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哥哥的不仅绿了自己的弟弟,而且还要提弟弟来增加一下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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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队长就恢复了平日里冷漠的神情说:“我知道了。给你申请一个新的身份,以及帮你递交转移部门申请书。” 季泠泠道谢之后,就被安排去休息,当然是住在特搜队内部。 两天的功夫,新身份就处理好了,易容师来给她改头换面,男人的手在她脸上来回揉捏,说是易容不如说捏造一张陌生的脸。 易容是顺带和她八卦了一下。 她这才知道,一开始队里就怀疑是梁钰搞的鬼。 由于黄家的小子得罪了他,所以就被他引诱入娱乐场所,在里面醉生梦死。谁也没想到梁钰本人就会在那里,毕竟那只是一个很小的娱乐场所,倒也不像是他会去的地方。 这一点易容师没有多说什么。 总之队长在找了梁钰之后,气呼呼的回到了队里,表示这是挑衅。 是的,从队长被拒绝之后,这事儿的性质就变了。 为了守护特搜队的权威,梁家不少的产业都被突击检查,其中伤亡人员上百——全是梁家的。 梁家来问,那就是他们反抗,都说了不反抗的话就没事,他们非要反抗。特搜队只是简单的检查一下而已,他们自己非要掏枪,那只能被执行正义了。 之后有了林德他们的加入,这才把特搜队的气焰给压了不少。 相对的伤亡人数也在增加,只是这次不仅仅是梁家人死翘翘,其他三家也或多或少出现了伤亡。 不过他们都知道,自家孩子似乎、好像、可能真的抓了个特搜队的人,因此只要没有核心人员伤亡,他们也就习惯性的谴责一番,心照不宣的让特搜队的人泄愤。 在她回来之前,队长还召开了一次会议,打算给他们一点教训。正在谋划各种阴招。 季泠泠:…… 底下的人死的像是白菜被切,稀松平常。他们本人倒是啥事没有,逍遥快活。 季泠泠看向易容师:“说起来我们认识有一年了,我还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 易容师:“怎么突然关心这个?” 季泠泠说:“被困住的时候太久没见过人,有点怀念。” “这里人很多,好好休息吧。”易容师说。 “好。”季泠泠乖乖点头。 她心里想的却是,好想要易容这个能力,但是和自己人做的话,那感情纠葛就会变得很麻烦。有机会的话,去数据库找一下,看有没有类似的能力吧。 易容师又回头说:“哦,我都忘记了。队里准备把‘季泠泠’这个人处理为死亡状态,让我给你伪造一个尸体,你脱衣服吧,我记一下你的身体结构,好制造出足够逼真的尸体。” 季泠泠一愣:“脸一样不就可以了吗?” 易容师露出一丝浅笑,平平无奇的脸上泛出一丝冰冷的邪气:“不会有人来偷尸体,确定你确实死亡了。到时候说不定还可以来个瓮中捉鳖。” 季泠泠沉默。 回来的时候,她刚好和梁钰做过,身上虽然没有留下多少的痕迹,但是说不定还是被他们发现了。比如说气味,或是走路姿势和以往有所区别,声音语调……都可以作为线索。 他们没有刻意追问她隐瞒的部分,但心里或许已经有了个大概的数。 他们不追问也能理解。 换做是季泠泠也不会问,特搜队不会有人愿意说出自己屈辱的事,问了也是给自己找麻烦,如果队友私下报复,那么中途死亡,也是这个人的事,牵扯不到队伍。 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屈辱,本就应该由自己解决。 经由他人的手,终究是不够痛快。 他们知道,并且默许。 虽说已经被四个男人看过自己的裸体,而且还被肆意玩弄过,可那是敌人,是愤怒的对象,当时她除了屈辱,更多的是愤怒。 可要在认识的人面前脱衣,却又多了几分古怪的感觉。 但是她知道,这是眼前一个比较好的选择。 况且她还想要易容师的能力,这一关多少也是要过去的。 少女说:“你转过身去,我脱完了告诉你。” 易容师点点头,转过身去。 季泠泠将自己的衣服一一脱下,随后说:“好了。” 易容师转身的时候,就看到少女一丝不挂的身体,她站姿端正,胸腔的两点粉嫩因为接触到空气而缩成嗯两颗小红豆,大而白,圆而翘,他喉结动了动,意识到对方可能会发现自己目光里的欲望又很快移开,将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却看到少女紧闭着,微微抿嘴,大概也是感觉到了几分羞涩。 如此他得以光明正大的欣赏少女美丽的身体。 肤若凝脂,嫩的似乎掐就能掐出水来,白无暇的肌肤带着一种雾面的光泽感,让她看上去不像是一个真正的人类,更像是精心雕刻的娃娃,带着一股失真的圣洁感。 正看的入迷,少女忽然说:“可以我的胸部变小一点吗?太大了,很碍事。” 可这嫩乳大的恰到好处,半圆的形状堪称完美。 他很想触碰,可要是为了破坏这原有的美感,连想要触碰的欲望都减淡了不少。 他是一个对美有所追求的男人。他给队伍里的所有成员进行易容时,将他们原本漂亮的脸蛋变得很平平无奇的脸蛋。那也必须是紧盯着时会感觉到某种韵味的平平无奇,怕是平平无奇,也必须是平平无奇界最奇特的存在。 “做战服可以很好的承托你的胸部,毕竟是专家专门设计的。”尽管会失去触摸着美丽胸部的机会,但他还是劝了两句。 “我不喜欢。”少女坚持。 “啊……”易容师带着几分无奈的笑意说,“最近记性不好,我都忘记要把你的声带也给改掉了,我先帮你把声带改掉,你再好好考虑一下。” “好。”少女回答。 男人步步靠近,脚步声很轻。很快季泠泠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草木气味,是香水的味道。高大的身体挡住了灯光,原本被眼皮挡住暗淡的视线完全黑了下来,男人的温度隔着薄薄的空气传来,然后是脖子被干燥的大手抓住,手掌和指尖在他的脖子上轻轻的揉搓着带着几分痒,的动作实在过于轻柔,就像是对待什么宝贵的艺术品。 同样是被抚摸,可易容师的触碰,从来不会让她感到难受,大概是因为他的抚摸总是不带丝毫的情绪和占有欲。 季泠泠回忆着关于易容师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