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jian在床/给xiaoxue和奶儿上药/各怀鬼胎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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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是禽兽。”听到落门上栓的声音,商丘明澜了然勾唇,随手把榻边支撑着窗棂的竿子打落,令最后一丝可能逃离的空间都严丝闭合了起来,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少女举止慌张的窘态,勾起她束腰的绢带缠在手上把玩,添了一把火道:“可不就得干些禽兽的事嘛…” 柳清浅却是没注意到他的这些小动作,匆匆套完裙衫,正欲寻那腰带,只听珠帘响动,抬头便见熟悉的身影,正是商丘明渊掀帘而入。 隔间不大,商丘明渊人高腿长,几步便走到了榻前,见他那好弟弟衣衫齐楚,不正经地把玩着人家小姑娘的腰带,而窝在一旁的小人儿则罗衫半掩粉面含春,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浅色瞳仁冷凉了些,淡笑道:“你们两个在我房里白日宣yin,胞弟见了我都没怕,雪儿又慌什么呢?” 被他这么带笑一瞧,柳清浅顿感不妙,又有些不理解他为何变了对她的称呼。 还未想好措辞,就听倚靠在窗边的男人松松懒懒开口,说出的每一个字却如同锋利的刀片般狠狠地划在她的遮羞布上:“还能慌什么呀?小娘子趁你不在,偷偷爬你家亲弟弟的床,被你个不知趣的给现场捉jian,惭愧得无颜面对你了呐。” 简直胡说八道! 柳清浅气急,本来在见到商丘明渊时蔫下去的火,又被点了起来。 商丘明澜可不想给她辩驳的机会,直接锁住了少女细嫩的腕骨,反剪在身后用那根腰带牢牢捆缚住,将头抵在了她的颈侧,抢在前头促狭道:“这么不安分的小娘子,可不得好好教训一番么?” 柳清浅不妙的预感愈发强烈,双手被他反缚在背后,不知用的什么打法,细细的一条绸带,她竟怎么都挣脱不开。 此刻她被反绑着双手跪在榻上,就像个犯了七出的罪妇即将被公开处刑般,相当的羞耻难堪。 张了张嘴正要说些什么,敏感的脖颈处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惹得她刚欲出口的解释变成了声声短促高昂的浪叫:“嗯啊~别…别咬…” “大难临头了叫床声还这么欢快,该怎么惩罚你这个不知羞的小yin娃呢?”商丘明澜一边轻浮地调笑着,一边不紧不慢地撩开少女的衣襟,那未能系起的月色裙衫便从肩头滑落,层层委顿在榻上,露出大片新雪般的白腻肌肤,仿佛将她那脆如琉璃的自尊也从骨子里剥出来昭之于众般,不知廉耻地大敞着。 商丘明澜随手绞起少女一头乌云似的长发往后轻轻一拉,只需一个简单的动作,便将少女浪荡不堪的一面展露无余: 高挺挺地翘起一对被玩得乱七八糟的小奶子,柔若无骨的小腰拱成一弯柔柔的弦月,双手像个犯了罪的女奴一样被屈辱地反绑在身后,为了不仰倒在男人怀里,只能羞答答地张开着一双嫩腿儿苦苦支撑平衡点,腿间隐秘的花缝幽幽透着水光,在旁人看来可不就是一副饥渴求欢的yin贱姿态。 商丘明澜抬手细细摩挲着她幼嫩光滑的脊背,柔若妆花绸缎,润如羊脂美玉,口中幽幽赞道:“这么娇嫩的肌肤,若是用荆条细细绘上一副春柳图,想必别有一番意趣。” “你就是个禽兽!”柳清浅愤懑的声音带了一丝哭腔,长这么大她就没被鞭条抽过…偏偏被他摆弄成这个下贱姿势,又被他以这么暧昧非常的口吻说出这么屈耻的责罚来,她心里非但没有感到恐惧害怕,反而还暗藏了一丝隐秘压抑的期待。 当真可耻! 商丘明渊看着少女被别的男人玩弄得小脸儿含羞带怒,春光荡漾不自知的模样,有些躁郁地揉了揉眉,冷声警告:“明澜,适可而止。” 兄弟共妻在礼制严明的南诏是见不得光的道德luanlun,但在他们血脉稀少的灵山巫族里却是稀疏平常的事儿…而自己同她,连夫妻都算不上,理智告诉他不该多加干涉谁人同她欢好。 但她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唯唯诺诺,小心谨慎,把他当瘟神一样敬而远之;如今不过几盏茶的工夫,却能同他的胞弟调风弄月,打情骂趣,显露出小女儿家娇羞嗔怒的一面… 这般被区别对待…不知为何,他只觉像是中了那扰乱心神的盘丝蛊般,有只蜘蛛在他心头拉丝结网,爬来爬去,缠得他心乱如麻,抓得他烦躁不安。 商丘明澜冷哼一声,松了手,却是没解开对柳清浅的束缚,如果这时他还看不出族长对这小娘子存了几分不自知的情谊,那他就白经那么多欢场了! 见他止了调弄狎玩少女的行为,商丘明渊便未再多语,看着小人儿被反绑着双手乖巧地跪在榻上,发髻披散,水眸盈盈,如海棠初绽般不胜娇弱,一副白嫩的小身子被男人揉捏得青红交错,好不可怜的模样,心中生出了几分惜花之意。 转身从对面墙侧的百宝架上找出两只葵瓣青玉盒来,回到榻边,打开其中一只的盖子,又用玉勺挖了团乌紫的药膏置于掌中温热化开,随后探入少女那有些红肿的小蚌rou上面,先是在胀热的玉户上轻柔缓和地揉旋着,待到药膏涂抹均匀,指尖便渐渐往里探入,捏上了两片同样肿着的花瓣来回揉按。 药力因着体温开始发散,疏淡的药香在空气中弥散开来,一点一点蚕食掉那股惑人的草木凉香,柳清浅只觉灵台空明,被他揉得又舒又爽,涂抹过的地方又清又凉。 她还未享受够他的侍弄,那肿热湿滑的下体便被商丘明渊带着软糯药膏的手指骤然插入,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哆嗦,正想扭躲几下,就被背后的男人按住了身子动弹不得,只听他又啧啧叹了几声,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可惜:“你这药膏配得好是好,就是这颜色丑也是真的丑。” 商丘明澜见少女原本白白嫩嫩的小rou瓣被这药膏糊得乌黝黝一团,像是盖了一块黑乎乎的蚌壳似的,他这性欲也随之埋去了一大半…这不摆明了是不想让他碰这小娘子么? “呵…”商丘明渊嘲然一笑,并不搭理他。 抽出手指,转而捏了捏少女那被他抹得丑兮兮的小蚌rou,语气不悦道:“都肿成这样了,还要硬吃,不知道拒绝么?” 适才被那个叫明澜的男人好一番玩弄,商丘明渊也没阻止,这会儿又告诉她可以拒绝? 她的拒绝有用么… 不过,比起开罪他这个才知晓名字、行事又不正经的弟弟,她更不想得罪这个直接掌握着她生死去留的顶头上峰,委屈巴巴地解释道:“大人对雪奴的体贴和照顾,奴都一一记在心里,得了您的传召,欢欣不已,都未换身衣裳就赶了过来,适才只是不慎中了他的香药,把他当成您了,所以才没设防…由他胡作非为了一番。” 柳清浅看不明白他在想些什么,却也不妨碍她从周围的环境里寻到了丝安慰,房门窗户都被关了起来,这就说明,他们也是要脸的人,当是不会到处宣扬这件事情的罢… 商丘明渊心头的蛛网被她这暧昧奉承的话语扫了个一干二净,他承认自己有被取悦到。 尤其是,她对他,不设防。 不管是计划里的利用,还是计划外的在意,这三个字都令他死寂的心开始跳动了起来。 净过沾满药膏的手,又将少女的衣衫拢齐整了些,商丘明渊方才抚摸着她的脸庞柔声道:“只要你在教坊司,我就不会让旁的人动了你去。” 柳清浅见男人的温柔更甚以往,有些别扭地浅浅“嗯”了一下,便不再做声了。 在这教坊司里,他于她而言,既是不可多得的庇护,也是难以脱离的掌控。 而她也从他的这番话里品出些别的味来了:若是能叫她前去陪侍的,那必然是经了他许可的。 就这么瞧着商丘明渊又打开另外一只葵瓣青玉盒,用玉勺挖出里面晶莹剔透的药膏,用同样的手法揉按上她有些肿痛的一双乳儿,还有青青紫紫的腰间。 药膏涂抹在青肿处,如山间冽泉般沁润入肤,淡去了身上的疲惫感和灼热感,清爽宜人,哪怕此刻后边还坐着一只不怀好意的禽兽,自己心中怀揣着一些难解的困惑,也不妨碍此刻她的心情随着男人温柔又有技巧的揉按,渐渐放松了下来。 不得不说这位寺卿大人治起人来确实挺有一套的… 后边被倒打一耙的商丘明澜可不乐意了。 他怎么就没发现这看着乖乖顺顺的小娘子,心眼却跟筛子一样呢? 前一盏茶的工夫还在骂他们两个是禽兽来着… 这会儿见族长维护了她几回,就把一番普普通通的解释说得是对族长有情有意,把人哄得七荤八素的… 狭长的眉眼微微眯起,似笑非笑地睨着这扯起鬼话来一点都不心虚的小人儿:“某这儿新研了一副方子,便是那被下了噬心蛊的死士也能撬开他的嘴坦露出一两句严防死守的秘密来,小娘子不妨来尝尝这味药的滋味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