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受发浪吸人精血练魔功‖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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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门的赵门主觉得自己今儿行了大运。 他们极乐门不比其他大门派,根基十分短浅。 赵极乐十年前建立了极乐门,一套极乐剑法剑走偏锋自信不输他人。 偏偏门派成立时间短,人人都不把他当回事。 各大武林聚会,他连投递拜帖的门路都摸不着。 听说最近西厂厂公有意推选一个武林盟主,在江湖里找些能人为己所用。 赵极乐便打起了这个主意。 他花了重金求了一位朋友找门路想厂公示好,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回应。 他掂量着手里那块被金色丝绢包裹着递上来的西厂的牌子,又觉得大运来的太快了一些。 拿起牌子细细端详,“来了几个人?”他向递上牌子的人问到。 “回门主,来者只有一人,穿着十分华贵。看他的谈吐,不太像是江湖人士。” 赵极乐满意的点了点头。 接着吩咐到,“你带他去我的书房,沏一壶上好的茶水,说我片刻就到。” 赵极乐换了一身衣服,才拿着那块牌子去见客。 走进书房,便见一紫衣少年,端着茶水慢慢啜饮。 那少年动作举止一看便是高贵人家,待他放下茶杯露出全脸,赵极乐更是惊叹不已。 那是何等的天人之资,仙人之貌。 当下对他的身份再无一丝怀疑,快步走上前去连道失礼。 “鄙人适才换了身衣裳,让公子久等,实在失礼。”说完深深行了一礼。 柳玉树也不起身,只是笑了笑说到,:“赵门主不必多礼,冒昧来访,是在下唐突了。” 赵极乐被他的笑颜晃的一时失语,愣愣的出神看了好一会儿。 柳玉树笑容依旧,也不出言提醒,就由着他看。 赵极乐回过神来,自觉十分冒犯,脸上尴尬。 忽然想起手里还拿着人家西厂的牌子,便恭敬地递了过去。 柳玉树伸出白皙的手,拿走那块牌子的时候,无意间触到了赵极乐的指尖。 少年的皮肤比那丝绢还要顺滑,十分冰凉,赵极乐却觉得被碰到的那块皮肤简直要灼烧起来。 他在柳玉树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一双眼睛在他身上暗中打量。 柳玉树收起牌子,也看向了赵极乐。 “赵门主,在下姓柳。这次来是想告诉门主,厂公了解了你的心意,对你的礼物十分满意。” 赵极乐诚惶诚恐,甚至站起身向少年行了一礼。“能让厂公满意是在下的荣幸,今后若能一直为厂公效力,那便是小人更大的福分。” 柳公子似乎十分满意他的态度,笑容更加热络起来。 “门主不必多礼。既然有心,那我们就同是为厂公效力的人,何必再见外。” 他端起茶杯,饮下一口茶,水光让他的唇色更加艳潋。 他伸出粉嫩的香舌,将那水渍舔了干净。 赵极乐坐了回去,一双眼却盯着柳玉树猛看,看的眼睛发直,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向下涌去。 见他没有回答,柳玉树笑容更加灿烂。 “门主,怎么这样看着我。厂公的计划我还没有向你交代呢。” 他一双勾魂眼瞥向已经丢了魂的赵极乐,嘴角的笑意越来越盛。 那块牌子上的药已经发作,赵极乐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赵极乐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此刻只想把胯下那个硬物塞进去让他那条红嫩嫩的小舌舔舐。 忽然那人的葱白一般的莹莹玉手伸了过来,搭在了他放在桌面紧握成拳的手上。 “门主,你把耳朵附过来,有些秘密事情要交代给你。”柳玉树嗓音轻透低柔,仿佛能勾魂摄魄一般。 他极力忍耐,稍微凑近了一些。 那人却整个人探了过来,在他耳边轻轻说到,“你想要我,是吗?” 赵极乐轰然失去了理智,他打横抱起眼前这个刻意撩拨他的妖精向内室走去。 眼前这人明明是刻意为之,有意引诱。 他从没见过这样美的人,就算他有意勾引有所企图那又怎样。 哪怕是天下最美的女人,也无法和眼前的少年媲美。就算死在这等国色天香的牡丹花下也不枉来人间走这一趟。何况少年衣着金贵,全身柔弱无骨,又能对他造成什么威胁。 他将怀里的人放在床上,三两下脱去了他的衣衫,然后便俯下身去舔咬他雪白的身子。 身下的人在随着他的舔咬纵情扭动,发出难耐的喘息声,雪练的皮肤激红了他的双眼。 他将身下那只妖精的双腿举高,掏出自己硬的如同铁棒一样的rou棍狠狠地捅了进去。 身下的人发出高亢黏腻的呻吟,xue道里有什么黏腻的东西流了出来。 赵极乐被药力所控,来不及做任何开拓,直直的插了进去,那xue口已然有些许开裂,殷红的血随着他的抽叉带进带出。 那人却似不怕痛一般,只用xue口紧紧咬着他的杏器不放。 姓柳的妖精还伸出手握住自己的杏器taonong着,嘴里胡言乱语的浪叫着。 见状赵门主一只手圈住他微凉的小手,两只手圈在一起上下taonong他的玉茎。 赵极乐也曾和人去妓院玩过,便是最开放的妓人也没有眼下这人如此媚态。 他不安分的舌头一直舔着他好看的唇。一双眼睛眯着,眼尾向上挑极尽魅惑。 柳玉树忽然抬眼说到,“叫我的名字,叫我玉树。” 赵极乐压下他的双腿,狠狠的草弄着,一边顶一边叫着玉树,玉树。 被叫到名字时,柳玉树后xue的rou壁忽然像有生命力一般狠狠地绞着,缠着他的roubang。 挤压感陡然增大让赵极乐就要守不住精关。 一进一出都仿佛被柳玉树下面那张小嘴狠狠地吸着。 赵极乐的rou棍暴涨到最大,泛起了可怕的青筋,头部一跳一跳,将浓稠的灼液尽数射进那只妖精的湿热蜜洞里。 赵极乐抽出有些疲软的yinjing,带出了一小股血液和jingye混合成的粉红灼液。 雪白的身体上布满了他大力抓出的指痕,刚刚那剧烈的蛇精激得柳玉树也达到了高潮。 那妖精在高潮下抽搐扭动着,就像一只通体雪白的蛇。 赵极乐虽然射了精,但是体内药效还在,下体也再次迅速肿胀起来。硬邦邦的抵在了满是灼液的xue口处。 柳玉树吃吃的笑了起来。随即撑起身子攀上了赵极乐的胸膛。 这一下可真的是吓得赵极乐心里发毛。仿佛刚刚在他眼里那条通体雪白的蛇爬到了他的身上,要把他缠起来勒死一般。 然而柳玉树只是换了个姿势,把他推倒在床上,还没合拢的yin洞对准他硬起的rou棍便坐了下去。 这一下顶的巨深无比,两个人同时倒吸了一口气。 柳玉树扬起下巴,深深的喘息着,然后骑在他的roubang上开始taonong起来。 柳玉树仿佛天生的妖精,赵极乐在下面被他taonong的浑身舒爽,已经射过一次的rou棍不同于之前的激烈快感,而是细细密密的叫人心痒难耐。 “小妖精,你是要把我榨干吗?” “嗯。一滴也不剩。” 柳玉树一手撑在他的腹部,一手按在他的大腿根部,纤瘦的腰肢前后摇摆着。 他难耐的咬着他形状姣好的嘴唇。发出动情的呻吟。 随着呻吟声越来越大,柳玉树上下起伏的幅度逐渐加大。 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坐到最深处。 赵极乐的yinjing又一次鼓胀到极限,在柳玉树最后狠狠向下,xuerou在高潮中收缩时射了出来。 柳玉树感受到了jingye在体内喷射,撑在腹部那只手摸到了气海处,一道掌力将一股真气打进赵极乐的气海中。 赵极乐的气海就像破了一个洞般,真气四处翻涌四溢。 柳玉树连忙运起内功心决将那些真气尽数吸进体内。 赵极乐只感觉到了一阵疼痛,接下来就是一阵空虚。他被吸走了所有的内力,现在虚弱极了,只能痛苦的喘息着。 吸光了赵极乐的内力,在体内运行一周,柳玉树又把那些和自己相克的内力倒灌回赵极乐体内。 已经成为空壳的人忽然再次接收到带着柳玉树邪气的内劲,赵极乐承受不住,体内的血脉和筋骨包括皮肤都尽数崩裂,血液从身体的各处喷溢了出来。 柳玉树的后xue还咬着这个死人的硬物,他跨坐在赵极乐的身上,感受自己被内劲压断的每一根筋骨慢慢愈合。 他感受不到丝毫的疼痛。 看着身下的男人躺在血泊里,他自嘲的笑了起来。 他的筋骨一点点的痊愈了,比上一次花费的时间又少了些许。 待到他能自由活动时,他伸出食指沾了些男人流出来的血,愣愣地盯着看了片刻,然后伸出舌头将它舔净。 “脏。”他略带嫌恶的说到。可是却又再次伸手沾了更多的血液满足的舔进腹中。 最后,他拔出体内那根还硬着的yinjing,赵极乐不知道射了几波的jingye混着yin液从还没合拢的xue口处流出,顺着大腿缓缓流下。 一天后,赵极乐被人发现死在了床上。他的血浸透了他的床铺,死状异常恐怖。据传闻是被一个女人杀的。 赵极乐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全身赤裸,下体还高高的竖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