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yin器勉铃铛/史君花xue喷涌/高潮失神(有少量郭嘉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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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上次被广陵王从青楼赎回,身无分文,拿了只勉子铃向广陵王抵债,说是贵重银器,民间一只难求,拥有者可得趣。看着却是薄铜浇制的圆球,大如龙眼,四周无缝,不知其真伪。广陵王习惯他的吊儿郎当,没当回事。收了铃铛扔在案几上有段时日,这日郭嘉来绣衣楼,见铃铛仍摆在桌上,问广陵王为何不用。 广陵王答:“用了,观赏用。” 郭嘉指尖拈起铃铛,握在手心,凑近了瞧广陵王:“殿下是不会用?需要郭某教您?” “这银器不过手把件,还能怎么用?”广陵王瞳仁映出郭嘉凑近的笑脸,动作间勉铃不慎从指尖滑落,一路滚到广陵王脚下,郭嘉钻进案几下摸索,最后抓了广陵王脚腕。 “可惜啊可惜,这样精致的身体要藏在男人的衣袍底下......”郭嘉从广陵王腿间钻了出来,拇指与食指夹住勉铃,按在广陵王腰间的玉钩带上,“殿下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说的可不是银器......”郭嘉滚着铃铛往下,压在广陵王腰腹间,隔着厚重衣袍,那小珠子并未硌着皮肤,郭嘉缓缓道,“是‘yin器’呀,殿下。” “缅地有yin鸟,其精可助房中之术。置于炉内,可得趣。”铃铛在郭嘉手心里熨得轻震起来,隔着衣袍震麻了广陵王腰腹,“殿下可以一试,或是用他人一试。” 广陵王垂眼看着郭嘉,后仰笑了:“用谁?” “殿下不介意的话,我愿......” 话音未落,广陵王起身,郭嘉险些摔倒在地,勉铃也被夺了去,广陵王摩挲着手心里不停震动出响的物件,朝郭嘉下了逐客令。 “阿蝉,送他出去。” 门外身影一闪。 勉铃兀自在手里震动,广陵王将它放回桌上,很快便消停下来。 案几上堆着未处理的公文,广陵王伏案至夜深,正想着膳房应该送消夜来了,便听得侍女在外头禀报:“殿下,消夜好了。” 进门的却不是侍女,见熟悉身影,广陵王眼神微动,起身迎上去问道:“史君怎么来了。” “听说你最近身体不好,又夜夜伏案,我过来送些药丸来。”史子眇合上门,回身扶了把广陵王肩膀,忧心道,“公务繁忙,也要注意身体,病了痛了就不好了。” 史子眇一手拿着食盒置于桌上,从袖子里掏出只粉色布袋,摊开来,冲出清苦的药草味道:“都是新炼好的丹药,特意为你炼制的......”又叮嘱了服用时辰和用量,一边打开食盒取出汤羹,“快吃东西吧,孩子。” 地上散着乱遭的书籍,史子眇动身去整理,拾起来放回案上,瞥见上头摆着的铃铛,他从未见过这玩意儿,拿起来端详着,被广陵王看到:“史君认得此物?” “不认得,只是这样普通的玩意儿摆在你的案几上,令我好奇罢了。”史子眇回头笑笑,“不过你小时候也总喜欢藏些不起眼的小物件,可爱极了。” 广陵王坐了半日,身体确实需要活动,起身踱至史子眇身后,按住他手背问:“在史君心里,还是把我当小孩子么?” 不是第一次问起这个问题,但史子眇从不犹豫:“当然,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孩子。” 不管做了什么,我永远都喜欢你。 哪怕肌肤相亲,水rujiao融,史子眇看着她的眼神也从未变过,过于清澈柔软的人总会让人心生毁灭欲,可那池水不管如何搅都不曾浑浊,始终温柔地托住入侵者。 史子眇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就被压在案上,广陵王将竹简挥到一边,让史子眇面向里面,双脚拖在地上,史子眇闭眼等着,下身一凉,被剥得干净,露出雪白臀瓣,性器自然垂在腿间,广陵王垂眼便能看到中间那道花xue。 她喜欢从花xue开始刺激史子眇,史子眇年岁长了,又面对从小奶大的孩子,总不容易硬起,但花xue却经不起刺激,一指插入搅弄,不消片刻便来了感觉。 广陵王用细绳串了勉铃铛,趁花xue渐软时推进史子眇牝内,那物被紧热的牝道裹着,很快便震起来,史子眇夹住腿,仓皇回头:“这是何物?!孩子,把它拿出来......啊!” 非但不拿,反而更推进去些,抵着敏感处震个不停,史子眇声音消失了,埋在袖袍中轻颤不止,内里津津有水,如若一张小口,不断吮着广陵王手指。见史子眇得了趣,广陵王俯身下去从后制着他下颌,史子眇顺从地扭头与她呷舌,那阵异香又飘出来,两人皆是遍体酥麻,史子眇更甚,私处连着腿根都软成水,跪都要跪不住了。 史子眇做这事不爱出声,忍得狠了身体便抖得厉害,广陵王顺畅送入四指抽送,未脱下手套,微微粗糙的面料擦着滋润的xue道,指尖推着勉铃在里头无死角地滚,比以往的快感来得更猛烈,史子眇反手扣住身后人手腕:“孩子......慢些吧。” “史君可是腰酸?”广陵王松开他,让他坐在地上,靠着案几,张着双腿,玉茎矗立,花xue淌水,衣袍遮着腿根,膝盖磨得红了,广陵王摘了手套在那上面亲了亲,史子眇脸心便软了。 “好孩子......我没事。”他揉揉广陵王后颈,“你伏案一天了,我才是怕累着你。” 话语间隐忍低呻,只因体内勉铃仍在运作,发出脆响,下身狼狈,顶着一头乱发仍在关心使坏的人。 “那让史君来动如何?”广陵王解开衣袍,“史君懂得轻重,总不会弄累我。” 孩子都开口了,长者又如何忍心拒绝。史子眇夹着铃铛,慢慢伏到她身上去,学着平日经验,抹了把xue里滴出来的yin液,就着揉到广陵王牝口,广陵王扣着他手腕轻一点重一点,全听凭身下人指挥。 花xue舒张,史子眇款款而入,广陵王搭腿在他腰间,游刃有余,还腾的出手绕到腿间弄他的花xue。 不自觉间,广陵王腰自扭动,动情了,鞋跟压在史子眇后腰,施力压他往下,整根插入,史子眇不防,谷道一麻,勉铃铛压着那点,腹部又被挤压一二,花xue突然喷出清液,滴滴答答,如泉涌一般顺着腿间滴下,将广陵王的腿都弄湿不少。 史子眇软倒在广陵王身上,吁喘不止,不能自已。广陵王心道已至他极限,腰上一使劲坐起,翻身压倒史子眇,体位掉了个个。 史子眇吓了一跳,下意识护住她脑袋,却是虚惊一场,也不责怪,抱着她轻拍。 广陵王抽出勉铃,那铃出来,仍在震颤,广陵王绑到了史子眇根部去,束紧了,贴着玉茎根部,激得那话充血肿胀,看着比平日更有活力。广陵王压着史子眇坐下,一坐吞进去一半,在一努,整根吞如,史子眇仰头低呻,腰不自觉拱起,迎合着身上人的动作。 广陵王大起大坐,勉铃震得那话发麻,撑了比平日长两倍不止,后xue花蒂靠着勉铃,也震得发麻,流出不少。史子眇搂住她,爽利难当,迎凑耸臀,脑内空白,狂了一阵,呻吟说要泄,广陵王狠坐数下,抽出时yin水随之而出,滴得史子眇小腹晶亮,那铃铛被扯了抵在龟口,史子眇挺腰,一泄如注。 两人皆是遍体酥麻,史子眇更甚,缓了许久才回过神来,他当了百来年仙人,只有在这孩子面前才能感受红尘。 二更后,史子眇点了房内熏香,绕至帘后看着榻上之人安眠,安心了,方才替她擦过身体,再去膳房还食盒,回来便见人安心睡了,史子眇蹲在一旁,将她面颊长发拨至耳后,瞧了她片刻才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