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浮萍独醒/药汁灌xue/千金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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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教坊司时,柳清浅的一颗心还在砰砰直跳,沈席玉,将在户部的户籍司任职… 户部掌土地赋役,司户籍财政。 昔日她身为柳家嫡女,未来是要许给贵族嫡子为正室的,因此,她自小便被父亲压着熟读各家谱系,以免日后嫁到夫家,交酬往来时冲犯他人家族的忌讳。 如今,读的这些族书未能给她带来荣光,倒是别有用处了… 右丞乃寒门出身,十九岁进士及第后,于户部任职。从正七品户部员外郎一步一步升迁至户部尚书,又在户部尚书一职上大展宏图,做出了一番名垂青史的伟业功绩。 其制定的“输籍法”,既理清了百姓户口,使其不能逃税,又使地方官无法贪私舞弊。这套税法,依据每家资产作为缴税标准,从轻定额,制成“定簿”。又将百姓按资产标准划分为上,中,下三种户等,按户等纳税。因官府所定赋税较轻,那些依附豪强,被强家收大半之赋的佃客们便自愿归籍为国家编户。此法,解决了南诏开国以来世家大族与国家分割民户的问题,既减轻了百姓的负担,又极大地扩充了国库税源收入。 户部尚书因此等兴国利民的丰功被拜为右丞,其盖世功业荫及后代子弟,如今…户部要职几乎都是由沈家的嫡亲担任。沈席玉又自小随其父习为政之道,耳濡目染之下深谙官场利害,想来是有全身而退的办法才作此承诺罢… 而她父亲被定罪为叛国通敌,按照南诏律法,当九族皆诛…虽不知朝廷为何放了她们这些女眷一条生路,但她也自知,高堂之上的那位定是不会让她们这些罪臣家眷好过的,判入教坊贱籍,以赎父罪。 贱籍,在这世道里,于女子而言,这辈子都将是供人消遣取乐,随意打杀的命。哪怕被高官看上收为家妓甚至抬为妾室,也不可能脱籍归良的。 沈席玉能为她弄到的良籍,就只有可能是——伪造的,换一个新身份。 柳清浅虽心中欢欣激荡,但想起少年在床笫间亲柔盯视她的眼神,眸光忽隐忽现,像林中隐匿埋伏的蝮蛇,又像牢牢抓住猎物的鹰隼,心里不免有些发毛。 她知晓他的情谊,然自古才华如苏小、薛涛,美貌如绿珠、霍玉,哪一个不是卓尔风华,倾城名妓?却终为负心薄情郎而死于心碎。她已非世家贵女,也无绝顶才貌,身如无根浮萍,在这世上无依无靠,与其去赌男人的真心能维系多久,倒不如拿到良籍,把性命掌控在自己手里,自力更生来得自在。 还是得做些其他准备…总不能,逃离了教坊又落入另一个樊笼吧? …… 思虑间柳清浅已步至耳房,把手里的松木盒随手递给守在门前的管银钱的郑姑姑清点,入了房内便乖顺地褪去衣裳,被负责洁身的林姑姑引着躺在了正中间的那张波浪状玉榻之上。 细腻白糯的波浪玉榻上,少女一丝不挂地平躺着,两团白嫩的奶儿依旧圆润挺立,凌乱遍布着被男人揉捏扇打出来的粉红指印和唇齿吮咬出来的吻痕,细柳般的小腰上净是青青紫紫的淤青,臀部以下被玉榻上的波浪拱得微微抬起,一双细腿儿此刻还合不拢,白皙的大腿上到处是被男人掐捏疼爱过的印记,无不昭示着她昨夜经历了一场多么激烈的床事。 两名姑姑上前来掰开少女的一双腿儿固定住,露出腿心那无一根耻毛的雪软小蚌,两瓣肥嫩的蚌rou被男人cao弄得又红又肿,像一只红馥馥的桃子,粉嫩娇弱的花瓣被xue径里溢出来的浊精给糊住了,此刻被公之于众,有些不知所措地夹紧缩颤着,看起来可怜无助极了。 林姑姑倒是淡定,比这还惨的她见过不少。便是那被蜡脂死死封堵住xue嘴或是被男人用藤条抽烂了小逼再狠cao进去的妓子她都处理过,更别提这种只是被内射得多了些的xiaoxue。 昨夜这批妓子陪侍的又是国宴,紫绒簪官妓的数量稀少,哪能够那些大人们玩的?定得是一女同侍几男,躲不掉要挨几个大人的轮流cao弄,这姑娘倒算幸运,身子尚且没受些严重的虐伤。 替伺候大型宴会的官妓们洁身,赏钱也能分得更多,因而林姑姑说话的态度比平时柔和了不少,“先给你冲洗掉大人们的jingye,你且放松些,不要挣扎,以免一会伤了自个儿。” 言罢,林姑姑便在盆里洗了手,拿起一旁托盘上拇指大小的玉管涂抹上顺滑用的脂膏。 “是。”柳清浅颤声应着,双腿被两名姑姑牢牢按住,双眸闭上,任由那冰凉的玉管插进了xiaoxue里。 如今她的身子已被cao开了不少,拇指大小的玉管入起来再没有初次时那么费力了,亦如那再也恢复不了的处子之身…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昔日里那处自己都羞于触碰的隐密私处,往后可被男人的roubang或是各种奇奇怪怪的器物随意插捣进去了。 林姑姑手脚麻利地将罐子里用藏红花调配而成的药汁通过中空的玉管倒了进去。 “啊~”柳清浅的娇吟再也忍耐不住了,这罐药汁极为烫热,这么一股脑地灌了下去,溅洒出来的汁儿迎面泼在了那颗小嫩芽上,酥痒的快感瞬间冲上头顶,一双嫩腿儿下意识地簌簌抖索着,却是被姑姑们牢牢束缚住挣躲不得。 这药汁按规矩,是要灌一整罐才行,林姑姑不敢误事,将一罐药汁悉数灌进xue内。 一股又一股药汁顺着玉管缓缓流入,涓涓水流反复冲刷着深处的花心,柳清浅腹中一阵一阵地发酸,酸过之后又是铺天盖地的麻痒,嫩软的xuerou快速抽搐起来,拼命想要缠咬遇到的任何物什,却是可怜兮兮地扑了个空,此刻便是往她体内狠狠插进一根roubang残酷无情地肆意捣弄那也是使得的… 少女被灌得小腹微微隆起,腰肢酸软,微微抖动间带起xue内水波微微荡漾,阵阵冲刷着褶皱绵密的xue径,润泽着xue内每一个敏感点,迸发出无限的情欲,柳清浅死死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呻吟出来,待一罐药汁终于灌完,新雪般娇嫩的肌肤都憋成了粉红色。 当被姑姑从榻上扶起来时,那种被压抑到极点的快感如闪电般穿过全身,少女体内再也夹不住的药汁混着白浊jingye流到玉榻边上的铜盆之中,花xue里失去控制地收缩着,身子已是瘫软如泥了。 林姑姑瞅着柳清浅一脸春态,抽了她xue内的玉管放到盛着药水的铜盆里浸泡,嘴里笑骂道:“倒是个天生的yin贱坯子,老身清洁过的妓子成百上千,还是头一次见灌个药都能爽成这样的!” 柳清浅却是权当没听见,头重脚轻地趔趄了好几步方才稳住身形,穿好衣裳朝耳房门口走去。 门外。 郑姑姑还没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她在教坊司里头做银钱出入记册已有二十四年,还从没见过哪位贵人在官妓侍夜的赏赐上如此阔绰。 手里整整六十张宝钞,她来来回回数了不下十遍! 每张又仔仔细细查验了钞票的材质,图案和票号,反复确认,证实是只有官府才有权力使用的黄桑皮纸和繁美龙绘。 再愣愣地盯着票子上明快质朴的‘準帖取金伍拾两’几字,一笔一划回环曲折,乃帝王御笔亲书,官府拓印,边缘加盖着‘都京宝钞务’和‘都京观察使’两颗官印作不得伪。 将五十四张宝钞登记入库后,郑氏只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一般。 竟有三千两…黄金?! 说句实在的,官妓就是官家财产,本就是供官人们随意泄欲的器物,便是白睡这些妓子也是使得的。大人们或许会顾及脸面,情谊什么的赏些银钱首饰,却也不至于把金子当流水一样花啊! 见柳清浅从房内出来,郑姑姑一脸麻木地将六张金票递给她,嘴上不忘夸赞道:“小姑娘是有大福气的人。” “谢姑姑吉言。”柳清浅接过那叠薄薄的纸钞,不动声色地从中抽了一张塞到郑姑姑手里。这位姑姑平日里还管她们这些官妓的膳食住宿事宜…倒是少不得要打点一番。 “使不得!使不得!”郑姑姑大惊失色,像是被烫到手了一般急急推了回去。这姑娘,是不是眼睛不好使没看清宝钞的面额? 柳清浅垂眸看了眼被塞回来的纸钞,心情五味杂陈,这才知晓为何郑姑姑会推拒了。 五十金?安偃倒是大方… 那厢待真察觉到手里空空时,又觉着nongnong的后悔。 就这一张宝钞都够她下半辈子安心颐养天年了,甚至还能帮家里那几个不争气的儿子都娶上媳妇,女儿备上体面的嫁妆许个好人家,自己何苦要为了那点不值钱的脸面舍了这泼天财富? “日后还有诸多地方需要劳烦姑姑,还望姑姑莫要嫌弃雪奴的一点微薄心意。”说着话的功夫,柳清浅又不着痕迹地把那张金票往郑姑姑微宽的衣袖里塞了塞。 若做平头百姓,剩下的钱也够自己这辈子衣食无忧了…送出去又收回来怕是徒添膈应。 这小姑娘可真上道。 郑姑姑得了实惠,褶子都笑开了花,不再推却,往袖子里拢了拢那张票子。 眼角悄悄把这妙人儿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见她面容青稚,浑身素净的打扮,想来是才被罚入没多久的新妓,陪侍一夜却是能比其他老院子里的头牌接客好几天挣得还多,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当即心下有了较量,凑到她耳边低声提点道:“姑娘得了赏钱可以去兰姑姑那里打点登记一下,让她派几个保儿护着你去外头采买些衣裳首饰、胭脂粉黛什么的回来,好好捯饬一下自己,每回服侍大人能有个新样子,方能讨得贵人长久欢心。” 那厢殊不知这番话在少女的心里掀起多大的风浪。 她才想着除了陪侍官员还能有什么法子可以出这教坊司,这就有人送门路来了呢… 柳清浅真心实意地冲她展颜一笑,“雪奴谢过姑姑教诲,来日若得了贵人恩赏定不忘回报姑姑今日提点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