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女人不能说不行(后xue破处/艹晕/发烧轻度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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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错误~~” 陈安回答的有些微妙,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不爽。 她本以为男主已经被动摇了一些,明明他整个人皮肤泛红微微发热,看起来像是要烧起来一样,明显思维都因为过度冲击变得混乱,但是没想到居然脾气这么倔。 随着话音落下,陈安微微扭了腰将假阳具全部捅入师淮玉的体内,很强的滞涩感,假阳具破开他体内层层嫩rou到最深处。 “唔嗯!” 师淮玉感觉到那个东西好像直接到了他胃部,他有些喘不过气。 或许是因为先前已经被戳戳弄弄半天,有了一些耐受性,师淮玉肛门处撕裂的疼痛和臀部依旧像烧起来的感觉显得都没有那么明显。 但是体内的异物感十分强烈,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屁股里钻进他的身体仿若即将寄生的异型,占据他的中枢支配他的行动。 感觉内脏快要被撑破了........ 疼痛和体内被入侵带来的强烈不安全感,几乎侵占了他的全部感知,随着体内那条蛇无情的不断往里钻,师淮玉肛门周围几乎已经麻到没有感觉了。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没能发出声音,师淮玉将头努力扬起像是条缺水的鱼想要寻找呼吸,好看的手指在身后无意识对着空气微微抓合,也不知道是想要推开身后的人,还是只是想转移注意力缓解疼痛。 小腹被一只温热的手抵住,师淮玉隐约还能感受到那只手上的指甲,尖利的让他接触到的那一块皮肤都汗毛竖起,好像蛇的毒牙即将剖开他的身体。 恶心。 师淮玉感觉浑身发寒,好像所有的力气都随着身体被从后面破开消失了。 好冷。 “小猫真是嘴硬。” “能感觉到吗。” 女人的声音离得很近,几乎贴在他耳边。 本来这声音也并不算熟悉,但现在好像格外陌生。师淮玉印象里这个有些平淡的声音说的话总是: “淮玉新年好。” “恭喜侄子上高中。” “侄子你妈在吗?。” 他们认识了很久,但是交流好像连对视都没有,姨妈就是mama的meimei,他是姨妈jiejie的孩子。 他们之间靠着简单的血脉关系维持着平淡而极低频率的交流。 但是现在,这个声音在他耳边说...... “能感觉的到吧。” “宝宝的小逼在吸mama的鸡鸡。” “sao成这样还说不是发情期到了,嗯?” “sao逼。” 师淮玉不明白为什么姨妈要把长条的东西塞进他屁股里。 又或许说,他意识到了这是作为男女性爱发热模仿只是他变成了承受方,但他不明白,为什么是他。 一种极强的错位感让他感到矛盾极了,有几个瞬间师淮玉甚至觉得自己不在这里,他这是在看一场荒谬的闹剧。 浑身被捆绑难以动弹的人,不是他。 被剥光了衣服打屁股的人,不是他。 此刻在这里被压着艹屁股的人,不是他。 但当体内那甚至有些发凉,将他撑到觉得恶心的东西缓缓开始向外拔,带动体内肠rou吸附着向外时。 师淮玉好像不是被一根硅胶进入了身体,而是被一把剑狠狠钉在地上。 当这把剑带着血rou向外拔出时,伤口都在诉说他此刻的背德与耻辱。 把他逐渐飘走甚至渴望置身事外的意识拉回来按进体内。 提醒着他。 他就在这里。 崩溃了吗? 陈安有些冷淡的评判着,手掌试探着按着男主小腹处被微微顶出一些的地方。 物质是不会凭空消失的,当一根假阳进入了男人的身体,那不管再细的腰小腹处也会像吃多了什么一样有些起伏。 相信师淮玉作为男主恢复力应该不错,“”没有安全词的初次sm一次性搞崩溃了未来底线就会降低。 其实不管是bdsm还是单纯的pegging,女方作为攻方在身体上的快感都要若于精神快感。 即使此刻她佩戴的假阳具在接触女方处也做了可以安抚阴蒂的设计,但快感要比直接zuoai少。 所以陈安在观察男主状态时也并没有耽误将假阳小幅度进出。 前期润滑做的很不错,所以随着假阳具进出师淮玉体内时,“噗叽噗叽”的水声相当明显。 “猫猫的xiaoxue好舒服。” 其实感受不到什么,毕竟这个世界她没有真长个jiba。 陈安不再带着恶趣味的按师淮玉的小腹,而是整个人几乎完全贴在他的身后,保留着假阳的负距离。 脸贴近他的肩膀,伸出舌头舔了舔好像是在尝味道,随后便用尖牙轻轻磨,让人意识到她随时都要咬下去。 “宝宝叫给mama听啊。” 师淮玉的脸上一片潮红,眼神都有些离散,感觉浑身提不上力气,好像随着身后女人一下又一下捣击,身体也被电击了一样。 他只是觉得......浑身又热又晕,当身后女人贴上来时第一想法也只有“凉”。 这也不能怪他,先是被下了安眠药物昏迷,药物过敏导致发烧也没有得到缓解,还在冰凉的瓷砖上躺了十来个小时,又是因为没有进食导致有些低血糖。 此刻还清醒就算是体质好了。 只可惜他不知道。 师淮玉感觉精神都有些恍惚,他想要反驳什么,但是却下意识闭上了嘴。 他怕会发出什么不好的声音。 虽然他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声音。 女人发凉的手指抚上了他的嘴唇,带着几乎无法反驳的力量伸进他的嘴巴里。 像蛇。 师淮玉仰着头却几乎忘了自己能够反驳反驳的力量,随着手指钻进他的嘴巴里将他的舌头微微拽了出来也没有动作,整个人几乎愣在那里。 身后原本小幅度的进出突然就激烈了起来,几乎每一下进入都是大开大合。 更强烈的电流感传来,师淮玉几乎觉得自己像是水中的一片叶子,无法反抗也难以逃离。 “啊!........嗯啊.........” 他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陈安卖力干了百来下,时不时伴随着一些浑话,就准备把这一项结束掉。 不知道是不是这具身体不戒色,时常熬夜酗酒,饮食不健康也不运动的原因,她现在有点累了....... 对于以往来说才是刚开始玩的程度,对现在的来说就是死宅勉强做了两分钟边喊麦边俯卧撑——累得不行。 有点丢脸啊,真女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陈安略微有些羞耻,手臂微微有些发抖,缓缓将假阳具从师淮玉的体内拔出去,原本还想说两句话找补一下,却发现...... 男主晕过去了。 陈安面无表情,好了,现在不会有人知道她“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