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当天的强制play(本世界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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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要娶驸马了。 这个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样在公主府里迅速蔓延开来。小顾侍卫刚被苏厉青从里到外疼爱了个透,第二天就接到这个消息,对他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 原因无他,殿下要娶的这个驸马,可不是他。 顾惊弦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如此幸运,马上要成为公主府另一个主人。传闻说,这位驸马是公主殿下心心念念了十几年的白月光,两人因为误会险些错过,如今好了,误会解除,长公主进宫求了娶驸马的旨意,整个公主府都洋溢起了过年般的气氛。 顾惊弦不无失落的想:昨天才睡了我,今天就要娶别人,也不知新来的主人是否善妒,殿下婚后......还能不能再分给自己一星半点的垂怜? 倒不是他不敢想苏厉青求来的驸马爷正是他自己,单说什么“心心念念了十几年的白月光”,顾惊弦就极有自知之明的知道绝不可能是他,更何况完全没人通知他要成亲这码事,他理所应当的认为,一响贪欢过后,殿下就要娶别的男人了。 这花心薄情的作风倒是符合长公主一贯的人设,苏厉青看着顾惊弦一天天沉默下去,却故意一直不说,直到成婚当天,小顾侍卫低垂着眉眼依旧尽忠职守的把着大门,一张浸满了迷药的手帕从身后袭来捂住了他的口鼻,他被牢牢反剪住双手,一声‘有刺客’也被堵在了嘴里,一阵无声的挣扎过后,小顾侍卫终于满怀绝望的晕了过去。 等迷药劲儿过去,顾惊弦再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今夕何夕、不知身在何方。他被一条黑布蒙住双眼,以身下柔软的触感来判断,应当是躺在床上,他双手双脚被四根麻绳拉扯着吊在床头,绑成了门户大开的模样,稍一挣扎,小顾立刻反应过来他此刻竟然一次不挂,胸乳和阴户都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让他慌乱起来,这一动他才发现那迷晕他的手帕上不止浸了迷药,恐怕还有催使他发情的春药,情热瞬间席卷全身,顾惊弦抑制着呜咽出声的冲动,雌xue却不受主人控制得濡湿了起来。 一声轻笑让顾惊弦瞬间清醒,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小美人,醒了?” 这声音有些诡异的熟悉,可此时头脑混沌一片的小顾哪能分辨,他咬住舌尖拼命让自己清醒一点,努力保持镇定:“我不知阁下是谁,只是公主府上丢了人,不出一时三刻就会发现,您若与公主府有仇,也犯不上为难我一个小侍卫,您若图财,还请说个数来,您若......您若只是觉得我这畸形的身体有趣,还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南风阁和碧玉楼里面的小倌姑娘比我销魂得多,只要您想要,无论是清倌还是头牌,我都一定能替您买来,如何?” 说到最后,顾惊弦已经被情欲折磨得声音都开始发抖了,他绞尽脑汁想出的说辞在那绑匪耳里却像个不堪一听的笑话,那人又笑了起来,手指抚过小顾已经开始濡湿到开始泛水的雌xue,调笑道:“南风阁碧玉楼?我看里面的妓子加起来,也不及你这口yinxueyin荡吧,哟——你瞧,它吸得可真紧啊,你还说你不想要?” 那人的手指猛地探进去一个指节,饥渴了半天的雌xue媚rou立刻争先恐后的攀附上来,那短短一截手指被极尽讨好的包裹吮吸,顾惊弦只觉羞愤欲死,终于崩溃大喊起来:“放开我!你这畜生!你——你——你可知我是长公主殿下的入幕之宾,若你对我做了什么,殿下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那人闻言,不禁哈哈大笑:“长公主?我怎么听说她今天成亲啊?人家成亲之后,还会记得你这么条yin乱的小母狗吗?若是叫她知道你被别的男人cao过,你说......她还会不会要你啊?” 见这人油盐不进,顾惊弦不由得愈发绝望起来,他心一狠,两排牙齿朝着舌头就要了过去,谁知那绑匪眼疾手快,不知从哪儿薅了团布团成一团,一把就怼进了顾惊弦嘴里,顾惊弦呜呜做声、四肢也拼命挣扎,只是这不堪受辱的模样反而激发了绑匪的欲念,他抬起手狠狠地扇了一下那流水不止的阴户,顾惊弦被打得眼前直冒金星,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 绑匪又是几巴掌啪啪扇了过去,直把那yin逼扇得水花四溅:“哼,再烈的马我都能驯服,还治不了你个小贱人?”他毫不怜惜的将那颗最sao浪的小豆子从包皮里剥了出来,用指甲轻轻一刮,立刻换来顾惊弦喉咙中抻长了的无助嘶吼,这可怜的双性人被玩得直翻起了白眼,生理性的眼泪很快洇湿了一小块蒙眼的黑布。 “小母狗别怕,哥哥这就来疼你了~”绑匪嘿嘿笑着先用手指把顾惊弦里里外外玩了个透,他太清楚如何能让这小侍卫大哭着高潮了,果不其然,小顾一开始尚有挣扎的力气,等他被手指玩高潮两次之后,整个人都认命的瘫在了床上,只有细小的呜咽还诉说着内心深处的绝望与不甘。 终于,那根让他欲生欲死的手指被抽了出去,再次cao进来的换成了热气腾腾的硕大yinjing,那yinjing毫不怜惜的一捅到底,顾惊弦被这一下刺激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他眼前一片黑暗,嘴也被堵得严严实实,感官被封闭的后果就是全身注意力全集中到了身下那口yinxue上,他清楚的感知到那根yinjing有多粗多长、挨cao激起的快感又是如何顺着下半身蔓延到头顶,让他爽得头皮都发麻。 “呜——呜——”顾惊弦呜咽着,身下那口yinxue在猛烈的捣弄下又哆嗦着吐出一大口水儿来,那绑匪竟然像是对他的身体熟悉极了,每一次都能准确cao在让他脊柱发麻的那个位置,把玩揉捏他全身的手指也灵活的不像话,小侍卫的rou体在绑匪手下发着抖,活像一条可怜的、缺了水的鱼。 若是嘴里没被堵上布团,顾惊弦现在铁定已经不受控制的哭着求饶了,但此刻他口舌被堵得严严实实,四肢被束缚着连挣扎都做不到,于是哪怕快感过于猛烈到无法承受的地步,他也只能浑身颤抖着被迫接受一切,逃无可逃。 顾惊弦足足挨了一个时辰的狠cao,等那绑匪不知第几次射进他肚子里,小顾侍卫已经如一滩烂泥一样连手指都动不了一下了,整个人只有那口被cao得热腾腾软烂烂的雌xue还在不时抽搐。 绑匪餍足的抻了抻胳膊腿,伸手按了按小顾被jingye灌满彻底鼓胀起来的小腹,终于心满意足的决定放过他。他刚刚掏出那团被顾惊弦的唾液浸湿的布团,本应该精神溃散毫无反应的小顾侍卫突然狠狠咬住了绑匪伸进他嘴里的两根手指。 “靠——”绑匪痛呼一声,几乎是一瞬间就见了血,他毫不怀疑若不是自己体质特殊,就顾惊弦这个狠劲儿,手指头怕是已经让他咬断了。绑匪倒抽着冷气,连忙把蒙住顾惊弦眼睛的黑布扯开,急急道:“别咬了别咬了,再咬就真断了!” 黑了半天的视野突然见光,顾惊弦被刺激得一下流出眼泪来,但那双在绑匪印象里本应充斥着被cao爽之后的茫然与无助的眼睛此刻却喷着火,瞪着他的目光像是头真正要噬人的猛兽。 只是在看清眼前人的一刻,这股火却自己消散了。 “殿......殿下?”顾惊弦磕巴起来,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被cao傻了,连眼睛都不好使了。 “小混蛋。”绑匪——不,苏厉青拍了拍他被cao得糜烂一团的xue口,嗔道:“你这里这么软,怎么性子这么烈呀?又是要咬舌自尽又是要咬死我的。” 顾惊弦怔怔的,好半天才反应过神来,他呆愣愣的看看四周,竟然是他熟悉的长公主寝殿,这里被红色充斥,到处挂着红绸、贴着喜字,龙凤红烛被规规矩矩的摆在烛台上,已烧完了一大半。 刚把心上人里里外外cao了个透,苏厉青是身心俱爽的,不过考虑到这场强制play到底把小顾吓得不起,苏厉青破天荒有些心虚,连忙把人抱进怀里解释道:“我向圣上请了旨,娶你做本公主的驸马——旨意已经下来了你可反不了悔啦!”她嘀咕着:“谁让你早不说小翠不真是你未婚妻,害我凭白耽误这么些年,我只是想欺负欺负你,可没想真把你吓坏啊......” “我......我做驸马?”从被绑匪侮辱——“会被殿下嫌弃脏会被无情抛弃吧”的丧犬情绪一下子到上位成主母,这其间的反差太大,让顾惊弦一时之间呆愣愣的转不过神来。 苏厉青把脸埋在他胸口蹭了蹭,心满意足道:“圣旨就在桌上搁着,明天拿给你看,全天下都知道你嫁给我,你跑不了了......唔,小顾放心呀,我以后不会再碰别的男人了,就我们俩,过一辈子,好不好?” 顾惊弦晕晕乎乎的如坠云端,虽然不知道是哪里得了殿下青眼,但有这样的机会,他又怎么可能煞风景的去说不好?他连忙温顺的应着“都听殿下的”,然后被苏厉青搂着,两人在餍足中相拥而眠。 几年后,长公主有个凶悍妒夫驸马的传闻几乎全京城上下都知道了。据说长公主成亲之前与其他公主一样,入幕之宾不断情人多到数不胜数,自从娶了这姓顾的驸马,从此以后竟然一个男宠都没再纳过,据说她在外面对其他男人从来不苟言笑,就是因为那驸马非常善妒,长公主但凡敢多看别的男人一眼,回家就要被打断腿。 外头流言传的正凶,公主府内却是一派温和旖旎的气氛,那传闻中凶悍善妒的驸马正被公主殿下压在身下肆意玩弄,也不知若是那些长舌之人见到他此刻哭得戚戚哀哀被cao得不成样子的模样,还能不能对着这一张脸,说出“凶悍”二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