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你的腿心中为何有如此多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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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照夜像是对她痴迷极了,与她耳鬓厮磨了好一阵,惹得李知昼喘息不止,同时她也在心中痛骂,原来晏照夜的芝兰玉树全是假的,她就是个下流之人。 “我读书与你听可好?”晏照夜说着捡起桌上书页凌乱的书册。 李知昼连忙点头,怎样都好,只要别再勾她就好。 晏照夜随意翻开一页,他双臂揽着李知昼,正好能将书页展开在两人面前,他认真地照着书上念道:“有村上樵,至暮欲下,遇鬼槌,多未得出,天渐晦,正复闻有轻足声……” 他的声音就在李知昼耳旁,十分地清朗温润,语气也甚有感情,可道是引人入胜。 也正是因为太过引人入胜,不由得叫李知昼想到故事中的樵夫是何结局,她从小便胆小怕生,家人从不给她讲这些志异传说。 乍一听有趣是有趣,可有趣后顿觉害怕,她思绪闲暇时便不由得想到,然后就疑心背后是否有旁人。 晏照夜依旧在她耳边念道:“……回视之,竟不见一人,还顾见一人,乃见一人至一人,方战栗,遇鬼打而下。” 李知昼微微侧过头,轻声说,“不要念了,我怕。”她眼中竟隐隐有晶莹的泪花。 窗外天色昏暗不明,屋中却有一室灯火。 灯下看美人愈发风情万种,惹人怜惜。 晏照夜抚着她的后背,慢慢覆上她的唇,只见她闭上眸子,好似任他采撷的花。 李知昼不懂如何与人交吻,只觉口中一片温软,那是晏照夜的唇舌在她口中作恶。 她以前没经历过情事,如今亲身经历,才明白书中为何说这是天下第一大快活事。 晏照夜勾得她情动不已,唇在她的口中,手也已探进她的衣裙。 李知昼小腹酥麻,腿心中源源不断流出蜜水,晏照夜手一探,便摸得一手黏腻湿滑。 “不要……”她顿时清醒,觉得身体太过怪异,想到晏照夜那双不沾凡尘的手正在她体内做那种事,不由得夹紧双腿。 晏照夜吻着她的侧脸,笑着道:“你既如此我如何退出来?” 他没有退,反而变本加厉,轻轻抚摸着李知昼的花心,不时还拨开花瓣探进去些许。 李知昼是条鱼,现在只能任晏照夜宰割,她快活又羞耻,嘤咛了两声后晏照夜才明白,她是要自己吻她的唇。 于是他俯下身与李知昼唇舌相交,李知昼气息混乱,口旁不受控制地流下涎水,不时地还轻声呻吟。 晏照夜手下动作也不停,花心在他手指中揉捏抚摸了数下后,竟然喷出水来。 李知昼脑中空白,就看到晏照夜的手上有淋淋水光,全都是她腿心里流出来的…… 他一副求知的模样,问:“玉娘,你的腿心中为何有如此多的水?” 李知昼别过目光,闷闷地道:“我怎会知晓。” 晏照夜又问:“那玉娘现在可觉快活?” 何止是快活,简直是天下第一快活,李知昼心中这么想,却不这么说,只轻轻点头。 晏照夜带着李知昼的手往自己身下摸,蛊惑般地道:“方才我叫玉娘快活了,玉娘也应该叫我快活。” 隔着衣物李知昼就被那物的温度烫了一下,她不敢再摸下去,可是晏照夜怎会应。 她将将摸到,那里就又硬了几分,李知昼觉得很是新奇,她没有看到,只是摸到了guntang又硕大的东西。她轻轻抚了一下,身后的晏照夜立刻闷哼出声。 “表哥如何了,可是不舒服?”她是情真意切的关心。 “怎会不舒服,”晏照夜握住她的手,在柱身上下撸动,“像这样做,玉娘可会?” 李知昼迷迷糊糊的点头,只记得他将才并未净手,所以此刻他的那物上也全都是她身体里的水…… 她重复了几次晏照夜教给她的动作,却发觉这东西并未有要疲软的迹象,手却越来越酸,只好求助道:“表哥,我的手好酸痛,要握不住了。” 晏照夜吻了吻她的脸颊,轻哄道:“快好了,再坚持片刻,嗯?” 到最后李知昼的手已然脱力至酸软,只麻木地随着晏照夜手上下撸动,她听到身后的男人呼吸愈发粗重。 手上传来一阵热意,李知昼随即抽出手来,只见一双手上俱是白浊之物,还有淡淡的腥膻味。 两人身上一片狼藉,晏照夜命人准备了热水,又亲自替李知昼宽衣解带,脱至里衣时她推开晏照夜的手,低着头道:“不用麻烦表哥了,我自己来。” 李知昼虽清瘦,胸脯处却是沉沉的,平日穿衣看不出来,脱了衣服才看的真切。 晏照夜知晓捕猎也不可穷追不舍的道理,就摸了摸她的发,温声道:“若有事唤我便是。” 高大的木桶中盛满了热水,水中还放了不知名的药草,气味清香,李知昼把自己闷在水中,又忽的探出来,只觉今日像是一场梦。 她不免心思郁闷,为何对晏照夜毫无还手和招架之力,小猫小狗似的随他摆弄。 晏照夜于罗汉榻上静坐,回想起先前种种行为,不免嘲笑自己,今日像失心疯般做出这些不合规矩和理智之事。 老师常常教导学生们不可耽溺于声色,要以术业为重,不可被世俗欲望支配,这样方能成大业。 可见到这书,晏照夜便想起李知昼躺在她怀中,是那般可爱,情动时还知往他的怀里缩。 他的眸中有浅淡的笑意,伸手将书册整理平整,后放进木盒中锁了起来。 李知昼泡在水中,忽觉困倦不已,她用力睁开了眼,拾起屏风上的衣服穿上,缓步走了出来。 她不知是应该回去睡还是留在这里,只知道自己大约是不抵触与晏照夜共枕而眠的,只是希望他不要再做方才那般事。 晏照夜看出了她的犹豫,轻声道:“今夜留在这里,可好?” 李知昼迎着他的目光,说了声“好。” 屋中很是安静,李知昼的所有感官此刻都被放大,锦帐笼在她的头顶,昏暗一片,鼻息间满是清浅的兰香。 她能清晰地听到晏照夜入水的声音,窸窸窣窣的是他穿衣的声音。 锦帐蓦地被掀开,晏照夜身上带着水气与热气,和李知昼撞了个满怀。 李知昼多年未曾与人同床共枕过,晏照夜将将在她身旁躺下她的身体就僵硬地动弹不得了,能感受到晏照夜与她皮rou相贴,他身上骨rou皆硬韧,摸着实在不算舒适。 “玉娘,莫要再摸了,”晏照夜在被中捉住她的手,叹道,“我的定力并不甚好。” 李知昼不敢乱动了,静静地听着两人平稳的呼吸,仿佛交织在一起,那样和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