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杵捣xue/赤蛇拂露/秉烛弄花 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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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小娘子,才调理好的xiaoxue又被打肿了。” 阳物一抵入xue口,那红红肿肿的小蚌rou就乖乖凹软了下去,男人挺动着腰胯来来回回蹭得舒爽,柳清浅可就不好受了,娇嫩的私处里里外外都被打得又热又胀,现在还多了一根硬烫的大roubang烙在那儿,只觉跟起火了般灼烫不已。 少女战战兢兢地向后缩了缩屁股,想要逃离这根火杵子,但那口小蜜xue却是不待主人发话,就迫不及待地吐出汩汩汁儿浇淋到那根roubang上,也不知是在灭火还是在添油。 “倒把你养得愈发娇气了。”商丘明渊两指摁住即将滴落的液体,将那烛泪和冰露点上了少女的心口。 落在她身上的手指如两条小蛇从她的心口钻了进去般,在身体里“嘶嘶”游走着,冰凉刺骨的,guntang炙人的。柳清浅脑中不禁浮现出第一次在教坊司看到行晾刑的画面: 自戕未遂的罪女被剥光了衣服,用三根假阳具同时贯穿身上的xue洞,再拿漂亮的金玉yin具装扮妥当后绑在刑架上,放置在接客的正厅里供客人观赏。 那日,商丘明渊带她回房后也是这般按上了她的心口,微笑着挑开她小衣的暗扣,将她流下来的冷汗一点一滴揉进了胸乳里,含着她的耳珠温柔呢喃:“很别致的怪物,是不是?” 之后他对她做了什么,她全然忘了…只感觉,她应该是同他做了很舒服、很快乐的事情,因为,从那之后,她一嗅到他的气息下身就变得湿、变得痒。就跟今天见到商丘明澜一样,不由自主地想要亲近。 柳清浅被这交替袭来的冷热激出了几丝尿意,慌忙侧过头将脸埋入男人贴近的脖颈间,在他温热的颈脉上急促呼吸着,蕴足了功力软声腻语着:“太常大人,想要您疼疼奴儿…” 商丘明渊抵在少女肚脐眼上的指尖一顿,一点朱红偏了几分落在了下方,又被他不着痕迹地弹开。 “嗯。” 那两条‘小蛇’终于不在她身上乱窜了,转而停留在她的胸乳上温柔地缠绕、收紧。 那厢,商丘明澜对族长反复无常的行为已是见怪不怪了,掐住少女那安分下来的小腰,扶着自己积欲已久的巨物,浅浅插入她那软嫩红肿的xue口抽动着,“小娘子可不能厚此薄彼,某也想听你撒撒娇。” “疼…呜嘶~” 只见那腿心处的两瓣蚌rou正在努力吞吃着一根四指粗的壮硕阳根,硕大的rou冠插入时,一圈微肿的嫩rou就可怜兮兮地跟着往里陷,柳清浅被入得有些受不住,被缚在木架上双腿都在打着颤,一边的奶rou也被身侧的男人含入口中,无助的小奶头在他舌尖的挑拨下发着抖。 “乖娘子,某给你上些药。” 小人儿的嫩xue本就紧窄,又被商丘明渊给故意打肿了,商丘明澜也入得艰难,“啵”地一下拔出自己的欲根,取了隔间的葵瓣盒来,抠出大团剔透的药膏,仔仔细细涂抹在整根roubang上,才执着自己的巨物缓缓入侵。 谁料,他刚入了半根,就遭到紧小甬道剧烈的绞动驱赶,强行忍了大半天,又做足了前戏,探进去的rou冠触到里头的xuerou都湿软得不像话了,偏偏还要负隅顽抗,无奈:“放松,小娘子,我只蹭蹭。” “哼…”柳清浅一动不动,并不搭理他,把欺软怕硬发挥了个十成十。 商丘明澜只好扶着少女细软的腰肢退了出来,转而照准那微红的两瓣继续不紧不慢地轻抽缓送着。 这厢,新融的玉露也摇摇欲坠,商丘明渊虚揽着少女,将烛盏高抬到了她另一侧的奶尖上,晃了晃。 “啊—!啊—!”似一滴水炸到了烧开的热油里,沸热自那滴烛泪处迅速荡开,如铁水般在她的筋脉里疯狂窜动,guntang、疼痛。 柳清浅剧烈地抖晃着奶子,想要甩掉那灼人的痛感,但接二连三的烛泪却总能精准地滴在那敏感的奶尖上,烫得她又疼又痒,然后才贴着雪腻的奶rou划出凄艳的弧度,阴中痉挛着喷水,如蚁子疯行般泛起猛烈的sao痒,那根roubang却始终如蜻蜓点水般在xue口旋磨着,不捅进来。 痛楚与快感编织的密网铺天盖地地罩住惊惶失措的柳清浅,紧窒、狭迫,逃无可逃,挣扎扭动间撞到一副温热的胸膛立马就拱了进去,一把娇莺脆嗓颤哑得不调,“这是…什么、什么…东西?都要…把我、把我…给烫坏了。” “莫怕。”小人儿埋在他胸口抖得慌,颤颤巍巍咬着他的衣领,害怕极了,商丘明渊抚摸着她濡湿的发鬓,将莹亮的烛油一点点揉入她的乌发,危险与灼热在浓墨里化开,徒留一抹浓郁的花香,“温热过的晚香玉油罢了。” 明明知道是他作得恶… 还往他怀里扑。 傻得可爱。 不过,纯洁的明月本就该纵入阴暗的黑夜之中,不是么? “明渊,你可真是比某还能瞎编。” 商丘明澜啧啧讽了他一句,见少女螓首乱动、软腰轻摆,抚她浑身燥热、香汗淋淋,全然忘了抗拒他,才来了个和尚撞钟,一下顶进去。 “咦呀~~” 这一下顶得柳清浅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总算尝着三人同行的妙味了,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被吃了个透。 忽然roubang戳到xue中某一处,柳清浅腰肢一颤,xue内只觉酸慰不已,浪声惊叫:“不要戳~!要、要尿了…” 商丘明澜起先憋得难受,入了xue后插得更是爽利,并未察觉,听她这么一叫,也被勾起了兴致,寻花探蕊,找准了方位挺动腰胯,专磨那一处:“乖娘子,尿在jiba上。” “呜呜…”柳清浅抖抖索索咬住了下唇,努力缩紧了xuerou,生怕自己真被cao尿,滚热的耳珠又被男人含住,浪荡的话语就这么打入了她耳中:“憋着做什么?尿出来给他去去sao不好么?” “唔~啊啊~~” 每每戳及户内痒处,柳清浅都爽得似腾云驾雾般,飘飘欲仙,又被他们两个的sao言浪语臊得羞耻欲死,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商丘明澜瞧她已然不觉痛楚,更是按耐不住,提起她的腰臀,三浅一深转至大抽大送起来,一口气弄了千余回,才狠命捣上那花心处。 “咦啊—!”柳清浅敏感的奶头、耳朵被温柔舔咬着,sao痒的xiaoxue、花心被凶猛抽插着,直爽得花房震颤,体酥骨软,再也抵挡不住,阵阵花汁像破开的江流般,汹涌,又柔缓地朝roubang冲刷而去,却被男人的分身强势堵回、吞没,再不容抗拒地灌入他腥浓又guntang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