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谋杀亲夫啊?微H(某人墙脚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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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柳清浅坐在那张破破旧旧的架子床上紧张兮兮地绞着衣角儿,心里思绪万千。 在教坊司的时候若是有贵人传唤,官妓应召迟缓了些都会被罚在后院里脱光了衣裳笞臀四十。 更别提是在规矩更多的宫里头了。 这下她被关在屋子里,根本不会有人特意来寻一个官妓,那下午的宫仪调教她只能错过了,且不说到时候大姑姑会怎么罚她,就连在这瑶华宫里头伺候人时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东西她也无从知晓了——以她如今的身份,犯任何宫规或者贵人们的忌讳都是能要命的。 那兔儿爷也是无瑕楼里做小倌的,不可能不知道这点。 可她跟他素不相识,无冤无仇的,没道理要害她啊… “咔哒、咔哒、咔哒!” 就在这时,旁边的墙壁里突然传来了阵阵沉闷的异响,在这安静空荡的房间里格外地清晰。 “什么人?” 这种声音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木质齿轮转动的声音,她在商丘明渊房里的时候经常听到。 这房间竟然有机关! 柳清浅一颗心瞬间提到嗓子眼里,快步走到桌子边抄起那只木凳防身。 在她一片惊惧的目光下,墙壁缓缓被推了个面。 没有犹豫的,她手上的木凳就狠力朝那道出现的高大身影砸了过去。 来人似乎没有防备,却反应迅速地右手向上一横,反手稳稳地抓住朝自己袭来的凶器,目带杀意地射向了罪魁祸首,却在触到她面庞的一刻登时烟消云散:“卿卿?” 柳清浅拍着胸脯,惊魂未定地看着从昏暗的墙后走出来的男人。 “安大人?” 安偃驻足于柳清浅身前,将手里的木凳归于原位,把吓得腿软的小人儿一把抱上了桌子,满脸的戏谑之色:“谋杀亲夫啊?” 什么鬼谋杀!什么狗亲夫! 柳清浅凶巴巴地溜圆了一双杏眼,语态却软软地:“您怎么在这儿?” 安偃没应声,抚一抚少女明显宽敞许多的衣领,又埋在她雪嫩的脖颈处嗅了嗅,问:“你自己的衣服呢?” 柳清浅只觉他莫名其妙的,向后仰了仰头躲开脖颈间那灼热的痒意,理所当然地回道:“在床上啊。” “床上?” 安偃咬牙切齿。 柳清浅看着他那双含情凝睇的桃花眼蓦地炸出了一抹凶光,不明所以,却伸手环过了他的腰,将前额贴上了他的胸膛轻轻挨蹭起来:“您怎么了?” 安偃立时就感受到了胸腔里的一颗心快要跳出来了。 她温热的呼吸,幽香的发丝,轻柔的蹭动…一起拽着他的心朝她掉去。 “没怎么。”安偃浑身煞气瞬间偃旗息鼓了,捧起她那小小的、甜红满腮的俏脸低头吻了进去,把她柔软的舌面铺开,将自己的一颗心放了上去。 凶她做什么… 要怪就怪那些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野男人。 * 门外。 姬宸玦驻立在房门口,却没有立即推门而入。 因为, 里面有两个人。 知道这房里密道的,除了他母族的人,就只有那位左丞。 而他母族的人是不会通过密道来联络他的。 他听见了里面哧啦的裂帛之音,脑中随即浮现出清浅小姐窝在那个男人怀里的景象。 她轻吟了良久。 那个男人一定是埋在她颈项上嗅闻她的香气。 唇瓣吻过肌肤的水声都一清二楚地传了出来,“他把你弄伤了?” 而那道声音又轻又软的,是在关心那个男人,“安大人,您换个地儿亲,当心把药吃到嘴里去。” 她听起来温柔又顺从,那里面还包含着面对他时所没有的… 勾引? * 屋内。 安偃肿胀昂扬的欲根已经挤进了那软腻腻、湿润润的蚌rou缝儿里了,却被少女的两只小手紧紧握住,寸步难行,他俯下身去将一只颤颤巍巍的小奶头叼了起来,齿间溢出色情的威胁:“乖,把手松开。” 柳清浅半个身子都躺在桌子上,偏偏臀瓣被挂在桌子边缘不上不下的,双腿只能紧紧夹住男人的劲腰防止自己一屁股摔地上去,刚换上的新衣裳又被他给撕破了,凄凄惨惨地只剩个布条儿挂在臂弯上,根本遮不住胸前跳动的两只奶兔子,只能任他轮番叼起啃咬又在她快要尝到快活滋味的时候猛地松开,xue儿里热得像有把火在烧,小手也悄悄地蹭了蹭roubang上跳动的青筋,理智却在抗拒: “不行、不行,安大人,奴这几日在宫里还有宫仪调教,会吃不消的…” “我轻点弄。” 安偃不想弄疼她,又不想就此让步,不然有一就有二,这会儿叫她吃准了他的脾性,以后他岂不是更加吃不到了? 柳清浅权当没听到,担心接下来几天的宫仪调教是一回事,还有另一回事,像她们这种身份,受罚时是要脱光了衣裳的,她今日没应召去前殿定然少不了要吃一顿板子或者鞭子,到时候叫那么多人看到她下身一副被男人cao过的样子,何等羞耻! 两人正僵持不下,房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了。 姬宸玦扶着木杖立在门口,拿一双被素绫蒙着眼睛望着他们。 “抱歉,清浅小姐,刚刚回来的时候,姑姑让我带你去受罚处。” 安偃背对着他听见了这番话,看着身下少女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挑了挑眉,趁她要开口说话的时候,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下身一个用力,猛地撞了个尽根。 “——!” 柳清浅正要答应的话语跟被贯穿的痛叫一并被堵在了嘴里,凶恶地瞪大了眼睛,唇瓣抖抖索索地,恨不得咬他一口! 安偃顺势将手掌一侧递到她唇边让她啃,眼神安抚着身子抖个不停的小人儿,没往身后看一眼,声音与常无异:“要罚她什么?” “安丞不妨先听听清浅小姐愿不愿意跟我走。” 姬宸玦神色淡然,一袭素衣纹丝不乱,山高月朗,跟roubang还插在少女xiaoxue里的安偃比起来简直纯良多了。 安偃见少女松了唇齿,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立马又捂紧了她的嘴,狠狠顶了她两下,见她涨红了小脸,“呜呜”抽着小鼻子夹紧了他的roubang才满意开口道:“这瑶华宫的大姑姑要处罚教坊司的官妓该是得叫尚刑司的差役来捉人才合规矩,什么处罚要你来领人?” 她可能不知道这位四皇子的身份,但瑶华宫的大姑姑必然是知晓的。 一个姑姑有那个胆子使唤堂堂四皇子么? 怕是他自己想要把人给藏起来罢… 这次让他歪打正着撞上了还好说,要是再让这四皇子换个窝点,怕是就找不到她了。 姬宸玦默默片刻,“姑姑让我领她去猎奴的居所。” “猎奴?”安偃正色了起来,“怎么被分去猎奴的?” “是我。”姬宸玦面含愧色,一只手搭上了戒指的机关处,继续道:“我把她关了起来,让她被光禄寺卿罚了。” 空气里突然弥漫着一股不合时宜的杀气。 在这杀气快要化为实质的杀戮时,柳清浅猫儿般微弱的声音插了进来:“猎奴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