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第三回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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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朱雀门再自西门走去,约莫五里,既见迎祥池,夹岸垂柳,人迹稀薄,顺着此池周游一圈,找到一个不起眼的拐角,进去再行二里路,便是羽翠林,官家子弟夏月多乘凉于此。 马车里,李佑笈和宋尘安相对而坐。 宋尘安抬起眼,慢吞吞地道:“先生你可算愿出门了。” 宋公子今日穿了身丝纱样的外搭灰袍,腰间的系绳漫不经心地耷拉着,内衬是紧领的淡红白长衣,没有织纹,和平日里比起来简约许多,也更加厚实贴身,仿佛要遮住什么。 李佑笈倒是格外泰然,她道:“那也是多亏了公子。” 说罢,眼睛秋波般扫了一眼宋尘安的上半身,像要用目光把他湿透。 他撞上这眼神,似嗔非嗔地道:“哼,小人得志.....” “嗯?” 李佑笈从袖子里拿出来一个银色的小方片,拇指悬在上面。 宋尘安幅度极小地打了个冷颤,心中多情不已,语气却冷冷的:“都是些小娃玩具罢了,先生真是奇怪。” 后者见状,耸了下肩膀,拇指按下去了。 震动声像是蚊子嗡嗡地叫,隔着衣服摩擦起宋尘安的胸脯,与此同时,在他后庭深处,yin绵的电流揉着前列腺,可怜的痴色被推上脖颈。他破防般喘了一声,双腿猛地夹紧,更是将艳红的男xue完全闭上了,锁住了里面的器物,双手上下游移,想伸到衣服里去解开什么。 “宋公子解不开小娃玩具?嗯,怪不得人们常说,爱情使人愚笨啊。”李佑笈不掩挑逗。 “雕虫小技。”宋尘安不甘示弱,尝试去解开衣领,却怎也找不到袖口的位置,今日先生给自己这件衣服,怎么穿上的和梦一样。身体的震动愈演愈烈,让他直是喘着,眼睛微微泛红,还要指挥自己的动作,以表抗议。 你要能解开黑科技就怪了公子,李佑笈心道,跳蛋倒还便宜,这催乳贴属实贵的很,把两次rou的经验都花了,不过效果肯定很卓越...... “看吧,原理公子都搞不明白。这可是鲁班工喂。”李佑笈道。 “那先生怎知如何使用这些器物?还有,你能不能先停下......” “不告诉你。不能。”李佑笈说着,拇指又在银片上狠按了一下,然后她凑近身,不放过宋尘安任何一次蕴着气愤和哭腔的小声呻吟。“想知道原理吗?” “不想!” “原理就是公子太色了,所以身体自己都不想解开。”李佑笈没有理会便直言到,话落后,她亲了他一口,然后将震动调到最大。 “蒽......” “叫出来。”李佑笈轻声道。 “休想。” “公子厉害了,会反抗了。” “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尽矣......”宋尘安闭上眼,默背阴符经了。 “玉人何处教吹箫......嗯......隔江犹唱后庭花?”李佑笈笑着说。 “你!”宋尘安气不过,唇红齿白间流出被玩弄的yin颤的音色,却还认真道,“樊川居士杜牧之的七言绝句千古,先生不可这般用......” “可杜老就是这个意思呀,他挺变态呢嘻嘻。” “先生你是有过之而不及!”公子哀怨地提高音量道,下体已经湿了。 “这么快就不行了?”李佑笈眉毛微微一挑,摸到了那片湿润和那根翘起的玉茎,“公子你得多练练嘛。” 宋尘安没再应答,眸子一闭一合地,瞳色像是忽明忽暗的宝石,光泽犹如晴天中频闪的几缕雷光,不一会儿就伴着纤纤细雨点滴。他生性严谨,为人大气沉重,但经由李佑笈的几番调教,骨子里藏着的那种灵动就常显身,他因此而泣,自己也说不上是什么原因,大抵跟某种难言的爱意有关。 李佑笈心想:小孩子会靠哭泣来挽留母亲,那么母亲呢?孩童体内的声声呜咽,是否也是从母亲那里遗传而来的呢? 不过宋尘安不是爱哭鬼,他的眼泪不像是哭,更像是在表达满溢出的情绪。他有时像是一个被家暴过的母亲,悲伤常呼之欲出,只当他俯视怀中孩子的那一刻,所有悲伤顷刻覆灭,唯留断断续续的委屈,咽到肚里的哭泣,常年如此,哭泣成了嘴角的一丝微笑,暖意如春。 “先生今日不饿么。”宋尘安故作冷静道。 “公子,仙宫jiejie,我们到啦!”暖玉的声音从车前传来,很快小丫鬟就下了车头,要来后面开门。 李佑笈关掉了震动。 “公子,我们......”暖玉拉开窗,往里一看,“公子?你怎么了?怎得脸如此红?” “有些热......没事。” ...... 羽翠林四面环丘,小小的丘陵起伏连绵,将竹林和树林合并到了一起,一片幽翠之下微风拂面,很解酷热。 暖玉和老仆走在前面,老仆背着一个箩筐,里面是茶具和糕点,宋尘安拎着比较沉的茶桌。 这老仆叫王关,打尚书青年时就入了府,如今两鬓已是斑白,不过王关是个心态极好的老人家,所以面相上看来并不沧桑。 小时候,王关常带宋尘安出玩,给他讲都城的事情,如今王关老了,公子不忍看他那么忙活,便常常主动请缨,帮他处理些府内的事宜。 李佑笈从他手中取来茶桌。 “很沉的先生。” “无妨。” 向前约莫又走了五六分钟,忽得豁然开朗,一片大小刚好的空地出现在面前,绿油油的叶罩朝下笼着,挡住了强烈奔袭的日光,让这片草地比他处多了几份幽静和清凉。 四人铺好地布,坐下后纷纷你一言我一语地感叹此处难得的清闲。 品茶糕点之事完后,暖玉就说着要去上面看看,据说能俯视到大半个汴京。 “先生,我想听你那日写的词。”宋尘安道。 “哪日?” “就是,那天嘛。” “哦。”李佑笈停下脚步,手中拿着把扇子,打开后在面前闪了闪,继而朗诵到: “......雨打梨花深闭门,忘了青春,误了青春.....” ......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背完后,宋尘安频频点头,然后低声道。 “先生写给我的?” “是呢。” 公子开心的笑了,但又定了定神,继续道。 “先生作曲作词都有如此高的水准,可否考虑要去月梨园一趟?” “哦?那是何处。” “内城最大的戏坊,以先生的水平,借此出人头地,所需的盘缠也就够了......”说到这里,宋尘安忽地闪过一丝忧伤。 先生和自己相处这几日,情谊渐浓。可世事难料,先生毕竟是外人,如今自己眼疾痊愈,先生呆在府内也没有个说法,长此以往难免会给家父在朝廷带来麻烦,曾想过娶入宋府......可总是不知先生心中何意,倘若她只是路过此地,对自己也无非玩玩罢了,假以时日便要离去,想必那时才会从梦中惊醒吧...... “什么盘缠?”李佑笈一脸疑惑。 “先生已经治好了宋某的眼疾,不是要......” “要走?” 宋尘安点了点头。 “走去哪儿啊。”李佑笈挑了下眉,更是疑惑。 “先生无意离开?!”宋尘安激动起来。 “当然。”李佑笈大笑起来,“哈哈哈,公子多虑了。嗯,倒是有一事相求,佑笈留下,还望公子能给个说法才是,也对宋府的名誉有助。” 宋尘安快步上前来,一把捧起了李佑笈的手,就像是青春少年在向初恋表达爱意般隆重又带有些许天真的感觉。 “宋某定给先生一个最好的说法!” “我信你。那,我们继续走?”李佑笈笑道。 竹林被微风扰的动,松脆的树枝剪裁着景致,夏季有着冗长的温暖。 “先生......”宋尘安将李佑笈的手按倒自己胸前,“我可能......可能会把先生送的衣服弄湿......” 李佑笈心中一个咯噔,阳物瞬间硬了。 “嗯?怎么呢了?” “我.......感觉日月乾坤在流出来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