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环,鼻钩,饮精,下班后的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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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茗最近变忙了不少,真如法界的修改方案是她提的,还有很多具体细节需要完善,这种事别人也很难插的上手,等她把主体框架搭出来后就轻松了。 “真的要走?” 徐海厦一身白大褂,抱着个养生大保温杯倚靠在门边,看不出一点学界泰斗的威严感。 “徐教授,这是你问的第六遍了。”霜茗没有抬头,专注手头的工作。 徐海厦明白她去意已决,换了个方向劝说,“等你敲定方案,玉京护城大阵就要重修了,【神心觉者】冕下指了你做总负责人,不如多留一会?” 神心觉者?霜茗没想到自己还能与这位有交集,他就是那位宇内灵修颠顶,人脑比拟超算的音乐巨匠。 如果可能的话,她还是挺愿意问他讨些乐谱的。 但负责人就算了,霜茗皱眉,“您负责吧,我下个月中旬就要去羽神军了。” “霜茗,这个机会很难得。”他压低声音,罕见地显出几分严肃。 负责人的身份可以从各个学校抽调人手,亲身参与这场盛会对任何学者来说都是一笔不错的资历,没有多少人会拒绝。霜茗是开山者,这群人就是跟在后面喝汤的人,接手负责人的工作才能让霜茗最大化地把学术成果转化为学术资产。 弄完这个大项目,名望、资历、人脉应有尽有。 徐海厦是源力理论的开创者之一,三十余年成果斐然,他不缺这一项荣誉为自己锦上添花。 “您知道的,我以后大概率不会干这一行了,我也不怎么喜欢这种收尾的琐碎工作。您真不愿意的话,在所里找个人顶上吧。” “唉。”徐海厦都不知道说她什么好,天才总是不在意那些满溢泼洒出的才华,只是看得寻常人有些难受。 时间到达五点。 霜茗收拾了一番,走了出去。 “霜女士,一起吃个饭吗?” 早就在门口等待多时的男人礼貌询问。 这是徐教授曾经的弟子,现在也是位教授了,刚刚三十岁出头,单身。 “抱歉,我今晚有约了。”霜茗婉拒。 吴明扶了下眼镜,“没事,那下周见,霜女士。” 目送她离开,吴明默默取消了晚餐的预约。 这位霜女士实在有些难以接近,不过天才的孤僻总是能被容忍,更别说这位如此美丽。 很多人都想帮忙,不过没机会。 吴明也只能生硬地邀请,他也有被拒绝的心理准备。 可惜,他望着女人婀娜的背影,心中默叹。 吴明不觉得自己的想法猥琐,食色性也,所有人都看中外表,只是部分人并不承认。 霜茗这鼓鼓囊囊、工作服都快被撑开的胸口,有几个男人敢说自己不感兴趣? 搭上她,那真是事业爱情双丰收。 ... 霜茗又去了一趟红灯区。 这次不是来卖yin。 她带着口罩走进一家粉红色标牌的店面。 店内的几个男人都把视线投了过来,来这的女士确实不多。 “我要买源术。”她对前台的男人说。 “您知道名称吗?还是我为您搜索符合条件的源术?后者需要一点服务费。” “【心形眼】。” 男人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女子露出的双眼黑白分明,宁静得像两汪深泉。 人不可貌相,他心中感叹,也不知道是谁有这种艳福。 进入源力时代后,以前很多性幻想的内容都能通过源术实现,就比如这个【心形眼】,学会它的女子能让自己高潮时双眼中浮现心形印记。 “颜色?”男人问。 “紫色。”霜茗答道,王玄选的,他觉得这个颜色高贵,很有反差感。 “最近【心形眼】推出了升级版,可以让眼白部分也浮现心形的线条,您想了解一下吗?” “都给我来一份吧。”霜茗回道。 采购一番后她直接回了王玄在附近买下的公寓单间。 屋内很空旷,一眼望过去能找到各式各样的道具,三角木马、拘束架、皮鞭、粗细不一的麻绳、铁笼等等。 这也是她的调教室。 霜茗熟练地宽衣解带,将属于女研究员的衣服全部脱去后,胯间垂下了一条黑白相间的尾巴。 尾巴的末端连接着她的肛门。 霜茗一身正经的工作服里面,居然藏着一根牛尾。 尾巴的拉珠上长着毛茸茸的触须,牢牢地吸附住她的肠rou,这是和史莱姆同一产地的魔物玩具,吸附力可以由主人控制,没有王玄的允许,霜茗根本无法把它拽出体外。 不仅如此,霜茗的两个rutou上各穿了一个小巧的金环,阴蒂也被挑出来刺穿,戴着个阴环。 这三个环不是普通的人工造物,而是归属于王玄的【道具】。 任何选召者用【神秘通晓】对其进行鉴定都能获得以下信息: 【yin奴之环】 【说明1:只能佩戴于rutou、阴蒂、yinchun等部位,佩戴后缺口自动闭合,无法正常摘下,除非拥有者同意,缺口才会重新打开。】 【说明2:yin奴之环可随其拥有者的心意电击、震动。】 【说明3:佩戴在阴蒂的yin奴之环可记录、统计佩戴者的高潮情况。】 【说明4:本道具归属于王玄。】 就算是在更加肆意的选召者群体中,私密部位穿环都是一件出格的事,被具有控制效果的道具穿环更是性奴的标志。 yin奴之环不仅能远程cao控,统计高潮次数的功能还能作为贞cao带使用,在王家的女奴分级里,穿上这个道具的女奴也是最低等的那一档。 但霜茗甘之如饴,在自己最敏感、最私密的性器官上钉上主人的道具,能让她时刻感受到主人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力。 每一次内裤和阴环摩擦带来的酥麻快感都提醒着她自己的身份。 甚至就算别的男人剥开自己的衣服,也能立刻从她的乳环、阴环上鉴定出她的主人是谁。 这些就像母狗脖子上挂着的电话号码,母猪屁股上印着的条形编码一样,是主人对她所有权的证明。 忠诚,是王玄教她的第一件事,也是唯一一件事。 霜茗从衣架上取出两条乳牛款长筒袜。 白色的长筒袜上点缀着黑色斑点,袜口很紧,把她丰满的大腿rou勒进去了一点。 再穿上两个长过手肘的手套,同样黑白相间,最后霜茗为自己锁上一个黑色项圈,项圈上挂着一个铃铛。 四肢包裹着奶牛斑点,xiaoxue和rufang都完全没有一点遮掩,这就是她在主人面前最体面的装束了。 霜茗就这么穿着一身变态衣服,提着刚买的食材进了厨房。 不那么谦虚地说,她的厨艺很不错,就算现在家里已经没有了经济压力,每次回家也都是霜茗亲自下厨,从没去过外面的馆子。 父亲祁宏川也开过玩笑说比起家教,她更适合兼职厨师。 这大概是她除音乐以外投入时间最多的爱好。从儿时的兴趣,到母亲意外出事后的长久练习,霜茗自信就算口味不合,也不会让品尝者给出难吃的武断评价。 她娴熟地挥舞着厨具,稳定地控制着火候,让糖和氨基酸的美拉德反应进行得充分彻底。 空气被锅底的火焰烘烤得炙热,升腾而起,像是主人带着温度的大手抚摸着她敞露出的rufang...... 打住! 霜茗赶紧将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甩了出去,集中注意力到烹饪上。 自己真是sao得发疯了...... 快了,就快了,她对自己说。 霜茗钟爱感官的刺激与享受,不论是听觉,味觉,还是...主人所给予她身体触觉上的虐待。 大半个钟头后,她做好了四菜一汤,摆放上桌,用盖子盖好。融入源力的特殊陶瓷热导率极低,她不担心菜提前冷掉。 不过虽然热量不会流失,口感依然还是刚出锅时最佳,霜茗希望王玄快些回来。 对了,今天主人说想看她丑一点。霜茗想到这又找出一个鼻钩,勾进两个鼻孔后绕过头顶固定在项圈上。 她把长度缩了缩,直至鼻腔受力处传来明显的不适感才罢手。 这时霜茗的鼻孔已经被鼻钩强行拉得朝向正前方,成了货真价实的猪鼻,整张脸的和谐美感都被这鼻钩破坏得一干二净。 她对着镜子照了照,确定了的确很丑,又把自己现在的研究所工作证夹在了自己的左边乳环上,扯得rutou往下垂了一点点,打扮完了自己后,跪在进门的地毯前,静静等待了十来分钟,门锁终于打开。 王玄一进门看见的就是这副身穿情趣衣着的女人以手扶地、跪趴俯首的景象。 “欢迎回家,主人。”霜茗匍匐着表达了自己的喜悦。 “抬头。”看到她脸上的鼻钩,王玄有些嫌弃,“真丑,像头母猪。”蹲下来捞起她胸前挂在rutou上的工作证,“这长得完全不一样啊。” “霜奴以前比较正经。”霜茗柔声回复,上身不听话地小幅度抖动,拉扯着自己的乳环。 “你明天需要见人吗?” “不用的,主” 啪—— 她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记狠的,要不是她鼻钩钩得紧,这一下怕是会被打掉下来。 “别动。”他另一只手还捏着她的工作证,“我以前怎么会看上你这种贱货。” 头晕目眩中,霜茗贪婪地舔舐着刺痛和快感,塞着尾巴的肛门蠕动摩擦了一下体内的触手拉珠,“是霜奴装得好。” 王玄看她把被扇到一旁的脸转了回来,亲吻了一下他的鞋面,完成了迎接吻后仰着带着猪鼻的脸高兴地跟他汇报:“主人,饭菜刚刚弄好,您回得很及时。” “预估时间是你的工作。”王玄牵着她颈环处的锁链,带她走到拘束架旁,先是用黑布蒙上了她的眼睛,又为她戴上了口枷。 霜茗现在整张脸最显眼的就是被鼻钩拉得高高的鼻子。 她咬着嘴里的球,目不能视,只听见王玄的声音平稳地传来。 “背手。” “前臂折叠合拢。” “腿分开些。” “脚踩在地板的凹口里,就在你站的地方后面一点点。” 霜茗一一照做,粗粝的麻绳绕过她的身躯,把她的双手束缚固定在背后,前胸的乳rou也传来被勒住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霜茗一直以来都是掌控局面的那个人,所以她反而格外痴迷于粗暴的性爱,痴迷于性爱中被征服、蹂躏的奇妙感觉。 现在这种被掌控感几乎到达了顶峰,恐怕就算这个男人现在把她捆好了送给另一个陌生男人上,她也无法抵抗。 视觉被剥夺,双手被束缚,男人托起她被麻绳勒出8字、格外凸出的rufang随意地揉捏着,两摊软rou一刻不停地变换着形态,乳环也带着rutou一起上下不停甩动。 “唔嗯,唔嗯...”她咬着口球叫唤了两下,声音里都是雌性求欢时的sao味。 腿间的软rou被揩了一把,让霜茗惊呼了一声。 “湿成这个鬼样子?”王玄没有理会她发大水的xue口,碰了下霜茗的阴蒂环,一排蓝色字体浮现在她的小腹上【佩戴后总高潮次数:33】,“这次没偷偷手yin,有长进。”说着食指拉着她没挂证件的那个乳环,往上提了提,“奶子形状真下流。” 她上次是在放置的时候被阴环蹭高潮了,不能算手yin,霜茗心里小声反驳。 等她被摸得有些神志不清时,突然感觉自己的阴蒂传来牵拉感。 “踮脚。”他说。 她听话照做。 “再高些。” 霜茗踮得即将要全靠脚趾支撑时,王玄终于停下了催促。 “你就这么吊着,我去吃饭了。” 吊着...是什么意思? 她有些不明所以,自己并没有被吊起来啊。 听到王玄离开,霜茗下意识把踮着的脚放下去了一点,谁知道这时候阴蒂传来明显的向上被牵拉感。 她又尝试一下,越往下力越强,她立刻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她的阴环被绳子拉着吊在了上方的某个点上,只有把脚踮到最高点,这根线才不受力。 她现在根本没法移动,只能尽力维持着踮脚动作,祈祷主人吃饭吃快一点。 王玄这个时候已经盛了一大碗饭,坐到了饭桌前,揭开了陶瓷盘的盖子。 眼前是色香俱全的佳肴,抬头就能看见霜茗分开腿踮着脚,肥美的馒头屄正对着他的方向,甚至还在一张一合,像是在诉说着爱意。 女人的阴蒂环被一根鱼线牵着,吊在了斜上方的吊环上,那颗敏感的rou豆被拽得老高。 霜茗能听到王玄在不断进食,听声音距离很近,可能餐桌就在自己身前,可能他正一边欣赏着她这yin贱的姿势一边享用自己给他烹饪的美食。 她也是主人这餐饭的一部分,是一盘特殊的菜肴,这个想法让她兴奋了起来。 在这个屋子里,王玄是绝对的主人,而她只是服侍他、供他耍玩的女奴。 随着时间的推移,脚越来越酸,大拇趾、第二趾和第三趾尤其难受,像是要被地面折断了一样。霜茗大腿都在小幅度抖动着,整个下身绷得紧紧的,要不是她高中时练过两年,有一定的身体基础,现在早就垮下来了。 她有时候想要不要放平脚算了,王玄明确跟她说过,乳环阴环他都设置了承力上限,在把她的阴蒂拽坏掉前,yin奴之环就会自动打开口,从她的阴蒂上掉下来。 不过王玄会立刻察觉,而且那样还做什么母狗,霜茗痛得有些麻木了,脚掌依然保持近似直立状态,让阴环吊着自己身为女性的命门。 体修的胃口向来很大,王玄把桌上的四菜一汤几乎全吃下了肚,擦了擦嘴,这才抬头看向已经开始喘粗气的女人。 他把霜茗的口球摘下,问:“多久了。” 霜茗暗道糟糕,她有段时间沉醉在被主人视jian的快感里,根本没计数。 “40分钟?”她猜测着。 “27分51秒。”王玄从架子上拿出一把皮鞭,1.5米左右,末端偏细,“抹掉零头,就算你12鞭吧。” “好的,主人。”霜茗身体本能地有些畏缩,王玄的鞭子相当重。 黑暗中传来空气呼啸的声音,鞭尾带着强大的动能抽在了霜茗的大腿内侧的软rou上。 “唔嗯嗯——”霜茗破音了一瞬,随后就立刻咬着牙把呻吟吞了回去。 王玄利落地抽击着,很快十二道红痕就铺张在她原本白嫩的大腿和肚腹上。 由于胸口有麻绳捆绑着,倒是因此躲过一劫。 这期间霜茗的阴蒂还是高高立起,等她挨完十二鞭,两条腿已经有些痉挛。 “主人,我站不住了。”霜茗额头都是汗,向主人陈述着客观事实。 王玄自然也看得出女人已经到了极限,剪断了拴在阴环上的鱼线,让她终于可以脚面着地。 霜茗自由以后第一件事就是跪倒在地,向声音方向爬去,“主人,母狗想挨cao了。” 长时间的黑暗放置让她触觉分外敏感,阴蒂被吊起的侮辱更是让她浑身泛红,又接了主人十二鞭以后,霜茗现在早已经溪水潺潺,泛滥成灾。 王玄解开她的眼罩,“今天表现还可以,菜很不错。” 他解开皮带,显露出下身粗长的巨蟒。 霜茗不管看几次还是觉得这根roubang...很威风。 颜色较浅,还没有过多的使用痕迹,但茎身上的青筋和微微上翘的弯曲形状又极为狰狞。 就算是相比副本里被伽耶加强过的异族巨根也毫不逊色,硬度犹有过之。 roubang轻轻拍打着脸颊,“转过去跪好。” 霜茗立刻照做,但她手还被绑在身后,只能用rufang充当垫子,下巴磕在地上。 王玄握住了她插在肛门里的牛尾巴,guitou对准那一线sao屄,猛地一挺。 “喔嗯,好大。”霜茗sao浪地扭动着臀部,满足地呻吟着。 肛门传来奇怪的感觉,“主人?” 王玄拉扯着她的尾巴,几乎是用这触手肛塞的强大吸力直接扯动着她的直肠。 在他的视角里,霜茗的屁眼被他拉出一圈软rou,从原来皱缩的xue口变成了张开且外扩的rou壁,极为yin荡。 阳具接受着她屄里媚rou无微不至的按摩,王玄差点被胯下的女人夹出声来,为了转移注意力他的大手拍打着霜茗的臀尻,“那天比试时你想过现在吗,嗯?” xue内的褶皱被层层捣开,霜茗爽得已经开始张嘴乱叫,鼻钩突然被拉起,男人拽着项圈上连着鼻钩的带子,一边轰击着她的雌宫一边问话。 王玄硬生生拽着鼻钩把她的头拽抬起来了一点,“镜子里的母猪是你吗?” 霜茗看向眼前的全身镜,里面的女人跪趴在男人的胯下,鼻头翘起,脸上全是扭曲的快感。 “是母猪。”她像被拉着马嚼子的母马,任由背上的主人骑跨、驱策着,“母猪见到主人身材的时候,就幻想过被主人cao烂了啊啊——” 女人的宫口激吻着他的guitou,源源不断的液体冲刷着他的棒身,王玄不知在心底感叹了多少次尤物,又一挺身,终于进入了她的zigong,侵犯了她孕育生命的神圣场所。 “呜咦咦咦——去,去了——”霜茗刚忘情地嘶叫着,又被鼻钩狠狠拉停了声音。 “别光顾着高潮,把屄夹紧!”他到现在都有点难以置信,能把这个曾经求而不得的女人压在胯下,肆意凌辱,王玄压制着心中的快意,维持声音的稳定,“你有韧性身躯,却完全没开发过,连精盆都当不好,还想做我的上级?” 霜茗入职羽神军是少尉军衔,起步就是军官,比他还要高两级,现在却在兼职做下属的精盆。 身份的反差提醒着霜茗自己的下贱,她听话地尝试在高潮时缩紧xiaoxue,不时哼唧两声。 “太僵硬了。”王玄享受着rouxue带来的极致快感,仍不满意,还在训斥,“感受我性器的形状,贴合它,均匀地收缩。” 霜茗已经爽得翻出了白眼,但身体还是下意识地听从主人的命令。 王玄作为体修,对人体了解远超霜茗,他揉捏拍打着霜茗的肌rou,roubang有目的性地在她的体内搅动。 “用这里的rou去裹,我guitou顶到的地方。” “宫口卡紧一点,别像个刚生过小孩的孕妇一样。” “控制高潮的抽搐,让它有节奏地缩紧。” 霜茗只感觉自己像一台老旧的机器被男人驾驶着,自己都没看过的说明书被他看了个光,那些不为人知的敏感点在他的观察下毫无藏身之处,每一次顶弄都让她欲仙欲死,不知身在何处。 王玄也喘着粗气,“屄学得真快,不愧是学霸。”女人的xue里好像长出了触手,一波一波蠕动地吮吸着他的roubang,就连高潮时也本能地侍奉着入侵者,“这才叫名器,这才是顶级精盆。” 光荣晋升为顶级精盆的霜茗已经爽得说不出话来,口中只有破碎的浪叫。 好粗... 内脏都有些被压迫的同时,乳环和阴环居然在放电。 她眼前阵阵发昏,连余光里镜子中自己的母猪表情也看不清楚,身体不断痉挛,脚趾蜷缩抽搐着,陷入了连续的高潮浪潮中去。 等她小腹处的高潮次数从33涨到47后,王玄终于忍耐不住了,他啵地一声拔出roubang,留下一个能直视zigong的空洞,把她翻过身拽了起来,“你的晚饭。” 霜茗迷蒙的双眼直视着怒意勃发的性器,被男人掰开了嘴,强行cao了进去。 她很快反应了过来,开始配合地吮吸着,但就算是她吞到底,也无法把他的roubang完全吃下,霜茗只能尽力用以前的深喉技巧,纳入大半。 被勾起的母猪鼻正对着主人茂盛的阴毛,霜茗却什么也闻不到,她的气管闭合,已经做好了进食的准备。 主人拽着她的头发反复撸动着,终于顶到最深处射了出来。 王玄的射精和霜茗以往经历过所有男人都不同,体修似乎有另外专门存储jingye的器官,抑或是有很强的造精能力。 他的jingye量极多,霜茗怀疑他想的话能轻松一次射一矿泉水瓶的量,而且很浓,像是煮得极为粘稠的白粥,偶尔也带点黄色。 马眼高速喷射着,一部分被强压进了霜茗的食道,一部分沿着她的鼻腔喷出,她的脸颊越来越鼓、越来越涨,随后终于圈不住了,从嘴唇和roubang的间隙中溢出大量浓精。 眼睛被噎出了泪,鼻孔像水龙头一样喷着精水,嘴里也兜不住大口大口往外漏,霜茗几乎整个头颅都被淹没在他射出的jingye里,王玄甚至有自己把她的脑子也射满了的错觉。 “不经夸啊。” “母猪会全部吃掉的。”她一口把嘴里的全咽了下去,打出一个悠长、带着腥臭味的饱嗝,又低下头去舔食剩下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