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餐酒】苏格兰/黑麦/琴酒(连环捉jian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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觥筹交错,光影浮动。 轻柔的古典音乐压着人们细细耳语的声音,室内的拱券上面刻着创世纪的浮雕。堆叠的裙摆和华丽的珠宝,摇动的肢体和暧昧的距离。 这是一个看起来无限美好,却暗藏着人们横流的欲望的令人作呕的宴会。 本来这种场合大道以知是不用来的,只是邀请函发到了他们学校,不知道怎么回事,各方推脱之下大道以知就过来了。听闻祂已经用合法理由混进来了的组织还让祂以组织的名义敲打一下一个在场的议员。 宴会上的食物更是乏善可陈,这个小蛋糕长的还不错结果味道也就一般般。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跟这里简直相配得不能更相配了。 大道以知兴致缺缺,本来还有一点心情寻摸好吃的,想到苏格兰的厨艺之后更是觉得浪费时间。 快点结束叭,早点回去。 好像现在回去也不是不行,这种场合只要有人看见“大道以知”出席过不就好了?反正所谓的任务也搞定了,规规矩矩等到宴会结束才不是祂会做的事情呢。 这么想着大道以知在身上不小心在身上泼了一点酒,怕呼不出来酒气又猛灌了几口,便以此为借口下去换衣服并顺势溜走了。 一回到家大道以知就借此向苏格兰撒娇,“那里的小蛋糕一点都不好吃。” “喝酒了?”诸伏景光微微蹙眉,熟门熟路地帮大道以知把外套脱掉并安抚道,“知道你肯定没怎么吃,今天烤了欧芝挞芝士蛋糕,你先去洗个澡,我去给你熬点醒酒的茶配着一起吃。” “放草莓了吗?”大道以知这会儿脸红扑扑的,思维因为酒精而开始跳跃。 “蓝莓和草莓的我都做了一点,你可以——” 诸伏景光的话被打断,是大道以知。 窖藏这种事情大道以知没做多久就又把规矩丢到一边不管了,除了到现在为止还没开瓶以外什么亲亲抱抱的事情全干了。 诸伏景光被大道以知亲得也有点神志不清,但他毕竟还是清醒的,虽然不太舍得还是结束了这个吻。 “しゅじん(shujinn),你喝醉了?” 声音听起来还是带点忧虑的,如果不看他脸上晕着的粉色和暗藏笑意的眼神的话,“太大意了吧?” “没、有!”大道以知重重地强调,“我酒量可是很好的,像琴酒那种酒,我可以喝一大杯,一、大、杯!” 是的,物理意义上的话去酒吧的时候用细口的高脚杯喝了15mL。 祂拟态的是一具绝对健康的人体,也就是说,对烟、酒这种浪费人类生命的东西完全没有抵抗力。 简单来说,拟态没怎么喝过酒,酒精不太耐受。 看来是醉了。 “苏格兰。”大道以知软软地叫他。 “嗯?”苏格兰温和地应声,把这个长手长脚的家伙挪到浴室去。 “我想喝苏格兰了。” 含蓄的日本人被这话惊得脸上冒蒸汽,差点没抱住某八十公斤的重物。 “唔,痛。” 苏格兰看着大道以知被酒气熏出酡红色的脸,眼底的灰色加深。 大道以知对他的监管逐渐放松,甚至到了放任自流的地步,在确定了他没有自杀倾向之后,并不限制他外出,有时候偷懒不想动的会干脆叫他自己一个人出门采购。 只是不管怎么样大道以知都不愿意做到最后一步,所以说“还行”只是骗他的吧? 明明他也可以做的不是吗? “しゅじん,先喝点茶吧?”苏格兰停下了准备去浴室放水的动作,转而倒了一杯茶来。 清凉的茶让大道以知清凉了一瞬间,那股朦胧的热气和搅和着的欲望还是没有下去,反而更胜了。 “苏格兰~” 大道以知一边不容质疑地把苏格兰按倒在沙发上,一边含混不清地叫他,像是嘴里含了一块糖。 温情的气氛被密码锁打开的声音击破。 几乎是一瞬间苏格兰就闪身翻进了地下室。 是的,地下室在客厅的地板上做了翻转入口,内外各有一个让这块地板不再翻转而像普通地板一样的开关。 诸伏景光沉着脸从内关掉了这个开关,思考来人会是谁。 能够让大道以知交予密码,常客啊看来是。 “大道以知,你怎么在这?” 果然,是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看见衣衫半褪地躺在沙发上的大道以知的时候还有点惊讶的样子。 “大君~”大道以知费力地抬眼,看清楚人后又黏糊糊地叫,是祂床上惯爱用的腔调,“那个宴会无聊死啦,我自己走了。” “那么重要的场合你还喝这么多?”赤井秀一拧着眉,随即把大道以知抱起来,“正好我要借下你的浴室,一起。” 诸伏景光的手虚按在开关上面,食指和中指的掌骨突起,半晌才说服自己放下。 赤井秀一自己洗起来还是很快的,完事他还清理掉了自己留下的痕迹,只是大道以知就没那么好解决了。 不配合是肯定的,一个劲往他身上瘫,八爪鱼一样扒都扒不开。这个时候还看不出来问题的话就不是赤井秀一了,“我要是没过来你准备怎么解决?” 大道以知没回答他,甜腻腻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算了,跟这家伙说这些干什么。 赤井秀一认命地把水关了用浴巾把大道以知大致裹了一下,也知道用手对于大道以知来说刺激可能不太够,直接半跪下来含住那个欢腾的东西。 因为要忙那个收网计划,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跟大道以知做了,现在xue口都有些闭合,一时半会还不能直接用。 大道以知可没有那么客气,祂挺动了几下发现不得劲之后,就摁着诸星大的头横冲直撞。 “嗯……哼嗯……”赤井秀一即使早有预料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反射性呕吐,不过这个反射只会让大道以知更高兴就是了。 刚刚甩脱了琴酒,他现在神经高度紧张,就算是这样粗暴不顾及他的动作也让他肾上腺素飙升,呼吸间熟悉的味道更是让他性欲旺盛。 口水从上下一起流出来的时候赤井秀一觉得自己简直完蛋又无可奈何,他最后狠狠吸了一下并用舌尖来回扫了扫大道以知的尿道外口,非常满意地看到大道以知打了个哆嗦。 “你小子现在倒是爽得不行。”他哼笑了一声,一出口才知道自己现在嗓子哑得不像话。 “大君。” “阿大~” “莱~伊~” “阿卡伊~” “你刚刚说什么?”赤井秀一迅速拉开距离,方才还覆满水汽的湖绿色眼睛瞬间冷下来,完成了从桃花潭到小石潭的转变。 “卡哇伊?”大道以知歪了歪头,眼睛被欲望浸润得雾色浓重,像是在问他为什么不继续了。 气氛没有凝滞太久。 “也对,你早就知道了。”赤井秀一警惕了一会又觉得好笑,“我是不是该高兴你翻来覆去喊得都还是我的名字?” “如果我没来你准备喊谁?” 近乎墨色的绿眼睛逼近,大道以知毫不退缩,把眼睛睁大了一点瞪了回去。 果然,跟这家伙聊这个做什么。 本来如果大道以知没有醉的话,赤井秀一是准备在宴会结束前把他接走顺便跟他坦白并且把他带回FBI的。谁能想到这家伙自己溜回来了。 赤井秀一跨坐在大道以知身上勾着祂的舌头接吻,一手扶着大道以知的yinjing准备坐下去。 大道以知茎头上滑腻腻的前列腺液已经分泌得足够多,经他taonong后又涂满了小半个柱身,他自己rouxue里面肠液也分泌不少了,一张一合地也正馋着底下那玩意儿。 正当这时,敲门的声音传来了。 两位都是耳力极好的人物,即使是正在浴室也留心着外面的动静。虽说大道以知醉着吧,但是赤井秀一还好着呢,他迅速收拾好痕迹打开花洒伪装正在洗澡的样子。 “大道以知,开门。” 等了一会外面的人显然不耐烦了。 是琴酒。 赤井秀一在心里暗骂一声,他不是已经甩开这个家伙了吗怎么还是找过来了。 大道以知见状没有办法慌乱之间把赤井秀一塞到了地下室里。 “砰”的一声枪响,琴酒直接把门锁打坏了踹门进来。 赤井秀一在地下室的入口处和诸伏景光面面相觑。 “琴酒~” 大道以知躺在地上不知死活地向来人撒娇,浴巾被祂这么一弄彻底散了架。 “为什么这么晚才开门?”琴酒不理会祂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动作,上了膛的伯莱塔就没放下来过。 “我难受,琴酒。”大道以知勉强支起自己的身子,用手不得章法地taonong祂那根早就已经勃起的性器。 能不难受吗,硬好久了吧。 诸伏景光暗含警惕与谴责地看着赤井秀一,赤井秀一喉结滚动,明明他自己也不上不下的。 琴酒不吃大道以知那一套,枪口调转,冷冰冰地开口,“难受我可以帮你废了它。” 虽然如此,大道以知身上未干的水滴和乱七八糟的状态让他信了半分。 赤井秀一压制住激动的诸伏景光。 【冷静】 他做出口型。 灰蓝色的猫猫瞥了他一样,不想说话。 “不行,我还想cao你欸。”大道以知拒绝了琴酒的提议,祂无视琴酒的枪向琴酒的方向靠过去。 “有正事。”琴酒不为所动,打掉了大道以知伸过来的手,“莱伊叛逃了,你知不知道?” “谁?”大道以知锲而不舍地继续往琴酒的身上伸爪子。 “别装傻,你今天都去哪里了。” “你不知道吗?”大道以知反问琴酒,过了一会祂才想起来,“对哦,是老板直接让我去的欸,你不知道很正常。” 所以赤井秀一为什么会知道呢? 酒厂老板,对琴酒特攻。 听到这话琴酒就没有再阻止大道以知对他动手动脚的了。 “去参加了个宴会,喝了点酒,”说着大道以知的手就钻进琴酒衣服里面了,“酒里应该被掺了点东西。” 大道以知一边说一边在琴酒身上磨蹭,琴酒完全没有赤井秀一那么自觉,不会在这个时候自己把衣服脱了,更不会用手帮祂疏解。 “就偷偷溜回来了,刚回来没多久。” 大道以知刚把琴酒压在沙发上面准备把他的裤子扒掉就被制止了。 “可以了,我还有正事。”琴酒用枪把大道以知的脑袋顶远,“赤井秀一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这是个陷阱。 藏在暗处的赤井秀一感觉比自己跟琴酒对峙紧张多了,非常怀疑大脑已经几乎宕机的大道以知能不能反应过来他现在不应该认识“赤井秀一”。 “谁?” 大道以知雾色的眼睛已经沉到可以滴出水来了,祂放任心中的破坏欲直接扭断了琴酒持枪的左手。 “琴酒,我想要你。” 没多少润滑大道以知直接破开了琴酒的rouxue,连衣服都没脱就是草率地开了个口。 “cao,我TM说我有正事!”琴酒剧烈地挣扎,甚至换右手对着大道以知开了一枪。 枪直接哑火。 这是琴酒的爱枪,每天都会保养一遍,别说哑火,准星不稳这种事情都不可能。 大道以知把他的枪丢到一边去,十分凶狠地在琴酒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深可见血的那种,“我也说我要cao你。” “味道不错。”祂带着满口的血腥味咬上琴酒的唇。 两头野兽在硝烟与血腥味的混杂下互不相让地厮杀,针对各自的地盘和领导权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 真心想反抗的时候,琴酒对祂倒也不至于完全没有一合之力。 不过最后的胜者还是毋庸置疑的,大道以知以卸了琴酒的四肢和下巴为结果,心满意足地把战利品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享用。 离谱的是打斗的时候琴酒也硬了,现在jiba硬生生戳在大道以知的腹肌上被磨得到处流水。被吊了半天可算cao着了个屄,大道以知现在只想把身下这口屄给cao烂。 琴酒现在心里憋着一股狠劲儿,但是四肢全都被卸了使不上力,浑身上下的气劲只让盆底肌收缩得更厉害了,反而便宜了大道以知这家伙。 实话讲琴酒已经有点习惯这种近乎强jian的感觉了,神经能够精准地捕捉到那在一片疼痛之中微弱的快感,放大到令人难以接受的地步。 嘴唇被血染得鲜红,脸颊上也有不知道从哪里沾过去的血迹,阴鸷的墨绿色眼睛因为快感而微微放大,汗水从高挺的鼻梁上面滚落下来,总是杀气腾腾的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脆弱神情,反倒让大道以知的破坏欲更甚。 痛苦切断了琴酒对于身体的掌控,热辣的痛觉随即变成了纯粹的热意,烘烘地拱卫在丹田处,呼吸间又运转到全身。 大道以知压着琴酒,没有做任何抚慰的动作,只是单纯的泄欲。硕大的roubang钉进琴酒身体的最深处,那个早就已经对祂开放过的地方。 连呼吸都在燃烧,琴酒有一种肺部已经被什么东西点燃了的错觉,向来坚韧的神经在这场堪称性虐的情事上被折磨到近乎崩溃,身体所有的感官已经向他们的神经中枢——大脑皮层发生了背离,或者说他的大脑皮层已经带领全身上下的器官和他的感性发生了背离。 他最讨厌叛徒了。 可是所有的感官都背叛了他,开始欺骗他现在是愉悦的。那张流着口水的屄、那个敞着大门迎接侵略者的结肠口、那根独自与大道以知的腹肌拥抱的很开心的roubang…… 强悍的身躯和娴熟的搏杀技巧根本没什么用,到最后甚至连银色的长发都开始背叛他,混乱地卷在大道以知和他的身上。 “啊…嗬…呼……嗬…!” 被俘虏的野兽从喉间发出凶狠的吼叫,因为被卸掉了下巴所以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 他越是心里抗拒,他的身体就表现的越兴奋,那根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就越能得到良好的招待。 MD 真是见了鬼了。 幸好他是独自一人来找的大道以知。 不算狭小的空间里面回荡着他们两人rou体撞击的声音,声音大到地下两个人也硬了。 嗯,拳头和下面都硬了。 琴酒连自己什么时候射出来的都不知道,只是被身前这个家伙捉着不断地索要。潮湿的热气从鼻尖和口中喷出,身上的热意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散尽。 吼叫慢慢变成哀鸣,哀鸣慢慢变成呜咽,呜咽慢慢销声匿迹。 大脑被不正常的快感泡得发胀发软,眼神在撞击中逐渐失去焦点,这场性爱好像没有尽头一样,就像把他扔到人类无法对抗的大自然的天灾里面,山崩、地裂或海啸?火山爆发、气温失衡、世界末日……用什么去形容都好,他反正是微如蝼蚁所有的抵抗都没有意义。 xuerou咕咕叽叽的冒水,是岩浆鼓起又破裂的小泡泡;因为体内的灼热而汗津津的身体,是全球变暖后的土壤;嘬吸着大道以知guitou的结肠口,是一次又一次的天罚,将人类覆灭的大洪水,耶梦加得的毒气,阿波菲斯带来的永恒黑暗。 现在一切陷入癫狂,只等最终的审判到来。 在结束的时候,好像之前所有的挣扎,忍受的痛苦,无法承受的过载的快乐,全部都只在一瞬间。 大道以知掐着琴酒的腰狠狠地射在了最里面。 饱餐一顿的大道以知还是很好说话的,他懒洋洋地把琴酒被卸了的四肢正回去,十分不要脸地霸占了浴室。 琴酒恢复行动能力之后也没在大道以知这里多做停留,拢着衣服迅速离开了,也许他心里正在骂着晦气也说不定。 然而琴酒没有进来跟他抢浴室,家里还有两个人会抢。 浴室的门被不甚温柔地拉开,是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 “酒醒了?”这是诸伏景光。 “药解了?”这是赤井秀一。 “那该谈谈了。”×2 这两人对视了一眼,又把目光转向刚刚放好浴盐和泡澡时用来解压的水宠,还没来得及完全躺进浴缸里的大道以知。 啊,忘记了。 在四道目光下越来越矮直到只有一颗脑袋露在外面的大道以知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想要把脑袋也埋进浴缸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