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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神撞到一个香炉,初夏忙去抱,可还是“啪”的摔在地上。 不好! “嗯?”烟烟罗抬眼看过来,眼底俱是凌厉。 初夏刚才慌忙接香炉的时候摔了一个踉跄,感受到身后仿佛能穿墙的灼热视线,她忍住疼痛就赶紧往外跑。 人哪里快得过妖怪。 初夏觉得自己才迈开步子,就被烟烟罗掐住了咽喉。 “是你啊——” 烟烟罗定定看着她,眸子里带着错愕之色,竟也有些出乎意料。 “咳咳……”烟烟罗原本是打算杀死偷窥之人的,手劲下得非常大,初夏已经面色发青,不住胡乱拍打起来。 烟烟罗松了松手劲,意味不明的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初夏还说不出话,但是并不敢承认,脸上带着惊惧的连连摇头。 “噢?这么怕我,看来是都看到了。”烟烟罗可一点都不蠢,掐着她脖子的手指在动脉边游走,动脉一跳一跳的,跟身体的主人一样害怕着,“你说我该拿你这个小家伙怎么办才好呢?” 糟糕…… 觉得死到临头了,初夏反倒冷静下来了,甚至一度有些想笑。 这个剧情的发展是你这磨人的小妖精我该拿你怎么办好呢? 自己惹的火要负责哦。 坐上来,自己动! 哼!不?嘴上说不,身体还是挺诚实的嘛…… “噗嗤——”啊呀,忍不住了…… 居然命不保夕还脑补了一个霸道总裁爱上我剧场。 烟烟罗目光诡异的看着乐不可支的女人,有些手痒,这是在挑衅她? 不过—— “嘛,算了。”烟烟罗松开她的脖子,转而捏上她小巧的下巴,凑到她面前,近的几乎要亲上去,嘴唇开合间差点就触碰上:“反正初夏以后也是要知道的,本想迟点再告诉你,可没想到你这么着急啊~~” “吓到了?嗯?”烟烟罗食指抬上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初夏收了笑,蹙着眉想躲开,烟烟罗的手指就像粘在上面了,纹丝不动。 烟烟罗见她不肯答话,顿觉无趣,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初夏一得自由,就连连退后几步。 “啧,倒是将我当做豺狼虎豹了……” 初夏一边摸着脖子顺了会气,一边光明正大的打量起烟烟罗如今的形态。 烟烟罗长得非常高,初夏站过去只到她腋下,四肢修长,比例完美得像是上帝一处一处细心纳量而得。琥珀色的双眸流转间波光横生,双峰坚挺,颜色像雪山上绽放的梅花,不盈一握的纤腰之下却偏偏生着一根不输于小鹿男的粗大rou茎,两个囊袋不容忽视的护在两侧。 模样奇异又带着古怪的美感。 看着看着,初夏忽然瞠目,原本因突发的意外而低垂的roubang就在初夏的注视下,缓缓胀大翘起,guitou赤红,棒身还长,这么一立起来竟然差点够着烟烟罗的肚脐。 “看够了吗?”烟烟罗没有丝毫不适,反而更舒展了身形方便她的打量:“好看吗?” “你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呀,你看了这么久居然还看不明白吗?”烟烟罗故作惊讶:“你见过有女人会生这个?还这么大?”说罢,还得意的挺了挺腰,那roubang骄傲的对初夏点了点头。 “……”泰国人妖算么?初夏沉思。 好像……也不算……吧…… “阿拉阿拉,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我便为你解一解惑吧。”烟烟罗找了个靠枕坐下,不知道从哪又摸出了一把烟枪,另一只手往空中一招,初夏不知怎么就落进了怀中。 初夏乍一触碰上这不男不女的身体,头皮瞬间发麻,挣扎起来。 “别动。”烟烟罗居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胸:“唔,好软啊,果然还是女人抱起来舒服。” 初夏顿时僵住身体。 “这才乖嘛~~”烟烟罗搂着她换了个姿势,初夏被分开大腿跨坐在她腰间,头枕在她胸上,而她硬邦邦的roubang恰好陷进初夏的腿心,不过她并不打算立刻就做什么。 “听故事可就要有听故事的样子。” “不过,这可是个很长的故事呢……” 作者有话说: ε=(′ο`*)))唉,好吧,我知道你们可能都猜出来了……但是!这让我很没有成就感! 20.他的过往【上/微虐】 这世间,并不是所有的妖都生而为妖。 很久很久以前,在烟烟罗还只是个人类的时候。 他有母亲,也有父亲。 “阿罗,阿父进山去给你猎猪rou回来吃。” “好啊好啊,我还要吃鱼。” “好,都给你猎回来。”男人举起他,爽朗的笑声是他对男人最后的回忆。 目送走男人高大宽厚的背影,小小的男孩并不知道这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直到与父亲同去的男人捎回消息。 他的阿父为了给他猎野猪,生生和野猪纠缠厮打着落下山崖。 他还小,什么也不懂,母亲抱着他哭泣的时候,他还会追问阿父呢,为什么还不回来,他不吃猪rou也不吃鱼了,他只想要阿父,然后母亲的泪像是六月的雨水,下了很久,很久。 没有男人支撑的家庭是海浪上漂泊的船只,很快就会被浪头打翻。 阿罗好似明白了些什么,父亲不见了,母亲吃的越来越少,身体渐渐单薄,家里的食物都留给了他。 一日,那个同父亲交好的男人上了门,带了整整一头野猪rou,母亲将他赶了出来 ,和男人商议着什么,很长时间才从屋里出来。 笑着送走男人,母亲将做好的猪rou摆上桌,高兴的同他说:“阿罗,以后你就会天天有rou吃了,高兴吗?” 他闻到母亲身上奇怪的味道,还隐隐带着之前那个男人的汗味。 可他其实已经不再想吃猪rou了。 很快,母亲就穿着洁白的和服带着他住进了男人的家中。 男人大约是因之前死过一个妻子,所以对如今的妻子格外珍惜。 前几年,男人对她们母子是很好的,可是妻子的面容太过招摇了,村子里经常会有男人在背后悄悄的谈论,内容下流。 流言在村子里流传开来,无论妻子怎么解释,男人都对她渐渐不耐起来,连带着男孩也被其他的孩子指指点点。 母子俩的日子逐渐艰难起来,男人嗜上了酒,偶尔喝高了便会动手,为了护住男孩,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