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餐酒】琴酒(你更喜欢伯莱塔M92F还是M24狙击步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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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的靶场。 大道以知俯卧在地上调整着自己的姿势,这是他第一次尝试狙击。他之前对这种东西不太感兴趣,但是最近组织声名鹊起的那位黑麦威士忌因为八个月就从零基础到可以八百码外精准射击而引起了一些小的轰动,他不由产生一点“这个东西很难吗”的好奇。 100码,完全没有命中。 啊,果然不太简单呢。大道以知摘下护目镜和耳塞,发现琴酒就站在自己身前不远处。 “你怎么有空过来了?”大道以知就着狙击的姿势问。 “这话应该我来问你才对。” 大道以知虽然没有公开场合表示过,但是对于枪械一类的总归是懈怠的,就跟人类不会对猫咪喜欢玩的毛线球感兴趣一样。 毕竟其实枪械对于祂来说起到的作用不大,甚至可以说完全没有。祂不需要依靠这东西伤人,也不会为这东西所伤。 “嘛,偶尔感觉还是应该尝试一下的。” 大道以知的武力值是一个很不好评论的东西,因为祂好像并没有规规矩矩的打过架。 怎么说呢,大部分的人的精神抗性都不怎么样,在面对他的时候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想要攻击的想法。虽然在这个世界上着墨较多的人物不会被这种东西所影响,但是在长久的接触到他之后还是会如同飞蛾注定会扑火一样被吸引,这全看精神抗性了。 本身就有坚定不移信仰的人对待大道以知的精神抗性会更高一点,不过也就那样就是了。 就比如现在。 琴酒蹲下身子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大道以知向他投去疑惑的目光:“在笑什么?” “少见的姿势。” 虽然霍金斯式确实是大多数人首选的很标准而且稳妥的狙击方式,但是组织里的人一般都用的是跪地或者立姿支撑,当然像琴酒更是直接甩狙的类型。 大道以知不以为意,“那你教教我嘛。” 果然奶油蘑菇鸡酥皮盒吃久了整个人都会沾染上多余的糖分。 “麻烦。”琴酒欺身过去搭住大道以知的手帮他调整动作,“都用霍金斯式了还用自身的力量去负担枪支,你是傻瓜吗?” “稍微有些礼貌吧,琴酒。” 实话说琴酒这样靠过来的姿势不是很舒服,大道以知按捺住了自己想要调整姿势的冲动。 “觉得不舒服就调整,用一个你能最放松的姿势。” 琴酒拿来一个瞄准镜暂时充当大道以知的观察手,虽然对于他来说100码的距离根本就不需要观察手。 “重心左移一点。” “稳住。” “射击。” 一声枪响。 “怎么样?”大道以知摘下护目镜后问。 “还算有些天赋。”琴酒咧开一个带有血腥气的笑,随手架起一把狙击枪开了一枪,“但是还需要练习。” “组织里比得上你的人也没几个吧?”大道以知懒得起身,翻了个身仰躺在地上施展无赖大法。 大道以知没有自己的作战服,他现在这身衣服是组织靶场提供的。黑色的作战服不是很合身,被他这么一动作更是皱巴巴的粘在身上。 厚重的黑色将大道以知包裹住,与雾灰色的头发形成强烈的对比。 太像了。 要是戴上一顶黑色的帽子把眼睛遮住就更像了。 “琴酒,”大道以知突然叫他,“过来一下。” “做什么?” “哎呀过来一下嘛。” 琴酒不明所以,结果猛地被大道以知拉到了地上。不要看祂平时好像文文弱弱的样子,其实身体素质根本就不是人类能及的。 “我突然发现,训练场的草坪上这样躺着还挺舒服的欸。” 琴酒刚想要爆发出来的怒火又被一只抚摩他头发的手所安抚住了。 “嗯,果然还是我的头发比较顺滑。”大道以知在比较了一下两者的触感之后做出如上评价。 0.82秒。 琴酒翻身把枪顶到大道以知的下颌处迫使他抬头,“少搞你的那些鬼把戏。” 银色的长发垂落下来,有些勾在大道以知的脸上,他张嘴将那些头发含了进去,用有些模糊的声音说:“可是你没有拒绝不是吗?琴酒。” 大道以知的嘴角勾出一抹奇异的笑容,但是眼睛里面又空无一物。上半张脸和下半张脸之间形成割裂的两种情绪,这种割裂也在割裂琴酒本就不完整的情绪。 不该是这个表情。 很快,大道以知又恢复了他一贯温柔的神色:“或许你更喜欢这样?” 更讨厌了。 琴酒一拳揍过去,被大道以知轻巧地拨开了。 他们两个就这样纠缠着迅速过了几招,琴酒不得不承认单论身体素质而言的话他不如大道以知。这家伙无论是反应速度还是爆发力量都高到离谱,如果不是技巧实在欠缺,琴酒不觉得自己可以与他这样僵持。 打斗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味的。 或许是由于剧烈运动时分泌过剩的肾上腺素,或许是由于他们俩个之间早就有的那种若有若无的暧昧,总之打着打着反而变成了一种带有调情性质的缠斗。 促使他们停止的原因是已经完全缠绕在一起的头发。 先前开始动手的时候太过突然,大道以知并没有松开含在嘴里的头发,当然祂是故意的也说不定。 四目相对。 “琴酒,”是大道以知先打破了沉默:“我想尝一尝——” 琴酒截断了大道以知那张总会让他不爽的嘴里将要说出的话,停下的动作又重新开始。 不想等了,现在就喝吧。 “真是的,总是这么暴躁。”大道以知放弃了与琴酒继续打闹,任由琴酒的攻击打到身上。 琴酒的瓶盖很不好揭开,大道以知稍加思索就将手指改变形态后粗暴地直接将瓶盖破坏了。 琴酒在自己的攻击奏效之后讶异了不到一瞬间,就发现自己下半身的衣服已经全部变成碎片了。 什么时候的事? 变形后的手指过于锋利,不太便于扩张,大道以知勾手从不远处把丢在一边的狙击枪拿过来,把枪管卸下来之后直接捅进了琴酒的后xue之中。 狙击枪的枪管很细,口径只有几毫米,算上外径的话也只不过是一个指头的粗细,并不怎么费力就深入了进去。 “你在干什么?!”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乃至琴酒完全没有预估到大道以知的动作走向。 大道以知毫无表情地看了琴酒一眼,没有回复,只是将枪管捅的更深了一点。 祂对于这瓶酒已经足够有耐心了,从开胃酒变成前餐酒,大道以知并没有再等他变成主餐酒的打算。 意外的是琴酒反而低低地笑了出来。 什么啊,这家伙……真是,有够傲慢的。 在刚刚交手的过程中琴酒也被激起了一些欲望,仔细想想如果是大道以知的话好像也不错,虽然他并不打算屈居人下,不过现在的情况好像根本没有他拒绝的余地。 这把枪的枪管有610mm长,大道以知这样不管不顾地已经进去了一小半,目测少说也得有20cm了。 “哈、”不知道枪管进到了什么地方,琴酒有些狼狈地出声。 汗湿的发丝软塌地贴在他的脸上,让他那张总是显得冷酷的脸有一丝柔和。 看来琴酒与枪支确实是很搭配呢。 浓郁的杜松子气味让大道以知的心情有所缓和,祂将自己的手指形态又重新变回来。 “我有一个问题,”大道以知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了琴酒的枪:“伯莱塔和狙击枪你更喜欢哪一个呢?” 这是什么鬼问题。琴酒咬着牙默不作声。 “不回答的话,是因为没有好好比较过吗?”大道以知恍然大悟状,将狙击枪的枪管抽出来后又将伯莱塔M92F插了进去。 伯莱塔的枪口比狙击枪粗不了多少,可能也就是一个半到两个指节的程度,但是枪管处就要粗太多了。大道以知就这样冒冒然插进去的时候还遭到了xue口的强烈抗议,他罔顾那些抗议稍稍用力将整个枪管塞了进去,只露出握把处。 这个疯子! “保、保险没开……”琴酒的挣扎被大道以知钳制住了。 大道以知爱怜地亲吻了一下他的眉心,“你不就喜欢这样吗,琴酒?” 危险,游走在生死的边界线。 “你看,你多高兴啊。” 大道以知引导着琴酒的手抚上他早已勃起的性器,像是为了证实这句话,琴酒的前列腺液流得更欢了。 “为什么要反抗呢?乖乖地让我吃掉不好吗?”大道以知带动着琴酒的手taonong着茎身,祂舔了一口手上沾到的液体。 是汤力水的味道,不太好喝。 果然还是应该喝已经调好的金汤力。 “你在开什么玩笑?”枪随时可能会开的危机感确实让琴酒整个人陷入难以自抑的兴奋,但是他又不是傻,为什么要因为这种原因不明不白地丧命? 看出了琴酒的想法,大道以知从背后环抱住了琴酒安抚道:“不会的,我不会让你无缘无故的死掉的哦。” 毕竟是祂等了几年都没有喝到的琴酒,要是不能好好喝过就洒了未免也太凄凉了。 琴酒不屑地笑了一声,微哑着嗓子催促道:“快点,少废话。你是不行吗?” “不要这么说,我还不想让琴酒受伤。”大道以知凑上去蹭了蹭琴酒的侧脸,“而且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他才不会回答那种问题,耳边柔软的触感让琴酒咽下去准备出口的嘲讽,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觉得自己需要一根烟来冷静冷静。 “进来……”一出声琴酒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的惊人,“我要你,cao进来。” 太狡猾了吧琴酒。 “恭敬不如从命。”大道以知只好应承下来了。 所以到底伯莱塔M92F和M24狙击步枪他到底喜欢哪一个呢? 这真是一个未解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