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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被羽毛轮了跟被男人轮了应该是两码事(机关之术/仙葩楼阁)

    商丘明澜心情不错地“嗯”了一声,将少女合腰一圈,拿指尖戳了戳垂在她胸前的玉璇玑,“小娘子,要是遇到什么麻烦事就吹响它,某定会赶来帮你解决。”

    柳清浅从镜子里收回那些悲春伤秋之情,才将注意力放到这枚小巧的玉璧上,她将它勾在指端细细观量,中央穿孔,扁平样式,玉通体碧绿剔透,边缘有三个朝同一方向飞翘起的牙,牙尖触感圆钝,有一只飞牙从尖端中空打通,在凸弧的一侧钻了一椭圆形的音孔,原来不是件普普通通的饰物,竟是只做工精妙的玉哨。

    其实,她在商丘明渊手里见过不少机关奇巧的器物。

    这枚玉璧上边三个飞翘起的月牙儿,让她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那台名为‘轮羽’的小型手摇木车,外形类似佃农给耕地灌溉和排涝的翻水车,只是‘轮羽’却将提水的刮板替换成了各种色泽艳丽、形状怪异的鸟羽,木车放在她的秘处转起来时,根根羽毛擦过她被弄得湿漉漉的花xue,有些质地柔韧的羽儿甚至还会不小心滑到她的xue里头去,硬的、软的、痛的、痒的,一触即离,但带来的那种奇异的快感却在心头挥之不去,像是被许多只小鸟轮jian了似的,不同的毛儿,不同的快乐。

    就像,安偃的横冲直撞,商丘明渊的蜻蜓点水,商丘明澜的运斤成风,还有…沈席玉的琵琶半遮。

    不同的roubang,不同的…

    柳清浅眨了眨眼睛,手里细细摩挲着君子玉,心里默默念着女四书,将脑子里突如其来的yin想抛开。

    鸟雀的羽毛跟男人的roubang还是有区别的,被羽毛轮了跟被男人轮了应该是两码事…

    商丘明澜察觉到掌心里的小腰在有意无意蹭着他以及怀里小人儿渐渐发烫的体温,垂首亲昵地吻抚上她的粉颈:“当然,你要是在宫里头寂寞了,想找个人排解排解,某也是乐意效劳的。”

    柳清浅歪了歪头,垂下眼眸看着埋在自己肩头的男人,窗外的阳光重重刷在他耸挺的鼻锋与长长的睫毛上,有着道不明的温情,她拿玉璧的角儿轻轻地推了推他的额头掩盖自己的心虚,“谁要你效劳了?”

    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试探了一句:“不过,这玉哨的构造倒是奇特,奴从未见过,不知是出自哪位大师之手?”

    她打心底对这些奇特又玄妙的机关术充满兴趣,若是有机会,她也想摩习一二…

    “这个么…”商丘明澜包住她握着玉璇玑的小手,眼里划过一丝对亲人的追悼,“是出自灵山巫姑一族,巫姑族的女子十分擅长机关之术,这玉璇玑是她们前任神女所作。”

    “不过自她仙逝后,制作这玉璇玑的手艺也失传了。”

    柳清浅听出了他语气里的落寞,空着的一只手摸索着颈上项链的钩扣,轻声道:“抱歉。奴勾起您的伤心事了,这玉璇玑对您来说怕是意义非凡,戴在奴身上未免糟践了它,您还是收回去吧。”

    “胡说,什么糟践不糟践的,冷冰冰的死物哪比得上热乎乎的活人呢。”商丘明澜立即止了她要解下项链的动作,抬头认真道:“你只管安心戴着它,便是明渊在对你用药时也得顾忌几分。”

    柳清浅张了张嘴,挺想问问他,商丘明渊除了对她用麝香一类的绝嗣药,三角莲一类的催情药,夜交藤一类的安眠药,还对她用了什么药?还能对她用什么药?

    但司黛此时在外间候着他们用膳了,她是商丘明渊派来的人,这些话到底没有开口问出来。

    *

    用过膳后,柳清浅都没来得及回自己房里收拾些换洗的衣裳就同其他的官妓一起被抬到了宫里。

    瑶华宫是南诏举行宫宴以及接待外国来使、宾客的地方,位于宫区的西北部,它分为前中后三殿,前殿约四进深,中殿和后殿约五进深,前殿跟后殿均是单层殿宇,只有中殿是二层阁楼。而在此设大宴时,殿前和廊下可坐三千余人,百戏、马球表演都有充足的场地,不可谓不宏伟。

    在中殿的两侧又设有东西两楼,东楼名为仙葩楼,是调教倡伶以及他国进献的使女的地方,西楼名为无瑕楼,楼里豢养了些貌美的娈童用来满足一些贵宾的特殊癖好。

    接下来的七日里,柳清浅要同一众陪侍宫宴的官妓待在这瑶华宫里。

    一下子涌入了几百位新人,楼里的房间即便两人一间地分配也是不够用的,管事的大姑姑显然早有准备,直接领着剩下的近百人去了对面的无瑕楼,柳清浅也正在此列。

    她被姑姑塞到这里的时候还不敢相信,有朝一日自己竟要跟一个见都没见过的男子在同一间屋子里住七天,而那男子还跟自己一样的身份,是卖身求存的倡优之流。

    “……”

    她看着简陋到只有一床一桌一椅的房间,以及半躺在床上就已经占了大半张床位的兔儿爷,不知该如何开口。

    ‘公子,仙葩楼那边住满了,奴得在您这儿借宿几日,您看可否行个方便?’

    ‘姑姑将奴安排在了您房内,这几日打搅了,还望您多担待些。’

    ‘公子,您看贵宝地哪儿可以挪个空位让奴歇息?‘

    ……

    柳清浅已经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了,迟迟都没往前踏一步,拿指甲抠着门上的木皮儿,心里酝酿着话术。

    那床上的兔儿爷听到刨门的沙沙声时,才迟钝地察觉到自己的房间被陌生人闯入了,苍白着一张脸,有些茫然地偏过头,拿一双被素绫蒙着的眼睛对着门口的方向,望了好一会儿,才低低咳嗽一声道:“你是来带我走的吗?”

    “不是,奴是来跟您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