③大佬x金丝雀(耳光后续/玩处女膜/花xue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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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月如钩,冷风习习,风凉如山川水,吹得枝桠上的绿叶簌簌作响。 女人的身体却因窘迫发麻发烫。 作为幼女,苏晴柚自小在父母与兄长的呵护中长大。即便她偶尔发作小娇蛮,他们也都会纵容她的小脾气,连斥责她都舍不得,遑提动她半根手指。 但现在,她分明已经道过歉,却未得到原谅,还要像古时做错事的奴仆,被主人罚扇耳光,扇到他满意为止。 她抬起头,看向沈羡晗,一双小鹿眼满是哀求。 与苏晴柚眸中裹藏的诸多情绪不同,沈羡晗目光平静无波,如同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淡漠又不近人情,仿佛下一秒就会离开。 这一眼,苏晴柚突然明白,这惩罚不是她闹脾气要付出的代价,而是她当下挽留他的唯一手段。 她一瞬间就慌了。 终究她才二十五岁,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再加被保护太好的缘故,没经历过人心复杂和社会磋磨。在她眼中,喜欢的人再畸形的癖好都可以忍受,而肢体接触更是最高级的爱意表达。 可是现在,他的yinjing插过她的屁股,他的手指把玩过她的奶头,但下一刻他们可能就会再也没有关系? 开什么玩笑啊。 “那你打好不好…”苏晴柚低声说。 她身高一六二,穿上高跟鞋后称得上高挑。但在宽大的外衣下,她瑟缩着身体,娇小的如同偷穿父亲外衣的少女。 自扇耳光这件事终究是太令人羞耻和难堪,被打和自虐终究是有本质差别。她又低低喃喃:“要你打…” 说完这话,她闭上眼不敢再看沈羡晗,怕被拒绝,也怕听到刺人的话。 事实同苏晴柚猜想的八九不离十。 她拥有点小漂亮,可在和沈羡晗做过爱的女人中只算得上中等水准;她单纯懵懂是枝惹人怜爱的花,但最与沈羡晗无关的一是情绪,二便是怜香惜玉。 沈羡晗欣赏漂亮姑娘在他脚边碾碎自尊摇尾乞怜的下贱姿态,但他玩的游戏始终只有一个,那就是心甘情愿。 在耐心即将告罄时,他听到清脆的巴掌声。 最难走出的永远是第一步。在第一个耳光的铺垫下,接下来噼啪作响的自罚声就显得那么理所当然。 苏晴柚左右开弓,她劲儿不大,又怕在喜欢的人面前破相出丑,抽了几十下也只是微微肿了脸。 显然,对现在的她而言,要达到沈羡晗“扇烂”的标准显然是对她太过苛求。 不过无需否认的是,她将耳光打在脸上,而她身旁的男人无需任何动作,便将耳光抽在她心里,印下一道不可磨灭的痕迹。 她的自尊心是被自己打碎的。 沈羡晗好笑地看着苏晴柚软绵绵的力道。 他没有将人一次玩坏的癖好,于是没再挑问题,而是抬手制住她将要朝脸扇下去的巴掌,抚摸她略带rou感的小脸儿:“很棒。” 听到这话,苏晴柚扇耳光时都没掉出的泪瞬间溢到眼眶。她吸吸鼻子,眷恋地用热乎乎的脸贴贴沈羡晗的掌心。 “不过还没有烂掉,对不对。”他刮刮她的鼻梁,温声说。 苏晴柚又难过了,她说:“那你帮帮我…” 他没应声,只是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踮起脚尖头向后仰,完完全全将脸颊交给他。 夜空中响起接连不断的耳光响。 “啪!” “啪!啪!” 狠厉的耳光一道道重重甩在苏晴柚的脸上。与沈羡晗先前玩笑般的一耳光相比,这场凌虐令苏晴柚又哭又叫的同时,还产生本能的畏惧感。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这火辣辣的痛,终于明白沈羡晗为什么要固定住她的下颌--因为若不是这样,她整个人怕是早已被扇飞出去。 她想求饶,但刚张开嘴,牙齿便磕在腮内侧的软rou,蔓延开一股子铁锈味。泪水顺着她眼角滑至脸颊,她只觉得此时皮下的rou已经烂掉了,而耳鸣阵阵的她也要坏掉了。 嘴角破裂、脸颊红中泛紫高高肿起的苏晴柚在挨完罚后不停地用手臂抹眼泪。 她抽噎:“脸要坏掉了…” “以后还闹脾气么?” 心情不错时,沈羡晗向来不介意多点耐心。 听到这问话,苏晴柚脑袋摇成拨浪鼓。她像每只笨蛋幼崽一样往伤害过她的主人怀里缩:“再也不会了…痛…” 她想要亲吻或拥抱,又觉得自己太过奢求、异想天开。 但下一秒,她双腿腾空,落入男人的怀中。 她下意识用手臂勾住男人的脖颈。 不是公主抱,而是托住她双臀的树熊抱。 她害羞地将脸埋进沈羡晗的颈窝。 “我以后会乖乖的,”她在沈羡晗耳边认真地小声说,“可不可以带我回家啊。” 她听到男人的一声轻笑,和一句“可以,我养你”。 苏晴柚突然觉得这一幕好像曾经发生过。她皱着眉头苦恼思索,回忆失败后用脑袋将沈羡晗的脖颈蹭了又蹭。 沈羡晗嫌痒,随手拍了她屁股一掌。 高位者一般普遍具有两个特征-不随意许诺,以及言出必行。 在住进沈羡晗家中之前,苏晴柚设想的无非是每天替他洗衣做饭,做贤内助的情景。 但现实是,菜是女佣买的,饭是厨师做的,卫生是家政阿姨收拾的,这栋别墅好像与“末世”这个词完完全全隔绝。在其他人想尽方法生存时,她每天的任务只有三个:练瑜伽普拉提,享受美容Spa和学习怎么伺候沈羡晗。 她原以为沈羡晗这样难讨好的人会在她得到他的一点喜欢后才会同他zuoai,但在她到别墅的第三晚,他便要了她。 这样想法产生的原因归根结底是苏晴柚对沈羡晗有不少滤镜。要知道,沈羡晗从不当柳下惠,他把漂亮女人养在家的目的就是为解决性欲。 发生性爱在他看来是水到渠成的。 苏晴柚被要求双手扒开yinchun,亲眼看他的jiba是怎样插入她的yindao。他不会给她前戏,所以她只能双手捧住他的柱身,含入guitou,用舌头尽可能将roubang的每一寸润湿,来减少自己的苦楚。 起先她以为这个举动毫无必要,因为在沈羡晗让她去洗澡时,她就已经开始偷偷流水。 直至他玩了她的处女膜。 沈羡晗的异能杀过丧尸温过酒,如今却在床上灼烧着苏晴柚的逼。 她xue中的yin液被烤干,她的处女膜受到火焰的刺激,这刺痛带着微乎其微的sao痒,令她潮红着还留有淤痕的脸,用气音呻吟出声。 沈羡晗感受到处女膜的阻碍,不急不缓将其挞开,享受着层层媚rou的吮吸。苏晴柚xue浅,他柱身还有近1/2在外时就已经将yindao塞满。 他托住她浑圆的臀,熟练地进一步碾压到宫颈,享受宫颈乖巧吸吮着guitou。 苏晴柚看到逼缝被撑出男人jiba的形状,在沈羡晗在宫颈处的抽送中,她感受到他性器的轮廓,回忆起上次被cao屁眼后她照镜子时发现自己缩不住屁眼的惨状,又兴奋又恍惚。 浅浅的血痕顺着jingye和yin液一起干涸在屁股,她体会着宫颈处酸胀感,忍不住十指攥紧床单发出嗯嗯啊啊浪叫。 涎水积满她的口腔,顺着她的唇角拉成丝流到被单。 因为苏晴柚上次自作主张的偷吃,沈羡晗的jingye没留在她逼里,而是射到手帕,蜷成团扔到垃圾桶中。 她眼红看着手帕上的jingye,被无语住的沈羡晗轻飘飘赏了一巴掌。 在性事彻底结束后,她跪在他脚边,为cao弄她的jiba磕了个头。 因被折腾一晚睡到中午十二点被女仆叫醒吃她提前点好的佛跳墙的苏晴柚揉揉眼睛坐在餐桌旁,觉得自己很幸福。 她的世界好像只剩这栋别墅和沈羡晗了,但她觉得他本就是该是她的全世界。 但她忘记了,她的“全世界”是基地领导人,是所有人未来的无限可能。他可以有情人,可当他的情人对比其他人没那么优秀时便难免会遭遇诋毁和诟病。 最不可信的便是谣言,但人们总对自己肯相信的谣言坚信不疑。 在平常的一天,沈羡晗的母亲进行登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