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承祖与小翠(M字捆绑/戒尺抽逼/屁眼开苞/继续不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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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宗再次从小翠窗下过的时候,她眼疾手快的把那碗黑乎乎的药倒在他身上,然后成功听到年轻男人的惊呼,她居高临下与他对视一眼,装作吓了一跳,害怕地把窗户关上了。 噔、噔、噔,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木质楼梯的吱呀声,显示了来人不一般的怒气,嘭地一声,门被大力推开。 “妾……妾不是故意的……”小翠直往角落缩。 “小婶婶可是又倒药了不曾!”延宗虽称小翠为小婶婶,却没有表现出对长辈的敬重。 浓重的药味已经弥漫了整个卧房,小翠却睁眼说瞎话:“那不是药……” “还敢说谎!” 男人的暴喝声让小翠又缩了缩身子,她似是非常害怕,但眼睛瞟向延宗的时候却像带了钩子。 延宗心中嗤笑,他又不是承祖,看一眼就能让骨头轻二两。 男人面沉如水,把泼了药的外衫脱下,只余了中衣,过去揪住小翠圆润的膀子,把她甩到床铺里。 小翠被磕得有些痛,心道这人可真粗鲁。她刚要起来,一只大手按上了她的腰。 掌心的guntang透过薄薄的衣衫传过来,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腰这么敏感。床微微晃了一下,是延宗靠了过来。 年轻男子高大蓬勃的身躯挨着她,身上是好闻的皂荚味,小翠几乎是立刻软了身子,隐秘处一阵麻痒,她难抑地夹紧了腿。 臀上一凉,衣摆被掀起,延宗常年习武的粗糙大手揉捏着她还有些黄斑的屁股。 小翠柔柔推拒着,娇媚着嗓子:“妾是你小婶婶,延宗你这是干什么……” 啪!延宗重重一掌掴在小翠的臀上,小翠扬起头,叫声似痛苦又似愉悦,片刻后白臀上浮现出一个硕大的掌印。 “前次受的家法还未好,今日小婶婶又敢倒药,真是胆大包天!” 小翠听了后呜呜假哭,“求你不要告诉老爷,实在这药太苦,妾喝了只想吐,连饭都吃不下,这两日都瘦了……”她扭身看向延宗。 男人顺着她的话仔细打量她一眼,曲线依旧起伏诱人,就是这脸确实憔悴几分,以前是满月,现在添了妩媚清愁,少了稚气懵懂。 “小蹄子少装模作样,如此三番四次作祸,定要告诉叔叔,狠狠罚了才行!”声如暴雷,小翠是真的害怕了,可下一句…… “叔叔不在,今日我替他管教你!” 内室之中,孤男寡女,延宗到底存了什么心,一想便知,小翠也正有此心,两人作起了戏。 高大硬挺的武人在东窗旁的官帽椅上大马金刀地坐着,大白天只穿着白色中衣,执了卷书装模作样,旁边的高几上放着两个扁长的匣子。穿着一身水红色的娇娘跪在墙角,上身只着肚兜,手在腰后交握,开裆裤露出完整的rou臀。 这是桃源国闺房之中常见之景象,但这武人和娇娘其实并不是夫妻,却做起了夫妻事。 “小婶婶反省的如何了?” “妾不该倒药,请侄儿你罚妾吧……” “我是代叔叔罚你,你该叫我夫主。” “是……请夫主狠狠打妾的屁股,让妾长记性……”小翠非常配合。 “过来吧!” 这责罚的第一步是检查女子身体适不适合受罚,本来一望便知,但如此香艳事,自然要做得慢斯条理些。 延宗让小翠扎马步,还颇认真的指点起了姿势,终于他勉强满意,小翠的屁股已经挨了好几下大巴掌。 他依旧稳坐,小翠微红的屁股就在他正前方,两腿分开,屁股撅起的姿势使得腿心私处也一览无遗。 “这屁股看起来是能罚了。”满是茧子的手把小翠的臀揉检查了个彻底,像搓面团似的,他力气大,小翠东倒西歪,几次坏了姿势,又挨了几巴掌。 大拇指揉了揉后xue,小翠拱了下腰,又赶紧把屁股送到延宗手上。 “屁眼可干净?” “干净的,每日清早都要灌肠的。” 延宗扒开臀缝细看那朵后庭花,那日家法这里被抽成一朵rou花,肿得吓人,现在已经完好如初。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这里颜色淡了些,看来秋嬷嬷的膏子确实有效。 两个大拇指往下扒开小逼,xue口发出了啵的一声,小翠羞得身子一晃。 “不许动!”奇怪,屁眼都已经好了,怎么小逼里面还有些肿,尤其xue口,难道叔叔后来又罚过?这不像是打出来的,倒像是……cao多了…… 延宗guntang的鼻息喷洒在小翠股间,越靠越近,小翠身子发软,rou唇又麻又痒。 xue口被分开,无法合拢,在视jian下不住张合,片刻一大股yin液涌出,延宗嗤笑一声,把这看逼就能湿的yin妇按住腿上,厚实的手掌高高扬起。 屋里传来了巴掌着rou的声音,还有翠姨娘娇媚的叫声,守着院子的两个小丫鬟对视一眼又低下了头,秋嬷嬷则闭上了眼睛,在宅院里生存,就得把自己当瞎子当聋子,当个物件才行。 屁股火辣辣地痛,年轻武人的巴掌完全不亚于牛皮拍,一顿疾风骤雨的巴掌让“身经百战”的小翠瘫软在他身上,刚开始装模作样的叫声到了后面变成了实打实的痛叫。 白臀变成了大红色,均匀地肿了一层,似乎还冒着热气,女子软绵绵的身子快钻到了延宗怀里,他月白中裤上一片暗色水渍,显然这顿巴掌炒rou让娇娘上下都哭得厉害。 延宗扯开她的腿,往她腿间鲍rou甩了一巴掌,小翠惊呼一声,不自觉地用腿把延宗的手夹住,男人又去揉搓她的阴rou,小翠只能把腿分开。大手很快离开了,她一阵失落,好想让它再打两下,再揉一会,可这怎么说出口呢…… 延宗沾了一手的水,他轻拽着小翠的头发命她起身。小翠羞答答的拿湿帕子给他把手上的水擦掉,男人宽厚、满是青筋、富有力量的大手被帕子一点点的擦过。 延宗觉得好笑,小蹄子好似擦大几把一样擦着他的手,怕别人不知道她的心思还是怎的。他抢过帕子,再次命她扎马步。 小翠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她双腿分开,腰下沉,屁股撅高,延宗的手伸到她腿间,不轻不重地擦着她私处的yin液,小丘似的rou唇、嫣红的缝隙、冒水的xue口被一一擦过…… “小yin妇,这yin水多得擦不干净!看来得给你堵上了!”他把帕子直接全塞了进去,小翠的xue口处被塞的满满胀胀的,甚至有些舒服。 延宗一不做二不休,在匣子里挑了只鹿茸,沾了些姜膏,抵住了小翠的屁眼。 毛刺刺的触感还有辛辣的气味让小翠紧缩肛口,弓起了腰。 “又不听话了是不是?马步扎好!”男人威胁道。 小翠啜泣着,抬高手臂,屁股向后挺起。毛刺刺的鹿茸又开始在后xue处研磨,姜膏已经开始发挥效用,一时间肛口又痒又辣,延宗没有多少耐心,手上用力,鹿茸破开肛口入了一截。小翠努力挺起屁股放松后xue容纳,鹿茸珍贵,这支只有一指来长,很快也就全进去了。 屁眼插着鹿茸,小逼塞着帕子,臀缝白嫩,臀rou通红,小娇娘还扎着马步,更显得前凸后翘。延宗早就顶起了帐篷,可他打着替叔叔行家法的名义,一顿巴掌显然太轻了些。 他命小翠在官帽椅跪好,把肚兜也摘掉,浑身只剩下不如不穿的开裆裤和一只代表“此女需严厉惩戒”的红玛瑙手镯。 小翠手扶着椅背,双腿分开,屁股向后撅起,挨起了板子。 板子厚实,延宗虽斟酌着力气,小翠还是被打得哀叫不止。每挨一下,屁股都控制不住收缩,带动两xue也收缩,就像主动含弄xue的东西似的。 延宗边打边训,似是真的因为她倒药发怒。 “还敢不敢倒药了?” “那可都是老夫人一片心意,你敢不敬老夫人?” “欠收拾!才挨过家法几天,又敢再犯!” 小翠只能配合着:“呜呜……夫主饶了妾……错了……” 板子打得又慢又重,痛到了rou里,小翠伏在椅背上抽泣不已,但她能怎么办呢,这顿打甚至是她自己讨来的。她忍着痛,尽量让自己叫的好听些,腰再伏低些,奶子挺高些,屁股摇得诱人些。 整整五十下板子,小娇娘额有细汗,白嫩的身子颤抖不已,明明已经痛成这样,但还是有心思勾引他…… 延宗哼笑一声,把鹿茸拿出来,重新裹了姜膏插到屁眼里,这次直接一插到底。又拿起一指粗的藤条,狠狠抽下。 “啊!” 两个小丫鬟恨不得捂住耳朵,延宗公子一看就是个冷脸狠心之人,翠姨娘为什么要勾引他啊,承祖公子就很好,经常笑团团的,穿一身白衣,听说学问也好…… “饶了妾!夫主饶一饶吧……” “还有心思扭屁股,看来是打得不痛啊。” 延宗按住小翠的腰,接连在臀峰甩下藤条,小翠哭嚎求饶,整个人狼狈不堪,左躲右闪。 见她终于折服,男人捏住她晃个不停的奶子,抽出小逼里的帕子,释放出早就跃跃欲试的几把,欺身上去。 私处传来撕裂的痛,“啊……轻些……” 延宗把手上的yin水抹到小娇娘的梨花带雨的脸上,“湿成这样,还敢叫痛。” “我……我是初次……” 延宗听了停止不动,但又疑道:“小逼明明早就被cao肿了,哄谁呢!” 小翠转过头来,杏眼里噙着泪,低声道:“是真的……那是老爷他拿玉势……” 延宗抽身出来,抱起她,“你是说叔叔没干过你?” 小翠捂住延宗的嘴,点点头,在延宗耳边说道:“老爷他,他那处根本起不来……” 延宗朗声大笑,他早就怀疑叔叔不行,不然为什么才纳的美妾就要让给侄儿了。 他把小翠抱到床榻上,让她躺着,先把鹿茸抽出来扔到一边,又是含弄奶子,又是抚揉阴蒂,直到小翠先去了一回,小逼湿透了,才抬高她的腿准备caoxue。 小翠虽是第一次被真几把干,但典吏每晚都要拿粗大玉势把她的小逼插到红肿才罢手,此次实cao前戏充足,她身子又被媚药弄得饥渴不已,因此延宗的本钱虽粗长,她也并不是十分的难受,反而觉得被填满后十分舒爽。 延宗也是第一次,被小翠的浪xue弄得不到盏茶功夫就xiele,不过他很快就重展雄风。 小翠死死搂着男人厚实的肩背,刚刚rou贴rou的一顿巴掌,现在更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亲密,被填满的不仅是她现在欲仙欲死的地方,更有她的心……但是,他会是她的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