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雪天被困在小木屋里因敏感畏寒贴主人取暖结果被cao烂的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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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雪中的山林狂风呼啸,然而在只有风声的情况下,反而显得其他一切存在都寂静无声。 茫茫大雪中,一间看起来已经停用多时的小木屋里,房间内却十分火热。 琴酒用厚重棉被将两人裹起来,因为影山步药物导致极端畏寒,所以用被子密不透风地把人包裹住。他自己倒是没有特别的感觉,只不过怀里的少年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腰间,胸膛相贴时,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声。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琴酒的脖颈上,让他觉得很痒,但微微扭头想要挣开少年贴近的鼻息时,却会被哼哼唧唧地蹭上来。 影山步注射药物之后的副作用有二:一是敏感,二是呆傻。 以往续药都是他自己去研究所打针,所以琴酒没有怎么接触过刚注射过药物的小孩儿。现在抱在怀里,难免感到新奇,因为与平时的影山步实在是反差太大了。 平时的影山步,冷静,听话,又乖巧,像是还未成年的猎犬,十分忠心,但得到主人的夸奖和爱抚之后就会忍不住快活地绕着主人打转,并且疯狂摇尾巴。 现在的影山步……很难描述,但大约更像是某种发了情的小动物,哼哼唧唧地蹭在主人身上撒娇,全然不顾当下的处境,甚至轻轻用饱满的屁股磨蹭男人的胯间。 琴酒当然知道影山步并非有意,然而极为客观的现实就是,他被蹭起反应了。 男人瞳色晦暗,眼睛看着窗外落雪,他身上裹着被子,被子下鼓鼓囊囊的包裹着一团,从被口探出个毛茸茸的脑袋来。 脖颈被他养的发情小母狗用鼻尖蹭着,最后甚至变成了用嫩粉的软唇蹭,还从喉咙里发出娇软的哼唧声,并且用双臂搂紧饲主的身体,只是因为想要男人手臂搂得更紧一点,好留住更多热量。 琴酒压抑着欲望长长吐了一口气,仰头在思考要不要忍下去,但怀里的小母狗似乎意识到主人衣服下的身躯更加火热,于是甚至用手伸到衣摆下方,摸着琴酒滚热的肌rou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怎么不知道他养的小狗竟然这么欠cao。 这还有什么可忍的? 感觉到小狗张口轻轻喘息,琴酒把影山步的后脑按进颈窝里,于是牙齿和湿热的舌面都被迫压在男人的脖颈上,舌尖微微一动,便舔了琴酒脖子一口。 他目光更沉,用后背压住被角防止热气流失,然后大手在被子下轻巧地脱下少年套头的毛衣,再扒下小母狗的裤子,露出饱满挺翘的屁股。怀里的少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十分配合地抬起半身,让男人把他的裤子褪到大腿中间。 然后一条巨龙被释放出来,拍打在少年腿间。 自从上次做过之后,琴酒本来没打算再cao影山步,毕竟是自己养的小孩儿,以后还要当作心腹手下来用,总是滚到床上也不像话。虽然他确实有些食髓知味,甚至偶尔在有欲望的时候脑海里莫名会冒出来小母狗被cao到翻白眼的yin荡表情。但他到底太忙,也没有时间找别人泄火,最后就压了下去。 现在这一团火猛地被点燃了,所谓干柴烈火大抵不外如是。 影山步身上很难养出rou,连下巴都是尖尖的,手腕也是骨骼明显的样子,屁股倒是又翘又软,也不知道是否是训练的功效。 琴酒一只手插进少年嘴里,几根手指夹住软舌搅动,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指腹磨蹭到口腔粘膜,让小母狗发出呜呜的呻吟。咽不下去的唾液顺着手指拉出银丝,琴酒用浸湿的手指插进后xue,久没扩张,这里又十分紧。被异物侵犯的不适对此时的影山步来说放大了千百倍,让他立刻挣扎起来,从被口探出手臂,想要逃离。 然而室内的空气却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立刻收回赤裸的手臂。原来琴酒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故意把他上衣脱掉,这样影山步就无论如何不敢逃跑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少年哼哼唧唧地皱着眉忍耐身体内的扩张,他脸颊上泛起红晕,表情迷茫又痴傻,嘴唇上还有着被涂抹得发亮的津液,瑟缩地将赤裸脖颈缩进被子里,紧紧贴着男人的身体。而琴酒上次已经摸清了小母狗身体的敏感点,于是很快影山步脸上的难受就变成了双眼发直的快感。 “啊、啊啊!”前列腺被指腹用力按揉,让小母狗身前的jiba挺立起来,蹭在琴酒的小腹上。琴酒的衣服被怀里的小母狗撩起来,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蹭自己。 大概扩张得差不多了,琴酒就抓住少年的腰提起来,然后把后xue口对准擎天巨物,再缓缓放下去。虽然下落的速度得到了控制,但重力作用下仍然是不可抗拒的入侵。 身体的记忆渐渐苏醒,即便是在痴傻的状态下,小母狗也回想起来被这根粗大到骇人的jiba一次又一次逼迫的极限的感觉。 随着一坐到底,小母狗甚至发出了一声干呕。被子下无人见到的地方,他的小腹微微鼓起一个轮廓,那是cao到结肠口的硕大guitou。 “呜呜……不要……不要……”恐惧让影山步开始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但一次次挣扎又被寒流逼回到男人身上,最后的结果就他只能抱着琴酒的身体,一边口头拒绝,一边摇着屁股用白嫩的臀rou吃进去那根粗大jiba。 “啊、啊啊、啊!呜啊、大、好大……!”在敏感max的加成下,小母狗被cao了没几下就翻起白眼,因为极端的被扩张感伴随着极端的快感,让他在被cao破肚皮的恐惧中又有着被快感逼疯的恐惧。 “好爽……好可怕、好可怕……嗯啊、嗯啊、呕……” 少年直白地语无伦次地呜咽着,生理性泪水流了满脸,身前的jiba已经射了一次,很快又要高潮。而他被掐着屁股rou用囊袋使劲往里撞击的时候,每次guitoucao到最深处,小母狗都会翻着白眼吐出舌头,连踩在床单上的脚趾都会蜷缩起来。 cao他的主人被他的婊子脸勾引,垂下眼叼着小母狗的舌尖吮吸,发出啧啧的声音。然而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怜惜,坚硬如铁石的手臂将他家养的小母狗一次次稍稍抬起屁股,然后又任由重力让屁股落下,于是次次都狠狠将少年小腹cao出圆形鼓起。只是可惜掩盖在被子下没人看见,单单看到被子裹着的两个人,谁也不能想到底下竟然时这样的春光。不过细细打量少年的表情,就会发现这不过是个婊子发春了在求草而已。 端不知是他的主人趁火打劫,硬是趁着小狗药物的副作用期间把人cao成了屁股流水的小母狗。不过到底是琴酒养的狗,他怎么玩别人也没有质疑的权力。 敏感加成让影山步的身体十分容易高潮,没几分钟就又射了一次,把琴酒的小腹弄得黏糊糊的。 琴酒觉得这样不行,这里没办法换衣服。于是便换了个姿势,先把小母狗裤子完全剥掉,用身体将小母狗压在身下,然后被子自琴酒后背将两人裹起,这样小母狗便跪趴在床单上,然后jiba便随着身体摇晃被cao得一甩一甩,guitou滴落的黏液淅淅沥沥流在床单上。 雪天,小屋,摇晃的被子,衣着整齐的男人,和浑身赤裸,只余下一双棉袜的少年。 兴许琴酒的欲望来得如此猛烈又难以熄灭,也有这天时地利的原因,毕竟他有性趣的对象在这种两人单独困在风雪的地方抱在一起取暖,很容易就生起被依赖的感觉,可以轻易掌控对方的感觉。而这些都是真的的时候,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只除了在药效过程中挨cao的影山步反应格外大之外。 琴酒压着影山步快速又深重地挺动胯部,将人死死禁锢在怀里,低头舔舐影山步的耳尖,就像是交配时忍不住咬住配偶后颈的野兽。囊袋拍打在影山步白嫩的臀瓣,发出沉闷的响声,而每次巨大rou茎从湿淋淋的紧致rouxue里拔出来又cao进去时,都会发出yin靡的水声。 “呃啊……肚子……肚子破了……要尿了……啊啊……”影山步实在是被cao得快疯了,他这时候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只是凭着本能哭诉求饶,想要逃跑但是被死死压在身下,只能乖乖用屁股rou含住大jiba,然后小肚子被cao得起伏不停。 他舌尖吐出,眼珠上翻,射精了一次又一次,而身后的男人至今还没释放。到最后小母狗的jiba只会淅淅沥沥地往外流水时,男人这才把大jiba埋进小母狗滚热的甬道内,然后松开精关,射进小腹深处。 等琴酒泄完了这腔yuhuo,才发现自己还真是不挑地方,把小母狗用被子裹着抱起来,然后把床单扯下来扔到地上,他庆幸少年没有尿出来。在这个过程中,他刻意控制自己没有去看怀里人那张每次看到都会让他小腹一紧的事后脸。然而等他好不容易收拾完了床上,包裹着影山步的被子却松了,于是白皙又可口的rou体乍然暴露的空气中,让少年呜咽着抱紧自己瑟瑟发抖起来。 在琴酒的视角,就是少年跪趴在床上对着自己,屁股rou被又掐又撞地磨得通红,在空气中轻颤地抖动着,而从两瓣臀rou中间流出透明的粘液,中间还混合着一丝丝浓稠白浊,只是流出来得不多,大部分都被贪吃的小母狗存在了屁股深处。 cao,真是欠cao的小母狗。 男人低骂了一句,无奈地看到自己的roubang再次抬起了头,于是他知道这事一时半会结束不了了,只是不知道影山步药效会持续多久——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看样子他的小狗也很爽不是么。 于是,等风雪停息之后,影山步在被子包裹中醒来,只觉得屁股疼,膝盖酸,连舌尖都有点磨破似的刺痛。他从被子里挣开下床,穿上鞋之后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小腹里有什么东西一样向下坠。他狐疑地将手放在小腹上,惊讶地发现那里确实有微微的隆起。 难道是吃多了没有消化,或者是该上厕所了?他这样想的时候,身体下意识收缩后xue,只感觉到微微红肿的xue口传来一点刺痛,于是更加肯定了自己毫无根据的猜想。 “走了。”琴酒神情如常地背上包站在门口叫他,于是影山步快速跟上。而只有琴酒知道床底下团着一团沾满精尿的床单,以及少年腹腔深处流不出来的好几泡浓精,是风雪里那场性事发生过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