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屋和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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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室内,细碎的挣扎声。 叶蝉衣脱下鞋,光着脚,从冰凉的木地板踩上柔软的地毯。 手机关了静音,屏幕光亮着,她慢不经心地打字回复对方。 【——我很满意。】 她举起手机,打开相机,打开闪光灯。 慢慢地往前走,来到声音的尽头,叶蝉衣按下拍照键。 挣扎的人从眼罩上感受到灼热的闪光,几乎是立马意识到有人在拍照。 他抬起头,凌乱的头发挂在眼罩上,他嫣红的嘴唇被胶布封住,衣领半开,白色的衬衫因为剧烈地滚动而变得皱巴巴的。 叶蝉衣看着照片中的青年,一种报复感油然而生,这样粗暴的对待,对江轻舟来说应该从来没有过吧。 他一直是高岭之花,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洁身自好得就像瑶池中的一朵月莲。 可惜了。叶蝉衣在他面前蹲下来,手指搁着胶带按上他的唇瓣,像触碰到有意思的玩具般,新奇又淘气。 她的指腹轻轻摩挲他的唇珠,柔而缓的描绘他的唇线。 上辈子,她曾经亲过这里。 只有一次,还被他推开了。 叶蝉衣想控制住自己想前世的念头,可惜,她的怨念和恨,她的遭遇和经历,告诉她这一切不可能轻易揭过。 就算这一世的她重新开始,她再次拥有了选择的机会,她完全可以放下仇恨,如系统所说,不去插足男主和女主的感情,就可以平淡幸福的度过一生。 她恶劣地勾起唇角,凝起一抹笑,系统说的有道理,她当然比不过女主,上辈子就试过了。 只是江轻舟,她也想让他尝尝下地狱的滋味。 引火不烧身。 江轻舟的头发被她撩到一旁,叶蝉衣在他的额头轻轻烙下一个吻。 虔诚的、痴心的、报复性的。 感受到嘴唇的软度,江轻舟很快侧过额头,想避开这个吻。 叶蝉衣的温柔,仅有此有一次。 叶蝉衣看向他青白如玉的手腕,他越是挣扎,粗绳越是磨砺,将他的肌肤蹭出血珠。 这里是她设计的暗室,一旁的墙上嵌入银色的锁链,有四条,长度只够到床边。 她脱下江轻舟的袜子,抚摸上他洁白无瑕的脚背,顺着小腿伸进裤腿,感受他的颤抖。 是愤怒吗?还是羞耻。 叶蝉衣收回手,解开他腿上的束缚绑带。 她以为青年的麻药还没过,挣扎也不会有多剧烈。是她低估了,江轻舟精准的一脚狠狠地踹在她的小臂上,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往后摔,倒在地上,见江轻舟没有动作,叶蝉衣按住心脏平息了好一会,才拉开袖子扭头看向被踢的地方。 白肌手臂青了一块,淤血的颜色昭告着伤害者的反抗。 她缓缓坐起身子,自虐似地按了一下。 好疼。 叶蝉衣不怒反笑,她想,没关系,这些伤口都会回到江轻舟身上的。 想起柜子里的药物和麻醉针,叶蝉衣轻轻摩挲着淤青,慢吞吞地站起来。 她最后没用针,因为不想青年的肌肤留下难看的针眼。她拿了药效不大的安眠药,泡进水里,然后撕开他嘴上的胶带。 江轻舟半开唇瓣,呼吸绵长急促,面颊一抹不自然的绯红,他却不说一句话。 叶蝉衣这才发现他可能还中了春药。 绑他的人可真是过分啊,叶蝉衣嗤笑,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找人绑架这种事可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 也许她上辈子就疯了,这辈子就是为了报复而活的。 她阻止不了男女主相遇,叶蝉衣居高临下地看着江轻舟,看他在自己脚下蜷缩,身子弯曲,蓦然生出一股愉悦感。 就是要这样,她想要高傲的人低头。 她俯下身,捏住江轻舟的下颌,使他微微张嘴。 为了防止再次被踢,叶蝉衣跨坐在他的身上,不顾他躺着的姿势,强行把水灌进他的嘴里。 “……咳咳……咳……”江轻舟不可避免被呛到,就算人为刀俎我为鱼rou,他也保持警惕和反抗之心。 除了咽下了几小口,他别的全吐出来了,浸湿他的衣领,湿漉漉的贴着他白皙的脖子。 他能感受到身上的重量,很轻,是女孩子。 被眼罩和发丝遮挡的眉头紧蹙。 叶蝉衣把玻璃杯贴在他唇边,想倒第二遍,可江轻舟却紧紧抿唇,她怎么也倒不进去。 指腹来到唇边,她一手按住他的下巴,一手试图撬开他的唇关。 摸到了淡淡的血,是他把唇瓣咬破了。 好倔的脾气,叶蝉衣收回手,从他身上起来。 拿着水杯的手忽然一歪,冰凉的水尽泼在江轻舟的身上,从脖子一路延到胸膛,白衫与rou色融为一体。 她从桌上的安眠药里倒出几颗,又仰头喝了一口水,将药塞进自己嘴里。 吻上江轻舟之前,叶蝉衣只感受到了苦涩的味道。 许是突如其来的亲吻,江轻舟整个人都颤了颤,怔在原地,让她轻而易举撬开牙关,把药和水渡过去。 她缠上他的舌尖,手摸上他的喉结,像给猫顺毛一样,又摸又戳的。 江轻舟不肯咽,叶蝉衣将他的鼻子捏住,让他无法呼吸,又用吻堵住他的嘴。 看他面色因缺氧染得通红,无意识的想口呼吸,把安眠药和水都吞下去,叶蝉衣才松开嘴。 叶蝉衣解下他的衣扣,欣赏身下的青年无力的喘息,想在进一步时,她脑中的系统开始闹了。 【警告,宿主不可玷污男主,警告,警告,警告……】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屏蔽了。 叶蝉衣莫名好笑,玷污? 江轻舟是清高,可他除了外貌才智外,他家只是个普通家庭。 可叶蝉衣从小娇惯到大,被人喜欢,在叶家破产之前,她一直想要什么都要得到。 她红唇轻启:“玷污这个词用错了,我这叫‘玩’。” 玩一场,调教狗狗的游戏。 江轻昏昏沉沉睡去之前,听到独属于女孩的甜美嗓音在哼笑,很熟悉,却又不知道在哪听过。 叶蝉衣等到他睡着了,去晃动江轻舟的身子,确认他晕死后,将他从地上拽起来。 好重,叶蝉衣的小臂隐隐发痛。 她慢慢地将他拖到浴室门口,脱下他的衬衫。 江轻舟有点瘦,但是有结实的腹肌,叶蝉衣没有过多思考,她拿起息屏的手机重新打开,拍了照。 随着灯光的亮起,叶蝉衣把他拖进浴室,给浴缸放水,在等待的过程中,她又脱掉江轻舟的裤子。 眼光落在他的黑色内裤上,叶蝉衣恶劣地勾起嘴角,然后扒了下来。 很干净,没有多余的杂毛,呈rou粉色,软软的垂在腿间。 叶蝉衣犹豫了一会,洗了手,然后摸了上去。 她想试试能不能让江轻舟在昏睡中勃起。 柔若无骨的手包住柱身,叶蝉衣没有经验,只懂上下taonong。 像擦拭玩具一样,她摸了许久,江轻舟还是软的。 她松开手,皱起眉,冷冷地看着倒在瓷砖上的他。 被浴缸里溢出的水冲染的黑发乱糟糟的黏成一团,眼罩上也全是水,湿沉沉的挂在他的脸上。 她摘掉他的眼罩,一张精致的脸终于被揭开,右边的长睫下一点朱砂痣,整个人乖顺无比,可若他睁开眼,那双清冷含冰的眼眸,冲破他温和的眉眼,形成一个霜雪冷淡的他。 江轻舟长得确实好看,从大学刚入学就被评选为校草。可惜是性冷淡,从上辈子就这样。 不过她准备齐全,那么多的小道具,她会慢慢‘治疗’江轻舟的。 叶蝉衣关掉花洒,费力地揽住江轻舟的肩膀,把他从地上扶起来,然后推进冷水里。 他不会自行调整位置,头歪在水里,淹住他的口鼻,叶蝉衣疯狂的想,她只要往下一按,江轻舟也许就会死在这里。 可惜了,她不能这样做。刚刚她对江轻舟干的事足以让系统爆炸,它已经在她脑海里喋喋不休了,如果她杀了男主…… 想必这本小说也不用存在了吧,她也会随之而去,叶蝉衣好不容易重活一回,有了折磨男女主的机会,她不会作死。 她抓起江轻舟的头发,把他捞起来,又把他整个人往上拖一拖,调整到一个合适的位置。 看着他脸上的潮红,叶蝉衣道,是他自己不行,既然她解不了他的毒,那就自己泡冷水吧。 她给江轻舟洗干净头发,又用沐浴露给他搓遍全身。 这个时候的她很温柔,像对待自己心爱的人,小心翼翼,动作一点也不马虎。 等她把江轻舟给捞出来,再费心费力的给他擦干净身子,换上她提前准备好的衣服,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 泡了一个小时冷水澡的他会不会感冒? 叶蝉衣给他吹头发时走神。 随即她又冷下心肠,她为什么要在意江轻舟会不会生病。 她低头看他软软的头发,发丝缠住手指,一点点变干,叶蝉衣突然关了吹风机。 她冷漠地放回原位。 她是来折磨江轻舟的,她没必要为他做这些。 只是见不得好看的东西染上脏污,叶蝉衣把他放到床上,拉过墙上的锁链,找到锁铐。 可如果脏污是由她弄上的呢——? 清脆的银链碰撞声,叶蝉衣在黑暗中,给江轻舟带上名为爱的锁铐。 手腕,脚裸,最后是额外的颈圈。 黑色暗纹的皮带,边边镶嵌一圈不显眼的金丝线,圈扣由银色构成。青色血管素白肌肤与黑色捆为一体,就仿佛被人捏住了命运的咽喉。 和想要打开锁扣只有叶蝉衣手中有钥匙。 颈圈正面嵌入一颗不大的红宝石,它里面浊黑一片,藏了两样东西。 第一个是叶蝉衣花大价钱买的精小定位器;第二个是她从一年前就开始找人研发的,比市场上优良一点的针眼摄像头。 颈圈是叶蝉衣送给江轻舟的第一个礼物,也是她监视江轻舟的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