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别这样 明若珩一只手搭在双眼低声喃喃,别折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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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是楚袖本体最舒服的战斗方式。 不同于仙族当作战斗辅助的身外化身,藤蔓不只是她的灵力外显,更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楚袖幼年走出魔域时饥寒交迫,常凭借本能收敛魔气装作弱小仙童,等魔物捕食她时放出藤蔓绞杀。 有时恶战后筋疲力尽动不了,藤蔓便会将魔物的灵力鲜血吸尽反哺给她。天寒地冻无处容身,错杂藤蔓便交织成团,将她裹在里面取暖。 所以对楚袖来说,藤蔓从不是她的身外化身,那就是她。 直到后来进入惩戒院,楚袖才从授课掌事那里得知何为身外化身,才知道以藤蔓绞杀夺取灵力吸食血液是魔族才有的邪术。 化名司羽后的楚袖顾忌仙族态度,战场上很少放藤蔓出来。偶尔局势惨烈杀红了眼,也会在事后将敌方灭口。她的亲兵都是一手带起来的,对此不约而同三缄其口。 是以就连明若珩也从未想过,战场上收割性命的巨型藤蔓,此时能如此羞涩讨好缠在他手上。 它们更像是继承了司羽本来的性子,带着小动物般狡黠无赖,有着被推开也笑嘻嘻凑上来装傻卖乖的勇气。 仙君薄唇微抿看不出喜怒,低垂长睫遮住他眸中好奇。 被翠色藤蔓轻轻圈住的手腕没有抽出,他抬起另一只手,点在上面戳了戳。 “您别——” 坐在桌边的女子脸色爆红,“它是我的一部分。” 这样啊。 清冷美人站在门边静静看着她点点头,藤蔓上轻点的冰凉手指如愿收回。 楚袖见他动作松了口气,忽略心中一闪而过的隐隐失落想将不听话的藤蔓召回来。 却不想下一刻男人温热掌心整个握住藤蔓尾部,然后重重一抚。 楚袖只觉身体一阵酥麻险些轻哼出声,恢复理智时明若珩已被她狠狠按在书房软榻上。身下藤蔓缠住男人劲腰双腿缓缓游动,若非她刻意压制甚至还有向更深处探去的趋势。 “抱歉,我只是有些好奇,你从前很少给我看它们。” 仙君被她压在身下声音仍十分平稳,他方才隐怒似乎消了些,此时又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放开我罢。明日启程还有些事要交代。” 楚袖不答,他也不在意,只撑着身体要起来,又被越缠越紧的藤蔓推回去。 “怎么了?” 明若珩抬眸看她,眼中似有不解,“这里很热么?脸怎么红了...” "可能....不能放您走了。" 楚袖艰难道。琼华城内出名冷情的女老板少见露出贪婪神色,双眼泛红越凑越近,克制不住偷偷攫取着空气中萦绕的淡淡檀香。 本体是魔族欲望最真实的反映,它们实在太喜欢明若珩了。喜欢到哪怕被斩断枝桠挖出根,也死死缠着不肯放手。 这种叫嚣着占有的欲望被刚刚一抚彻底撩拨起来,饶是楚袖默念几遍清心咒也无法平息。 如果明若珩扇她一巴掌也许管用。 或者直接挥剑斩断这些不知廉耻的魔物,反正它们还可以再生。 可她的上司只是满眼信任地躺在软榻看着她,似乎完全不担心她会伤害自己。 窗外夜色深沉,只余月光下梵香袅袅。 不知为什么,明若珩来之后,夜晚总是到的格外快。白日时光仿佛都模糊成幻影,只有傍晚出现在长街接她回家的身影是唯一真实。 可明明这琼华城内一切皆可控于掌中,只那身影是她唯一的不可得。 悸动藤蔓再次被男人握住,他握剑的手带着薄茧,摸索藤身带起入骨的痒。 “它在做什么?勒得我有些难受。” 本就快压制不住的藤身又被手指捏了捏。 楚袖觉得自己要疯了。 她深吸一口气,颤声请求,“我可以...短暂标记您么?” 身下人轻轻嗯了一声。 “可能要拜托您,不要乱动。” 女孩埋在明若珩颈窝,舌尖已经经不住诱惑舔上去轻咬。颈动脉下血液流动,只要刺破这一层肌肤,便是血液交融。 人人都说建木曾是四族圣树,只因被魔族污染才迁去了魔域,这也是仙族能忍受她居于高位的原因。 可真的是圣树吗?楚袖总觉得自己心中有股克制不住的暴虐。 从前对明若珩的隐晦爱意让她毫不犹豫压制自己,如今明若珩对她更好了,她欲望却比之以往更甚。 想缠住他,想吞掉他,想让他身体每一寸都属于自己。可...不想让他死...想让他难受,又想要他好好的。 “它们可能会讨好您,但您不要心软,不要碰它们,更不要温柔对它们。”仅剩的一点良心让她开口提醒。 “为什么?”男人低声询问。握着藤蔓的手顺从松开,转而轻轻拆下楚袖腰封。 因为那样她会忍不住强迫他缔结契约,从此生死同命再也不能离开彼此。如果她修为再强些便可以这样做,只是现在的她打不过明若珩,要结契便须明若珩准许。 床上无疑是最好的时机,男人这样信任她,可楚袖舍不得。 她的本体对明若珩可没有丝毫敬畏,只有永远将他缠在最深处的肮脏欲望。男人的一点温柔都会激出极强烈的兽欲。 所以他不如便像从前那样高高在上冷心冷情,不要可怜她,不要纵容她。 “我怕会伤害您。” 她不知道怎么解释。 “它们是你么?” 明若珩长睫颤了颤,琉璃瞳极认真看向楚袖确认。 “是”,女孩目露羞愧点点头,是另一面的她。 是所有不愿明若珩见到的一面面组成的她。 仙君极温柔地笑了,“那便好。” “别这样。” 别再用如此神色语气对她说话,她不想再回到曾经的漩涡中去了。 她声音轻到令人听不清,明如珩只能感受到她呢喃着俯下身去,湿润唇瓣含住他耳洞轻轻一吸。 他身体就随之一颤。 熟悉一个人如此容易,不过几夜春宵,便对那人一举一动都有所反应。 水红舌尖扫舐耳廓,浅浅水声顺着耳道直达颅内。楚袖连他衣服都还没脱,明若珩却有种被品尝的错觉。 “嗯——在做什么?” 他想让楚袖停下,又有些舍不得。 “没什么,舒服吗?” 女孩抬起一只手在空中掐诀轻点,仙障将房间隔离为一个绝对安静的空间,安静到她每一声喘息气声都令明若珩昏昏沉沉颅内酥麻。 衣物被缠在身上游走的藤蔓蹭开,赤裸肌肤仿佛被无数双手抚摸,男人原本轻阖的双眼不得不重新睁开一遍遍确认拥有自己的只有楚袖一人。 翠绿枝蔓温润富有弹性,全然不似战场上锋利嗜血,它们只是试探着钻进他微握的掌心,松垮的衣衫,然后一点点向下,缠住他肿胀的性器,光裸的大腿。 女孩的吻随之而来,似乎藤蔓划过的每处肌肤,都有湿润唇瓣落下印记。 我不想玷污您。玷污...么? 方才话语再次萦绕心头,性器开始流水,本不该承受的后xue也隐隐收缩发烫,明若珩不愿承认他内心含着一丝堕落的异样情欲。 仿佛受难后来自施刑者的安抚,又好像被其他什么占有后,楚袖含着妒忌对领地重新标记所有权。 藤蔓游过的每处冰凉,都令楚袖落下的吻愈发guntang。 冰火交融令他有些迷乱茫然,不由抬起伶仃脚踝递到楚袖面前。 “这里。” 声音哑极了。 那里被藤蔓缠的很紧,瓷白肌肤磨得发红,却还没有得到一个吻。 女老板愣了一下,继而弯起眼眸俯下身去。有些锋利的尖牙将踝骨咬出浅浅牙印,在听到男人“嘶”的一声后才安抚着用舌尖轻舔。 红唇顺着踝骨上的红痕亲了亲,又沿着小腿向上啄吻,直到落在腿弯处,男人身体猛地颤了一下。 “喜欢这里?” 楚袖将手中两条长腿并拢向上推了推,面前便是笔直腿缝没入rou臀胭红间。 女孩膝盖抵着rou臀入口顶了顶,如愿听到男人一声喘息后,水红舌尖舔上曲成诱人弧度的腿弯。 “哈啊——” 陷在凌乱衣衫里的仙君惊喘一声,阳具直接射了出来,星点白浊在大腿上溅得到处都是。 乳白浊液缓缓滑入紧闭的腿缝,明若珩看不到楚袖,只能感受到双膝后的腿窝被人忽轻忽重地舔舐。 她在亵玩他。 明明只是一块寻常皮rou罢了,现在却仿若某处性器,肌肤下的血管在软舌侵犯下有了生命般突突跳动。 明若珩当年平乱也是踩着尸山血海上来的,冰雪之姿下是一副权谋杀伐煅好的峥嵘风骨。 他从没想过自己身体竟有这样多的弱点,羞恼之下双腿下意识挣了挣,奈何脚腕却被藤蔓缠住分开不得。 两条被缠住吊起的长腿好像一扇玉白屏风隔开两人,一侧是失神潮红的玉面,一侧是微勾湿润的红唇。 女孩手掌不知什么时候挤入双腿间,顺着大腿缝隙向下滑,好像要将他劈开似的,明若珩觉得自己仿佛一件被开封的礼物,眼睁睁看着那只自己牵过的手滑过皮rou,沾上自己射出的浊物,然后带着些力道点在臀缝上。 男人挺起腰rou臀向上一弹。他没发现束缚脚踝的藤蔓已经撤开,有力大腿仍下意识紧夹着那只作乱手掌,说不出是抗拒还是挽留。 楚袖还没有动他,视线遮蔽下他却第一次生出幻觉,好像自己已经被jian透了。 “别这样。” 明若珩一只手搭在双眼,低声喃喃,“别折腾我。” “嗯” 楚袖握住他双腿,没怎么用力,只是稍微一拨,屈起的两条长腿便顺从分开。 仿佛夏日水汽中绽开的莲花,玉白肌肤中间是缓缓翕动的rou色小口,灯火下隐约可见水痕,已经有些湿了。 楚袖下身硬得发疼。 她着迷般伸出指尖去揉那湿润小口,一边看那处rouxue在揉弄下软陷下去,一手不自觉抚摸阳具,没多久就射在眼前臀瓣上。 身下人发出一声急喘,臀部肌rou痉挛哆嗦,腿却没有合起,只是由着她对着自己后xue射精。 直到糊在翕动rou环上的白浊缓缓滑落滴在软塌上,楚袖才意识到自己做出了怎样折辱之举。 “我——” 她竟然忘记照顾明若珩感受,只顾着自己心中将男人全身染上自己气味的邪火,用这样猥亵的态度对待一族主君。 榻上仙君却没什么怒色,神情似乎比他方才拂袖而去时还缓和些。 明如珩虽然在下,心态却一直是包容照顾伴侣的上位者。他的司羽太乖,除非被逼急了,眼下这样出于情欲的以下犯上少之又少。 被人掰着腿射在xue口于他的身份而言确实有些屈辱,先不说普天之下是否有人有这个本事近他的身,单说若有人敢用这个态度对他,剥皮抽筋连诛九族都算是轻的。 但如果这个人是司羽,明若珩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竟然隐隐有些被女孩不管不顾占有自己的失态取悦到。 这种情绪令习惯掌控一切的仙君有些迷惑,却在被心上人吻过全身的靡软中无暇多想。 “玩够了?” 他向有些心虚的小狼崽伸出手。 藤蔓在仙君纵容下将玉白躯体勒出片片红痕,令他整个人看上去仿佛经历过一场凌虐。 除了方才不许他张开腿,它们并没有限制他的行动,只是贪婪附在他身上游动摩擦,好像怎么也尝不够一样。 明若珩身体很敏感,放在平时是决计忍受不了双腿大开被人观察触碰的。而游走收紧的藤蔓给了他安定感,让他即使在楚袖玩弄双腿的时候,也不至于因为身上人的离开感到不安。 所以虽然少有人动过的肌肤被弄得有些刺痛,仙君也并没有挣扎反抗。 软塌没有卧房的床铺大,但藤蔓已经在他身下交织,就像幼时寒冬楚袖为自己取暖一样,一张巨大藤网将明若珩拥抱其中。 仙君就躺在藤网中对她伸出手,被捕获的猎物一般浑身浸满她的味道。 “过来。” 他说。 明若珩咬住女孩红唇,刻意将她咬的有些痛。他沾满jingye的大腿贴上她的腰。 “夜色很短,你就准备这样对我?” 唇齿间含混呢喃有些颤抖,又带着点说不出的挑逗意味。 “司羽,这样的程度是标记不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