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龙殿上(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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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蛛老人还剩下最后一口气,他的胸口被谢云流手中的树枝所洞穿,血流到尽处,已经流不出了,在可怖的伤口上胶凝着一团浑浊的紫黑,他靠着仅存的一口气,像一片摇摇欲坠的枯叶般,勉强将后背挂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死死盯着立在暗处,一袭黑羽大氅,几乎要与殿中阴影融为一色的谢云流,随后咧开嘴角,阴恻恻的笑出声来,强撑着说完了他在这世上的最后一段话,“李忘生身上的悲酥清风,跟其他几个人的可不一样……有意思……哈哈哈哈哈哈哈,过个一时三刻,他若再不泄出精气,此生就是个废人啦!” 最后一个音节卡在半空中,却迟迟没有落下来。他终于像一片真正的枯叶一样,身躯沿着石壁,虚软的萎落于地,只余下一双因心有不甘,从而再也无法闭上的乌青瞳目。谢云流深深地皱起眉来,居高临下的扫了一眼这具衰朽的尸身,心中无比厌倦。 此间事已毕,他最应当做的是拂袖而去。中原武林也好,华山纯阳也好,都已与他这个如今人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的邪魔外道无甚关系。谢云流心念电转间,耳畔却忽闻得一阵铁链啷啷挣动之声,他不由得一怔,回眸望去。只见天蛛殿内,磷火荧荧,古阶积苔,血花森森。数日以来,李忘生一直被醉蛛老人缚在高处的祭台上,祭台四周,皆盘踞着青铜巨蛇,大张的蛇口中各自吐出数股粗重锁链,牢牢扼住了李忘生手足,将他囚于重重蛇林古藤中央,魅影飞旋,鬼哭尖啸,目之所及,一切都仿佛沉入了浓稠到化不开的晦暗长夜之中,只有李忘生的衣裳还亮着,披在他肩头的鹤氅是层层叠叠的淡白,过分柔软的衣裾流泻而下,坠在无尽的长夜里,宛若一抹不合时宜的皎然烟雪。 “过个一时三刻,他若再不泄出精气,此生就是个废人啦!” 醉蛛老人的话像是一道刻毒至极的咒文,阴魂不散地徘徊在谢云流的耳畔。逼迫着他跨过浸满鲜血的长阶,一面挥出残雪,斩断了张牙舞爪向人扑来、身躯扭曲的铜蛇,金铁交鸣,交缠的锁链断响轰然,迸出一簇簇猩红焰花,飞蛾向火似的溅在谢云流沉黑的衣摆上,却燃不起一星半点的火痕。 锁链被铿地砍裂开来,李忘生也随之跌进了谢云流的怀里。他双目紧阖,气息微弱,两颊泛着不寻常的绯红,谢云流不能确定他的意识是否还存有一两丝清醒,他深吸一口气,重重捏住了李忘生的下颔,但觉触手玉腻,满指软香。谢云流坐在半漫血迹、半铺苍苔的森冷祭坛上,嗓音喑哑,这是他时隔数年,又一次开口叫李忘生的名字。他在寒月萧瑟的东瀛海上,长刀起落如风,心中也曾默念过李忘生的名字。彼时,他不过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用手中利刃,亲自结果了这个曾面对着自己巧言令色的蛇蝎美人,而并非是……竟似存着些柔情蜜意般的,要唤醒他。 李忘生倚在他怀中,睫毛在他的话音里,微微一颤,轻如鸦羽。他似乎是要醒来了,然而,终究仍是静默。 醉蛛老人当然不会知道那一段故事,大概,江湖中也从无人得知他二人的过往。谢云流俯首,带着几分自嘲地噙住了李忘生的双唇。 比如,如今他搂着的这身若堆酥,腰如春云的尤物,十几岁时便教他抱入床榻,早早地破了身子,于床笫事上,调教的嫣然百媚。 又比如,那双用粉脂揉成的腿间,还有一处无比甜腻的隐秘。 所以,醉蛛说差了,他哪里是要泻出精气,他分明……分明是要用吃的。 谢云流覆身攫住李忘生连日未沾饮水的双唇,将津液渡进他口中,来回扫过他上颚,勾缠住一点嫣红湿柔的舌尖,辗转吃咬。一面长长吻着,一只手扯散他下摆,手指埋在他腿间,顺着那一根,摸到一处小小紧紧的花嘴儿,女xue略微干涩的两片丰满蚌rou被谢云流碰惯了刀剑的指尖缓缓拨弄开来,才露出嫩生生的一丝粉缝。花芽乍露,蜜珠初挺,羞怯怯,颤巍巍,蹭在粗糙的指腹上,才泛起一点点带着滑腻的潮意,好似一张未经人事的处子xue。 长着男女双身的人被开了苞,情欲会更重些。往日最荒唐的一段时光里,李忘生只消一挨谢云流,一口芙蓉花儿般的xue便要潺潺地滴着清露,他性情向来端庄清平,自觉万分羞惭,可又避不开。一入夜,下头的嘴食髓知味的发了河,口中还叼着谢云流的脐下三寸之物,满脸艳情的要讨师兄的精水吃。李忘生在枕席上真真正正的做了他的妻妾,谢云流常因事务涉足红尘,总有许多荤话逗弄他,cao李忘生时哄着他叫自己夫君,李忘生一听这两个字,也不知是被打开了哪处关窍,人立时变得春意十足,窄窄花口吸裹的愈紧,水流的愈多,内里得趣的喷出来一股一股的湿滑,双臀浑圆高翘,肤凝香脂,啼吟生娇,活脱脱是个媚态十足的yin娃模样。 待谢云流拨开闭拢的花瓣,才觉出入口小的可怜,细细窄窄,手指要挤到更深处,着实困难,这具身体丝毫不像曾经为他生育过的情状。他只得捏住从其间探出了头的粉尖,稍稍向下一按。xue内层层叠叠的软rou不由自主收紧了,一点一点的咬住他的指节。李忘生饮过悲酥清风,提不起一丝余力,晕晕迷迷,如堕云雾。这时,忽觉着私处疼疼涨涨,酸酸麻麻,汨汨涌来。从谢云流去后,第一年,他夜里常常有春梦云雨,醒来时绛唇轻启,媚眼半阖,身下床榻微润,熟透的丰艳rou体和饱满牝户着实忍不得了,不由悄悄并起了双腿,空虚酥麻的绞紧,直到把自己绞的yin水流滴,玉茎扬挺,断断续续的xiele几回,才能作罢。幸而,后来李忘生修为越发进益,《内景经》亦臻至佳境,常默坐内殿,静思至深夜,再加上纯阳内外事务繁多,欲念从而趋向薄淡,不甚想要了。 而今,熟悉且陌生的情潮再一次向他袭来。 李忘生在梦里,觉得下身突突地烫着,饱胀作痛,像是被春风唤醒的花苗。他的喉咙也因此感到了饱胀,李忘生跟随着破土而出的花种,喉中逸出了一点不得了的声音,他在梦里听着都觉得难堪。也正是这样的难堪,令他挣扎着找回了一些在混沌里沉沉浮浮的神智。 他需要看清现在的境况,在他身边的又是谁,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被一连串念头催逼着的李忘生,在暗淡的天光里,极力睁开了沉重酸涩的瞳目。 然后…… 李忘生看到了一张在脑海中长久反复描摹的,再谙熟不过的面容。 他迟早会醒来的。对于他醒来这件事,谢云流并不是很意外。 谢云流与一双惊惶却含情的眼睛对视着。 他知道,惊惶或许是因为突如其来的相见。含情又是因为什么呢?谢云流想,他的含情是因为自己这根正被他咬在嘴里的手指么? 窄小花户里的娇嫩皱褶,被覆着剑茧的灼热手指一寸一寸的开拓、重重的碾开,细细的撑平。此处久未承欢,谢云流的动作也不太温存,李忘生疼的几乎要沁出泪来。但他还有许多事情想告诉谢云流,谢云流却先他一步开口了。 “烛龙殿的消息已在江湖中传开,巴蜀地界的情状诡谲难辨。想必你知道,你所中的悲酥清风,与旁人所中不同,我不知醉蛛的目的,不过,我已经将他诛杀了。”说到此处,谢云流顿了一顿,李忘生清楚的感觉到埋在自己xue内的手指,又往前头进了寸许,进的花心不禁泛出了一缕微妙的湿热黏濡,“祛除药性的办法不需我多说,你尽力让自己快活就是。” 话音才罢,李忘生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谢云流便利落的抬起另一手,飞快地拂过了李忘生的颈项,轻若点水,竟是封住了李忘生的哑xue。李忘生张了张嘴,果然什么都讲不出,他心下明了,师兄在武学剑术一道上,向来与他不同,他二人一者轻灵多变,一者沉稳平实,若以相悖功力强行顽抗,反而不妙,须得用巧劲渐次化解了,偏巧他经脉受损,又无助力。故此,尽管他心中焦急,思绪万千,也无法要求谢云流当即替他解开xue道。 谢云流眉心稍蹙,他目之所及,只见有个玉样的美人偎在自己怀里,眉间一抹丹砂,宛然是一朵吐气生香的解语花。可惜这花看起来不愿解语,兀自发着呆,神游天外。谢云流莫名变得烦躁恼怒,李忘生不止是绝情,更是不领情的很。他待要速战速决,又觉着这分明是在给李忘生便宜。于是,谢云流重重捏了一捏藏在细缝里,娇滴滴露着尖的小花珠,冷冷道,“不必咬的这样紧,松开些。” 李忘生变了调子的惊呼出声。没有办法,他实在松不开。 谢云流面沉如水,声音结着薄冰,一双眼与一双睫犹如金墨雕琢,幽黑冷冽。李忘生伏在他的心口处,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谢云流的气息并不稳,虽则他自行压抑,但胸膛仍在剧烈的一起一伏,擂鼓般深重的喘着气。使得他身上充满了一种蛊惑的隐忍。 李忘生不自觉看的眼饧,又心说不可如此,遂低头一瞥。恰见着谢云流的手指勾在他腿心,从脚趾到腰臀,皆是雪腻脂滑,被谢云流从祭坛锁链间带出来时,谢云流无意中隔着衣衫捏了他两下,力道不轻,留下了几痕薄红指印。除此之外,唯有腿间一小片是泛着粉的,谢云流手指修长,被甜馥馥的粉处绵融融的含入了一半,另一半还留在外头。那一半勾住腿心许久,还故意往里再推一小段,轻轻戳刺,好似在问他,余下的这一段还肯不肯吃了,吃得下么。 谢云流衣冠齐整,面色还算平淡镇定,李忘生的上身衣裳倒是完好,偏偏长腿光裸,叼着师兄的指节不放,体态香艳,情境yin乱。李忘生不知道该看哪个地方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吃不吃得下。谢云流的指尖犹在两瓣紧致小巧的花唇里乱转,说是乱转,也不尽然,因为李忘生酣睡在xue心的绵嫩珠蕊被他玩弄到彻底苏醒了,偷偷地涨开一点,再涨开一点,直到完全绽放。 他们第一次偷试,他被谢云流摸的要哭,泪珠凝在眼角,欲落不落。 事实上,这并非因为痛苦,他的手法很温柔。 谢云流分开他的双腿,他听见谢云流低低沉沉的叹气,接着又笑了,像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他问,我师弟什么时候才能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