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蠻子大陰莖狠cao公主嫩xue
公主在頭疼中醒來,她有些難受,難受便生氣。 「紫薇,給本宮揉揉,頭疼。」 一如往常,貼身宮女立即替她按頭,公主本想藉此撒火,駡她過輕過重,誰料這回按得極舒服,力道恰好,用勁適中。 公主睜眼,恍惚以為見到一對綠螢石,碧綠清澈,美極了。 然後她尖叫出聲。 「你是誰!來人!來人!」 那是個男人,還是個碧眼紅髮的蠻子,公主嚇得睡意全消,往後縮成一團。 那蠻子見狀,起身後退,輕聲道: 「別怕,別怕,我的小黃鶯。」 公主慌張尋人護衛,卻見此處並非自己的公主府,她更加驚慌。 「哪來的蠻子!救命啊!誰來救救本宮!」 那蠻子見狀退了出去,不一會兒,熟悉的宮女進來,公主忙抓住她。 「紫薇,這是何處?那,那蠻子是何人?本宮為何會在此?」 「回公主,這是突厥氈帳內,那是駙馬阿史那默,公主和親,遠嫁來此。」宮女回道, 「妳說什麼瘋話!」 公主推開宮女,忍著頭疼,搖搖晃晃走出氈帳,眼前竟是一望無際的草原,翠綠無垠,本是風光極好。 可是公主無心欣賞,只是繼續喊道: 「來人!來人!」 有兩位御醫跑過來,並非她熟悉的老御醫。 「公主殿下,請快快回帳,腦傷不宜走動。」 御醫將她請回帳內,公主驚疑不定,足足過了半個時辰,她才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自己在數月前嫁來突厥和親,嫁得是突厥三皇子,可她分明才與段梨堂和離半年。 她強忍著混亂慌張,讓所有人出去,抱著雙膝哭了起來。 公主看似溫婉,性格卻好強,從不在外人面前哭,哭了許久,聽見腳步聲,她抬起頭,是那高大的紅髮蠻子。 公主本想叫他出去,卻見他噗通跪在她面前,眼眶泛紅,輕聲道: 「別哭了,小獸,妳要是不高興,打我罵我都好,別哭了。」 公主簡直莫名奇妙,更加悲從中來,索性放聲大哭。 那蠻子上前一把抱住她,公主又想尖叫,卻只是哭得抽氣。 那蠻子輕撫她背,哽咽道: 「小獸,妳再哭,我也要哭了。」 「你…哭…哭什麼哭…給本宮…出…出去…誰讓…讓你…進來」 公主抽噎,語不成聲,那蠻子不說話,只是發出奇怪的呼吸聲,公主抹抹眼,看到那蠻子也安靜地抹著淚。 這實在太怪異了,公主暫時停止哭泣,用手推推那蠻子。 「你別抱著本宮,男女授受不親。」 那蠻子點頭: 「知道了,不抱不抱。」 說著放開她,從懷裡掏出一條絹子,要幫她擦臉,又縮回手,把絹子遞給她。 「妳擦擦臉吧,哭得這麼傷心,我看了心疼。」 公主接過絹子,一看是自己挑的布料,上頭還繡著玉字,這絹子本該很新,如今卻看起來陳舊,上頭有使用過的痕跡。 「你怎會有本宮的手絹?」 「這是妳前些天用舊要扔的,我捨不得丟妳的東西,便留在身上,是洗乾淨的。」 那蠻子話說到一半,公主便察覺異樣。 「你說的是突厥語…本宮為何也會說?」 「妳的突厥話說得可比我的漢語好多了。」 據那蠻子說法,和親需籌備一年,公主當時便利用這段時間,與長駐宮中的突厥使者學習當地語言,很快便學會了。 那蠻子又道: 「對不起,是我沒護好妳,若不是我讓妳獨自騎馬,妳也不會摔傷失憶。」 當日公主想獨自試騎汗血馬,阿史那默本要如往常那樣抱著她,但公主堅持獨自上馬,不料有調皮孩童拿彈弓射馬,馬兒受驚,衝了出去,公主跌落,因而腦傷。 「都是我不好,害得妳…」 阿史那默說著眼眶又紅了,他忽然抬手搧了自己一掌,駡道: 「我該死!古力格達是沒用的蠢貨!」 英俊的臉龐立時浮出五道紅痕,嘴角竟流出血來,顯是下手極重。 說也奇怪,看到這蠻子毆打自己,公主竟感覺好過了些。 在她記憶裡,仍在傷心段梨堂離去,她又氣又怨,卻無法對一個失蹤的人發洩,原本溫婉的她,漸漸變得蠻橫焦躁,今日醒來忽然身在異地,受到極大驚嚇,更是既怒且懼,除了對倒楣的宮女發作,也只能獨自哭泣。 她不明白段梨堂為何要消失無蹤,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成了突厥蠻子的新娘,上天彷彿在玩弄她的命運,教她不甘憤懣卻又無可奈何。 原來,她想狠狠地搧造成這一切的那個始作俑者,為何安排她與段梨堂相遇,又為何安排她失憶受驚,但如何能懲罰那無形的力量?只能暗自飲泣。 阿史那默那一掌,像是替她出了所有怨氣。 「妳頭還疼麼?再幫妳揉揉?」 阿史那默見公主不言不語,十分擔憂,公主搖搖頭,她不習慣讓男人侍候,與段梨堂成婚一年多,他也未曾侍候過她,這蠻子倒是奇怪,又幫她揉頭,又為她下跪,她從未聽聞過有這樣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