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 穿刺其一/bg/酒后/前戏/正常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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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皇帝陛下在后宫设宴招待群臣,广陵王有事来迟,酒过三巡姗姗而至。 众人皆露醉态,主座上卧着的皇帝陛下更是醉态酣然,见广陵王出现,挥手让她到自己身边来,广陵王与众人往来一二,慢悠悠跨至陛下面前,刘辩晃动的金眸映出广陵王居高临下俯视模样,喉结滚动,笑骂的话到了喉咙又咽下,侍女摆上坐垫,广陵王颔首,掀开衣袍,正襟危坐。 “不过寻常酒宴,你随意些。”刘辩眯着眼睨她,游离了半场宴会的眼神总算聚焦,赐了杯酒过去,“广陵王姗姗来迟,让朕好等,当罚酒三杯。” 广陵王接了酒饮下,撂杯时同刘辩低声耳语:“事情办好了,干干净净。” 刘辩眼神微动,仍面不改色,却在桌下悄悄往广陵王手心里递了件东西:“赏。” 宴会结束后,刘辩指了广陵王送他回崇德殿,命侍从们退远,与广陵王搀着走在前头,贴着耳朵说悄悄话。 前些日子广陵王替刘辩探查件事,事成后杀人灭口,踏入宴会前半个时辰广陵王才从血泊中踏出,坐到刘辩身边时隐约能闻到血腥气,现下已被香暖的酒香覆盖。 刘辩假意搀着她手臂,实则在衣袍下插到腰间去,结结实实握紧了:“可有受伤?” 广陵王搀着空气道:“......无事。” 走了两步。 “刘辩,后头跟着人,被看到了不好。” 刘辩不避讳这些,反倒喜欢别人看去:“靠近些暖和嘛。再说让他们看去又如何,反正那些事都传开了。” 哪些话,无须问,广陵王屡次三番夜入皇帝陛下寝宫,有时甚至留至五更,流言早就不胫而走,皇帝陛下与广陵王之间的断袖之情甚至出了话本,民间下令禁止,背地里都让刘辩命人掠至皇宫里。 “我不用上朝,整日无事可做,看那些书打发时间,倒也有趣。”刘辩对yin书兴趣不大,他感兴趣的是他与广陵王的yin书,“那些人好似趴在你我床底,对我们之间的秘事了如指掌,看得我都要信了。” 广陵王平视前方:“陛下,慎言吧。” “你们都退下,我要跟广陵王说些体己话。”入了寝殿刘辩便开始赶人,近日皇帝陛下心情不好,下令责罚了好几个下人,没人想再惹火上身,全都退至门外,门一合上刘辩就凑近过来,压低声音讨好广陵王,“今晚不走了吧?留下来陪陪我。” 广陵王道:“我哄陛下睡了就走。” 刘辩蹙眉,鲜艳的瞳孔像是要滴出水来:“此处只有你我两人,不要叫我陛下,”气不过两秒,神色又是一变,耷拉着眉眼凑将过来,“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 广陵王嗅着他发丝的玫瑰香气,松懈不少,冷不丁被抄腿抱起来,瞳孔一缩,刘辩已经抱着她朝寝台后去:“我看的书里内容有趣,待我细细与你说来。” 缠胸用的布带被解开,胸口一松,刘辩手掌紧接着覆上去,广陵王胸口只有些微起伏,如一座贫瘠低矮的山丘,刘辩声音微哑:“那些话本里总喜欢写女人丰乳肥臀,俗气至极,没点新意。我就喜欢广陵王这样的,长挑自然,宛如明珠走玉盘。” 话语间掌中纹路擦着乳尖揉过,广陵王躺在凌乱衣衫间,散乱的衣料如包裹明珠的布带,如今布带尽散,刘辩凝视掌中明珠,广陵王的肌肤被烛光一照,透着rou欲的暖色,他将脸深深埋入其中,嗅了好几口,身体酥了半边。 “广陵王光华照人,令我心驰神往......”手逐渐从胸口游移至腰侧,捏了一把,刘辩暗自思忖:今晚当把这腰弯折到何种弧度?是下身滞留床榻,上身垂在地下,还是跪趴?腰窝深塌。 犹疑不决,那便都试。 刚要施行,脖颈被一只暗蓄力量的手把住,广陵王收着力气,语气却放低:“你方才说了,你看了其它yin书,还记下了那些女人的模样?” 刘辩蓄势待发,难耐地扭转脖颈蹭广陵王手心,喉结硌着,随吞咽起伏:“一书十二卷,第十二卷才写到你我,我认真找了半天,才发觉前边写的是别人,我都说了别人只是庸脂俗粉,哪比得上我的广陵王呢......” 刘辩说着,手掌没入广陵王腿间,握了腿根,伸出食指在花xue入口周围轻擦,广陵王全身上下最柔软的一片地,容纳过他许多次,身体已经无比熟悉,刘辩却仍旧执著前戏。沾了琼脂的手指插进去,指节曲起,中指磨着花蒂,广陵王膝弯挂在他臂弯,腰柔软地弯折。 指根贴着入口了,湿濡的一片,刘辩轻轻送入第二根手指,含着广陵王耳垂吮吻,再往下,舌头一路舔,呼吸渐促,手上力道重了些许,带出好些清液,淌到阴阜,刘辩中指勾了回来,通通捅回花里去,广陵王抖了两下,伸手去捉刘辩性器。 那话已经完全勃起,尺度可观,蓄势待发,广陵王一碰,刘辩便喘息不止,沿着脖颈啃到锁骨,留下桃色痕迹。 “广陵王,你救救我。”刘辩叼着广陵王胸口求饶。 广陵王未脱手套,隔着皮料磨他茎头,广陵王常使刀枪,手心覆有薄茧,但皮料触感与其大相径庭,刘辩那话愈发膨大,跳跳地在广陵王手里,他垂眼替广陵王摘了手套扔出帘外,再一眼,瞥见拇指内侧的伤痕。 刘辩蹙眉,执了她手过来含住,湿热的舌扫过虎口:“不是说没伤到吗?” “小伤而已。”广陵王摸他的脸,“我都没注意。” “哼。”刘辩每隔一段与广陵王共赴巫山,总要细致地做遍前戏,检查她身上是否多出来一些伤痕,若没有便是万幸,若是有,刘辩便会感到愤怒。 气自己没用,被囚禁深宫自身难保,无法护心爱之人周全,却还要她淌龙潭虎xue,胸内怒气郁结,最后广陵王以唇封住他口,刘辩一怔,瞬间从情绪中被拉起,闭眼压下去,沉溺在这一吻中。 那话跳跳地抵住花xue入口,沾了花液,烫得吓人。 刘辩吻着,牵她手引到下身,让她扶着进去,浅浅没入茎头,唧一声进去了,xue道窄小紧致,刘辩停住,抬着她双腿,鼻尖滑入她胸前,紧紧贴着,轻柔地蹭了三十来下,感觉xue口松软下来,又抵着插入一半。 广陵王仰头轻喘,低低唤了声“刘辩”,刘辩又抱着他手在伤口处来回舔,受伤的兽互舐伤口一般,广陵王痒得轻笑,挣开他环抱脖颈:“别舔了,动一动吧。” 绣衣校尉事君主,君主却在床上侍奉校尉。得了允许才顶到底,稍停片刻,看了她脸色,才慢慢动起来。 “你说......不喜欢我看别人,是不是将我当做你的所有物?”刘辩一下顶深了,一下又浅送,语气也不稳,“是不是?快说......” 床帏之话算不得真,广陵王只当哄他,喘息道:“你是天子......当然是所有人的天子,也是......嗯,我的。” “我不想听这种话,”身下动作悍然变猛,撞得广陵王语调变了,顾忌门外或许有人偷听,咬着下唇隐忍,刘辩却不依她,撞得凶悍,整根没入,水声作响。 “我不是天子,我不想当什么天子......”他嗅着她脖颈,语气委屈,“你希望我只看着你,只跟你做这种事,是不是?” “是不是......和我做最舒服?”刘辩动得更加卖力,抽出时带出清液,流了一腿,刘辩许是喝了酒,撑着不射,折腾得广陵王腰椎发酸,“我最熟悉你喜欢哪里,每次你都会和我一起去,快说啊,是不是,广陵王?我是不是你的......” “我当然是你的,你要在我身上留一些痕迹,吻痕会消失,味道也迟早散去......” 广陵王扶着刘辩坚硬的手臂,在欲海颠倒起伏,下腹酥麻,才去过一次,刘辩又发作,停在里头磨着,广陵王双腿缠在他腰间,喘道:“玉佩、耳环......挂着。” “弄碎了怎么办?这种东西碎了兆头不好,我总担心。”刘辩抽出一些,又顶回去,两人皆是一声轻喘。 “那你说......要如何才能安心?” “若有一天我什么都失去,要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见你,财物尽散,什么都没有了,那什么东西还能带在身上......”刘辩从凌乱的衣衫下抽出广陵王随身佩戴的短匕,广陵王一惊,花xue随之咬紧,刘辩绷紧小腹,险些丢在里面,“啊......轻点,我差点......” “刘辩!”广陵王瞬间明白他在想什么,劈手夺刀,刘辩让给她,笑笑地,“——你在我身上留下个消失不了的痕迹不就好了?” 广陵王把刀扔出寝台,下一秒便被刘辩顶得酥了一半,倒回床上,含糊着说:“天子玉体......岂能损伤?不行。” “哎呀,又不是说真的让你刺我一刀嘛。”刘辩停下来,那话在体内跳着,他抬高她的臀,往深处插了二三十遍,抽出来带出喷涌的情液,刘辩射在xue口,觉得不够狼狈,伸手把jingye抹开了在腿间小腹,广陵王松着四肢休息,肩膀膝盖红了一片。 “方才宴会上,我往你手心里塞了东西,是一对红珊瑚钉。”刘辩牵起广陵王的手按在自己胸前,“你钉在我胸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