根前发出一些声音,并且看着你各种有趣的反应。 他双手捧着你的脸和你接吻,而你却总是在这个时候使坏地往里面顶弄,一只空闲的手抚摸上魅魔的翅膀根部,手指在上面轻轻画着圈。周棋洛受不了你的撩拨,才松开你的嘴唇对你小声抱怨。 “阿薯……嗯哼、别闹我了……” “哪有,洛洛不喜欢这样吗?” 你说完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受伤模样,虽然两人都心知肚明是装出来的,但周棋洛就吃你这套,抱着你嘟囔了一句“薯片小姐犯规”就没再拦着你。 你的手揉捏着周棋洛胸前的乳粒,没过一会儿便变得饱满红肿,可你还是没打算放过它们,你换成嘴巴含住其中一颗,像是婴儿吃奶一样边咬边吸,恨不得周棋洛现在就出奶水。要不是以周棋洛的事业为重,你真想把roubang狠狠cao进对方前面的花xue里,然后在对方的哭喊尖叫中把zigong射满,怀上自己的小孩。 可你也只是想想而已,魅魔的身体有太多不稳定的因素,你可不想对方受到怀孕的折磨。所以这种黄色废料你也只能在脑子里过过瘾而已,说出来都怕吓到他,更不用说做了。 恋爱以后你们虽然做了很多次,但你从来没有碰过他的前面。只不过真家伙不行,换个假的应该可以吧? 周棋洛哪知道你心里打的算盘,还以为你在做一会儿就累了,谁能想到你精力那么旺盛,甚至有些越做越勇的趋势。 中间你又射了几次,在今晚的第五次后这才终于把周棋洛yin纹上的那颗爱心填的满满当当,而这也代表了周棋洛发情期的第一阶段已经结束了。 “看样子还挺轻松的?” “薯片小姐可别小看魅魔的发情期,这东西可是会维持一个星期的。” “是吗?” 你换了一个后入的姿势,周棋洛有些手脚发麻,却还是乖乖的趴在床上让你方便进入。后xue早就被你cao成了你的形状,你直接进入一路插到底,听到周棋洛舒服的哼哼,魅魔的适应能力果然还是挺强的,而且刚刚射进去的那些,确实给他补充了不少能量。尾巴也精神地在你眼前晃来晃去。 比你想象的耐cao,你心想着,直接乘人不注意上手抓住了对方的尾巴根,roubang在敏感点上重重一顶。周棋洛没想到你那么突然,发出一声浪叫,差点没稳住身子撞上床头。 “阿薯!”周棋洛红着脸,回头毫无威慑力地瞪了你一眼,比起生气更像是撒娇。 你笑嘻嘻地俯下身子,凑近对方耳边小声说话,均匀的呼吸一点一点吐在耳根旁,周棋洛的注意全都放在了体内那根因为动作越来越深入的家伙,完全没听到你在说什么。 等他彻底反应过来,你已经打开刚刚被你们遗落在一边按摩棒,摸索着他前面的xue口一点一点的挤进去。 “薯、薯片小姐!等等!呜……”周棋洛没想到你还能那么玩,可前xue本身就没被开发过,平时自己尝试的时候就有些困难,现在一下子吃两根…… 知道周棋洛会抗拒,你早就抓着他脆弱的尾巴控制住,不论怎么反抗,只要你扯一下尾巴根,对方就没了力气挣扎,后xue也会吸的更紧。 你之前还担心对方背后的翅膀会因为刺激控制不住扇到你,不过看着周棋洛再难受都要蜷缩起来的翅膀,担心是多余的。 按摩棒你开着最小一档的震动,先是蹭着对方的外阴处,然后等对方不注意,直接挤入半个头。 周棋洛不知道你有意还是无意,每一寸的进入,都会擦过自己的敏感点,然后又略过。 “阿薯、阿薯,已经进不去了,呜呜、吃不下了——”周棋洛被快感折磨得发疯,连自己哭了都没察觉到,按摩棒这还没完全进去,他就已经受不了了,小腹涨地像怀了两三个月。 但你只是亲吻了对方的后脖颈,连眼泪都没帮忙擦掉,手依旧按在按摩棒上挤压,“洛洛乖,你不是很喜欢它吗?” 你暂时放过了那根脆弱的尾巴,手伸向身下抚摸着对方的yinchun,双指撑开xue口辅助着按摩棒进入。到底是魅魔,说着吃不下,实际上前面那个嘴一直小口小口地往里吞,看样子两根吃进去是完全没问题的。 “你看,已经完全吃进去了。”发情期的好处就是水多,有了润滑,按摩棒已经全部被你塞进去了。即使你一直没动,那根玩具也一直替你在周棋洛的身体里劳动着。你又絮絮叨叨说了些,但见对方一直哭喘着,完全没有精力回应你,你也不再多费口舌,跟着玩具一起动起来。 “不、不要动了,啊啊啊……你的洛要坏掉了,撑不下了,阿薯是笨蛋…呜…”周棋洛少见的在床上骂你,可感觉到体内的roubang被骂了反而变大以后,哭的更大声了。 这不怪你,周棋洛大部分时间几乎都是宠你顺从你到没边,更不用说骂你了。新奇的感觉让你似乎是打开了某种奇怪的开关,你撞的更来劲了。 “都怪洛洛太宠我了,骂人都那么可爱。”你身下动着,嘴巴也没闲着,喘着的热气喷洒在周棋洛的耳后,“应该像我这样才对——小sao货,吃得爽不爽?”你学着自己从小电影里看到的,一字一句的说出来。 “没、没有…啊啊啊!…” 周棋洛的屁股被你打了一下,你没舍得打太重,但白皙的皮肤上还是留下了一个红印子。 “水流了那么多还说不是?你不但sao,还是个小骗子。”你又狠狠往里面顶了一下,带着前面震动的按摩棒也开始抽动。 周棋洛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话术,或许他结束之后该查查你的浏览记录了。 身下累积的快感让他有些怀疑人生,到底是他的发情期还是你的发情期,看你这副忍不住把他拆入腹中吃掉的模样,要不是自己是魅魔,可能早就昏过去了。 “阿薯,我真的不行了、唔——”周棋洛带着哭腔求饶道,企图唤回你仅剩的一点良知,“至少、至少把前面那根拿掉……” 或许恋人的求饶终于唤起了你一点良心,你的手终于伸向了按摩棒有拿出来的迹象。 “洛洛,再来最后一次好不好?” 周棋洛感受到按摩棒卡到一半你的手便不再动作,还没等他同意,你就直接打开了按摩棒最高档位插了进去,汁水四溅。 你感受着身下周棋洛一直颤抖的身体,满手的yin水意味着对方刚刚靠着雌xue高潮了,你有些不好意思,把发情期被你摧残的小可怜翻了个面正对着你。 roubang跟着在体内转了一圈,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周棋洛发出了一声抽泣,身体抖的更厉害了。 你把前xue里塞着的按摩棒关掉,跟着你的roubang同时拔了出来,两个xue口被摧残得一时间难以合拢,流出一滩透明的液体。就连尾巴焉焉地躺在床上,看上去像经历了什么惨无人道的虐待一样——好像确实是。 你心虚地解开一直束缚着对方性器的布条,得到解放的马眼前段只是稀稀疏疏的射出几滴jingye,你捧着对方的脸,亲了亲对方哭红肿的眼皮。 “洛洛。”你喊了一声,大概过了一会儿,周棋洛才搂着你的腰,把脸埋在你胸前蹭了蹭,声音沙哑地回应你: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