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投票结果,副本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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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新年了。 选召者们各显神通,把漆黑无星的夜空装扮得亮如白昼。 霜茗披散着头发漫步在记忆中的街道,有些感慨,都快两年了。 她左拐右拐,步入一家灯光明亮的酒店,刚推开门,原本在门外就能听到的嘈杂声响沉寂了一瞬。 “霜茗,这里!” 冯君举起手指引方位。 霜茗对着众人点头示意了一下便向冯君那走去。 “还以为你不来了。”冯君压低声音,她知道在霜茗看来很多事都是浪费时间,同学聚会未必不是其中之一。 “我哪有那么不合群。” 冯君抽动嘴角,心想你也有资格说这句话? 霜茗坐在冯君旁边,要了一杯酒水,小口抿着。 她的合群程度仅止于“看似合群”,冯君是她在这里唯二熟识的人,两年前她在高中毕业酒会上就是这么坐了一晚上,除了拒了几个表白外什么事也没干,现在就更没有什么好聊的了。 霜茗低着头不看别人,周围反而有许多隐秘的视线不时掠过她的身体。 “均哥,不再去冲一次吗?” 酒会角落的沙发里,李均在落在阴影中注视着霜茗雪白修长的脖颈,听到身旁男子的怂恿依然无动于衷。 “琛哥别闹,直接冲上去只会一头撞死,要我说不如我先去约冯君出来玩,她肯定不放心安全喊霜茗一起,然后我再喊上均哥,徐徐图之。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表白,成功率百分之零!” 封青见李均把指节都捏白了还是不说话,不禁感叹情关难过。 虽然一直游离在同学的社交圈外,但霜茗的存在感相当高。 知好色而慕少艾,人之常情。霜茗的美是一目了然、无可辩驳的,整个人画风有点和周围的人格格不入,再加上与之相得益彰的身段,封青敢说他们班绝大部分男生都或多或少对她动过心思。 但霜茗不仅长得极好,学习也是顶中顶的好,这就非常难搞了。 在学校好学生永远是特权阶级,能得到更多偏爱,连学校里逢人抢钱的混混也知道要离这种人远点,没必要。 只要霜茗愿意,她能轻松获得许多人梦寐以求的追捧。 但她就是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封青知道这样说可能带了点主观色彩,因为霜茗性格并不恶劣,她礼貌且平和。 就是有点太礼貌了。 人和人之间,要么有共同爱好、话题,要么可以互帮互助,有交情往来,这才是健康的朋友关系。 霜茗的爱好少且不持久,她玩过乐队但很快就退了,平时更是忙着看书、竞赛、补课赚钱,对班里人的话题毫无兴趣。 而且,几乎从不找人帮忙。 她把自己的事规划得很好,下午有补课就提前先把值日任务完成,不会影响别人。 有家里条件优渥的学生曾单独找过她,想对她无偿提供经济支持,也被礼貌拒绝了。 在她旁边待久了,很容易就能体会到那种被无视的感觉,这对青春期的少年们来说非常要命。 封青知道班里,不,学校里很多人都在等她一脚踏空,跌落人间。 这种事太常见了,没人能一直赢下去,高中时期的天才学霸也会在探索任务中折戟沉沙,而以前不起眼的人也有可能借着运气乘风而起,这就是选召者,一切皆有可能。 到那时她还能继续像这样骄傲下去吗?她还有卧病在床的母亲需要赡养,她那时又能如何呢? 网络上有无数小说、影视有这种桥段,更有无数真实案例。 太多人想捡漏了,只等雌狮受伤濒死,便会有成群的豺狼想要将她吞吃入腹。 历史上那些曾经拥有过力量又失去力量的女选召者下场可都不太好。如果那一幕真的在霜茗身上发生了,从那群豺狼里选出一头最强壮的委身侍奉他可能就是她最体面的结局了。 均哥想做那匹头狼。但还不到时候,封青想着,雌狮还好好的呢,而且远比以前强壮,现在豺狼们只有夹着尾巴瑟瑟发抖的份呐。 周围觥筹交错,霜茗握杯独酌,像个看客。 期间有三四个男女结伴过来,替他们老师问玉京那个项目的具体事宜。 霜茗把吴明的联系方式给了他们,后续的修改方案和数据她都留在了所里没带走,可以说是卖了项目接手人一个大人情,吴教授不会拒绝这点小事。 打发走了好几波来找关系的同学,霜茗突然在角落的阴影里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她放下酒杯,起身跟着他向外走去。 夜风一吹,酒店里带出来的那点暖气就散得差不多了,霜茗把手插进了口袋,看着夜景,等他开口。 “我去学了真阳术,还学会了怎样粗鲁地对待一个女人,我现在能给你你想要的了。” 霜茗侧过头去看卫平章。 他头发留长了,还有一堆胡渣没剃,看着颓废又邪气,很像搞艺术的。 “不要强迫自己改变喜好,尤其是为了别人。” “我他妈是为了我自己!” 为了自己的爱情?如果需要这种程度的磨合,那完全没必要在一起,互相折磨而已。 她和卫平章一起长大,甚至比他自己还了解他的情绪,他可完全没有一点感兴趣的样子。 霜茗转过头不再看他,回复道,“你得排队。” “排队?” “我现在有主人,等他哪天玩腻了,不要我了,我优先考虑你。” 卫平章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千锤百炼,没想到还是差点被一句话崩断脑子里那根弦。 甚至说这话的时候,她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他们身处街道旁,虽然冷清空旷,但万一有人不小心听到怎么办?他想着。 “够了。”卫平章突然丢失了全身的力气,睁着通红的眼睛最后留恋地看了她一眼,“我走就是了。” 霜茗知道他不会再来了,他也知道她知道了,这样就好。 被分享的记忆真是相当可怕的东西,有时它毫无用处,就像各奔东西再无交集的朋友。 但有时威力惊人,冷漠如她都没有推拒酒会的邀请,在这枯坐了三个小时,为这些以后估计一辈子遇不到的同学提供了些力所能及的帮助;理智如她在卫平章十余年的陪伴下也能尝试着去聆听爱情的脉搏。 在霜茗的理解里,思想情绪的协同、欲望的调和、互相之间的归属权,三者共同构成了俗世对爱情的定义。 过去热恋时她对卫平章的那份情感充满了女奴对主人的无底线奉献,更多是她欲望的投射,也许称不上一份健康的爱情。 不过现在再来看这些也无关紧要了。霜茗很少思考这种问题,顺其自然就好,如果能遇到思想和身体上的知音就尝试在一起,如果不合适就再分开,就这么简单。