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试云雨情(碧霞)
“钺灵。” 我恍惚了一阵,从睡中醒来。 才睁开眼,却看见师娘站在面前。她身着紫金袍,手按腰间配剑,低头看我,叫我快些起来。 我这才发觉自己已不在洞府中,身边的碧霞也不见踪影,只身躺倒在地上一块大石上,面前是本应在天庭值守的师娘,喃喃道:“我这是在梦中?” “此处正是你梦中。”师娘点头,她倒提佩剑,用剑柄勾住我衣襟,将我提起,“站好了。” “我受人所托,召你神魂出窍来此梦境。”师娘解释道,“我此身乃化身,本身尚在天庭。” “这是做什么?”我怪道,“难道是陛下有令?”师娘听命于天帝,统领一众天兵天将,不同我这等将领能轮班值守,事务繁多,等闲不得脱身,这次虽是化身前来,但什么事能轻易请动她? “你是不知,有人请我来作媒。”师娘一笑,调侃道,“你这丫头,可是有艳福了。” 我顿时大吃一惊:“做媒?这……”心里思绪繁杂:我已娶了碧霞做正头丈夫了,再做媒就是要纳侧房了,谁能为这等事劳烦师娘专来一趟?若真做媒,对方又是何许人? “那碧霞…?”我语中未尽之意,师娘也领会到了,她拍了拍我的肩头,“不必担心,只要你愿意,自有办法。” 师娘也不再多说,只往前头一指:“走罢,等到了,你便明白了。你师娘我做媒,自然让你满意。” 顺着她的指示,我看见前头层层石阶顶上的一座道观。我修炼已久,练就一双好眼,远远地就看见观门匾额上书“青松观”三字,心里念了念,觉得有些熟悉。 师娘不等我,已上了台阶,她不用神通,只是一步步慢慢地走,我也快快走了几步,追在她身后。 “你丈母的生辰就快近了,可还记得?”师娘与老龙王关系不错,她向来心细,知道我受丈母关照甚多,趁此次机会问起,这是专门来提点我了。 “我才想起,以后不敢忘了。”自拜师以来,师娘授我功法道理,时时关心,早如同亲娘一般。 “我就知道你不留意,特和你说道说道。”师娘一手按剑,一手握拳放在腰后,“你如今修炼有成,修行之事我也无需再管,只是你既受命于陛下,领了守将之职,有身份自然就需有交际,人情世故要时时注意。你丈母帮你甚多,不要忘恩。” 我在师娘座下修习时,于修行一道上并未遇见什么困难,毕竟我自诞生起就会吐纳吸收,又心境澄明,可谓是师娘的得意门生,只是在人情世故上不怎么通达,要师娘时不时关照。如今我足已独当一面,她也不忘此事特来关心,我口中自然立马答是。 “龙王的生辰礼我已备好了,正好你一并带去,你现在并非当值,不好调遣天兵,到时我遣几个兵将到你府上,你就领着她们一并赴会,也好撑场面。”师娘嘱咐道。 “多谢师娘。”我自然答应下来。 师娘又问及我与碧霞妻夫感情如何,我当然说都好,她点了点头:“今日我与你做媒之事,可不要给他知道了,碧霞那孩子气性高,你不要激他。” 我低头答是。 我与她步伐都快,哪怕不用神通,说话间就到了庙门前。 我正要上前叩门,却见门扇静声往内敞开,两小童立在门后照壁前,躬身见了礼,就把我与师娘引向内院。 步入内院,便见一男道人迎上来,一甩拂尘,朝师娘行了一礼:“劳烦帝君娘娘走这一趟了。” 师娘微微点头,受了这一礼。我站在她身后,不知这道人身份,不好受礼,就侧了侧身。 他抬起头,又看向我,含笑道:“这位便是钺灵将军了罢,贫道已恭候多时。” “这是风月司主人,松君,主掌天下爱恨痴情官司。”师娘简要介绍道。 这松君看上去只不过三十来岁的模样,容貌柔美,作道人打扮,衣着首饰都十分朴素,也没有祥云霞光罩身,乍一看仿佛凡人。 我正要向他行礼,他却用拂尘柄托了托我的手肘,“不必拘礼了,此梦不长久,请将军快快入座吧。” 内院中置了一张圆桌,有酒有菜,两小童侍立在旁,正等着客人入座。 我三人当中,属师娘身份最高,她坐了主座,我与松君便分坐在两旁。 我放眼一看,席上都是些鲜花制成的菜肴甜品和露水花蜜酿出的酒水,散发出芳香,心道怎么都是些花花草草,净是素的。 “贫道今日特意设宴,正是有一事相请。”松君侧身示意后面的小童,让他往后厢去,“贫道座下有一徒儿,名叫黛眉,仰慕将军已久,今日劳烦帝君前来,乃是贫道私心,望黛眉能与将军结成良缘。” 我只道盛情难却,不加推辞,心里也好奇这黛眉,想见一面。至于碧霞如何作想,我暗暗安慰自己船到桥头自然直,而且师娘作保,不好拂她面子,先看看人再说。 那小童动作也快,说话间就回来了,站在院门外,身后立着一道倩影,传道:“黛眉仙子到了。” “快进来罢。”松君笑着招了招手。 黛眉才提裙跨过门槛,他脸上蒙着面纱,只露出漂亮的眉眼,身着鹅黄裙衫,手臂上挽着披帛,浑身佩有红珠璎珞赤金簪等增色添彩,缓步行走间环佩玎玲作响,流苏慢摇,看得出姿容甚美。 等他走到面前,我看得更清楚,他只是描了描眉,脸蛋上都不曾涂脂抹粉,但仅凭这样就足以摄人心魄。 他有一双含着柔波的眼睛,眼睫毛浓长仿佛蝶翼一般,悄悄扇动,朝我眨眼。我心中一滞,只觉得他眉眼间有些熟悉。 “见过帝君。”他先朝师娘行礼,等师娘点头,再看向我,慢慢柔声道:“见过将军。” 我将他虚扶起来,口中道:“不必多礼”,眼睛却盯着他不动。 见我看得快入神,松君又笑道:“好了,既是有缘相见,眉儿你又何必羞怯见外,不如解了面纱。” 我心中也附和,想看看这黛眉的真容。 “是。”黛眉低头应了,手指在一侧耳边轻抚,面纱便被吹拂开来,抬脸用他那一双含情目看向我,脸上尤带着一阵羞红。 “这…”看了他的真容,我强压住心中惊诧,这黛眉仙子,竟和那凡人长得一模一样,顿时百味杂陈。 黛眉并不介意我的失态,他一笑,用宽袖掩了掩嘴唇就道:“我来为诸位斟酒罢。” 他拿起桌上的酒壶,先为师娘和松君斟满了一杯,最后才走到我身旁,倾斜酒壶。一道清液从壶嘴中流出,注入杯中,无一滴洒出。 “此酒乃眉儿亲自酿的,采用四季鲜妍芳香花朵,味道清甜,帝君和将军不如一试。”松君笑道。 师娘先饮了一口,应和道:“确实好酒。” 黛眉端着酒壶立在一旁,但笑不语。 我心有旁骛,只略尝了一些。聊了几句,松君也许是看出我心已不在宴中了,侧身和师娘道:“眉儿与将军初见,也不曾细聊过,你我在场总有些妨碍,不如让他们自在走走,帝君以为如何?” 师娘自然答应,她拍了拍我的肩:“你们自去顽吧,不必陪我。” “我这后院种了些花草树木,四季常开花,”松君看向黛眉,“眉儿你正好陪将军一同去赏花。” 我跟在黛眉身后走出内院,穿过连廊。 连廊环绕着一个小池塘,其中堆叠着假山石,栽了花树兰草,水流潺潺。黛眉指着一株开着白花的小树,笑道:“我随师傅修习,闲来无事,便常做些莳花弄草的活计,这些花树都是我栽的,这花夜间吸收月华而开,白天便散出芳香,闻之有醒神去病之效。” 他停下脚步,伸手压低一枝,低头闻了闻,侧身朝我一笑,手仍压着花,让开位置,是想让我来闻闻。 我便凑近去,低头嗅了嗅。确实芳香醒神。 “将军可是有什么要问我的?”黛眉突然低声道,此时我与他不过一拳之距,他说话时的气流能拂过我的耳朵。 我转头看他,顿了一会,坦白道:“我见过一凡间男子,与你仿佛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黛眉笑了笑,收回了压着花枝的手,那枝叶弹起,擦过我的头脸。 他从衣襟内勾出一条五彩编绳,将其上挂着的玉石给我看。“将军可是见着此物了?” 我定睛一看,果然是那块宝玉。 “此物是师傅赐我的护身玉。至于其他种种——”黛眉笑着挽住我的手,道:“将军随我来,我慢慢说与你听。” “我此时是神魂入梦,rou身却是在凡间。”他挽着我,沿着连廊往前走,“将军在凡间所见,正是我的rou身。” “这……”我想起那凡人举止性情,与黛眉截然不同,心内有疑窦,“那为何你在凡间时,与此时举止却是大为不同?” “将军不知,我下凡后已是转世之身,rou体凡胎,虽受师傅庇护,但到底教养见识不同,也没有原先的记忆,性情自然不同,”黛眉掩唇道,“那时不知是将军,多有冒犯,望见谅。” 我当然表示不介怀此事,心里偷偷道:这黛眉不介意我掳掠强迫他的事,反而还怕我受他冒犯,怕是对我情根深种了,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见过我。想到此处,我心中窃喜,走路都松快许多。 我与他穿过连廊,来到一处厢房内。 这房中陈设雅致,点着熏香,四处垂着珠帘薄纱相隔,我看了看,不难猜出,这就是黛眉的闺房了。 果然,黛眉请我在椅上稍坐,“此处是我在观中住所,将军稍等片刻,我取了东西就来。”说罢,他撩开纱帘,走入内间。 不一会,他就托着一个托盘出来了,见我好奇,就低了低给我看,“这是我为将军织的一件袍子。” 他捏起衣肩,“将军不如试一试?” 白得的东西,我从不拒绝,就站了起来,让他在我身上比了比大小。 “我看着将军的身量做的,应该合适。”他解开衣扣,服侍我穿上。 这一件袍子乍一看是霞红色,但行走间似有紫光流动。“这袍子名叫织霞袍,我收来朝阳初升时的霞光,和夕阳西下时的流云,制成丝线,然后才织就这一件袍子。” 我摸了摸身上这件织霞袍,突然想到,我得来这一件宝贝,肯定瞒不住碧霞,到时候如何交待这袍子的来处?现在不好收下。 于是便推拒道:“仙子有心了,只是这样一件宝贝,我受不起。” 黛眉帮我理顺这一件袍子,闻言将手搭在我胸前,“将军如何受不起?” “平白无故,不好收这样贵重的礼物。” “我心悦将军,织这一件袍子,也是我心甘情愿,想着给你的,若是将军不要,我自个也用不着,不如将它绞了算了。”他低眉作悲伤状道,竟赌气要去拿剪子。 我一看黛眉作态,心里还不明白?我握住他的手,叫他停步,“不是我不想受这礼,只是这礼,现下不好向家里交代。” 黛眉听了,停下动作,“此话当真?将军可莫要戏耍我了。” “还能有假?”我握住他的手,让他把剪子松了,“实话与你说,我家中那位性子刁蛮惯了。若他得知你我之事,便要闹得不可开交,我不收,只是顾念妻夫之情,不好伤了他的心。” 他转过身,手指抚过我身上袍子的花纹,道:“这袍子好交代,只说是帝君娘娘给的就是了。至于你我之事,将军怎么不问问我有何办法?” 我看他样子,便知他有解决之法,附和道:“我这等粗人向来愚钝,请仙子赐教。” “我知道将军已有丈夫,只是我心甚笃,情愿居侧夫之位,服侍你与三王子,”他靠在我身上,“我已想好了,届时求天帝娘娘给一道赐婚的旨意下来,成全你我,若三王子不肯,等我嫁来自有办法。将军觉得如何?” 听了这话,我已经意动了,若是天帝赐婚下来,我是没法违旨的,这就能向碧霞和龙王一个交代了,碧霞再不忿,也不会不顾我前程,到时候我再补偿他就是。 我抱住黛眉,连连称好,立时答应下来,“那就按你说的来。” “将军可真想好了?除了这袍子,我也没有什么别的嫁妆,这礼收了,我便嫁不给别的什么人了,可要作你侧夫了。”他靠在我身上,用手指描画袍子衣领上的纹样。 我只觉得心痒,手上摸去他身下,“那便做我的侧夫,不好吗?” 他脸上红了,啐了我一声,“我不是早把身子给了你吗。” 我才想起来,在凡间第一面,我就把他强上了,当下讪讪不语。 “我们早就是妻夫了。”黛眉羞道,“你还和我这么见外?” 我一听,心热起来,便道:“那眉儿就与我做些妻夫事。” 我将他打横抱起,黛眉惊呼一声,抱紧了我,被我抱着走入内间,放在他的闺床上。 正要解开他的衣带,黛眉却止住我,“还是我来服侍将军吧。” 他坐起来,解开他的外衫。 这一解,我才看见黛眉的里衣是纱质的,薄而透,往下看去,他腰上系了些流苏珠串,帘子一样掩住下身。 我顿时身下一热。 黛眉显然也是通晓房事的,见我坐着,就跪在脚踏处两腿之间,脸对着阴户,伸舌来舔,只是,他要用他的双唇,脸颊乃至鼻梁来贴、蹭我的下体,期间他呼吸的气流吹拂过,我不自觉就扣住他的肩颈。 这样服侍了一会,他的脸上都沾满了yin液,潮热异常。 他还要再舔,我却扣住他的下巴,把他提到我的膝上坐着。 那层纱衣柔丝一样附在肌肤上,我将它撕成条,把黛眉从中剥出来。 动作间,他下身处的珠串互相撞击,丁零作响,我将其拨开,见到黛眉的yinjing上竟套着些金玉环饰,束缚着那处,他那本就样子粗笨,此时微微肿起,看起来竟有些可怜了。 “怎么弄成这样?”我手上拿着他那根东西,用手指摸上面那些环饰,粗喘着问。 “我少时学规矩,玩性大,师傅总嫌我不能端庄持重,于是就特意赐我此帘,系上此帘后,就要慢步走,万万不能跑跳,否则珠玉相击,引人侧目。”黛眉并了并腿,脸上红热,“至于……也是师傅所赐,用作锁精固元,修习功法方便。” 我用力擦了擦裸露的guitou,手指抠向其上翕张的马眼,“这是什么功法?不能泄精,难道要你守贞一世吗?” “自然不是,”黛眉的阳具更显得肿大了,但仍只轻喘气,斯条慢理地说话,“将军有所不知,我修习的乃是那阴阳调和之道,初时功底薄,若精气轻泄,可就练不出什么名堂来。” 阴阳调和?这不就是双修吗?我心中略奇,便问黛眉。 “是也不是,世间所谓双修之法无不包含在阴阳之道中,两者犹如母女,若是把女儿叫成娘可就是颠倒了。” 我想到碧霞那部双修功法,同黛眉说起,他听了笑道:“那部功法是我师傅所著,只是用作入门,若是修到精深了,便不必受这等繁琐规矩束缚。” “我师傅主掌风月情司,修此道,无人能出其二,就是天帝娘娘,也时常召他去论法的。” 听到这,我不由遐想,于是低声问,“这论法是论的什么法?”那松君容姿也十分出色,虽说看上去年近三十,但自有一股风韵犹存的味道,若论起阴阳道来…… 我虽做了戍卫天庭的将领,但不属天帝近卫,不曾随侍陛下身旁,后宫风月之事更是从未听闻,此时见黛眉提及,不免追问。 黛眉却一拧身,往床上躺了,柔声道:“将军若想知道此中详情,不如与黛眉一试?” 我哈哈一笑,“那我今日可要与你好好论一论这阴阳调和。”说罢往他身上一扑,去亲他那樱唇。 亲了一会,黛眉便推开我,“我自小修习,最擅的就是一技,名唤‘香凳’,今日可要叫将军领教一下我功力如何。” 我自然不推辞,黛眉便取了一张柔纱小帕,覆在面上,又叫我解了裤子,以他头脸为凳,直坐下去。 我依言解了裤子,双腿跨在他身体两侧,掀起袍角,便往下坐,却怕把他给坐坏了,虚蹲着慢慢往下。 “将军只管坐下便是了,我这张凳子可是结实得很。”见我小心翼翼,黛眉轻笑出声,气息呼出,拂过阴户,我下身一热,便不管不顾坐了上去。 坐下了,我下身紧压在黛眉脸上,想到他那张芙蓉面上秀挺的鼻子、柔波阵阵的双眼、两瓣樱红的唇此刻都在我屁股底下,说不定都压得变了形,我就不由得呼出一口长气。 怪不得叫香凳。好一个香凳。 黛眉的手扶在我的大腿上,他张开唇,探出舌来,顶起纱帕,触及我下身yinchun,一舔。 他那唇舌不愧是自小修习,久经调教,只一碰就知功力,我受他这一舔,只觉身下发热,魂都要飞去了。 白玉、碧霞和他作比,都是逊色了。三人之中,碧霞最次,白玉功夫熟练些,这黛眉是最最上乘的。 若我是天帝,也是要时时召人来这样“论法”的。 黛眉的舌隔着一层纱帕,也灵活得很,他依次舔过了yinchun,便追着阴蒂吸、拨、卷、按,口舌功夫可谓十分精通,弄得我浑身情热,身体都施多了五分力,直直往下压住他的头脸,恨不得把他坐扁了,嵌进去。 一番舔弄下来,我就快泄身了,双腿跪立,一时把黛眉钳得紧紧的。 可黛眉却慢了下来,缓缓地舔舐两边yinchun,等我身上卸了力,又再去寻阴蒂来舔,反复几次,等他最后一次用双唇轻抿住我已挺起的阴蒂,就使尽浑身解数,唇舌仿佛灵蛇一样湿滑地在我下体穿行挑拨,用力地按、顶、揉。 我纵然是身经百战,此时也受不住他这一攻,身下如浸热水,顿时身子一松,在黛眉脸上浇了一股尿水下来。 我舒了一口气,身上的憋闷郁气仿佛都随之流出,等结束,便从容地卷起半湿的袍角,从这张“香凳”上起来了。 黛眉头上脸上已是全湿了,那张纱帕紧贴在他的脸上,仿佛另一张面皮一样,眉目都清晰可见。 他一手将帕角掀起,也不挪动,他长睫上还沾着水液,半睁着眼看我,艳红颜色的双唇开合,问:“我这张香凳将军可坐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