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处组/愤怒幼驯染灌醉好友全程双龙,醒脾是叫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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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路线,没有受伤但是依然很生气的幼驯染 ---- 影山步坐在床边,仰头看着脸色很黑地盯着他看的松田阵平,有点心虚地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松田阵平“哈”地发出一声短促而嘲讽的笑声,弯下腰捏住影山步的脸颊,声音冷酷:“我怎么了?你看不出来我在生气?” “看出来了,所以你为什么生气?” 影山步两颊被男人的大手钳住,说话有点含糊,但是一双黑黝黝的眼睛不受阻碍地看向松田阵平。 眼睛里满是清澈见底的,单纯的迷惑。 他是真的不懂啊。 松田阵平心里的怒火从原来的无力感变成了另一种奈何明月照沟渠的恼火。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情绪到底为什么会被面前的同期好友勾动得如此剧烈,只是像是被cao控了身体一样,单膝撑在影山步侧面的床上,低头迫近。 影山步眼睛睁大,动物的天然直觉令他情不自禁地在床上后退,直到被逼到墙上。 松田阵平眼中翻滚着浓稠的情绪,影山步读不出来这代表着什么,因为他从未这样近距离直面他人的怒意与欲望。 又或者是占有欲。 他的下巴被人捏住掰开,然后松田阵平直接压了上来,吻了上去。 影山步顿时宛若被电击一样傻在原地。 没有温情脉脉的试探,因为牙关已经被手指撬开,影山步能感觉到对方的拇指压着嘴唇和齿列将他的口腔打开,迫使他张口接纳对方的舌头。 属于他人的软舌柔韧又灵巧地在探入口腔之后便勾住他的舌一同纠缠,舔舐口腔内壁的黏膜,令敏感的内壁生出无穷的瘙痒和使人战栗的细小电流。 这个吻是充满占有欲的,或者说不仅仅是吻,还有另一方面的侵占。 想要确认自己对对方的感情,想要惩罚对方鲁莽的行为,想要令对方身上充满自己的标记、以后便听话地呆在自己身边,哪里也去不了。 影山步的唇角被男人执拗地拉开,白生生的整齐下牙被男人舔舐,然后舌尖被吮吸着叼出口腔,被男人含进口中吸吮。 咽不下去的晶莹唾液顺着唇边淌下,但是没有人此时还在意这些。 他口中被渡过了对方带着酒气的液体,似乎将他的脑子熏得有点迷糊了。影山步脸色潮红,手按在松田阵平肩头想要推拒,但松田阵平此时的力气极大,毫不退让。 卧室里仅开了一盏床头灯,床上有两人的影子交叠,头发卷翘的男人将另一个人抵在墙上亲吻。他一手托着对方的后颈,另一只手则顺着短袖的下摆探入衣服,粗糙的手指抚摸过平整的小腹肌理,然后握住了对方柔韧没有一丝赘rou的窄腰。 手指仅仅是轻轻地按在腰间皮肤揉捏,便令青年身体颤抖,发出求饶的哼声。 松田阵平第一次发现影山步腰间这样敏感,他无师自通地用手掌在腰后揉按,不太用力,否则会让影山步感到瘙痒。但避开了腰侧的软rou,仅仅只是揉按后腰,同时有意无意地磨蹭腰际,便令他怀里一直有抵抗意图的青年软了身体,就连推着他肩膀的手也变成了抓住他的衣服借力。 松田阵平获得了鼓励似的,两只手都探入短袖下摆,在青年光滑又紧致的皮肤上不断地探索、勾起一阵阵颤抖的涟漪。 影山步只觉得越来越热,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但是在陌生的触碰之下又有着新鲜的快感。 他的双腿被人分开,松田阵平便跪在他腿间的床上,用双臂将他半搂半抱地压在墙上亲吻。 “嗯……唔……” 唇舌纠缠时发出的动静已经不是柔和的亲吻,而是令人脸红耳赤的水声,还有不自觉发出的被刺激出来的小小呻吟。 影山步眼眶里盛着晶莹的液体,靠着肩胛骨和后脑抵在墙上勉强不滑下来,他的短袖已经被男人推到胸口,露出漂亮的胸腹肌rou,和向后弯出弓似的腰部线条,被男人的手臂搂在怀里。 当男人的手指不满足于所得,向下没入裤腰的时候,房门被人打开了。 萩原研二进来之后看到的就是他的幼驯染把他的意中人按在床上亲得浑身发软,衣冠不整,连抗拒都没有。 “很好啊。”萩原研二冷笑。 他可还没有原谅影山步把自己置于险境的行为,现在又让他看到这样一幕,顿时旧愁新恨一起涌上心头。 他让影山步晚饭喝了点酒确实心里存着点别样旖旎的念头,却没想到被幼驯染占了先。 但看影山步的反应仿佛对松田阵平也没什么抗拒,这更令他心里产生了酸涩的嫉妒。 步酱啊步酱,你到底心里在想什么呢,如果阵平可以的话,那他是不是也可以呢。 还是说哪怕是零或者是景光都可以呢。 他反手关上卧室门,没有出言制止两人,于是这一刻开始,卧室内的一切便向这此前不可预知的方向滑去。 萩原研二单手扯掉自己的短袖,然后爬上床,伸手拍了一下幼驯染的肩膀。 松田阵平涌上头的欲念此时才稍稍冷却,他抬起头,与半身赤裸的幼驯染对视,无声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似乎有过僵持,但很快便达成了协议。 影山步的身体被从墙上抱离,他坐在松田阵平怀里,面前是跪在他腿间弯下腰低头吻他的萩原研二,而松田阵平则侧过头在他的脖颈上舔吸,发出暧昧的水声。 青年仿佛被供奉的祭品一样温顺地任两人的手掌在躯体上肆意揉搓,将皮肤磨蹭得发红,浮起一层汗液。 萩原研二垂眼看着影山步发怔的双眼,心里知道他醉了,或许在他的记忆里,这时候的一切都是一场混沌又刺激的梦境。 真是……让人如此简单便可以得手,然而却又似乎永远无法得手。 身下的裤子很快退下去,于是三人便赤条条地纠缠在一起。不,唯独影山步身上保留了一件白色T恤,男人的手掌从下方探进去时从外侧可以看出yin靡的起伏,就像是欲盖弥彰的色情侵犯,同时他身下已经光裸,双腿大张着露出被手指和透明润滑液嵌入的幽xue,往复地开拓,发出滋滋水声。 影山步被开拓时条件反射地想要合拢大腿,然而两条光洁大腿却只能紧紧夹住萩原研二的腰。 松田阵平在影山步身后伸出手勾住膝盖内侧,把人摆出了一个足够羞耻的姿势,哪怕影山步此时混沌着也忍不住挣扎起来。 “步酱乖一点哦。”头发半长的年轻男人低声哄道,声音温柔沙哑,然而手上的动作却不怎么绅士。他手指向上勾起,按住前列腺之后轻轻揉按,便令影山步浑身剧烈颤抖,在喘息中发出可爱的呻吟。 萩原研二探头“啾”地亲了一下影山步的嘴唇,手指在xue内抽插得增加到了三根手指,然后是四根。 “你要扩张到什么时候。”松田阵平不耐烦了。 “啊,我以为至少要准备好两个人一起。”萩原研二挑眉,“难道你甘心看着我做?” 松田阵平忍不住看了一眼下方,那处狭窄xue口紧紧纠缠着手指不让人离开。 “两根能进去吗?” 萩原研二笑,带着一点让人读不懂的狡黠:“步酱的话没问题的。” 于是最后那xue口被手指拉开,缓缓吞入两个圆润guitou。影山步被两人抱着夹在中间,用体重缓缓向下放,无可推拒地让两根粗大roubang没入身体,最终只剩下囊袋压在xue口。 精瘦的腹部隆起一块痕迹,不难想象身体内部的两根jiba是如何撑开体腔的。影山步喘息着泪眼低垂,被逼出来的生理性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淌,被松田阵平掰着脸扭过去亲掉。 然后萩原研二躺下来扶着影山步的腰,松田阵平伏在上方抓住青年挺翘狭窄的臀部一下一下地打桩,快感之中不由得想到,这样紧这样窄的屁股到底是怎么吃进去两根jiba的。 “唔、唔……”影山步被cao得吃不住力,每次都会往前冲,然后又被萩原研二紧紧搂住,被抓着后脑的头发与他接吻。他身上的白色棉质短袖早就被汗液浸透,然而不脱掉的原因只是因为足够情色。 这个姿态下cao了很久,直到松田阵平忍不住射了出来之后,感觉到萩原研二因为没有太大动作所以依然硬在里边,不满道:“这样显得好像你比我持久一样啊。” 他拔出rou茎,于是浓稠的白色液体顺着xue口和另一人的囊袋淌了出来。 “哼哼,也许是真的呢。”萩原研二坏笑着抱起影山步,jiba插在xue里让他转了个方向,面朝松田阵平,嘴唇贴在影山步的耳廓上低声哄道,“步酱,帮个忙,叼着衣服。” 然后意识混沌的影山步便真的张开嘴,以雪白牙齿叼着白色短袖的下摆,露出漂亮的胸膛和小腹,以及翘起的欲望。 “cao!” 松田阵平眼睁睁看着影山步以这样的姿态双腿张开被幼驯染抱在怀里,清清楚楚地看到那白液淋漓的xue口是如何贪婪地吞吃着幼驯染的yinjing,然后囊袋重重的拍打在臀rou间的。 而影山步没有任何怨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澈的眼里像是有泉眼一样,泪汪汪地在眼睫毛上挂着泪珠。 被cao得小肚子鼓起也只会发出呓语。 “啊……啊……胀……” 萩原研二亲了亲他的侧脸,亲昵道:“胀吗,忍一忍,等会还会更胀。” 他加速cao弄之后终于腰部一紧,释放在了深处,却并没有拔出来,而是对幼驯染挑眉邀请。 “看够了吗,小阵平?” 松田阵平哼笑,俯身把自己再次送了进去,低声抱怨道:“别在床上这么叫我,感觉好怪。” 萩原研二噗嗤一声笑起来,差点抱不住怀里青年的身体。他在影山步的侧脸亲得啾啾响,一边叫了一声“小阵平”,让松田阵平恼火地用力cao了一下,低声骂道: “闭嘴,我要被你叫萎了。” 结果没想到影山步忽然在迷迷瞪瞪中复读了一遍“小阵平”。萩原研二非常明显地感觉到xue内两人相贴的地方膨胀变硬,看了一眼幼驯染,发现松田阵平的眼底突然点起了yuhuo。 他吃醋地伸出手揉捏着怀里青年的胸rou,温柔哄骗:“步酱,来叫一声hagi。” “唔……唔……ha、hagi……” “真乖。”萩原研二含着影山步的耳尖,伸出手指在他口中玩弄舌头,将舌尖拉扯出来,用指尖顺着舌面向里按揉,甚至探到咽喉,让影山步不适地干呕了一声,下意识闭上嘴咬住手指,却没有使劲。 乖得就像是任主人为所欲为的乖狗狗,明明有着满口利齿却无论如何都不会威胁自己人,只会在被弄得受不了的时候假意虚张声势两下。 影山步被这一对幼驯染夹在中间以各种姿势cao了又cao,他们从床上cao到房间中央,他被迫趴在松田阵平的肩上,抬起一条腿,身下却有两根jiba同时进出,把他cao得站也站不住,肚子酸胀,但又无法阻止屁股里进进出出的巨大异物,也抵抗不了潮水一般把他淹没的快感。 后来他们还从卧室cao到了客厅、厨房、浴室,总之最后影山步的肚子都鼓了起来,因为这两个人不服输似的比赛谁能射得更多,一边射还一边把手放在腹部感受点评,仿佛这就是个专门用来承装jingye的rou袋,而不是他们同期的小腹。 影山步到了最后已经昏睡过去,偶尔会被剧烈的快感cao醒,在梦境中高潮,发出软绵绵的低声呻吟,然后会被不知道是谁撬开嘴唇亲吻舌头,紧接着又是一轮高涨的情潮。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下午。 影山步觉得身上有些酸软,但并不算太过分。 他并不知道昨天傍晚喝多了之后开始的情事持续了半夜,然后萩原研二给他喂了安眠药,让他能够安睡到第二天下午。等他醒来时,身体的修复功能已经将过量性爱导致的酸痛一笔勾销,只留下梦中模糊混乱的画面。 影山步不疑有他,因为救人时本来也在地上摔打了一圈,虽然侥幸没有受伤,但不舒服也是应该的。 “下次少喝点吧。”客厅里,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正在看电视,见影山步赤裸着上半身出来,露出点责备似的叹息。 松田阵平只是看着电视,并不说话。 影山步点点头,“好。那我们等会出去吃饭?” “嗯。你昨天穿的衣服我洗了挂在阳台,去我衣柜里随便拿一件别的穿吧。” 影山步转身回房间,然而后背却露出落梅似的吻痕,在一夜过去之后只留下轻薄红印。 松田阵平向后仰,闭眼想起凌晨做完之后对方在床上舒展开来、布满汗水与白液的柔韧躯体,隆起的小腹和红肿后xue止不住涌出的白精,感觉到自己小腹涌上一股热流。 萩原研二察觉到幼驯染的反应,低声调笑道:“小阵平,这样都把持不住吗?” 松田阵平用手背挡住自己的眼睛,过了很久才说道:“我才发现我的性癖竟然是这个。” 萩原研二笑得止都止不住,坏心眼地说道:“好啊,我得想办法让步也这么叫你才行。” “cao,你别。”松田阵平当场在幼驯染的胳膊上拧了个一百八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