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人的橘子(启书gb
———读者点梗“00强送橘子gb”、“00强子失禁gb” 橘子是芸香科柑橘属木本植物,在秦岭、淮河以南均广泛栽培。 在高启强家楼下院子里,有一株长得茂盛的橘子树。每当清晨太阳升起,第一缕阳光先照拂橘子树的翠绿和金黄,才会照进高启强的小家 ———— 一间父母留下的塞着三个小孩,只有破旧的小窗,铁锈的栏杆和橘色的阳光的小屋子。 摘下橘子,剥开鲜艳的皮,撕掉白色的经络,让橙色的果rou炸开在嘴里。 橘子饱满多汁,是阳光般的香甜味道,和往常一样,从未变过。 ...... “很好吃的,你尝尝。”高启强把一个装满橘子的崭新的塑料袋递到陈书婷的面前,陈书婷涂着妩媚不失大气的红唇,笑问:“送礼?” 感觉恍惚,这种恍惚来源于高启强的宿命感。他不纠结这是不是幻觉的感受,只想靠他的婷婷近一点。 他太想了。 陈书婷居然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剥他送的橘子。 他送礼了。 他想橘子香甜可口,是最好吃的水果。 “晓晨!你干什么你!”陈书婷放下水果,指着不听话的晓晨,气的眉毛皱成一团。晓晨不敢看mama眼睛,胆怯地祈求说他想去玩公园里的滑梯。高启强朝高启盛使了个眼色:“阿盛,你年轻,陪晓晨去玩玩吧。” 弟弟很听他的话,像以前一样。 晓晨也很喜欢高启强,朝他挥了挥手里拿着的变形金刚玩偶,像以前一样。 于是又剩下他们两个,和一袋放在两人中间的橘子。 陈书婷继续坐下,用她新染的红指甲剥橘子。指甲按进橘子底部的薄皮,撕开,橘子皮上所有的细胞都在喷射汁水,果香味瞬时弥散在两人周围。 察觉到高启强炽热的目光,陈书婷扭头,往嘴里塞了一瓣橘子,她目光清冷,道:“高启强,你想知道应该怎么给我送礼吗?”高启强倒有些懵了,事情怎么和自己预想的不一样。 陈书婷见他木讷,又问:“你之前没谈过恋爱?”高启强竟又脸红了,具体来说是脸有些微红,脖颈红了,耳尖也红了,心跳也快了。 他不知该如何作答,结巴道:“有、有啊,和你。” 陈书婷被他的回答逗笑了,“真有你的,高启强啊。” 笨拙又无奈的高启强只得同她一起笑。 “那我就得告诉你,该怎么送礼。”陈书婷踩着双高跟鞋,风姿万千地领着高启强找到了一间废弃小屋。此处位于公园里人们不常去的地方,若是没有动静,倒也不会有什么人注意。 屋内蒙尘,沉沉的霉味与弥漫的灰尘味混合着橘子皮味。陈书婷倚靠在桌边,欣赏自己的杰作。 高启强被捆在屋内唯一一把木椅子上,在杂物堆里捡到的废弃麻绳由女人精巧的手艺穿成精美的绳结将其绑成五角星缚展示在胸前,连脚上也捆了脚镣结,令高启强只能在有限的空间活动。 麻绳上残留的灰尘脏污把高启强橄榄绿色的西装碾出褶子,高启强仰头看陈书婷飞扬的眼线,丝毫不害怕陈书婷即将对他做些什么,甚至是甘之如饴。他扭动一下,绳子就紧一些,于是不由得说:“能不能松一点,这个很紧。” 麻绳粗粝的纹理很快把高启强的脖子染上一道艳红,一如那日领带的束缚。 陈书婷惊异此人今日居然会服软,如果是有求于她,那为什么眼神中有她难以忽视的纵容与隐忍。 高启强耸耸肩,麻绳与布料的摩擦声在安静的屋子里格外大声,他道:“不是说要教我怎么送礼吗?怎么教啊?” 不知为何,高启强的眼神可以用水灵来形容,让人想要让他流泪。 陈书婷踩在他的大腿上,解开他的裤腰,高启强的yinjing失了束缚,在软绵绵的旧内裤里半勃起地弹出来。 “怎么,你现在不是挺有钱的吗,连个裤头子都买不起?”陈书婷不禁有些好笑。 高启强尴尬地扭头不去看陈书婷。 裤子耷拉下去露出他白皙的腿,常年的忙于生计与攻苦食淡,让他瘦削但不失肌rou感。 陈书婷道:“从现在开始,我就教你,该怎么送礼给我。” 目光脉脉,红唇娇媚,连眉毛都如柳叶般凌厉不失风情。只见陈书婷缓缓脱下自己的内裤,用手指挑起内裤的蕾丝边儿,然后团成一团直直塞进高启强的嘴里。高启强来不及闪躲,或者说是根本不想避。 在他口中,蕾丝布料被口水粘湿,陈书婷最避影敛迹的香味与高启强平日最常见的橘子树的枝叶味融合在一起。他不禁分泌更多的口水,以期更多的拥有。 陈书婷撩起裙摆坐在高启强光裸的大腿上,她绰约的屁股扭动着找到舒服的位置坐着,腿间的rou唇与高启强的大腿刻意的摩擦。高启强这副身体还是未经人事的雏儿,哪里能受的住这般香艳的挑逗,他的yinjing彻底的勃起了,把破的可以说是有些透明的内裤顶出个山来。他听见陈书婷的嗤笑想要辩驳,奈何嘴里头塞着东西,只有耳尖更红了。 陈书婷的手抚上高启强的那处,隔着内裤摸出yinjing的形状,她先是用大拇指狠狠碾过yinjing头,然后顺着guitou的形状摩挲伞状的部分,另一个手按捏yinnang。高启强被弄的低低呜咽,身体颤抖着想要逃走,奈何绳结捆绑,只把木椅弄的嘎吱嘎吱响。 陈书婷看见他的反应满意的笑了,手上动作加快,颇有技巧的撸高启强的jiba。那玩意儿根本受不住这般刺激,青筋暴露,guitou处溢出来的前列腺液沾湿旧的内裤,jiba甚至弹了一下。然而陈书婷只磨他的guitou,对柱身碰都不碰,yinjing在要射的边缘解少了最后的刺激不得疏。高启强犹如在橘子海里求生的落水者,还差一点点就学会了游泳。 “嗯......唔唔......嗯!”高启强腰挺着抖,好像这样就能让下体得到更多的抚慰。 陈书婷笑容更甚,她用力搓了一下高启强的冠状沟,沿着湿漉漉的马眼口一掐。高启强的身体猛地一颤,射出jingye,把内裤彻底弄湿,浓白的jingye渗出布料染在陈书婷指尖。 高启强咬紧口中的蕾丝内裤,呼吸错乱地翕动着肺叶。 他的世界好像变得奇妙,他不再是那个沉溺在橘子味海水里的求生者,他好像得到了求生的救赎,但是那救赎不过是一片橘子叶而已。 屋外传来脚步声,“哥——哥——哥,你在哪啊?”高启盛在找他。 高启强用眼尾通红的眼睛看着陈书婷,陈书婷沾了一手白浊,拉着他的内裤也扒下挂在腿间,然后伸到鼻尖嗅了嗅,腥臊之中竟有些橘子皮的苦味。她抬手将高启强口中的东西拿了出来,高启强连忙喘起气来,他想说些什么,但是陈书婷将手指塞进他嘴里搅弄起来。 橘子皮是一种极其能够激发香味的事物,厨房料理有时会用些许的橘子皮来增香。腥膻的jingye味高启强也是第一次尝,但他现在很想亲陈书婷,把这种味道也送进她的嘴里去。 陈书婷在高启强身边耳语:“高启强,不想让你弟弟发现我们在干嘛你就别发出声音来。” 高启强的眼睛猛地瞪大,陈书婷又开始撸动他的yinjing,手法更加迅速。 心头的橘子海突然涌起巨大海啸。 yinjing被紧紧握在陈书婷的手里,摩擦着,撸动着变得充血而又狰狞。高启强从未感受过的快感如骤雨袭来,他想大声喘气,但是又不敢,总觉得门外有人的脚步声。 不能……不能被别人发现…… 高启强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奈何绳结的束缚,这么做只加深了他皮肤的红痕。麻绳勒的他发痒发烫,同时下体被迫接受猛烈的刺激,即使是刚刚射过,他又有了射精的想法。 yinjing又爽又痛,这种感觉连通全身的器官一起感知极度的爽快。 陈书婷又一次碾过他的yinjing头,这一次他无法克制地发出一声极短的叹谓后迅速的咬住下唇不敢再作声。yinjing上的那根最鼓出来的青筋被反复挑弄,疾风骤雨般的欲望避无可避。高启强的头顶在陈书婷的肩膀上,胡乱的汲取对方身上的味道,然后猛地射在陈书婷手上。 陈书婷感觉到高启强在颤栗,一手轻轻摸他的卷发,那人额前的头发已被汗浸湿,带着明显不符合他着装与气质的脂粉感香水味弥漫开来,或许搭配上橘子调甘苦的香水才适合这人吧。陈书婷想着暗暗的笑了。她不给高启强喘息的机会,又覆上微微有些疲软的jiba,用力按揉。 高启强难耐地磨蹭陈书婷的肩膀,气喘吁吁,又不敢高声说话:“呃……不行了……不要,别再动了!” 此时的痛苦已然超过快感,处在不应期的yinjing企图软下去,但是剧烈的快感又一次次袭来,充血到快要疯狂。高启强下身一片湿漉漉。 陈书婷低语:“真的要停下吗,你看你下面又硬了。”她说着,屁股扭动着做出交合的动作来。高启强感觉到大腿的湿意,陈书婷的花xue流的水沾湿了他仅剩一丝的理智。 jiba又一次的彻底勃起,带着剧烈的痛,陈书婷不曾停下来过。她揉捏高启强的柱身,皮肤与皮肤之间的亲密无间,炽热无比。 “嗯嗯嗯……嗯……啊……”实在是叫不出来其他的话语,高启强只能以断断续续的喘来表达情欲。陈书婷从大衣口袋里掏出几个精巧的跳蛋,好像缩小版的橘子。 高启强惊恐地看着她:“不要……太多了……” 被开启的跳蛋嗡嗡作响,沿着阴部震动,顺着前列腺液和jingye的润滑慢慢地移动到臀缝处。高启强喑哑道:“不要啊……婷婷……” 陈书婷一愣,随即跳蛋缓缓塞进高启强的后xue。 一颗……两颗……三颗…… 他的后xue竟然这么会吃,菊xue纹路绽开,轻微的抖动,翕张。那处未曾容纳别人的入侵,只有陈书婷可以触摸、可以随意冒犯。 跳蛋尽责地在后xue震动,前面被陈书婷的手狠狠撸动,面前的女人在用他的腿自慰。高启强的头埋进陈书婷香汗淋漓的胸口,心甘情愿地被她折磨。 “婷婷……啊……我永远爱你……”高启强喘着粗气,脸庞埋进陈书婷丰腴的胸部,对准她的心脏如是说。 前列腺体从未感知过的快乐直直地冲向脑门,他扭动屁股意图躲开,却让那东西正正好抵在腺体上。 犹如橘子瓣的多汁,高启强的后xue流出的yin液滴落在地上和陈书婷的体液融和,粘稠地无法分开一点。 陈书婷骑在他腿上的动作加快起来似乎要到高潮了,她用力掐揉高启强的囊袋。 橘子汁液好像有了醉意。 高启强突然向后一仰,整个人在椅子上呈现不可思议的弧度。 yinjing颤颤地射出金黄的尿,淅淅沥沥地落在地面上。 破旧的绳子被他挣动了,他失神地望着面前的陈书婷。陈书婷正高潮着喷出一股水儿把高启强的腿淋的湿透。 飘逸的卷发丝、正红的嘴唇与上扬的眼线,正是朝思暮想的婷婷啊。高启强抬手拥抱陈书婷,然后紧紧的拥在怀里,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水。 陈书婷回抱高启强,按在他的后背上,带着哭腔:“我也想你,老公。” 橘子的味道弥漫在鼻间,甚至有血腥味,高启强想要失声痛哭,但却发不出声音来。他感到怀里的陈书婷好像没有了重量,他宁愿陈书婷没有回应他,也不愿意失去她。 夜来幽梦忽还乡,寄白雪满头。 高启强猛地起身,睁开眼,被子里泥泞一片,竟是梦中遗精了,他恍惚地望着卧室的白墙,手忙脚乱地翻找床头放着的书婷的照片紧紧握在手里不愿醒来。然而床边滚落的橘子提醒他这原来是梦一场,对着相框的反光,高启强看见自己老去的容颜,鬓角的华发。 庭院里种了几株橘子树,长势喜人。 柑橘常有,可早已落花随流水,物是人已非,佳人何时入梦来?庭有橘子树,今已亭亭如盖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