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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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袁家,袁基赶了两个孩子去书房练字,回过头阴沉沉望着我,我从未见过他这样的表情,却又不知是因何而起。 他大力拽着我进了卧房,把我按在桌案上,正对一铜镜,我眼见明晃晃一红痕印在脖子上,也不知是刘辩何时留下的,心想京中虽男风尚行,但想必在这样的封闭山村中是不为众人所接受的,袁兄定是嫌我腌臢了。 我还欲找补,只听袁基道:“郡主殿下,在下冒犯了。”衣带轻飘飘滑落,被他捡起蒙在我眼上,趁我大为震惊间,我所着布衣已被褪下,想必是看到了我身上遍布的痕迹,袁基握着我肩膀的手狠狠一紧。 “袁基,你?!”我脑中混乱极了,他怎会知道我的身份? 脊背上落下一个柔软的触感,凭声定位,我猜测那是袁基纤薄的唇。 他不答我,在我皮肤上轻吻,想来他寻我良久,顾不上饮水,嘴唇干燥起了小皮,碰在细嫩的皮肤上,酥痒磨人。 袁基一手剪住我双臂,另一只手探下,从我大腿外一路抚摸上去,盖住我女阴揉动。外凸的蕊豆并着花唇被他掌心略施巧力摩擦,yin液瞬间泌出,很快便湿漉漉一片。 “殿下,你若与那道士是两厢情愿,我便不再继续,说不出口,你只点头摇头便可。” 虽与刘辩肌肤相亲两次,可我也并非是心悦于他,我摇头,又道:“袁基,我不知道你如何得知我原身,但你有恩于我,这两日又待我悉心照顾,我只当你是兄长。” “袁基倾慕殿下多时,早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早已……如今心爱之人被玷污,殿下即便不愿,我也再不能罔顾本心,恨也好怨也罢,只求今夜殿下能怜惜基痴心一片。”他抚过我长发,单薄的身体将我紧紧拥在怀中。 我埋头不语,他当我默许,温柔地吻了吻我耳畔以示安慰,将我双手放开,霎时,我猛然使力,转身将他推倒在地压住。他束发尽开,如绸缎铺了一地,眼睫轻颤,像极从前我房间那尊琉璃美人瓶,仅放着,就让人感到脆弱易碎,不敢靠近。 只是微微一晃神,我扯下衣带,冷声逼问:“告诉我,你是谁。” 美人浅笑,没有丝毫失态,他浅淡如不小心洒上的墨点一般的泪痣将整张脸妆点得如此摄人心魄,我看着他幽深的双眸,才意识到此人何等危险。 “殿下想听,不如坐在我身上慢慢听。” 我惊呼一声,袁基的手指竟悄悄钻入我腿间,插进了那口无人造访过的xue眼…… 咕啾、咕啾。我被钉在袁基硬热的性器上无处可逃,yin靡的水声从我俩交合之处传来。 在他细心开拓后,我已习惯体内被异物入侵,可当那根男性象征抵着那处推进时,xue口仿佛要被撕裂一般,疼得我喘不上气。袁基一面抚慰我道“快好了,快好了。”一面毫不犹豫地缓慢顶入。那根东西就像长不见底一样,待到终于全根没入,我倒在他肩上浑身脱力,冷汗淋漓。 “你究竟,还说不说……”我虚弱道。 “殿下可还记得去年春闱?” “记得,父王于试后邀天下能人才干来府,设曲水流觞席,愿以千金求一贤士。当时你在内?” “是。广陵王殿下摆宴会客,叫我等抛开门第尊卑,对文比墨,得者可题长文于纸上,由王府最善雕刻的巧匠摹下,作碑立于后花园中。纵使会试失利,也能靠此碑名声大振,富贵一生。” “我才疏学浅,却也阴差阳错拔得头筹,殿下唤奴仆千金奉上,我不敢当众谢绝驳殿下的面子,只好暂时收下。就是那时,小厮通传道:‘朝云郡主到。’几个婢子手捧一卷细纱抖开撑起,众人都只得见一倩影轻快上前,落座于纱帘后。影影绰绰,我见你手撑脑袋,一副吊儿郎当的少女姿态,不由笑了。” 后面的事我已然想起,我听父王问道:“公子为何发笑?” “在下冒昧,请殿下赎罪。在下见郡主殿下不像寻常闺阁女子那般端沉,颇有几分活泼可爱,这才情不自禁。” “哈哈,我这女儿,乖张得很。从小不爱女工要读书,结果请的教书先生全被她吓跑。朝云,你说说,不在院子里逗你的爱宠,来这里做什么?” “我听说今日到场的,都是如今天下顶有才学之人,女儿也想见识见识,不如各位先生来同本郡主对诗一番,能胜者,我再加一份筹码。” 那时我就是靠这招赶跑了前后几位先生,因此自视颇高。得以想见,刚刚才脱颖而出的胜者袁基自然成了众人首先推举的出赛者。我前期还能轻松应对,甚至反将一军,直到有来有回十几个回合,肚子里墨水已尽,再来一把我只能认输。 却没想到对面那人似是轻轻叹了口气,道:“是在下输了,郡主果然才学过人。” 虽然赢得比赛,可我还是气冲冲地走了。 原来那人便是袁基,我疑惑道:“那日,我并未露面……” “是,当时在下并未得见郡主殿下真颜。宴席结束后,我来到后花园题文一篇,见一小犬屁颠颠朝一方向跑去,我猜想那便是所谓郡主爱宠,跟上去一看,果然一衣着华贵的女子正卧在木塌上乘凉。” “我身形被林立的竹木掩去,听见你同身边仆从谈笑。奴仆问:‘殿下,你看今日那些文士如何?’你答:‘我看那同我对文的人确实不一般,恐怕今科状元便要落在他手了。’她说‘奴瞧见那公子身穿粗布,恐怕家境贫寒,这样的出身,官路终归是走不远。’你道:‘不见得。草民又如何,贵族又如何,他出身贫贱难通官路,我便帮他一把;他若想入朝登天子门,就凭爹爹的身份,我也能助他一臂之力。芳若,家境不是他能决定的事,夏有蚊蝇烈日,冬有冰冻三尺,能熬过这些学有所成,他才是值得你我尊敬的人。’” “你竟记得如此清楚。”我喃喃道。 “我从小在村中长大,我小时,同龄的孩子们笑话我整天捧着本书读,长辈们见我不擅农活,也连连摇头。那么冷的冬天,我夜晚怕倒头睡着,不敢裹被,冻得手指拿不住笔。就这样,进京赶考后,我总以为能为自己争得一口气,同屋考生背地里嘲笑我衣裳破了都不舍得换,我心中愤恨,面上却要同他们和和气气。那日殿下一席话,是我从小到大头一次落泪,即便我俩从未相识,即便远在千里之外,袁基也知道一直有人看得起我、信我。” 袁基捧住我脸颊:“殿下,我不知道你为何流落至此,但既然天意要我再见你一面,我不想放开。” 他字字真切,我心中微动:“可你后来——” “昨日已死,往事不必再提,我只争朝夕。”袁基打断我,他认真地注视着我,“殿下,无论今后发生什么,请不要忘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