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蕾舞服破洞只露出馒头嫩逼/高冷校草被磨得主动掰xue求caosao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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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似乎永远能使出他想都没想过的招数,司阳只感到血气直冲脑门,羞耻夹杂着几分说不清道不白的感觉冲刷着他的神经。 “呜……丁荔、你、你他妈的、呜、你是变态吗?” 也不知她是怎么把位置把握得那么精准的,阴部那么大一片,她竟然真就做到了只剪出阴蒂那小小一块儿。 那是男人身上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光是暴露出来就让司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自个儿看不清下边的情况,可情人赤裸炽热的视线明晃晃地告诉他自己现在的模样绝对yin荡下贱到极点,否则她绝不会露出这种表情。 果然,这个人甚至不想浪费时间多观赏几秒,就迫不及待地上手重重掐住了那可怜柔弱的rou粒。 “啊!!” 我没收着力气,用了他能承受的极限,没有男人能承受这种攻击,司阳痛得瞬间红眼飙泪,腿根猛地痉挛抽抽着喷出一大股水来。 “嗬——嗬额——你、呜嗬——你混蛋呜……” 他被刺激得不得不大口喘气,整个人腿软腰酸,下半身抖得像筛子,男人的尊严是一点维持不住了,完全陷进我怀里,被我抱起来放到旁边小桌上也无法反抗。 “混蛋?这才哪到哪。” 我恶劣地笑着,掀起他的上衣,瞄了一眼两张被奶头顶得鼓起的创口贴,命令道:“自己撕了。” “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种人……” 他哭红了眼,抽着鼻子,嗓子哑得委屈极了,说着这话的同时却还是听话地照做了。 说到底,他今儿就是为这事儿来的,为了讨好人和省事儿,他甚至没用乳贴,只用了方便易撕的创口贴,还是小号的。 就为了能让奶头勃起时顶起这色情的模样,而且粉润的乳晕也包不住,纯粹就是为了讨好人诱惑人。 我将他的反应和小心思都看在眼里,没忍住闷笑,但好歹还顾及一点他比纸还薄的脸皮,没点破说出来。 司阳本就有一对好奶,奶头又圆又翘,奶rou也软乎,我记得以前过年时听亲戚叔伯开黄腔吹牛的时候他们聊过,男人奶子越软乎奶头越大,以后生了孩子奶水就越多喂奶越舒服。 “那说明你眼光好。” 我挑挑眉,咬住他一边奶头的同时再次掐住他的阴蒂,极尽可能地抠弄刺激那小小的rou粒。 司阳天生长了个软乎肥嫩的馒头逼,阴蒂原先还算娇小,但做了我的情人,我自然就要负责将他玩成最熟最浪荡的模样。 “呜、哈啊、轻点呜……” 他受不了这种刺激,却又不得不承认被调教好的身体偏爱着我给予的所有快感,他又痛又爽,腰以下酸软得直不起来,腿根更是几乎被yin水淹没。 他能感觉到那纤细的手指在玩弄阴蒂时还在不断撕扯那片已经破了洞的布料,她的攻击范围也已经扩张到了尿道,不断通过摩擦抠弄将他的下体弄得一塌糊涂。 “丁荔、呜……荔荔、亲亲我……” 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连喘息的时间都不留给他,矜持与羞赧随着理智被快感冲走,他抽了抽鼻子,推了推还在欺负他奶头的女人,薄软的唇略带自矜地稍稍撅起,表达想要更亲密的诉求。 他在我怀里整个软成了一滩水,一身柔软的筋骨让他即便陷进比自己矮小的女人怀里也游刃有余,他这会儿被弄得真动情了,终于舍得放下那点面子,为我露出柔软的内里,软着嗓子撒娇求欢,里里外外都宣告向我臣服。 我笑了,放开已经被我咬得像颗rou枣似的奶头,抬头亲了亲他努力凑上来的脸颊眼尾。 “想要吗?” 我贴着他的嘴,含糊不清地轻声问着,同时两指彻底撑开那破烂的裤裆,顺着湿滑的逼缝钻进堆满yin水而黏糊软热得要命的逼口,立刻把人弄得更软了。 “呜……想……” 俊美的青年眼睫眼眶让泪染得湿红,洗掉了平日那一身高冷傲气,这会儿一下下啄着我的唇,舌尖热情又急切地想要钻进我嘴里。 我还是笑,就爱调戏他:“想什么?” 他抽了抽鼻子,两行泪落下,秾丽的眉眼弄得更加湿润氤氲,嗓音喑哑柔软:“想你……我好想你……” 我愣了愣,随即哭笑不得,这男人总是会在我意想不到的时候出杀招。 平时让他说两句好听的比登天还难,这会儿要他说荤话却给我来句黏糊的情话,这谁受得了? “故意招我是吧?”我用力在他嘴上咬了一口,指缝夹着肿得像花生米的阴蒂,指尖也在他逼口重重一抠,报复他这让人猝不及防的直球。 “呜!!我没有……我真的、呜、想你……” 这会儿就算被这么对待,他也恼不起来,他舍不得推开我,被欺负了也只是抖抖腰,任由我随意弄他。 倒不如说,正因为他这话真心,被这么弄反倒湿得更厉害了。 我的手完全被他黏糊的yin液打湿,他裆部滑腻的布料脆弱不堪,这会儿稍稍用点力就轻松在他腿根撕开一个大洞。 “那我得对得起你的想念……”我闷声笑了笑。 接着我便如他所愿地给了他一个深得能让人窒息的吻,压着他的后颈,咬着他的舌头嚼了个遍,另一只手更不闲着,掌心压着阴蒂,三根手指深埋进他紧致黏糊的小逼里对着他敏感的地方狠狠揉刮。 “呜……咕、呜呜!呼哈、呜咕……” 司阳最受不了这种深得黏糊至极的吻,他的口腔本身也是敏感点,他上下两张嘴都一个样,随便一舔就哗哗冒水,这下双管齐下,他甚至连一分钟都没坚持住就潮吹了。 一大股温热的yin液喷溅到我身上,我的浅色衬衫瞬间湿了一大片,这男人敏感又水多,sao得要命。 “呼哈、哈、哈啊……你进来、嗯哈……快点进来……” 我一直只弄他外阴和浅处,里面更深的地方完全碰不到,司阳快被深处的空虚折磨疯了,他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得无法满足于这种浅层的快乐。 哪怕他这会儿的反应激烈得好像下一秒就要因为太爽而昏过去,可这种感觉实际上更像是隔靴搔痒,根本没挠到真正的痒处。 我拉开他的腿,看了眼那被撕开个大洞的腿根,紧身丝白的舞服中间只有一只艳红的rou鲍肥软鲜艳地挺着,鼓囊囊地流着水,肥嫩鲜红的rou蒂与上方的白丝对比鲜明,让这眉眼清冷的男人看起来比最便宜的男妓还yin荡下贱。 我看着他急红的眼,心情大好,继续揉着他阴蒂逗他:“这么着急?我还想说帮你舔舔呢。” 司阳都快急哭了,不,本来就已经哭了。 他一点面子都不要了,颤巍巍的把手伸到下边,白皙透粉的指尖越过我的手自己将温软滑腻的yinchun掰开,向我露出里边那玫瑰般的层叠艳红、不断翕张的yindao口。 “呜、不要、呜啊、进来……我要jiba呜、zigong、哈啊、zigong好痒……求你了……快c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