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这么凶做什么?要被你顶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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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舒服么?” “.....嗯” “真的?” 一阵沉默,楚袖似乎听到一声叹息。 “过来。” 仙君命令道。 她试探向前,不察双手被人捞走,失去支撑的身体瞬间跌落在坚硬胸膛。 “话多。” 低沉声音在她耳边责备。 她的身体被修长手臂禁锢,勒得很紧,覆上来的唇舌狠狠占据她话语。明若珩常年练剑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后背划过,粗糙触感带起一阵酥麻。 他动作谈不上温柔,舌尖直往喉咙顶,一双手抚过女孩肩背握住黑裳向下一扯,仗着视觉优势转眼就将人剥了个干净。 方才楚袖将他玩得汁液四溅,自己却只是衣衫微乱。昭肃君身为年长者本不欲计较,奈何他“进来”的邀请不知说了几次,身上人只是逗弄撩拨便算了,还要追着他问感受。 后庭与性器交替高潮使他有片刻的痉挛脱力,喘息片刻后气力恢复,随之而来就是隔靴搔痒的空虚。 本不该被进入的器官忽然有了惊人的存在感,明若珩甚至能感受到自己殷红xuerou蠕动挤压,可里面此刻空无一物。连原本填不满的几根手指都被收走,只剩在空气中干涸又被润湿的xue口微微翕动。 “最后一次,进不进来?” 他到底是个男神仙,不是柔弱害羞需要格外怜惜的仙子。身上是他定好的人,既然察觉自己被人上也能获得快感,底线自然就破罐子破摔一降再降。让他敞着腿体会自己被开拓的成果,还不如给他个痛快。 床上两人吻得难分难解。本都是杀伐果断的人,腻腻歪歪快感缠绵积累到不吐不快的地步,一方的粗暴只会激起另一人更粗暴的镇压。 明若珩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不躲不避蹭动身下女孩抵着他小腹的性器,将她柔软耳垂含在齿间研磨,热气打湿耳畔,方才撩拨他的手段被悉数奉还。 “不进来,就下去——哈” 威胁的话还没说完,明若珩便被身下小狼崽掀翻,坚硬巨物钉入他身体,如长刀终于入鞘。 楚袖这次没再用什么技巧,她憋得狠了,只是力道很足大开大合一次次撞进去。明若珩被她撞得不断后移,索性支起上身半靠在床头,双手揽着她由着她撞。 白皙脚背随着快感上升绷紧又放松,舒服时连圆润脚趾都缓缓张开,像猫科动物伸出的爪花。 达到干性高潮后他有片刻的屏息,身上人察觉他身体绷紧也将阳具完全抽出。 明若珩有一瞬的感动,为下属干到兴头上还肯为他停住的体贴,谁知年长仙君屏住的一口气刚松一半,那根巨物就忽然一捅到底,连根没入力道大得臀rou都被拍出“啪”的一声。 “哈啊——” 仙君被插得狠了终于叫出声来。 这声音出来两人都愣了一下。 不久之前明若珩虽然也因受不住喘息出声过,但大多是咬紧牙关泄出的隐忍呻吟,从未像这一声惊喘带着奇异的性感与惑人。 那是纯男性的嗓音,又低又哑,仿佛极为痛苦,又好像藏着极致快乐。让人不由猜测他定是被顶到极要紧的地方,是痒处被精准碾压的餍足,才会发出这样对身上人似赞赏似讨饶的惊喘。 楚袖只顿了一瞬,身下便疯了一样发狠cao干。 她半张脸被白绫遮住,一张红唇紧紧抿起,平日称得上冷艳的面容露出痴迷神色,令人隔着白绫都能感受到兴奋与疯狂。 明若珩一边挨cao一边观她神情,失态出声的羞耻渐渐消退,取而代之是一种被人疯狂渴望的莫名满足。 他在高台之上被楚袖直勾勾注视了几百年,却从未好好端详过自己这位忠心耿耿的小尾巴。许是女孩追随他的眼神太过专注,仙君被看久了便也不知不觉生出占有欲,理所当然认为那人眼里生来便该只有他。 这理所当然的占有欲经过百年发酵,再见面时已经欲壑难填。楚袖的体贴与尊敬都很好,可明若珩总觉得不够。 他忍不住去欺负她,挑逗她,恨不得让她为自己失态,仿佛那样才能证明自己对她的掌控力。 然后当楚袖露出那种发狠干他的神色时,他忽然就知道自己要什么了。 只是忠心还不够,他要的是楚袖的痴迷,那种让他甘愿摘下疏离面具被压在身下的痴迷。 “哈啊....嗯....” 仙君紧咬的唇齿松了松,呻吟从他齿间泄出,握住他大腿的力道果然加重了。 “嗯——呃嗯——哈啊” 小狼崽俯身紧紧抱住他,叼着他颈侧软rou快速抽插,然后轻哼一声射在他身体深处。 不同于温泉里的水流包围,干燥床榻上热流灌入体内的感觉分外明显。 “哈啊——哈——哈——哈” 明若珩被干得泪眼朦胧,他弓起腰身抱着女孩大口喘息,小腹痉挛一下一下裹紧插在体内的凶器。 生理泪水顺着眼尾滑下,常年浅淡的薄唇已被激起淋漓艳色。明若珩颤抖着扭头,看到怀中因失神而红唇微张的女孩,忽然嘴角就勾了一下。 楚袖的手被他从腰上扒下来,握着按到自己抽搐的小腹上。 “这么凶做什么?要被你顶穿了。” 他喘息着在她耳边问,嗓音清冷低沉似乎真的在疑惑。 就好像曾经指导她射箭,明若珩握着她手放在弓弦上:“这么用力做什么?都射歪了。” 楚袖只觉自己要疯了,她扑过去抱着男人又亲又舔,身下刚射过的性器又硬起来,被明若珩按着手抚摸的腹部渐渐凸起一块,隔着皮rou顶在两人手中。 她下意识按了一下,换来身下人猛然一颤,“呃嗯....别按....” 然而女孩额头乖巧抵在仙君肩上,手中动作却阴奉阳违。她坚挺性器每顶一下,手中便握着明若珩按一下。 “乖....太重了——哈啊——混账” 明若珩没料到女孩这么大反应,他被插得坐不稳,想要抽出的手又被她抓着按回去,羞恼之下开始挣扎时,楚袖又黏黏糊糊去含他耳垂。 “怎么办....呜....我停不下来”,她叼着他湿漉漉撒娇,“院长好香....想吃掉....可是院长是不是很痛?怎么办我错了” 身下挣扎的男人就这样驯服下来。 作茧自缚的仙君下意识想要抱抱她,奈何一只手被按在腹部感受体内顶撞,另一只手也被握住,过分地引往胸前刮擦红肿乳缨。 “您身体好紧...好软...司羽进去就不想出来了....呜....怎么办....您别生司羽气” 女孩还在他耳边呢喃。明若珩耳膜鼓胀听不清,她就一遍遍带着哭腔重复。 “哈啊——别说了” 清冷嗓音被顶撞地支离破碎。 仙君双手被她压制动不了,只能扭头以吻堵住她那张明知故问的嘴。 然而他很快连堵嘴的力气都没有了,钉在体内的性器越来越快,每次都往最要命的地方顶。 他大口喘息薄唇再也无力闭合,只能仰着头无力任身上人在口中攻城略地攫取水源。 片刻律动后男人忽然开始剧烈挣扎,双手挣脱出来紧紧抓住楚袖,像要将她推开,又像要将她嵌入身体。 “唔——不——等下” 他大腿根痉挛不停,小腿绷紧,被迫分开的两条长腿夹紧又分开,在楚袖停顿一瞬猛然撞上去后,颤抖着射了出来。 他们都没有去抚慰那里,但明若珩就这样被插射在楚袖怀中。 靡艳rouxue仿佛没有察觉性器抽出,仍兀自张开成核桃大小,然后才在不断翕动缓缓闭合。当那软烂通道抽搐着收缩为红艳一点时,白色浊液方才顺着褶皱汩汩流出。 气氛在喘息中有片刻沉静,然而也许是先伸出的手,也许是先俯下的身体,两人不知谁先开始,抑或不约而同拥抱彼此亲吻。 没有情欲,只是缠绵。 分开时白绫终于不堪重负滑落,灼灼天光出现在楚袖眼前,一同出现的还有明若珩盈满水色的琉璃眼。 那双眼睛中有无垠星海、万里江山,还有定然错觉所致——她的影子。 楚袖有一瞬间不想再管真假,她被那双眼眸吸入无尽深渊,仿佛忘记呼吸、忘记时间,忘记自己身处何地。 然后她被男人拉进怀中再度吻住,红唇被含住吸吮。 楚袖痴迷之下没有闭眼,明若珩也没有。 男人任她注视,任她看清琉璃眼中墨黑瞳孔,眼眸之上挂了水汽的微颤长睫,还有殷红眼尾下几乎看不到的一颗泪痣。 他一面用琉璃眼眸吸住她,一边同她接吻,直到两人再无间隙,拥抱着躺在床榻上。 然后明若珩将她拥入怀中闭上眼睛,“睡吧”,他说。 楚袖知道他是真的累了。从重逢至今,他们已折腾了半日。 可她还是忍不住从男人臂膀中探出脑袋,“院长,您醒着么?” “嗯。” 极轻的一声。 “您刚刚舒服么?” “嗯” “那....刚刚是情毒又发作了么?” 没有回应,仙君气息平稳,已沉沉睡去了。 楚袖有些失落,却也知除了情毒不作他想。 没有情毒,那样清冷疏离的人怎么可能这样温柔躺在她身下呢? 她一只手轻轻搭在明若珩腰上,小心翼翼调整姿势将自己往男人怀中埋得更深一些,方才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她眼前是男人布满咬痕的锁骨,自然也没看到头顶轻轻勾起的淡色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