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逍遥椅上春情荡(吻指探心/禽兽本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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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空灵的宫铃声仿佛有千钧之力,瞬间把柳清浅高飘到九天之上的神魂给撞回了体内。 ‘驯驯你这只矜贵娇气的小狗’这句话从男人口中说出来的语气明明暧昧非常,却像是巫师施展了什么阴暗可怕的咒术般,当即令柳清浅乖乖收了凶巴巴的气势,眼底拘起一捧水漾漾的泪儿,朝商丘明渊望去。 无论是绑着双手含着口球被拴在床边反省,还是用膳时跪在他脚边由他夹菜喂食,更甚至要给她灌水洗肠在屁眼儿里种小尾巴等等,诸多荒唐之事。 总之,他那套驯小狗的东西她是一点都不想体会! 柳清浅软软嘟哝出一句:“不要当小狗…” 商丘明渊俯视着少女,她浑身曲线毕露,一副梨花带露的小模样,微仰的粉颈上拴着屈辱的黑色颈圈——在北泽,只有战俘、奴隶才会被戴上这种皮质项圈,以示征服、顺从。 若是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的床上被这么束缚着,那就是,性奴。 可惜这个单纯的小姑娘什么都不知道。 毕竟,在他来南诏之前,这玩意儿只被他们南诏人拿来拴家里养的小宠。 不过时至今日,她还当这些是驯狗的把戏,倒真让他哭笑不得:“不想陪侍枕席又不想受驯,那你想当什么?” 话落,只见小人儿将她柔暖的小脸轻轻贴到他的下腹擦蹭起来,两只软腻的奶团子紧紧摁住了他的腿根,嗓音像被热气融化的蜜糖:“太常大人是奴儿的第一个男人,奴儿唯愿侍奉您一人。” 当下,她只是简单地想着,哄好了商丘明渊今天就可以逃过被‘轮jian’还有‘驯小狗’了… “第一个男人…”商丘明渊舌尖细细品味着她的这句话,如触珍宝般捧起她醉红的脸蛋,指尖点按上那甜得发苦的小嘴:“如何侍奉?” 虽然还戴着面具,但他眸中的情人之态,着实令人眩目心荡,柳清浅沉下睫毛转而看向那只揉摁着她唇瓣的手,不像安偃那般糙硬坚实,反而细滑柔腻,泛着槐蜜般的光泽。 唔…只能回想起它在她身上干坏事的样子。 她闭上了眼睛,用舌尖裹住他的手指,亲吻它、爱吮它,探手层层蛇入他的衣襟,抚摸它、拨动它。 每当自己乖乖听话的时候,他就格外的宽容… 那就,只要假装自己是另一个人就好了。另一个人的嘴、另一个人的手、另一个人的屈辱人生。 主动讨好他。 他在南诏皇庭浸yin权色多年,多荒诞的事情他都做过,以至于此后不玩些出格的东西总是难以提起兴致——但是,这个可口的小姑娘,现在仅仅用她那柔弱的小手在他的胸膛勾魂一样,软软一勾,宛如狮子掏出了鬣狗的心脏,叫他色授魂与,心愉于侧。 体会着在小腹处升起的“爱欲”,一眨不眨地盯着少女完全盖下的睫毛,商丘明渊抚上了被她撩得怦怦直跳的右胸口,那儿有根翎毛在挑逗他,又有把刀尖在戳刺着他。 神思陷入了恍惚之中: 七岁的时候,族里就开始训练他如何让祭品没有痛苦地死去。令他给刚死的祭牲开膛:掏出它体内还在跳动的脏器,盘出它一圈又一圈带血的肠子。 人跟畜有什么区别?稍稍松懈一点儿、判断出错一点儿、力量微弱一点儿,便是被献上祭坛牺牲的那个。 有生之年,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那只祭品。 商丘明渊后退了几步,神情恢复惯常的温柔节制,拢住她的一双手放到唇边摩挲着,笑意不达眼底:“装模作样的小坏狗。” 他熟悉她的每一寸肌肤,知晓如何使她欢愉、令她疼痛;当然也能洞察她的每一个表情,感知她内心的喜怒哀乐。 她闭着眼睛,从始至终都没有睁开。 他就感受到了:她的一片虚情假意。 她向他表示了忠诚,转眼又背叛了他。 骗子。 商丘明澜看得嘴角微微一抽,惊叹于她变脸的速度,又郁闷自己竟然这么遭她嫌——宁愿去讨好那佛口蛇心的笑面虎,也不看他一眼。 不过…她玩弄哪里不好?非得去族长的心口上蹦跶两下。 抚着胸口那突如其来的悸动撞击,转瞬即逝,快得只扫了个小尾巴,但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族长心中的悲欢,怎么都瞒不过他这个——双生子弟弟呀。 幸亏,这次来的人是他。 商丘明澜眼光流动间,便瞥到了窗侧那一张精巧奇特的花梨木椅,“不老实的小爪子,可得好好惩罚一下。” 柳清浅睁眼就撞上一对无悲无喜、冷冷清清的琉璃珠子,经络里的酒精都叫他这双眼睛给净化了。嘴唇微张,正要说些什么,却被他趁势塞入了一只口球,话语尽数被堵入腹中,只听他淡而又淡道:“你还是不说话更招人爱些。” 欺骗掌权者是一回事,被掌权者发现又是另一回事——她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一个被她当场伤害的男人。 何况,她好像还发现了他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柳清浅嘴里含着那镂花玉口球低低呜咽着,身子已经腾空离床,天旋地转间她便落到了一张繁复却窄小的躺椅上,按着两侧扶手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身后的男人迅速反扭住双手锁扣在椅背后头,只听他嘻嘻一笑:“好娘子,某可算能尽尽禽兽本分了。” 两只乱蹬的脚踝则被身前的商丘明渊捉住,分别被皮圈死扣在两侧的把手上,在商丘明澜说出这句话时,他的动作又重了几分,“呜呜…” 少女酒醉后的颜容在透窗而入的光线下娇妍欲滴,点点细泪映衬着迷蒙的眼眸,白皙幼嫩的肌肤润腻有光,胸乳和纤腰上还留着浅淡不一的青红痕迹,膝盖向两侧大幅屈折,一展腿心的隐秘风情。 “刚上的药都被你这小水洞给冲干净了。” 商丘明渊抬手捏上那软嫩的两瓣小蚌rou,已瞧不见乌紫药膏的痕迹,露出白白嫩嫩还透着淡粉的小rou唇正在吐溜出一股股清亮的汁液,诱人想要闯入这桃源洞肆意畅游一番,大张的双腿已然夹不住里边粉嫩娇怯的花瓣,只能无助地紧缩着,好像这样就能抵御外人的搅扰似的。 他屈起指节夹按了几下xue嘴儿上的鲜嫩rou瓣,倒是没有那么肿烫了,反而软腻腻、湿滑滑的,棉花似的小软rou顺着他指节的一溜按压凹陷下去,随后又鼓回原样,又白又嫩,又软又弹,光这么随意捏玩着,便让他深处压制的凌虐欲狂悖勃发起来。 他对她,是有欲望的。 不管这种欲望是源于rou体还是发自灵魂,对于他的使命…和她的命途来说,都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商丘明渊朝着小rou嘴儿靠近上方的某一处发泄般地使力夹捏——柳清浅顿时就受不住了,敏感矜贵的小珍珠正好就埋在那一团软嫩的蚌rou当中,被男人这么精准地夹在两指间来回搓动着,小小的xue洞缩颤得直淌汁儿。 “唔唔”了两声,嘴里含着的口球就被身后的人两指夹了出来,少女下意识地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这一把小嫩嗓叫出来多好听,堵着多可惜。”商丘明澜随意将那玉质口球抛到了床上,又蹲身摸到椅子下的某个木轴顺向拧腕。 那椅背就渐渐后仰,直到,柳清浅对上商丘明澜那一张风神流丽的脸,华美又恣意,一双眼睛却变得又滚热又朦胧,鼻子也酸酸的。 商丘明澜看着少女的眼睛里洒满了碎宝石,闪着脆弱又诱人的光泽,如一座宝藏,令人想深掘,想掠夺,想占为己有。 俯身吃掉她眼角不小心掉落的两颗小碎晶儿。 放过她是不可能的。 那就只能——“小娘子是想蒙上眼,还是某戴上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